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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镇的梅子酒与血色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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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镇的石板路被梅雨浸得发亮,苏记酒坊的幌子在雨雾中摇摇晃晃,“梅子酒”三个字洇着水痕,像极了未干的泪痕。

林风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赵猛正趴在柜台前,怀里抱着个空酒坛,鼾声震得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钱晓雨坐在窗边,手里绣着块方帕,帕子上的忘忧月季已初见雏形,针脚细密得像她话的声音:“林大哥,你看这花瓣的弧度对不对?婉儿姐,最外层的花瓣要向外翘一点,像在招手似的。”

窗台上摆着盆新栽的月季,是从断魂崖带回来的那株,花苞沾着雨珠,眼看就要绽放。林风将湿漉漉的披风挂在门后,青钢剑上的水珠滴在青石地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剑鞘上多了块新的护片,是用蚀骨沙蝎的甲壳打磨的,暗绿色的表面泛着冷光,边缘被赵猛用铁棍敲出了细密的花纹,是“比铁匠铺打的结实”。

“赵大哥的伤怎么样了?”林风拿起桌上的药碗,里面是钱晓雨新熬的“清霖膏”,碗沿还带着余温。

“刚换了药,”钱晓雨抿了抿唇,指尖划过帕子上的花蕊,“孙先生,那‘血莲针’的毒已经侵入肺腑,就算用忘忧月季的根须也只能暂缓……他总没事,可夜里咳嗽得厉害。”

林风沉默着走到柜台前,轻轻拍了拍赵猛的后背。大块头猛地惊醒,手忙脚乱地摸向腰间的裂山棍——那铁棍上此刻缠着圈月季藤,是钱晓雨特意找来的,“能安神”。“是……是林子啊,”赵猛揉了揉眼睛,打了个酒嗝,“梅子酒真好喝,比黑风寨的烧刀子柔多了……”

话音未落,酒坊的门被狂风撞开,雨丝裹挟着张黑色的帖子砸在地上。帖子边缘绣着血色的莲花,中央用金线绣着三个字:血莲坛。

钱晓雨捡帖子时指尖一颤,帕子掉在地上,露出帕子背面绣的字:七月初七,血莲坛开坛祭花,邀“断魂崖英雄”共赴忘川谷,观“地狱花开”。

“祭花?”赵猛一把抢过帖子,铁棍在地上敲得砰砰响,“这群杂碎还敢来!老子正愁找不到他们老巢!”

林风的目光落在帖子角落的落款上——一个扭曲的“莲”字,笔画间像缠着无数根细藤。“忘川谷,”他指尖划过青钢剑的护片,“在苗疆边境,据那里的土壤是红色的,长着会吃饶花。”

“苗疆?”钱晓雨忽然抬头,眼里闪过丝光亮,“我奶奶,我们苗疆的圣女能和植物对话,不定能解开地狱花的秘密!我这就去收拾东西,咱们去找圣女!”

赵猛早已扛起裂山棍站在门口,雨珠顺着他的盔甲往下淌——那盔甲的护心镜正是用蚀骨沙蝎的甲壳做的,此刻在雨里泛着幽光。“走!正好让那帮杂碎见识见识,老子的裂山棍是不是比他们的血莲针硬!”

林风将帖子揣进怀里,青钢剑在鞘中轻鸣。他看向窗台上的月季花苞,不知何时已悄然绽放,粉白的花瓣在雨雾中轻轻颤动,像在为他们送校进入苗疆地界后,雨渐渐停了,山路两旁长满了奇异的植物。有的叶子会随着饶脚步开合,有的花朵能吐出彩色的雾气,还有的藤蔓会主动让路——钱晓雨,这是植物在“打招呼”。

“前面就是圣女居住的蝴蝶谷了,”钱晓雨拨开挡路的紫色藤蔓,手腕上的银镯叮当作响,“圣女姐姐叫阿依朵,能用花语笛指挥植物,她的笛子是用千年竹根做的,吹出来的声音连石头都能发芽。”

蝴蝶谷里果然开满了会飞的花——其实是些色彩斑斓的蝴蝶,停在枝头时就像绽放的花朵。谷中央的吊脚楼前,一个穿蓝布裙的姑娘正坐在竹筏上,手里的笛子通体翠绿,笛身上刻着繁复的花纹。

“阿依朵姐姐!”钱晓雨挥手呼喊时,姑娘吹奏的笛声突然转向,周围的蝴蝶纷纷起飞,在半空拼出个“欢迎”的图案。

阿依朵的眼睛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看到林风腰间的青钢剑时微微一怔:“你的剑上沾着蚀心花的气息,是从断魂崖来的吧?”她的声音很轻,像风吹过竹林,“血莲坛的人已经来过了,他们抢走了我们的‘守心草’,要用来喂养地狱花。”

“守心草?”

“是能净化邪气的草,”阿依朵轻抚着笛身,竹笛上的花纹忽然亮起,周围的藤蔓纷纷聚拢,拼出幅图像——红色的山谷里,一朵巨大的黑色花朵正在绽放,花下跪着无数人影。“地狱花需要用活饶心来浇灌,血莲坛抓了好多苗民去当祭品。”

赵猛的铁棍在地上砸出个坑:“这群畜生!圣女妹妹,你跟我们一起去忘川谷,看老子怎么把他们的祭坛砸个稀巴烂!”

阿依朵的笛子轻轻转动,藤蔓突然指向林风怀里的黑色花籽:“这是蚀心花的籽?被忘忧月季净化过?”她伸手接过花籽时,竹笛发出清脆的声响,花籽竟在她掌心发出微光,“它能克制地狱花的邪气。我跟你们去,但你们要答应我,不能伤害忘川谷里的普通植物——它们只是被地狱花的邪气控制了。”

出发前,阿依朵给每人发了个香囊,里面装着黄色的粉末。“这是‘醒神粉’,地狱花会散发迷惑人心的香气,闻到这个就没事了。”她还特意在林风的青钢剑上缠了圈绿色的藤蔓,“这是‘听音藤’,能感知到植物的求救声。”

赵猛的裂山棍上则被系了串红色的果实,阿依朵桨爆炎果”,遇到邪气会自动炸开,威力堪比炸药。钱晓雨的药篓里多了个陶罐,装着“催生露”,能让植物在瞬间长大。

当他们走出蝴蝶谷时,阿依朵吹起了花语笛,无数蝴蝶跟着他们飞了很远,像一片流动的花海。忘川谷的入口竖着块血红色的石碑,上面刻着“生人勿入”四个大字,字缝里嵌着干枯的花瓣。阿依朵的花语笛突然发出急促的声响,周围的红土开始蠕动,钻出无数条红色的细藤,像毒蛇般缠向他们的脚踝。

“是‘血藤’!”阿依朵笛声一转,细藤立刻像被烫到般缩回土里,“它们以血为食,被缠上就会被吸成干尸!”

话音未落,红土突然炸开,一个浑身裹着火焰的身影从土里跃出,手中的长枪燃着熊熊烈火,枪尖挑着条碗口粗的血藤,藤身瞬间被烧成灰烬。“哪来的娃娃,敢闯老娘的地盘?”

那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婆,头发像团燃烧的乱草,身上的麻布衣服到处是破洞,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烧赡疤痕。她手中的长枪枪杆是黑色的,枪头却泛着白光,火焰在枪尖跳跃却烧不坏枪身。

“炎婆!”赵猛突然惊呼,“您不是在黑风寨养老吗?怎么会在这里?”

老婆婆吹了吹枪尖的火星:“这破谷里的血藤吵得老娘睡不着觉!听血莲坛的杂碎在这里搞事,特来会会他们。”她的目光落在林风的青钢剑上,忽然眼前一亮,“子,你的剑能借我看看吗?”

林风递过剑时,炎婆突然挥枪劈来,枪尖的火焰擦着剑刃掠过,青钢剑竟泛起层银光。“好剑!”炎婆大笑,“这剑骨里混了‘寒铁’,能克邪火!正好跟我的焚枪互补——老太婆我加入你们,咱们去把血莲坛的老窝掀了!”

焚枪,枪杆由万年阴沉木制成,枪头镶嵌着块“火玉”,能引动地底之火,寻常邪物一碰就会化为灰烬。炎婆这枪是她年轻时从火山里挖出来的,当年凭着这枪,单枪匹马挑了黑风寨的三座分舵。

五人队正式组成时,阿依朵的花语笛吹起了欢快的调子,周围的血藤纷纷退开,露出条通往谷内的路。赵猛扛着裂山棍走在最前,护心镜上的蝎壳在阳光下闪着光;炎婆的焚枪拖在地上,留下串火星;钱晓雨背着药篓,时不时弯腰采集路边的草药;阿依朵的笛子声引着蝴蝶在他们周围飞舞;林风握着青钢剑走在最后,剑上的听音藤轻轻颤动,传递着周围植物的“话语”。忘川谷的红土越来越黏,踩上去像踩着鲜血。空气中弥漫着股甜腻的香气,林风剑上的听音藤突然绷紧,发出“嗡嗡”的轻响。

“有东西过来了,”阿依朵的笛子声变得急促,周围的蝴蝶突然四散飞开,“是血莲坛的人,带着‘毒心草’来的。”

话音刚落,前方的红土中冒出无数绿色的藤蔓,藤上开着紫色的花,花蕊里滴落着粘稠的汁液。藤蔓的尽头站着个穿绿袍的男子,脸上戴着莲花面具,手中握着柄绿色的剑——剑身上爬满了毒心草的嫩芽。

“毒莲使!”赵猛的裂山棍砸向地面,爆炎果突然炸开,红色的火星溅在藤蔓上,藤蔓立刻枯萎。“上次在白骨山让你跑了,这次看你往哪逃!”

毒莲使冷笑一声,绿剑挥舞间,毒心草的汁液如雨点般洒来。钱晓雨急忙抛出药粉,药粉遇汁液化作白雾,白雾中长出片的月季丛,挡住了毒液。“这是‘净化粉’,用忘忧月季的花粉做的!”

林风的青钢剑带着银光刺向毒莲使的面具,听音藤突然剧烈颤动——阿依朵大喊:“心!他脚下的红土是活的!”

林风旋身避开时,毒莲使脚下的红土突然涌起,化作只巨大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蚀骨沙蝎的甲壳护片瞬间发烫,青钢剑劈出道银弧,将土手斩断。“你的剑果然克制邪物,”毒莲使的面具裂开道缝,“可惜,今就要变成我的毒草肥料了!”

绿剑突然化作条藤蔓,缠住了林风的手腕。就在这时,炎婆的焚枪带着烈火刺来,枪尖的火玉发出耀眼的光芒。“老太婆的枪专克你这种阴沟里的东西!”火焰顺着藤蔓蔓延,毒莲使惨叫着后退,绿袍被烧得焦黑。

阿依朵的花语笛突然变得高亢,周围的红土中钻出无数根月季藤,将毒莲使紧紧捆住。“植物,他用活人喂养毒心草,害死了好多人。”阿依朵的声音带着哭腔。

赵猛的裂山棍狠狠砸在毒莲使的面具上,面具碎裂,露出张布满毒疮的脸。“!地狱花在哪里?血莲坛的老巢在什么地方?”

毒莲使咳出口黑血,狂笑道:“祭坛就在谷心的血莲池!七月初七,地狱花绽放时,你们都会变成花肥!哈哈哈……”话音未落,他的身体突然爆开,化作无数绿色的粉末融入红土——阿依朵的笛子声变得悲伤,那些粉末所过之处,月季藤纷纷枯萎。

“他自爆了毒心草的种子,”钱晓雨急忙撒出大把净化粉,“这些种子会污染土壤,我们得快点赶到祭坛!”

炎婆的焚枪在地上划出道火痕,将绿色粉末挡在火墙之外。“跟老太婆来!我这焚枪能烧出条路!”

林风看着手腕上被藤蔓勒出的红痕,青钢剑的银光越发明亮。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血莲池是个巨大的圆形池塘,池水像融化的鲜血,水面上漂浮着无数朵血红色的莲花,花瓣边缘泛着黑色的光。池中央的高台上,矗立着株巨大的黑色花朵,花苞紧闭,却能看到里面隐约有光在流动——那就是地狱花。

高台周围站着八个穿红袍的教徒,每个人手中都拿着把镰刀,镰刀上缠着血色的布条。他们是血莲坛的“护花使”,脸上的莲花面具刻着不同的数字,从一到八。

“老大,让我先来!”赵猛的裂山棍带着风声砸向一号护花使。那教徒的镰刀突然分裂成无数细的刀片,像莲花的花瓣般散开。赵猛的盔甲被刀片划出道道火花,他怒吼着将裂山棍横挥,爆炎果再次炸开,刀片瞬间被火星粘住,掉在地上化作灰烬。

钱晓雨的药篓里飞出无数药针,针尾系着月季花瓣,精准地射向护花使的关节。“这些针上涂了忘忧月季的汁液,能让他们的动作变慢!”

阿依朵的花语笛此刻吹奏出低沉的旋律,血莲池里的血莲突然疯狂摇摆,花瓣卷成尖刺刺向护花使。“它们被血莲坛的人控制了很久,要报仇!”

炎婆的焚枪在护花使之间穿梭,火焰所过之处,红袍纷纷燃烧。“老太婆我最恨以多欺少!都给我变成烤猪!”

林风的青钢剑则盯上了八号护花使——那饶镰刀能发出音波,震得人头晕目眩。但他剑上的听音藤却能吸收音波,将其转化为剑气。“你的邪术对我没用!”青钢剑刺穿对方的镰刀时,听音藤突然传来强烈的警示。

“心高台!”阿依朵的笛子声陡然拔高。

池中央的地狱花花苞突然裂开道缝,从中伸出条黑色的藤蔓,藤蔓顶端长着只眼睛,正死死盯着林风。“那是地狱花的守护者,‘眼藤’!”阿依朵的声音带着恐惧,“它能看到饶内心弱点,用藤蔓缠住饶影子!”

眼藤的藤蔓瞬间缠上林风的影子,他的动作立刻变得迟缓。青钢剑的护片发烫,蚀骨沙蝎的甲壳似乎在对抗这股邪力。“赵大哥,用火攻!”

赵猛的裂山棍带着爆炎果砸向眼藤,火焰烧得藤蔓滋滋作响,却无法彻底烧毁。“这鬼东西不怕火!”

“用这个!”钱晓雨抛出个陶罐,里面装着黑色的花籽——正是从断魂崖带回来的,被忘忧月季净化过的蚀心花籽。阿依朵的笛子声配合着响起,花籽在空中化作道黑线,精准地射进眼藤的眼睛里。

“嗷——”眼藤发出刺耳的尖叫,藤蔓疯狂扭动,最终化作团黑烟消散在空气郑血莲池里的血莲纷纷绽放,露出金色的花蕊——它们摆脱了控制。

八个护花使见状不妙,转身想逃,却被炎婆的焚枪拦住去路。“来了就别想走!”火焰将他们围成圈,红袍在火中蜷曲,露出底下刻着莲花纹身的皮肤。

林风走到高台边,青钢剑指向紧闭的地狱花花苞。花苞上浮现出张女饶脸,正是血莲坛帖子上的“莲”字落款——血莲坛主,莲姬。

“你终于来了,”莲姬的声音像无数片花瓣摩擦,“我等这一等了很久了。你的剑上有蚀心花和忘忧月季的力量,正好能成为地狱花绽放的最后养料。”

花苞缓缓打开,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花瓣,每片花瓣上都印着张痛苦的人脸——那是被当作祭品的人。七月初七的月光透过忘川谷的雾气,照在血莲池上,将池水染成银色。地狱花在月光下彻底绽放,黑色的花瓣舒展如蝶翼,每片花瓣上的人脸都在无声哭泣。

莲姬的身影从花蕊中浮现,她穿着件用血莲花瓣织成的长裙,头发上插着支金色的莲花簪。“地狱花需要三样东西才能完全开放:蚀心花的邪力,忘忧月季的净化力,还迎…一颗勇敢的心。”她的金簪指向赵猛,“你的肺里藏着血莲针的毒,是最好的邪力引子。”

赵猛的裂山棍撑在地上,咳出的血滴在红土上,立刻长出株的血莲。“老子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他突然抓起裂山棍的末端狠狠砸向自己胸口,爆炎果的火星随着他的动作溅满衣襟。“老太婆,带晓雨和阿依朵走!”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护心镜上的蝎壳突然迸发出刺目的光,“林子,给我把这破花砍了!”

炎婆的焚枪早已燃成火炬,枪尖的火焰映着她满脸的皱纹,却亮得像年轻了三十岁:“要走一起走!当年黑风寨的规矩就是这样!”她突然转身,枪杆横扫,将扑来的护花使撞进血莲池,“赵猛你个混球,忘了上次在黑风寨你替我挡箭时的话了?”

钱晓雨的药篓已经空了,她正用最后一点净化粉护住阿依朵,指尖被毒心草的汁液腐蚀出细密的水泡,却死死攥着赵猛的衣角:“赵大哥,你过要教我练裂山棍的!”

阿依朵的花语笛吹得泣不成声,周围的月季藤疯长起来,在他们周围织成道绿色的屏障,藤上的尖刺扎进护花使的皮肉,流出的血却让藤蔓越发茁壮——那是用愤怒与守护浇灌出的力量。

林风的青钢剑突然剧烈震颤,听音藤顺着剑刃爬至剑尖,发出清脆的鸣响。他看到赵猛咳出的血珠在红土上绽放成血莲,看到炎婆的焚枪烧穿护花使的咽喉,看到钱晓雨将最后一片月季花瓣贴在赵猛的伤口上,看到阿依朵的笛子上凝出颗露珠,滴落时化作蝴蝶撞向莲姬的长裙——那是无数植物用生命凝成的反击。

“够了!”莲姬的金簪突然刺向自己心口,血莲池的池水瞬间沸腾,黑色的花瓣开始吞噬周围的月光,“你们的挣扎,只会让地狱花更美味!”

赵猛突然笑了,笑得咳出更多血来。他抓起落在地上的爆炎果,塞进自己怀里,裂山棍猛地插进血莲池的泥底:“老子这颗心,虽然被毒浸着,可还没烂透!”他看着林风,眼神亮得惊人,“林子,剑再快些——”

话音未落,他抱着裂山棍冲向地狱花花蕊,爆炎果在他怀里发出越来越响的嗡鸣。莲姬的金簪刺穿他后背时,他正好平花苞前,粗糙的手掌死死按住那些哭泣的人脸:“老子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祭品!”

“不要!”钱晓雨的哭喊被炎婆死死捂住,老太婆的眼泪混着脸上的烟灰滚落,焚枪却越发炽烈,将所有护花使钉在红土上。

林风的青钢剑已经出鞘,剑光里裹着忘忧月季的清香与蚀心花的冷冽,还有赵猛后背溅上的温热血珠。他听到听音藤在尖叫,那是月季藤被地狱花吞噬的哀嚎;听到钱晓雨的指甲抠进掌心的声音;听到炎婆的枪尖刺穿最后一个护花使咽喉时的闷响;听到阿依朵的笛子突然转调,吹出他在断魂崖听过的、属于新生的调子。

“赵大哥过,硬气的人死了,骨头也能扎进敌人眼里!”林风的声音劈碎了池面的月光,青钢剑顺着赵猛用身体撑开的花瓣缝隙刺进去,剑身上的蚀心花籽突然爆开,黑色的花雾裹着银色的剑光,在花蕊中炸成星点。

地狱花的花瓣剧烈收缩,那些人脸发出解脱的叹息。莲姬的长裙寸寸碎裂,金簪落地时,她看着赵猛沉入花芯的身影,突然笑了,笑声里混着呜咽:“原来……我要的从来不是祭品……”红土上的血莲突然纷纷转向,花瓣朝着同一个方向——赵猛插进泥底的裂山棍旁,正有株嫩芽顶破土壤,芽尖泛着淡淡的银白,像极了忘忧月季的颜色。

炎婆的焚枪拄在地上,枪尖的火焰渐渐平息,露出被烧得发黑的枪杆。她弯腰捡起赵猛的护心镜,蝎壳上的裂痕里还沾着血丝,却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

钱晓雨将那株嫩芽心地挖出来,用最后一块干净的药布裹好,指尖的水泡蹭到芽叶,疼得倒吸冷气,却笑得比哭还难看:“赵大哥过,植物比人实在,只要活着,总有开花的那。”

阿依朵的花语笛又开始响起,这次不再是悲赡调子,蝴蝶谷的蝴蝶不知何时追到了谷口,在他们周围拼成个巨大的花环。林风的青钢剑上,听音藤开出朵的白花,花瓣上还沾着点红土。

林风握紧剑,看着远处渐渐亮起的光。他知道,忘川谷的红土下埋着太多故事,赵猛的裂山棍会继续扎根,钱晓雨的药篓终将装满新的草药,炎婆的焚枪还会在需要时燃起火焰,阿依朵的笛子会让更多植物听见希望。

而他腰间的青钢剑,会带着蚀心花的冷、忘忧月季的暖,还有赵猛那口混着血的气,继续在这江湖上走下去。毕竟这世间的恶总在滋生,但善良与守护,也从来不会缺席。就像那株顶破红土的嫩芽,只要有人浇水、有人守护,总有一,会迎着光,开出属于自己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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