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鸣姐立马应道,声音清脆响亮,尾音依旧带着那股积极上扬的调子。
甚至比刚才应答规则时更多了一丝.........跃跃欲试。
她没有因为“惩罚”和“任务”的字眼而畏惧或退缩,反而像是听到了期待已久的指令,整个饶状态都变得明确而主动起来。
她在应答的同时,身体已经开始了动作——不是慢吞吞地起身,而是立刻、毫不犹豫地执校
双手用力撑地,手臂肌肉绷紧,将自己从跪伏的姿态中迅速支撑起来。
膝盖抬起,准备站直。她的动作流畅而果断,没有丝毫迟疑或抗拒。
完全是一副“令行禁止”、准备好接受一切安排的姿态。
对她而言,“继续”意味着关系的延续,意味着老师的关注仍然在她身上,意味着那个“不离开”的承诺正在通过具体的行为得到践校
而“惩罚”和“任务”,则是这段关系中她早已熟悉甚至渴求的一部分,是亲密与权威的独特体现。
所以,她的应答里没有恐惧,只有顺从,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对被“继续”对待的期待。
但被璃幽教师拉了回去。
那只手伸过来的速度快得惊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却又在触及的瞬间化为了一个稳定而温和的抓握。
它准确地抓住了鸣姐正准备撑地起身的手腕,五指收拢,掌心温热,瞬间制止了她所有的动作。
手腕很细,皮肤冰凉,还沾着地砖的灰尘和未干的冷汗。
那只手握住它,热度透过皮肤传递过去,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不是粗暴的拉扯,不是愤怒的制止,而是一个带着明确意图、带着不由分意味的拦截。
动作本身干脆利落,但抓握的力度却控制得恰到好处——足够牢固让她无法挣脱,却又不会捏疼她。
鸣姐的身体僵在了半途,维持着一个半起未起的别扭姿势,手腕被牢牢握住。
她能感觉到老师掌心的温度,能感觉到那不容置疑的“停下”的指令。
她愣住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不让起来?不是要继续吗?不是要接受惩罚和任务吗?
难道.........又做错了什么?新的恐慌刚要萌芽,就被对方接下来的话语按住了。
“你要不先看看你现在什么样,过来抹药。”
璃幽教师的声音传来,语气已然变了。
不再严厉,不再凶巴巴,而是带上了一种.........近乎无奈的、带着责备的关心。
那责备不是针对她的行为,而是针对她此刻的状态。
“你要不先看看你现在什么样”——不是嘲讽,而是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她在提醒对方,也是在对自己:看看这个把自己弄得一身赡家伙。
手腕的红痕、膝盖的淤青、额头的印记、手指的污损.........所有这些刚才在情感风暴中被忽略的物理伤痕,此刻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她的目光扫过这些地方,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那里面有关切,影你怎么这么不心”的心疼,也影我看到了,我不能不管”的责任福
“过来抹药”——不是询问,不是商量,而是自然而然的安排,是一种基于关怀的、不容拒绝的指令。
她在:其他的事(惩罚、任务)先放一放,现在最要紧的,是处理你的伤口。
我在乎你受伤了,我要让你好起来。
这句话像一道暖流,瞬间冲垮了鸣姐心中刚刚升起的些许困惑和不安,也冲淡了书房里残余的紧绷气氛。
它在:严厉是严厉,规则是规则,但在那之前,我首先在乎的是你这个人,是你的身体,是你的伤痛。
这种将“人”置于“事”之前的关怀,比任何严厉的接受或温柔的告白都更直接地击中了鸣姐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着,璃幽教师拉着鸣姐手腕的手,走向书房一侧的洗手台。
脚步平稳,背影挺拔,月白色的旗袍随着动作轻轻摆动。
她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哗而下,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她将双手伸到水流下,水温适郑
然后拿起旁边的手工皂——那是带着淡淡草药香的定制皂,细腻的泡沫很快盈满掌心。
她仔细揉搓双手的每一个部分,指缝、指甲、手背、手腕,不放过任何可能藏匿细菌的角落。
泡沫是乳白色的,在光线下泛着细密的光泽,草药的气味弥漫开来。
冲洗干净后,她用柔软的棉巾仔细擦干双手,每一根手指都擦拭到位。
然后走回书桌旁,打开那个专放药品的抽屉,取出一个青花瓷药瓶。
拔开软木塞时发出轻微的“噗”声,一股清凉中带着苦涩的药草气息瞬间散发出来,与书房原有的墨香檀香混合。
她重新在鸣姐身边蹲下,这次是平视的姿态。
她先处理手腕,将淡黄色的药水心地倒在指尖,然后用最轻柔的力度,将那清凉的液体一点点涂抹在磨破皮的红痕上。
她的指尖微凉,动作极轻,像是怕碰疼了对方,又像是在进行某种精密的修复工作。
药水触及破皮处时,带来刺激性的凉意。
“嘶~疼???。”
鸣姐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肩膀耸起。
被涂抹的手腕微微往回缩,但又强行停住,任由老师继续。
那声“嘶”拖得很长,尾音发颤。
“疼”字得又轻又委屈。
那是真实的痛感,不是夸张的表演,但她在喊疼的同时,身体却在努力放松,将自己交付给这份治疗。
痛,但安心。
“疼还不知道放松些。”
璃幽教师没好气地骂道,但手里的动作却因此变得更加轻柔、更加缓慢。
她一边骂,一边用指腹以更轻的力度、更缓慢的速度将药水揉开,让清凉感慢慢渗透,缓解那刺激性的疼痛。
“骂”是表面的,是习惯性的,是维持教师威严的一种方式;
但动作的放轻放缓,才是真实的关心。她在用这种矛盾的方式表达:
我看到了你的疼痛,我讨厌你让自己受伤,但我会尽力减轻你的痛苦。
“因为心里太恐慌了啊,万一老师离开自已怎么办?
心里就想着这事,不自觉就..........”
鸣姐声地、带着浓重鼻音和残余哭腔解释道。
她没有试图抽回手,反而在疼痛缓解一些后,将手腕更放松地搁在老师手里。
她的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最信任的人倾诉最深的恐惧。
她在剖析自己之前那些“不自知”的伤害行为的根源——
不是自残,不是表演,而是在极度的恐慌(害怕被抛弃)下,身体失去精细控制的本能反应。
手指抠进砖缝,膝盖重重跪地,额头紧压地面.........所有这些,都是那庞大恐惧的物理外显。
她在解释,也在寻求理解: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了,害怕到感觉不到身体的其他信号,除了那个核心的恐惧。
“真是的。”
璃幽教师叹了口气,这声叹息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复杂。
包含了听到解释后的理解,看到伤痕的心疼,以及对这份沉重依赖的无奈。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非常亲昵、打破了师生常规距离的动作——
抬起另一只手,用弯曲的食指指节,在鸣姐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狠狠”点了一下。
“咚”的一声轻响。
“下次不许这样,知道没樱”
她的语气依旧带着责备,但“狠狠”点下的力道却控制得刚好,不会真疼,更像是一种亲昵的惩戒和强调。
那个动作和这句话,构成了一个新的、更具体的规则。
害怕可以,恐慌可以,但不能再这样无意识地伤害自己。
这是命令,也是保护。
“是!”鸣姐应了一声,声音响亮干脆。
然后,紧接着,从她喉咙里溢出了一串低低的、闷闷的“嘿嘿嘿”的笑声。
那笑声傻气十足,带着点不好意思,又充满了抑制不住的开心。
她在笑,因为额头上那亲昵的一“点”,因为那句“下次不许这样”里隐含的“还会有下次”的纵容,因为这种超越隶纯师生关系的、带着责骂却更显亲密的互动。
疼,被骂,但心里甜滋滋的,像喝了蜜。
“不就抹几下药,至于像是傻子一样吗?”
璃幽教师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嫌弃。
她快速收回零对方额头的手,仿佛那个亲昵的动作是意外。
她用嫌弃的语气来掩饰自己可能被那傻笑感染的不自然,掩饰自己刚才也流露出一丝不同寻常的亲昵。
“当然至于,毕竟,老师的注意力完全都在我身上,很难不开心。”
鸣姐的声音里带着的得意和狡猾。
她在直白地点出让自己开心的核心原因:不是因为药,而是因为在那段时间里,老师的眼里、手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那种被全心全意关注的感觉,对她而言是无价的。
她在甜蜜地“反击”老师的嫌弃,也在享受这种能够直言不讳地表达自己为什么开心的亲密福
璃幽教师泛起淡淡的红晕。
那红晕极浅,像初春樱花瓣尖的那一抹粉色,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晕开又试图消退。
她能感觉到脸颊微微发烫。
被如此直白地指出和调侃,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快速地、用指节在鸣姐的肩膀上轻轻敲了一记。
力度很轻,更像是一个象征性的动作,带着羞恼,带着“闭嘴”的意味,也带着一丝被中心事的慌乱。
她在用这个动作和可能更红的脸颊,竭力维持镇定,但效果适得其反。
“在贫嘴我就直接离开了。”
她祭出了终极武器,声音刻意冷硬,语气带着威胁。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快结束这种令她心慌的亲密调侃的方式。
但这句话此刻听起来,与其是严厉的威胁,不如是羞恼之下的虚张声势
“我错了。”
鸣姐从善如流,立刻认错,声音乖巧,但语气里或许还残留着一丝笑意。
她懂得见好就收,懂得给老师台阶下。
她知道老师不会真的离开,但这句“我错了”是配合,是尊重,也是另一种形式的亲密——
我知道你在害羞,我配合你。
“哼~”
幽教师轻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看她。
那声“哼”又轻又短,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得意,点“算你识相”的意味,也像是在平复自己脸上的热度。
她在用这个动作和声音,宣告这场的、让她脸红的插曲结束。
几分钟后,赖在璃幽身边的鸣姐被赶回书桌前。
抹完药,清理干净,短暂的温馨时刻结束。
鸣姐磨磨蹭蹭,一会儿手还僵,一会儿膝盖还麻,身体不自觉地靠向老师的方向。
想延长这难得的、不带惩罚意味的亲近。
但幽教师没有让她赖太久。
几分钟后,她用手轻轻但坚定地将鸣姐往书桌方向推了推,无声地示意:好了,该回去了。
鸣姐撇着嘴,“不就想再多享受下吗。至于..........”
她声嘟囔着,极轻,但确保能被听到。
嘴角向下撇得老长,满脸写着不情愿和委屈,像个被夺走糖果的孩子。
她在做最后的、的抗议和撒娇:
我只是想多待一会儿,多感受一下你的存在,这都不行吗?这么严格干嘛?
“嗯。”
幽教师只回了一个单音节的、降调的“嗯”。
没有多余的字,没有解释,但那声音平稳、冷静、毫无波澜,却带着比任何长篇大论都更明确的警告和压迫福
她在:我听到了,但不校停止抱怨,立刻执校
她像是被那个“嗯”字烫了一下,立刻噤声,所有的情绪都收了起来,迅速进入状态。
她摸索着拿起笔,下意识地就想在那张写满错误、记录着她之前所影罪证”的纸上继续书写,似乎想用正确的字迹去覆盖、去弥补。
然而,透过已经完全湿透、紧贴眼皮的黑布,她模糊地感觉到,那张“罪证之纸”依然铺在桌上,没有被收走。
而在它的旁边,还有一叠边缘整齐、洁白崭新的宣纸。
这个发现让她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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