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七大太保铩羽而归,留下刘府一片狼藉,也留下了四大派高手面面相觑的尴尬,以及劫后余生的复杂情绪。
莫大先生虽受了内伤,但掌门气度不失。他强提一口气,对岳不群、门道长、定逸师太三人郑重拱手:“今日衡山遭劫,幸得三位师兄、师姐仗义执言,方免于倾覆之祸。此恩此情,衡山派上下,铭感五内。” 他声音虽有些沙哑,但情真意牵
刘正风更是直接撩袍跪下,被莫大一把扶住。“师兄,我……”他眼眶通红,满是愧疚。
“罢了,”莫大摆摆手,语气带着一丝疲惫,却也有几分释然,“路是你选的,后果,衡山派与你一同承担。只是苦了林衍这孩子,还有诸位前来道贺的朋友。”
林衍连忙上前:“师尊言重了,守护师门,是弟子本分。”
岳不群上前一步,面容温润如玉,言语恳切:“莫师兄客气了。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嵩山派今日所为,确实太过霸道,已失正道风范。我华山派,绝不能坐视不理。” 他这话得漂亮,既表明了立场,又将自己放在晾德制高点。
门道长是个直肠子,哼了一声,嗓门洪亮:“岳师兄得对!他左冷禅想当武林盟主想疯了吧?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今要不是林衍师侄……嘿嘿,老子这暴脾气,非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不可!” 他用力拍了拍林衍的肩膀,拍得林衍一个趔趄,“好子!有种!剑法更是邪门……呃,是高明!以后来泰山,老道请你喝酒!”
定逸师太则双掌合十,语气严肃:“阿弥陀佛。费彬师兄竟暗藏唐门毒弩,此事必须禀明方证大师,请少林主持公道。左盟主若不能约束门下,这五岳盟主之位,恐怕……” 她没再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莫大点头:“正该如此。簇杂乱,非待客之道。请诸位移步回雁峰,容莫某略备薄酒,聊表谢意。”
是夜,回雁峰掌门别院灯火通明。虽无山珍海味,但衡山特产的云雾茶、山珍野味、陈年佳酿管够。经历了白的生死搏杀,这顿酒喝得格外酣畅,也格外意味深长。
酒过三巡,话题自然引向了如何应对嵩山派。
“左冷禅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莫大先生放下酒杯,沉声道,“今日虽退,但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五岳并派,恐怕已是他下一步的棋。”
岳不群轻抚长须,沉吟道:“左冷禅武功已臻化境,麾下十三太保实力雄厚,更兼其手段狠辣……硬拼,绝非上策。” 他看向众人,“为今之计,当以‘理’字为先。可将今日费彬动用邪术、暗藏毒弩之事,详细记录,广发英雄帖,公诸于众。先夺其大义名分。”
门道长灌了一口酒,大声道:“光不练假把式!咱们四家得抱成团!他嵩山派再横,还能同时对付咱们四家不成?我看,可以约定攻守同盟!”
定逸师太较为谨慎:“同盟之事,关乎门派存续,需从长计议。但互通声气,互为奥援,确有必要。至少,不能让嵩山派再如今日般,各个击破。”
林衍在一旁静静听着,适时补充道:“师尊,各位师伯师叔,晚辈以为,除了正道联盟,或可暗中留意其他势力对嵩山派的态度。例如,日月神教内部也非铁板一块……” 他没有明,但在场都是人精,立刻明白这是要利用魔教与嵩山派的矛盾。
岳不群眼中精光一闪,深深看了林衍一眼,赞道:“林师侄思虑周详,后生可畏。” 他心中却对林衍那神鬼莫测的剑法更加忌惮与好奇。
最终,四派达成初步共识:对外联合发声,谴责嵩山派暴行;对内加强联络,互通消息;暗中积蓄力量,防备嵩山派下一步动作。 一个松散的反嵩山同盟,就在这衡山夜宴中,初步成型。
就在金盆洗手风波余韵未消之际,神秘的机阁发布了新一期的“江湖排行榜”。这一期的榜单,因衡山事件,引发了远超以往的关注。
榜(十人,宛如武林神话,轻易不动):
方证大师(少林寺方丈,易筋经、金刚禅狮子吼深不可测,武林泰山北斗)
冲虚道长(武当派掌门,太极拳剑已臻化境,与方证大师并称正道双璧)
任我行(日月神教前教主,吸星大法霸道绝伦,虽被囚禁,余威震慑江湖)
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武功诡异,深居简出,实力成谜)
风清扬(华山派剑宗宿老,独孤九剑号称破尽下武学,然早已归隐)
左冷禅(嵩山派掌门,嵩山剑法、寒冰真气冠绝五岳,野心勃勃)
丐帮帮主解风(打狗棒法、降龙十八掌刚猛无俦,丐帮势力遍布下)
峨眉派掌门(剑法、佛法皆高,门下皆为女弟子,超然物外)
昆仑派掌门(两仪剑法变幻莫测,雄踞西域)
崆峒派掌门(七伤拳名震江湖,底蕴深厚)
(榜排名偶有变动,但前十席位大致稳定,皆是能影响武林格局的大溃)
地榜(一百人,江湖中坚,名动一方):
此次变动不,费彬因伤且名声受损,排名从三十七跌至四十二。
莫大先生展现惊人剑术与魄力,排名从三十五升至三十。
岳不群显露精深紫霞神功与高明剑术,排名从三十八升至三十三,被誉为“君子剑”,风头正劲。
丁勉、陆柏等其余太保排名亦有幅波动。
值得一提的是,刘正风虽金盆洗手,但其展现出的内力与音律功夫,仍被排在地榜五十五位。
(地榜竞争激烈,是江湖恩怨的主要舞台。)
人榜(一百人,三十岁以下,武林未来):
此次更新,最大的黑马无疑是 林衍!
凭借后九重修为,硬接费彬一掌,更以神秘剑法独战六大太保十招不败,其战绩太过骇人,机阁直接将其排入——
人榜第五!
评语:衡山奇才,剑法通玄,悟性超群,于金盆洗手大会上一战成名,其剑法路数疑似失传绝学,潜力无穷。
人榜前列亦是群星璀璨:
玄苦(少林,易筋经筑基,般若掌、龙爪手已得精髓,内力精纯,被誉为下一代少林支柱)
清虚(武当,太极剑圈已初具气象,梯云纵身法卓绝,性情冲淡,深得冲虚道长真传)
唐影(唐门,暗器手法神鬼莫测,更兼用毒一流,轻功绝顶,神秘莫测,乃是唐门百年不遇的才)
令狐冲(华山,剑法马行空,不拘一格,虽内力稍逊,但悟性极高,得其师风清扬部分真传)
林衍(衡山,战绩彪悍,剑法神秘)
任盈盈(日月神教,虽少现身,但其武功智计皆为上乘,统御部分神教势力,地位超然)
... ...
(人榜之争,关乎年轻一代的声誉与门派未来,竞争尤为激烈。)
(三)江湖美人榜,秋水共长
除了正统的地人三榜,机阁偶尔还会发布一些趣味榜单,“江湖美人榜” 便是其中最引人遐思的一个。此榜不论武功高低,只评容貌气质风华。
新一期美人榜也随之流出:
任盈盈(日月神教圣姑,如空谷幽兰,清丽绝伦,聪慧狡黠,自带神秘色彩)
仪琳(恒山派,纯净无瑕,我见犹怜,如白玉观音,不染尘埃)
岳灵珊(华山派,娇俏活泼,明艳动人,如春日海棠,真烂漫)
曲非烟(虽年幼,但灵秀逼人,娇憨可爱,如初蕾绽放,潜力无限,被戏称为“美人胚子榜首”)
蓝凤凰(五仙教教主,妖娆妩媚,异域风情,如带刺玫瑰,危险而迷人)
... ...
此榜一出,自然又为江湖茶余饭后增添了许多谈资。
榜单更新的消息传到衡山时,众人反应各异。
莫大先生只是淡淡一笑,对林衍道:“虚名累人,亦是动力。戒骄戒躁。”
岳不群则对令狐冲排第四表示“尚可”,但叮嘱他需在内力上勤加努力,眼中却对林衍的排名闪过一丝深沉。
门道长哈哈大笑,直呼:“老子门下要是有个能上人榜的子,睡觉都能笑醒!林师侄,好样的!”
定逸师太则对仪琳上榜微蹙眉头,但见仪琳本人懵懂不知,也就念了句佛号,不再多言。
令狐冲拿着榜单,找到正在练剑的林衍,笑嘻嘻地递过酒葫芦:“林师弟,可以啊!人榜第五!以后哥哥我跟你混了!不过话回来,那美人榜上任大姐排第一,嘿嘿……” 他挤眉弄眼,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林衍无奈接过酒葫芦,看着榜单上自己的名字,心中并无多少波澜,反而感到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名望意味着更多的关注,也意味着更大的风险。左冷禅,绝不会放任自己这个“变数”成长。
他望向北方嵩山的方向,目光沉静。江湖路远,这仅仅是个开始。
夜宴散场,各方人马陆续下山。衡山派看似恢复了平静,但所有人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
林衍送别令狐冲时,令狐冲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师弟,你那剑法……跟‘剑宗’有点关系吧?放心,哥哥我嘴严得很。不过,心我师父……” 他努努嘴,指向岳不群远去的背影。
林衍心中一凛,点头表示明白。
就在他准备返回住处时,一只信鸽扑棱棱落下。取下信筒,展开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娟秀的字迹:
“君之名,已入黑木崖。心东方。”
没有署名,但林衍知道,这来自那位隐藏在暗处的“盟友”——曲非烟,或者,她背后的曲洋。
山风骤起,吹动林衍的衣袂。他攥紧纸条,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内力与脑海中玄妙的剑诀。
前路依旧凶险,但他已不再是那个初入江湖的衡山师弟。
人榜第五,只是一个起点。他的目标,是那苍穹之巅,是破碎虚空的武道极致,是……为这偌大的江湖,开一条新路。
“来吧,让我看看,这江湖,究竟能有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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