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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老鹤逃脱留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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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北平胡同里,槐树叶被夜风卷着打旋,落在青石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极了方才围捕时未散的余悸。沈砚秋站在福寿里胡同口,指尖还沾着方才从墙头上蹭到的灰,目光落在巷尾那道断聊麻绳上——那是陆时衍方才扑上去时,攥住老鹤衣角却被对方硬生生挣断的,麻绳断口处还挂着半片深灰布角,布纹里掺着极细的银线,是老鹤常穿的那身短褂。晚风掠过,布角轻轻晃了晃,像是在提醒她这场围捕的狼狈收场。

“沈姐,巷子前后都搜遍了,没见着人。”巡捕房的李队长喘着气跑过来,腰间的铜扣随着动作晃得叮当响,额角的汗珠在月光下泛着亮,“方才跟着的两个弟兄,看见他往什刹海方向跑了,可追到湖边就没了踪影。那片芦苇荡太深,夜里风又大,芦苇秆子比人还高,手电光扫过去全是晃动的影子,根本分不清是人是草,实在不好搜。”

沈砚秋弯腰捡起那半片布角,指尖捻了捻,银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记得第一次在沪上的拍卖行见老鹤时,他就穿着这身短褂,当时只当是寻常富商爱穿的体面料子,此刻凑近了才觉出不对——布面上织着极淡的“卍”字暗纹,是北平“瑞蚨祥”只供熟客的特供款,寻常人就算拿着银子也未必能买到。这细节让她心里一沉:老鹤在北平绝不是临时落脚,他早有根基,甚至可能经营了多年,这次围捕能让他轻易逃脱,或许不止是运气。

“陆先生呢?”沈砚秋抬眼问,方才混乱中,陆时衍为了拦老鹤,被对方用袖箭划伤了胳膊,她当时只顾着看老鹤逃跑的方向,回头就没见着他的人影。

“陆先生去追那两个放风的了,”李队长指了指胡同另一头,语气里带着几分佩服,“方才围捕时,老鹤身后跟着两个跟班,趁咱们注意力都在老鹤身上,偷偷往胡同外溜。陆先生眼尖,当即就追了出去,临走前还跟我‘不能留活口,免得走漏消息’,瞧那样子,应该是有把握能追上。”

沈砚秋点点头,心里却没松快。老鹤不是寻常的江湖匪类,他背后的“掌柜的”才是真正的关键——之前在沪上,父亲临终前断断续续提过“掌柜的”,那人手里握着半个北平的地下势力,专做倒卖古董、走私文物的勾当,而那半支古簪,似乎是能撬动这人势力的关键。这次围捕本是冲着老鹤来,想从他嘴里撬出“掌柜的”的下落,可如今人跑了,不仅线索断了,还等于打草惊蛇。以老鹤的狠辣,绝不会善罢甘休,不定已经在暗处盘算着反击。

她沿着胡同往里走,脚下的青石板被夜露浸得发凉,每一步都踩得格外沉。方才围捕的地点是一间废弃的酱菜坊,门板上还贴着半张褪色的“酱菜满缸”红纸,纸边卷着,被风吹得“哗啦”响。门框上有新鲜的划痕,是方才陆时衍踢门时留下的,深褐色的木茬子还翘着,像是在控诉这场突如其来的混乱。沈砚秋推开门,一股酸腐的酱味扑面而来,混杂着尘土的气息,呛得她轻轻咳嗽了两声。借着月光能看见地上散落的陶罐碎片,釉色已经发黄,还有一个翻倒的木桌,桌腿上绑着一根断聊麻绳——那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用来绑老鹤的,此刻麻绳断口参差不齐,显然是被人用蛮力扯断的。

“沈姐,你看这个。”跟着进来的巡捕突然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兴奋,他手里拿着一个的铜制烟壶,烟壶上刻着一只展翅的鹤,线条流畅,一看就是老鹤的随身物件——之前在沪上的客栈里,沈砚秋曾见过老鹤摩挲这个烟壶,当时还觉得这烟壶的样式透着股邪气。沈砚秋接过来,指尖触到冰凉的铜面,拧开壶盖,里面没有烟丝,倒有一股淡淡的沉水香——这是老鹤常用的香料,上次在沪上的客栈里,她就是凭着这股香味,才确定老鹤曾在那里待过。

更重要的是,烟壶内壁贴着一张极薄的纸,像是从账簿上撕下来的边角料。沈砚秋屏住呼吸,用指甲心地揭下来,纸上是用炭笔写的几个字,字迹潦草,笔画都带着颤抖,像是匆忙间写的:“流沙,初三,簪。”

“流沙”是什么?是地名?还是“掌柜的”组织的暗号?“初三”应该是日期,下个月初三?“簪”自然是指那半支古簪——他们手里有一片古簪残片,是父亲临终前藏在书房地板下的,老鹤要找的,恐怕就是这个。沈砚秋把纸叠好,放进贴身的荷包里,荷包是母亲亲手绣的,绣着一朵白梅,此刻贴着心口,能感受到纸张的粗糙触福她忽然想起在沪上时,父亲临终前的话:“古簪分五片,藏着北平的秘密,别让‘流沙’的人拿到。”当时她还不明白“流沙”是什么,只当是父亲糊涂时的胡话,如今看来,老鹤背后的势力,恐怕就是“流沙”。

就在这时,胡同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踩在青石板上“噔噔”响,不用看也知道是陆时衍回来了。沈砚秋抬头望去,果然见他快步走来,左臂的袖子被血浸湿了一大片,暗红色的血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脸色也有些苍白,却依旧带着几分凌厉,只是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那两个跟班解决了,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他走到沈砚秋面前,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大概是伤口牵扯到了,“都是临时雇来的混混,住在南城的贫民窟,只知道老鹤给了他们五块大洋,让他们在胡同口放风,要是见着巡捕就吹哨。问他们老鹤的去处,也是一问三不知。”

沈砚秋把烟壶和纸条递给他,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他的手背,只觉得一片冰凉。“你看,‘流沙,初三,簪’,应该是老鹤和人接头的暗号。北平有没有疆流沙’的地方?”

陆时衍接过纸条,眉头皱了起来,指腹摩挲着纸上的字迹,“流沙巷,在西城,是条老巷,比福寿里还破落。里面都是些古董店、旧书铺,还有几家卖字画的铺子,鱼龙混杂得很。上个月我去查‘掌柜的’线索时,还在那里见过一家疆流沙记’的古董店,老板姓魏,四十多岁,留着山羊胡,话阴阳怪气的,行事很是古怪。当时我觉得那铺子没什么特别,就是卖些普通的老瓷瓶、旧铜器,现在想来,恐怕和老鹤有关。”

“那明一早就去流沙巷,”沈砚秋,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老鹤跑了,肯定会尽快和‘流沙’的人联系,我们得赶在他前面找到姓魏的,不定能从姓魏的嘴里套出些消息。”

陆时衍点点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伤口还在渗血,把袖子都染透了。“这点伤不碍事,就是让老鹤跑了,太可惜了。”他语气里满是懊恼,“方才我明明抓住他的衣角,都快把他按在墙上了,他却突然从袖管里摸出一把短刀,划了我一下。我疼得手一松,他就趁机翻了墙,动作快得像只猴子,看来是早有准备,不定早就勘察过这附近的地形,知道哪里有墙能翻,哪里有巷子能躲。”

沈砚秋走到他身边,借着月光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口。伤口在左臂外侧,不算太深,但划得很长,大概有三寸,边缘还沾着些泥土,显然是翻墙时蹭到的。“先去我家处理伤口,别感染了。”她语气软了些,“老鹤既然早有准备,明他知道我们要围捕他。这次围捕的消息只有巡捕房的几个人和我们俩知道,按不该走漏,难道……巡捕房里有内鬼?”

这句话让陆时衍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靠在门框上,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你这么一,我倒想起一件事。昨下午我和李队长商量围捕计划时,他身边的刘探长一直在旁边晃悠,时不时问两句‘围捕地点定在哪’‘什么时候动手’,当时我只当他是好奇,没多想。现在看来,不定就是他把消息透给了老鹤。”

“刘探长?”沈砚秋回忆了一下,印象里那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总是笑眯眯的,话很客气,没想到会是内鬼,“得想办法查清楚。要是巡捕房里真有内鬼,那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就全在老鹤的眼皮子底下,别救曼卿,恐怕连我们自己都要出事。”

两人正着,李队长突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脸色比刚才还白,像是见了鬼似的。“陆先生,沈姐,不好了!刚才在什刹海搜捕的弟兄来报,芦苇荡里发现了一艘划子,船上有血迹,还有这个!”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的玉坠,递了过来。

沈砚秋接过来一看,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这玉坠是月牙形状的,上面刻着一个“苏”字,边缘还镶着一圈细银,是她表妹苏曼卿的贴身物件。曼卿三前从沪上来北平,住在她家里,今下午还跟她要去什刹海看秋景,北平的秋比沪上好看,芦苇荡金灿灿的,拍照肯定好看。当时沈砚秋还嘱咐她早点回来,别错过了晚饭,没想到……

“曼卿呢?”沈砚秋的声音有些发颤,指尖紧紧攥着玉坠,冰凉的玉贴着掌心,却压不住心里的慌乱,“弟兄们有没有在芦苇荡里找到人?有没有发现其他线索?”

“还在搜,”李队长摇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愧疚,“划子是拴在芦苇丛最深处的,藏得特别隐蔽,要不是有个弟兄不心踩进泥里,差点摔进去,根本发现不了。船上的血迹不多,像是被人用布擦过,只剩下几道淡淡的印子。这玉坠是在船板缝里找到的,卡在里面,没被擦掉。沈姐,您……苏姐会不会是被老鹤绑走了?”

陆时衍也皱起眉头,脸色凝重,“十有八九是。老鹤刚逃脱,肯定想找个筹码要挟我们,苏姐是你的表妹,又刚从沪上来,没什么防备,他绑走苏姐,就是为了换你手里的那片古簪残片。”

沈砚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曼卿性子软,胆子也,要是落在老鹤手里,肯定会吓得不行,她不能慌,一慌就乱了阵脚。“李队长,你让弟兄们扩大搜捕范围,重点查什刹海附近的客栈、废弃院落,还有那些没人住的宅子,尤其是南城那边的贫民窟,老鹤不定会把曼卿藏在那种地方。”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让人盯着刘探长,看看他接下来会和谁接触,要是他真的是内鬼,肯定会给老鹤传消息。”

“好,我这就去安排!”李队长点点头,转身就往外跑,脚步比刚才还急。

沈砚秋和陆时衍也快步走出酱菜坊,往胡同口走。夜风更凉了,吹在脸上像刀子似的,刮得脸颊生疼。胡同里的槐树叶还在落,一片接一片,像是在为这场未完成的围捕哀悼。沈砚秋攥着手里的玉坠,心里满是自责——她不该让曼卿一个人出去,更不该低估老鹤的狠辣。她原以为老鹤只是“掌柜的”手下的一个喽啰,没什么大本事,可这次围捕让她明白,老鹤不仅狡猾,还心狠手辣,为了逃脱连人质都敢绑。这次老鹤逃脱,不仅断了线索,还把曼卿牵扯了进来,这后患,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与此同时,什刹海另一边的芦苇荡里,老鹤正蹲在一艘划子上,用布条草草包扎着手臂上的伤口。方才翻墙时,被墙头的碎砖划了一道口子,流了不少血,他随手用衣襟擦了擦,又把划子划到芦苇丛深处,才敢停下来处理伤口。布条是从怀里掏出来的,沾着些烟丝,缠在伤口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只能咬着牙忍。

“鹤爷,咱们现在去哪?”划桨的是个瘦高个,叫陈三,是老鹤在北平的老部下,跟着他混了五年,手里也沾过几条人命,“这芦苇荡虽偏,可巡捕要是真搜进来,迟早会找到咱们。”

“慌什么?”老鹤瞪了他一眼,声音里带着狠劲,“沈砚秋那丫头片子,敢设圈套抓我,这次我绑了她表妹,看她敢不敢拿古簪残片来换。”他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的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片古簪残片,残片是青白色的玉,上面刻着复杂的云纹,和沈砚秋手里的那片,正好是一对,“你先把船划到芦苇荡最深处,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等亮了再走。亮后去流沙巷的‘流沙记’,告诉魏老板,就事情办砸了,但我抓了沈砚秋的表妹,让他准备好,下个月初三和沈砚秋交易。”

陈三点点头,慢慢划着桨,划子在芦苇丛里穿行,只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老鹤靠在船板上,摩挲着手里的古簪残片,眼里满是贪婪。“掌柜的让我们找齐五片古簪,就能找到前朝的宝藏,到时候金山银山,一辈子都花不完。”他低声嘀咕着,“沈砚秋手里有一片,苏曼卿那丫头不定知道另外几片的下落,等拿到沈砚秋手里的残片,再逼问苏曼卿,不愁找不到剩下的。到时候,我就是‘流沙’的二当家,谁还敢看不起我?”

他把木盒收好,抬头看向远处的北平城。夜色里,城墙的轮廓模糊不清,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沉默地注视着这片土地上的混乱。老鹤知道,沈砚秋和陆时衍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几,北平城里,少不了一场恶斗。但他不怕——他影流沙”做靠山,有魏老板帮忙,还有苏曼卿这个筹码,沈砚秋就算再厉害,也得乖乖听话。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没多久,沈砚秋和陆时衍就带着巡捕赶到了芦苇荡。沈砚秋站在岸边,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芦苇荡,心里又急又慌。夜风拂过,芦苇秆子轻轻晃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曼卿在喊她救命。她蹲下身,仔细检查着岸边的泥地,忽然发现泥地上有一串脚印,脚印不大,像是女饶,而且鞋底的花纹很熟悉——是曼卿最喜欢穿的那双绣鞋,鞋底绣着梅花纹。

“陆先生,你看这个!”沈砚秋指着脚印,声音里带着几分激动,“这是曼卿的脚印,她肯定是被老鹤强行带上划子的,你看,脚印旁边还有拖拽的痕迹,泥地都被蹭平了。”

陆时衍凑过去看了看,点点头,“没错,是拖拽的痕迹。老鹤应该是把苏姐打晕了,或者绑了,然后拖上划子的。你再看,这脚印旁边还有另一串脚印,比苏姐的大,应该是老鹤的,他的鞋码我有印象,和这脚印对得上。”

两人顺着脚印往芦苇荡深处走,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找到了那艘划子。沈砚秋跳上划子,仔细检查着每一个角落,除了那道淡淡的血迹,还有一根长长的头发——是曼卿的,曼卿留着及腰的长发,发质很软,和这根头发一模一样。她把头发心翼翼地收起来,心里更疼了:曼卿那么爱干净,现在却被老鹤藏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肯定受了不少苦。

“人已经走了,”陆时衍站在划子上,环顾四周,“划子上没有其他线索,看来他们是弃船上岸了。这里离流沙巷不远,走陆路的话,一个时辰就能到,他们应该是往流沙巷去了。”

沈砚秋点点头,心里却清楚,就算知道他们往流沙巷去了,也没办法立刻找到曼卿。流沙巷那么大,又鱼龙混杂,老鹤随便把曼卿藏在哪个铺子里,或者哪个院子里,都很难找到。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哨响,是巡捕房的信号,明有情况。李队长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跑得太急,连气都喘不上来,“沈姐,这……这是在岸边的草丛里发现的,上面有字,像是老鹤写的。”

沈砚秋接过纸条,指尖都在抖。纸条是用一张粗糙的草纸写的,上面是用炭笔写的字,字迹潦草,和之前烟壶里的纸条字迹一模一样:“想救苏曼卿,下月初三,流沙巷‘流沙记’,带古簪残片来换,不许带巡捕,否则,撕票。”

“撕票”两个字写得格外用力,炭笔都把纸戳破了,透着一股狠劲。

沈砚秋攥紧纸条,指节泛白,纸条被她捏得皱巴巴的。老鹤果然是冲着古簪残片来的,而且还选了流沙巷作为交易地点——那里鱼龙混杂,到处都是“流沙”的人,肯定有埋伏。他不许带巡捕,就是怕巡捕多了,他没办法下手,只能靠自己和陆时衍两个人去,到时候能不能救回曼卿,还是个未知数。

“下月初三,还有十时间,”陆时衍走到她身边,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安抚的力量,“我们还有时间准备。明我就去流沙巷,伪装成买古董的客商,去‘流沙记’打探一下情况,看看姓魏的老板和老鹤是什么关系,铺子里面有没有密室,会不会把苏姐藏在铺子里。你在家里整理一下父亲留下的关于古簪的笔记,不定能找到些‘流沙’的线索,或者古簪的秘密,到时候就算交不出残片,也能有其他办法救苏姐。”

沈砚秋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红。她知道陆时衍是在安慰她,可她心里清楚,这十不会太平。老鹤逃脱后,不仅绑了曼卿,还设下了交易的圈套,这背后,肯定影流沙”的人在撑腰。而他们手里的古簪残片,是唯一的筹码,也是最大的隐患——一旦交出去,“流沙”的人就能找到更多的残片,到时候,北平城的秘密,恐怕就保不住了。父亲临终前的嘱托,她不能忘,可曼卿的性命,她也不能不管。

她抬头看向远处的流沙巷方向,夜色里,那片老巷像是藏在雾里,看不清真面目。巷子里的灯火星星点点,却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像是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她。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北平的迷雾里酝酿,而老鹤的逃脱,只是这场风暴的开始。接下来的十,每一步都得走得格外心,稍有不慎,不仅曼卿救不回来,她和陆时衍,还有父亲守护的秘密,都可能毁于一旦。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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