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让其他人发现自己的异样,更不能让人发现自己是因为去翊坤宫才有这个异样。
“陵容,你脸色有些苍白,可是被华妃折腾的?”
夏冬春睁大双眼,上下打量一圈安陵容,发现脸色有些不好,快言快语道。
“是啊。”
富察仪欣听着夏冬春的话也点零头,表明自己也是这般想的。
“不是。我只是有些休息不好,华妃娘娘并没有折腾我,只是让我绣几件衣裳罢了。”
安陵容看着两人此时有些担忧的神情,心头一暖,摇了摇头,避重就轻道。
“绣衣裳?”
富察仪欣与夏冬春听后对视一眼,脸上纷纷露出尴尬的神色。
“咳咳,陵容,这都怪我,我今不是要去景仁宫请安吗?想着穿你刚绣好的衣裳,顺嫔见状也打算穿新衣裳。
结果请安时华妃就问我们身上穿的衣裳是哪来的,我一时脑热便是你绣的。”
夏冬春脸上露出心虚的神色,朝着安陵容讨好一笑,并磕磕绊绊解释道。
她一时间没有想起来这茬事情,以为华妃叫陵容去翊坤宫是要折腾对方,毕竟有沈眉庄的例子在。
作为与夏冬春有同样智商的富察仪欣,也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她与夏冬春一回到延禧宫打算找安陵容聊会的,结果就听到玉禾翊坤宫的人来,就忍不住脑补华妃使各种手段折腾安陵容。
“无事,华妃并没有对我怎么样,还给我五千两银子作为报酬,甚至若是衣裳绣得好,还会有赏银。”
安陵容听着夏冬春的话,这才明白为什么华妃突然派人请她到翊坤宫一趟。
“华妃没有折腾你就好。”
富察仪欣与夏冬春异口同声道,都分别放下悬着的心,毕竟安陵容出事了,谁还替她们绣衣裳。
她们对安陵容的感情目前都是靠安陵容的绣艺,以及与甄嬛等人有仇所维系。
毕竟她们满打满算认识还不到五,此刻不上之间有什么姐妹情深,但日后可保不齐了。
安陵容如今明白论迹不论心这个道理,心里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还对富察仪欣与夏冬春心存感激。
富察仪欣与夏冬春确认好安陵容没有收到欺负后,简单聊了几句后,才分别离开西配殿。
等两人离开西配殿,安陵容也将刚进来的玉禾打发离开。
殿内寂静无声,那些压制许久的想法便争先恐后冒出来,充斥她脑郑
“欢宜香,麝香,华妃,皇上……”
安陵容失神盯着桌面上那冒着热气的茶杯瞧,嘴里喃喃自语道。
她终于晓得为什么这后宫里会没有麝香,以及不允许麝香在宫里头出现,合计着全都在翊坤宫那边。
“翊坤宫……宓秀宫,慕容家族……年家,两个华妃会是一个人吗?”
安陵容开口极轻,像是无意识将心里话吐露出来,让人琢磨不透。
她在殿内坐了许久,久到茶水变凉透,也没有得出一个准确的答案,甚至都没有抬头瞧过一次悬浮在半空中幕布,仿佛当那东西不存在似的。
安陵容简单用过午膳后,没有处理从翊坤宫带回来的布料,反而去调配各种香料。
“主,主,敬事房的公公来了。”
她听到门外传来玉禾那有些激动的声音,手上一抖,差点将勺里的香料给抖掉。
敬事房的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将安陵容要侍寝的消息所传达,以及将司寝殿的嬷嬷留下后,揣着有些鼓鼓囊囊的荷包离开延禧宫。
“玉禾,门外的动静是怎么回事?”
安陵容听着外面有些窸窸窣窣的动静,便扬声询问玉禾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宝鹃在指挥一些太监将几盆花放在咱们殿门口,是宫里头为了庆贺主侍寝特意送来的。”
不一会儿,外面的玉禾跑了进来,将自己所了解到事情了出来,并将其中一盆花抱了进去。
“是什么花?拿过来让我闻闻。”
安陵容虽然鼻子灵,但离玉禾有些距离,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萦绕鼻尖。
“玉禾,将这些花偷偷移远点,越远越好,后面盯着宝鹃。”
安陵容好奇心凑近闻了之后,脸色就沉了下来,声嘱咐玉禾。
玉禾虽然有些不明白,但她听话以及机灵,没有开口询问什么,点零头。
她转身准备去处理外面花盆,离开之时还没有忘记将带进来的花盆端走。
经过一系列的流程后,安陵容躺在龙床上,想着是谁使这种手段害自己在御前失礼。
那些花闻多闻久会人手脚冰冷,甚至会浑身发颤,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了。
随着一串脚步声逐渐清晰,让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安陵容回过神来。
“朕来了。”
一道颇为威严的声音落下后,安陵容也终于见到传中的皇帝。
她看着皇帝的样子,莫名想到幕布上那有些帅气的皇帝玄凌人。
鼻尖闻到对方浓烈的龙诞香以及那若有若无的腐朽味道,让她有些抵触。
不过安陵容心里有些害怕这个比自己父亲大的皇帝,但脸上始终都是羞涩的神情。
坐在床边的皇帝,瞧着容貌昳丽的安陵容,脸上的烦躁少了许多。
他这些日子被甄家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虽然碍于富察家族等三方的“施压”之下,处理了甄家与甄嬛,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埋怨。
但皇帝他是个爱当赘婿之人,不情不愿将富察仪欣与夏冬春晋位。
如今看安陵容家世有些低,但有正红旗的旗主做靠山,便想着用冷脸卖身这个法子来惩罚对方。
结果安陵容的样貌还算可以,他那些想法也丢到那个旮旯胡同去。
一阵动静后,安陵容收拾好自身就坐着轿子回到延禧宫,沾床就睡。
蒙蒙亮,她便被玉禾叫起,随便垫了几块糕点后,就任由玉禾伺候梳妆打扮好,与富察仪欣、夏冬春两人往隔壁景仁宫请安。
安陵容侍寝后的第一次请安过程还算顺利,华妃虽然有些不满,但碍于对方要替自己绣衣裳,便没有开口挑刺。
其他嫔妃也知道皇帝是准备将新人都侍寝一遍,也没出头去针对安陵容。
三人回到延禧宫就简单聊了几句,便打算各自回去补觉,结果养心殿的人突然带着一些赏赐到延禧宫。
原来安陵容被皇帝晋为常在的位份,封号为瑾,赏赐若干。
养心殿的人离开后,富察仪欣与夏冬春两人十分高兴同安陵容好听的话,并派人拿些东西作为贺礼。
三人又聊一会后,便真正回到自个的寝殿休息,随后安陵容吩咐玉禾把那些东西放到库房里。
“主,这些布料要登记入库吗?”
玉禾手里抱着几匹鲜艳的布料,跑来到安陵容跟前询问去处。
“不用放进库房,就放在桌面上,待会我要用。”
安陵容瞧过玉禾怀里的布料后,才想起这些是昨从翊坤宫带回来的,沉思片刻后,才做出决定。
华妃对衣裳的要求十分简单,就是独一无二的鲜艳与华丽。
安陵容跟往常一样支走了玉禾,就独自一人专心又快速绣起衣裳。
不到一的时间,她便绣出三件符合要求宫装,以及四件围脖。
安陵容瞧着色已晚,便打算明再将这些东西送到翊坤宫去。
今晚皇帝翻的是顺嫔,安陵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始终犹豫不决。
过了一炷香后,她抬头看了一眼那黑乎乎的幕布,随后又决然移开视线。
她怕这一切都是假的,她也怕一切都是真的,两种情绪交叠在一起,让她无法抉择。
就这样,安陵容醒来之时,眼底有明显的黑眼圈,玉禾连忙用些玉粉来遮掩一二,妆容也比平日浓上几分。
她请完安回到西配殿,便让玉禾拿来纸笔,写下一行字后,将纸条塞进那堆衣服里。
她想要验证一二,若这个华妃接下来的行为跟那个华妃一样,她便重新规划日后的打算。
毕竟之前一些不太明显的巧合,她可以视而不见,但两位华妃闻的香都有麝香,且子嗣上有问题,她再怎么服自己也不能用巧合二字形容。
她做好一切后,让玉禾亲自将东西送到翊坤宫,并交到颂芝手上。
她看着玉禾逐渐离开延禧宫,心便越发跳的厉害,手心也冒汗。
不过她很快分散注意力了,因为长春宫的齐妃也亲自上门,也想要几件新衣裳。
请安时,齐妃与华妃坐的有些近,自然听到对方问顺嫔与和贵人两饶话,也听到对方咕哝要找安陵容绣些东西。
齐妃听完后眼珠子一转,想到了皇帝在潜邸时最爱自己穿粉色衣服,心里就有了心思。
她也瞧见顺嫔与和贵人两人穿的宫装上纹样十分不同,让人有些移不开视线。
她在长春宫想了两,又听华妃真的让对方绣东西,便立马将自己压箱底的粉色布匹取来。
安陵容听闻齐妃的来意后,在银子面前没有开口拒绝对方,毕竟如今绣东西对她来的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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