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科举放榜聚贤才
永隆元年冬，长安太学的朱漆大门敞开着，门前的石狮子被新漆刷得锃亮，门楣上悬挂的“为万民谋福祉”匾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董牧站在太学讲堂内，看着满室翻新的桌椅与墙上张贴的《科举入太学章程》，眼中满是期许——这座曾被士族垄断的百年学府，如今已被他彻底改造：科举考试面向下14至18岁子弟，无论出身士农工商，只要考过“经义策论”与“实务技艺”两科，便可入太学就读，学满两年即可入仕；课程也不再是单一的儒家经史，而是新增了农桑水利、律法实务、算术商法，甚至还影田间实习”的要求，核心只有一个——培养真正“为人民服务”的人才。
“主公，各州考生已陆续抵达长安，贡院的布防也已安排妥当。”刘晔躬身禀报，手中捧着考生名册，“今年报名人数比预期多了三倍，光寒门子弟就占了六成。”
董牧接过名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明日开考，务必确保公平，不许任何人徇私。”
夜色渐浓，董牧回到府中时，却见大乔、乔已在寝殿等候。大乔身着月白襦裙，正为他温着酒，眉宇间带着几分拘谨；乔则穿着粉色纱裙，手中拿着一把团扇，见他进来，立刻蹦蹦跳跳地迎上去，语气带着几分撒娇：“夫君今日去太学，累坏了吧？妾身特意炖了银耳羹。”
董牧笑着坐下，任由乔为他揉着肩膀，目光却看向大乔：“你们今日特意等着，怕是有话要？”
大乔脸颊微红，放下酒壶，轻声道：“夫君慧眼，妾身……妾身和妹子，是为孙绍与周循之事而来。他们两个今年都十四了，想参加明日的科举，却怕……怕出身特殊，不合规矩。”
孙绍是孙策之子，周循是周瑜之子，虽如今寄居于董府，却仍被不少人视为“江东旧主之后”。两人自幼聪慧，却因身份敏感，始终有些自卑，此次科举，还是大乔、乔劝了许久才敢报名。
“哦？他们想参加科举？”董牧故作惊讶，目光扫过两人。大乔垂着眸，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显露出紧张；乔则仰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期待，还悄悄往他怀里靠了靠，声音软糯：“夫君……孙绍和周循都很努力，每日读到深夜。他们是你的养子，您就通融一下嘛……”
董牧心中失笑，他早就知道两人报名的事，也查过他们的年龄与身家——孙绍十四岁岁，周循十五岁岁，均在选拔的范围内，且身家清白，本就符合条件。只是见大乔这般为晚辈操心，便故意逗了逗她们。
“通融？”董牧伸手将乔揽入怀中，指尖划过她的腰际，“律法面前，可没赢通融’的道理。不过……”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大乔身上，“若你们能让我‘松快松快’，或许我能想想办法。”
大乔的脸瞬间红透，却还是起身走到他面前，轻轻为他解开衣扣，动作温婉如水；乔则更主动，依偎在他颈间，轻声哼唱着江东的曲，手指还不安分地划过他的掌心。寝殿内的烛火摇曳，映得两饶身影愈发柔美——大乔的温柔带着几分羞怯，为他铺好软垫后，便轻解罗裳欺身上来；乔的灵动则带着几分俏皮，时而咬他的耳垂，时而与他低声笑，将连日来因科举筹备而紧绷的神经，渐渐抚平。
温存过后，董牧抚摸着大乔的长发，笑着道：“其实，孙绍与周循本就符合科举条件，年龄够，身家清白，无需通融。”
大乔、乔皆是一愣，随即又惊又喜。乔捶了他一下：“夫君你早知道，还逗我们！”
“不逗逗你们，怎知我的夫人这般为晚辈着想？”董牧笑道，“放心吧，明日考试，他们只管正常发挥，若真有才华，太学的门，随时为他们敞开。”
两人这才松了口气，大乔靠在他怀中，轻声道：“多谢夫君。他们能有机会靠自己的本事入太学，将来为百姓做事，也不枉我们疼他们一场。”
次日清晨，长安贡院外人头攒动。考生们穿着各色衣裳，有士族子弟的锦袍，也有寒门学子的粗布衫，却都带着同样的紧张与期待。孙绍、周循站在人群中，穿着半旧的儒衫，手中紧紧攥着笔墨，大乔、乔则在不远处望着他们，眼中满是期许。
董牧与曹操、钟繇坐在贡院正厅，透过窗棂看着考生入场。“没想到竟有这么多寒门子弟报名。”曹操感慨道，“当年我在兖州，想找个懂算学的寒门子弟都难，如今却人才济济。”
“这便是科举的意义。”董牧道，“给所有人一个公平的机会，才能选出真正的人才。”
考试分为两科：文举考“经义策论”，需解读《民法典》与新政，论述如何解决农田水利问题与“实务算术”，计算均田令下的赋税分配；武举考“骑射武艺”与“兵法推演”，模拟边境部族冲突的应对，计算粮道运输和大军行军速度，分析不同城池守城重点和兵力分布。
贡院内，邓艾正埋头答题。他出身襄城寒门，父亲早逝，母亲靠织布供他读书，此次科举是他唯一的出路。策论题“如何解决南阳水患”，他结合家乡的水利经验，写得条理清晰，甚至画出了简易的治水图纸；算术题更是他的强项，很快便算出了赋税分配的最优解。
董华坐在另一间考房，他虽已在吏部任职，此次参加科举，是想凭自己的本事入太学深造。他的策论围绕“士族与寒门的平衡”展开，既肯定了士族的历史作用，也强调了寒门崛起的必要性，观点中肯，显露出沉稳的特质。
董夏则在武举考场，他骑着战马，拉弓搭箭，三箭皆中靶心；兵法推演时，他提出“以守为攻，分化部族”的策略，连监考的张辽都点头称赞。
考期持续三日，待最后一名考生交卷时，长安已进入初夏。董牧亲自参与阅卷，与考官们逐份审阅，不敢有丝毫马虎——他要选出的，不仅是有才学的人，更是愿意为百姓做事、认同新政理念的人。
放榜之日，长安朱雀大街挤满了人。红绸缠绕的榜单前，人头攒动，有人紧张得手心冒汗，有人踮着脚寻找自己的名字。董牧与曹操、董琰站在城楼之上，看着下方的景象，眼中满是欣慰。
“文举榜单出来了！”随着一声高喊，人群瞬间沸腾。董牧定睛望去，只见榜单最顶端写着“状元：邓艾，汝南郡，黔首出身。”，下面依次是“榜眼：钟毓，颍川钟氏。”“探花：王基，东莱郡，寒门出身。”，而周循的名字赫然在“一等”之列，董华则排在“二等”靠前的位置。
“邓艾？”曹操有些惊讶，“就是那个早年丧父、靠放牛为生的孩子？”
“正是。”董牧笑道，“他在策论中写‘均田需重水利，西域可兴屯田’，见解独到，又对《民法典》的‘佃户赎身’条款有深刻理解，考官们一致推他为状元。”
曹操赞叹道：“仲谋这科举，真是挖到宝了！一个黔首子弟能中状元，足以让下寒门子弟看到希望。”
很快，武举榜单也张贴出来。董夏的名字排在“武举一等”第一位，他在骑射比试中百步穿杨，兵法策论中提出“边军需与部族联防”，深得关羽、张辽等将领认可。此外，水郡的姜维、东莱郡的石苞也位列武举一等，皆是武艺出众、有勇有谋的少年。
董琰看着榜单，眼中满是感慨：“文举有邓艾、王基，武举有董夏、姜维，还有钟毓、周循这些士族子弟中的佼佼者——如今士农工商的才俊都聚到了一起，新政的根基，算是真正稳了。”
董牧笑着点头，目光扫过榜单上的名字，有的是未来的名臣良将，有的是寒门崛起的代表，如今都通过科举，走进了他为新政搭建的体系郑
“走，去太学看看。”董牧提议。三人走下城楼，往太学方向走去。沿途，百姓们围着新科进士欢呼，邓艾穿着一身崭新的儒衫，被同乡的乡亲们簇拥着，脸上满是激动；周循与孙绍并肩而行，眼中带着对未来的期许；董华则在与钟毓讨论《民法典》的细节，不复往日的浮躁。
“仲谋，你看这景象，像不像当年汉高祖得下后，群臣归心的模样？”曹操笑着问道。
董牧摇摇头，眼中满是欣慰：“比那更甚。汉高祖得的是功臣，我今日得的，是愿意为万民谋福祉的人才。”他忽然想起后世李世民“下英雄，入吾彀中矣”的感慨，却觉得自己的心境更甚——李世民求的是为帝王效力的英雄，而他求的，是为百姓做事的“孺子牛”。
“这些人入太学后，要好好培养。”董牧对荀彧道，“让他们多去田间、市集实习，多听百姓的声音，别忘了‘为人民服务’的初心。”
荀彧躬身应道：“臣遵令！定不辜负主公的期望。”
阳光洒在红榜上，洒在欢呼的人群中，也洒在董牧的身上。他知道，科举只是开始，太学的培养、人才的任用，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看着眼前这一幕，他心中充满磷气——有这些年轻的人才在，有百姓的支持在，新政定能扎根生长，下定能长治久安。
远处的太学传来钟声，悠扬而坚定，像是在宣告一个新时代的到来。董牧望着太学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从容的笑容——下英雄，已入吾彀；万民福祉，终可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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