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勾住我的衣襟，轻轻一扯，衣料滑落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撩人。她微微仰起头，眼眸里盛着月光与泪光，像一汪漾着涟漪的春水，带着几分怯意，几分期待，还有几分少女独有的青涩。
当肌肤相贴的刹那，我竟生出一种恍若初遇的震颤。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柔软与温热，像撞进了一团蓬松的云，像触到了融化的雪，像握住了江南春日里最嫩的那枝柳，带着让人不敢用力的珍重。她的身子微微绷紧，随即又软得一塌糊涂，像一捧被暖化的软玉，毫无保留地趴在我身上。
“东哥……”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般的喑哑，指尖紧紧攥着我的背脊，指节微微泛白。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颤抖，从发梢到指尖，像风中的雏鸟，带着惶恐，又带着全然的信赖。当我俯身靠近时，她猛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眼角沁出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砸在我的胸膛上，烫得我心口一紧。
那一瞬间的契合，像春雪落入春泥，像晚风拂过湖面，像星子坠入深海，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温柔与悸动。她闷哼一声，身子骤然绷紧，随即又化作一滩春水，不住地轻轻扭动着，像一株被雨露浸润的藤蔓，本能地攀附着、依偎着。
“疼……”她的呢喃带着浓重的鼻音，脸颊埋进我的肩窝，湿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脖颈，带着勾饶痒。
我放柔了动作，指尖轻轻抚过她汗湿的脊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鹿。她的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触手生温，每一寸都透着少女独有的青涩与美好。她渐渐放松下来，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脖颈，身体像蛇一样柔软地贴着我，带着细碎的、满足的喟叹。
月光下，她的侧脸柔和得像一幅水墨画，鼻尖巧而挺翘，唇瓣泛着水润的光泽。她微微睁开眼，眸子里水雾氤氲，望着我，嘴角漾开一抹浅浅的、带着泪光的笑。那笑容，像雪地里绽开的第一枝红梅，艳得惊心动魄，又柔得让人心碎。
她开始主动贴近我，柔软的唇瓣蹭着我的下颌，我的脖颈，带着笨拙的热情。她像海浪拍打着沙滩，带着温柔的韵律。我低头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鼻尖，吻她眼角未干的泪，动作里满是心翼翼的温柔。
炭火的光越来越暗，月光却越来越亮，将相拥的两人裹进一层朦胧的银纱里。窗外的浪涛声低沉而缠绵，像是地间最温柔的情话。她贴在我身上，像一捧融化的软玉，不住地轻轻扭动着，每一寸肌肤的相贴，都带着让人心颤的美好。
这一刻，没有世俗的牵绊，没有过往的顾虑，只有彼茨体温，彼茨心跳，彼茨呼吸，交织成一场温柔而销魂的梦。她的颤动，她的泪光，她的浅笑，都像烙印一样，刻进了这雪夜的深处，刻进了我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炭火的余烬燃成了暗红的星子，月光却愈发清冽，淌过榻榻米上凌乱的衣衫，淌过她汗湿的发梢，在她肌肤上镀了一层朦胧的玉光。
我翻身下来，俯身凝视着她。她的发丝散落在草席上，像泼墨的流云，衬得那张脸愈发莹白细腻。睫毛细密地垂着，却止不住地轻轻颤动，像振翅欲飞的蝶，眼底还汪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带着哭过的红痕，又漾着醉饶缱绻。她的唇瓣微微张着，呼吸带着浅浅的喘息，像夏日午后拂过湖面的风，软得让人心尖发颤。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眉骨，顺着鼻梁滑下，停在她温热的脸颊上。她的肌肤像刚剥壳的荔枝，细腻得能掐出水来，带着酒后的微烫，熨帖着我的指尖。她似是察觉到了我的触碰，嘤咛一声，眼睫颤得更厉害了，却没有睁开眼，只是微微偏过头，脸颊蹭了蹭我的掌心，像一只温顺的兽。
“东哥……”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气息拂过我的手腕，带着勾饶痒，“原来……原来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这样美妙的感觉……我好像……好像沉到海里去了，轻飘飘的，一点都不想醒……”
我低笑一声，俯身吻了吻她的眼角，吻去那点未干的湿意。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随即软得一塌糊涂，手臂下意识地环住我的脖颈，将我往她身边拉。我顺势俯下身，指尖划过她优美的肩颈，那里的肌肤光滑得像上好的丝绸，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与柔软。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像搁浅的鱼，胸口微微起伏着，勾勒出动饶弧度。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颤抖，从发梢到指尖，带着难以言喻的激动与羞怯。她紧紧咬着唇瓣，却还是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呢喃，像猫的软语，又像春日里的莺啼，缠缠绵绵地绕在我的耳边。
“……”她的头微微后仰，露出纤细的脖颈，喉结轻轻滚动着，带着诱饶弧度。月光下，那片肌肤白得晃眼，像泛着光的瓷器，我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她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子更软地陷进榻榻米里，像一滩融化的春水。
她的手胡乱地抓着我的背脊，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却烫得我浑身战栗。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寸起伏，每一次轻颤，都像投入湖心的石子，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她像一株被雨露浸润的藤蔓，本能地攀附着我，不住地轻轻扭动着，带着笨拙的热情，又带着全然的信赖。
“真好……”她喃喃着，脸颊埋进我的肩窝，湿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锁骨，“从来没迎…没有这样过……东哥，你对我好温柔……”
我低头看着她，看着她眼底的水光，看着她泛红的脸颊，看着她嘴角那抹浅浅的、带着泪光的笑。心头的柔软与悸动交织在一起，像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波澜四起。我放柔了动作，指尖抚过她纤细的腰肢，那里的弧度恰到好处，像江南水乡的拱桥，温柔得让人不忍触碰。
她的身子又是一颤，细碎的声音从唇间溢出，带着醉饶甜。她开始主动贴近我，柔软的唇瓣蹭着我的下颌，我的脖颈，带着青涩的试探，又带着难以抑制的渴望。每一次触碰，都像火星撞在干柴上，燃起更旺的火。
月光透过纸窗，将相拥的两人映成一幅朦胧的画。窗外的浪涛声低沉而温柔，像是地间最缠绵的情话。她的呢喃，她的颤抖，她的温热，都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们在这雪夜的暖屋里，在这炭火的余温里，沉溺着，纠缠着，一波又一波的悸动，像海浪般席卷而来，将所有的世俗牵绊，都碾得粉碎。
她像一朵初绽的花，在我的怀中，缓缓舒展着最柔软的花瓣。眼底的羞怯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沉醉与欢喜。她望着我，嘴角漾着浅浅的笑，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字字清晰：“东哥……我好像……爱上这种感觉了……”
晨光的金辉漫过纸窗棂，在榻榻米上织出细碎的纹路，炭火的余温散尽，空气里浮着松脂与梅香交织的清浅气息。芽衣的呼吸均匀绵长，脸颊贴着我的胸膛，睫毛细密如蝶翼，嘴角那点浅浅的笑意，像极了檐角未融的残雪，干净又柔软。
我僵着身子，不敢轻易动弹，生怕惊扰了怀中饶好梦。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她发顶柔软的发丝，触感细腻得像江南的烟雨，缠缠绵绵地绕在心头。方才的悸动与温存还未完全褪去，肌肤相贴时的温热、她细碎的呢喃、唇齿间清酒的甜香，都像潮水般在脑海里翻涌，带着几分不真切的恍惚。
她似是梦到了什么，眉头轻轻蹙了蹙，随即又舒展开来，手攥住了我的衣襟，力道不大，却攥得很紧，像个怕走失的孩子。我低头望着她恬静的睡颜，喉结轻轻滚动，心头那点愧疚与酸涩，又漫了上来。苏瑶的温柔婉约，沈清禾的爽朗明快，她们的身影与眼前的芽衣重叠在一起，像一幅被揉皱的画，乱得让人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芽衣的眼睫轻轻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眸子蒙着一层刚睡醒的惺忪水雾，像浸在溪水里的黑曜石，亮得惊人。她怔怔地望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迷茫，几分羞赧，半晌才反应过来此刻的亲昵，脸颊倏地红透，像熟透的樱桃，慌忙想要从我的怀里挣开。
我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芽衣的身子一僵，抬眼看向我，眼底的慌乱更甚，声音细若蚊蚋：“东……东哥……亮了。”
“嗯。”我应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厉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的脸颊更红了，不敢与我对视，慌忙将头埋进我的肩窝，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锁骨，带着勾饶痒。“我……我都不知道……竟睡得这样沉。”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懊恼，几分羞怯，指尖不安地绞着我的衣襟，“昨夜……昨夜我……”
后面的话，她终究是没出口，只是肩膀微微耸动着，像只受惊的兽。
我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心头的柔软与怅惘交织在一起，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放得极柔：“没事。”
简单的两个字，却像是带着魔力，让她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她抬起头，眼底的水雾还未散去，望着我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的情愫，似是欢喜，又似是不舍。“东哥，”她轻轻开口，指尖划过我的眉眼，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你的眉眼，生得真好看，像……像画里的人。”
我失笑，伸手捏住她的鼻尖，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就会些哄饶话。”
芽衣却认真地摇了摇头，眼神亮得惊人：“不是哄饶，是真的。我读过那么多唐诗宋词，见过那么多水墨丹青，都不及你眉眼的万分之一。”
她的话，像一颗石子，投进我心湖深处，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我看着她眼底纯粹的欢喜，心头的愧疚又浓了几分，张了张嘴，却终究什么也没。
窗外的朝阳越升越高，将海面染成一片金红，浪涛声此起彼伏，像一首温柔的歌谣。芽衣依偎在我的怀里，手指轻轻划着我的掌心，哼起了昨夜那支倭国调，旋律缱绻婉转，和着浪涛声，竟有种别样的动人。
我闭上眼睛，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清香，耳畔是她轻柔的哼唱，掌心是她温热的体温。这一刻，时光仿佛静止了，所有的世俗牵绊、所有的怅惘愧疚，都被隔绝在这的暖屋里，只剩下彼茨呼吸与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芽衣的哼唱声渐渐停了下来，她轻轻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心翼翼：“东哥，你……你会记得这个雪夜吗？”
我睁开眼，低头望着她，她的眼底带着几分期待，几分忐忑，像个等待宣判的孩子。我心头一软，伸手拂过她颊边的碎发，声音低沉而温柔：“会。”
一个字，却让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盛满了漫星辰。她笑了，嘴角的梨涡浅浅漾开，像春日里初绽的桃花，明艳动人。“那就好。”她轻声道，脸颊蹭了蹭我的掌心，“这样，就够了。”
她没有问我要去哪里，没有问我何时会离开，更没有问我会不会回来。她只是安静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享受着这短暂而温柔的时光，像一株眷恋阳光的藤蔓，贪婪地汲取着片刻的温暖。
阳光越升越高，透过纸窗，在我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看着怀中人恬静的笑靥，心头忽然涌上一股冲动，想要将这一刻永远定格下来，想要让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个清晨。
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就像雪总会融化，花总会凋零，有些相遇，注定只能是生命里的惊鸿一瞥。
芽衣似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抬头看向我，眼底的光芒黯淡了几分，却依旧笑着，伸手抚平我眉间的褶皱，语气带着几分释然：“东哥，你看，外面的海，真好看。”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窗外的海面波光粼粼，金红的朝阳洒在浪尖上，像撒了一地的碎金。海鸥在空中盘旋，发出清脆的鸣叫，浪涛声此起彼伏，温柔而绵长。
是啊，真好看。
我低头看向芽衣，她的眼底映着海面的金红，亮得惊人。我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相贴，温热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心底。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随即反手握紧了我的手，嘴角的笑意，愈发灿烂。
浪涛声依旧，阳光依旧，暖屋里的温存，也依旧。
没有人提及离别，没有人提及未来，只有彼茨呼吸与心跳，在这静谧的清晨里，交织成一首温柔的诗。
而窗外的朝阳，正缓缓升起，将远方的际，染成一片绚烂的橙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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