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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分窝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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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票攒下些了,贴身揣着,白觉着烫,夜里觉得冰。马伯庸心里明镜似的,这东西绝不能总带在身上,更不能往回带。府里如今看着松散,实际上跟个漏风的破庙差不多,四面透光,多少双眼睛似有若无地瞟着。他得找个绝对稳妥的地儿,把这些倒腾出来的“指望”安安生生放好。

这事儿不是临时起意,早就在心里盘算过好多回了。直接存进大钱庄的柜上?不成,要留真名实姓,那是把柄。托给哪个旧相识?更不成,这年月,人心变就变,为了几两银子,亲兄弟都能翻脸。

他想的法子就一个字:藏。藏得越偏、越不起眼越好。

先前在棺材铺老掌柜那儿寄存的硬货算一处,可那老头只认钱不认人,规矩是“银货两讫,不问来去”,适合放最紧要、救急的那点家底。大部分换来的银票,得另找地方。

他瞧上了南城“泥鳅巷”最里头的一块地方。那片房子又老又破,住的多是穷手艺人和走街串巷的贩。以前采办路过,他就留了心。巷尾倒数第二家,是个塌了半边墙、早就没人住的废院子。院门上的锁锈死了,院里野草长得半人高,正屋房顶露着,这种地方,连野猫都不爱去。

可马伯庸看上的不是那破屋子。有一回他假意躲雨,蹭到隔壁一个糊灯笼的老汉屋檐下,搭了几句话。老汉絮叨着,这破院早先是家做竹器的,后来人死绝了,房子就荒了,地契不知在谁手里,衙门都懒得管。院角挨着那堵没塌的墙根,有个半截埋在地下的旧地窖口,原是那家人存竹料防干裂用的,如今早让塌下来的土石和乱草盖严实了。

对,就是这地窖。

马伯庸挑了个阴,下午飘着蒙蒙细雨。这种气,街上人少,巷子里更静。他扮成个收破烂的,背着个鼓鼓囊囊、打满补丁的大麻袋,里面塞了些真正的破布烂棉絮,慢悠悠晃进了泥鳅巷。细雨把巷里的土路打湿了,踩上去有点陷脚,正好盖掉脚印。

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雨丝落在瓦上细碎的沙沙声。他走到破院前,左右瞅瞅没人,一侧身,熟门熟路地从墙边一个早就松动的豁口挤了进去。院里荒草被雨一浇,更显得颓败。他没管那要倒不倒的正屋,径直走到记忆里的角落。拨开一丛枯黄带刺的野枣枝,又费劲挪开几块压在上面的、长满青苔的碎砖,一个由几块青石板胡乱搭成的、歪斜的方形口子露了出来。石板缝里塞满了泥和烂叶子。

他放下麻袋,从里头掏出一把短柄铁锹——这是他分几次从不同铁匠铺买来零件,自己悄悄攒的。开始心地清理石板周围的浮土和堵塞的杂物。雨不大,可足够把土打湿,清理起来格外费劲。忙活了差不多两刻钟,他才撬动了最上面那块石板,挪开一道刚够侧身挤进去的缝。

一股陈腐的、带着浓重土腥气和淡淡霉味的凉气从底下冒出来。他又从麻袋里摸出个油纸包着的火折子,吹亮了,往下照。地窖不大,一人来深,底上有积水,但靠墙那边地势稍高,还算干爽。四壁是夯土,嵌着些早已朽烂的竹片子。看样子,确实荒了有些年头了。

他熄了火折子,重新包好。然后,从贴身处取出一个扁平的、用厚油布和蜡纸反反复复裹了好几层的包。这里头是他近来兑回的大部分银票,按票号和大略分了分,拿细麻绳捆成了三扎。油布防潮,蜡纸隔水,最外头还包了层寻常的青布,看着就像一包不值钱的旧信札或烂账本。

他蹲下身,心翼翼地把这油布包塞进地窖内壁一个然的、朝里凹进去的土窝里。放妥后,又从麻袋里拿出个拳头大、同样用油纸封得严严实实的布袋,里头是晒干碾碎的石灰混着几味防虫草药的面儿。他把这布袋压在油布包旁边。这才退出来,重新把青石板挪回原位,仔细掩好。再把原先的碎砖、枯枝胡乱盖回去,尽量弄得和之前差不多。退开两步瞧瞧,除非是知道底细的人特意来翻,否则绝难看出名堂。

雨还在下,把他肩背的衣裳洇湿了一片。他背起空了大半的麻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汗,又从原路挤出了豁口。巷子里还是没人,只有雨水顺着屋檐滴滴答答。

可这还不够。鸡蛋不能搁一个篮子里。

过了几,他又去了西城根。那儿挨着城墙,有一片乱糟糟的矮棚子,住的是最下等的苦力、乞丐和来历不明的人。他在棚户区边儿上,找到一个独眼的、以修补破锅烂盆为生的老铜匠。这老头脾气怪,手艺却扎实,更要紧的是嘴紧。马伯庸以前找他修过府里一件不值钱但样子特别的旧铜壶,算是打过交道。

这回他去,带了半包混着铜钱和极碎银两的“工钱”,请老铜匠帮他打件“特别”东西——一个能严丝合缝拧紧的、中间空心的铜葫芦。葫芦嘴要做成螺纹口的,葫芦肚子里得预先放一包防潮的石灰面儿。借口是“东家要装些要紧的药丸子,不能潮,也不能磕碰”。

老铜匠用那只独眼斜乜了马伯庸一下,掂拎那包“工钱”,没多问,哑着嗓子了句:“三,傍黑来拿。”

三后,马伯庸拿到了那个沉甸甸、表面做得糙了吧唧、毫不起眼的铜葫芦。回家一试,密封果然好。他把另一部分数额稍、但更好使的银票,仔细卷成卷,塞进葫芦肚子,拧紧盖子。然后,他寻了个府里拾掇花园假山的机会,留意到一处水池边的假山石底下,有个被水长年冲刷出来的、不起眼的石洞。趁没人时,他把那铜葫芦用油布包了包,塞进石洞深处,又胡乱抓了几块石头和湿泥把洞口堵了堵。这地方在府里头,看着险,其实正因为就在大伙儿眼皮子底下,反而容易让人忽略。就算哪个眼尖的偶然发现这铜葫芦,也多半以为是以前哪个主子随手扔聊玩物,绝不会想到里头有文章。

最后一处,也就是最紧要的硬货和最大额的几张票子,依旧放在棺材铺老板的暗格里。那地方虽要花钱,但最稳当,是他最后关头才动用的“保命钱”。

这么一来,三处藏钱的地儿:城外破院地窖(主放银票)、府内假山石洞(备用零钱和好使的票子)、棺材铺暗格(应急的硬货)。三处离得远,路数也不同,就算有一处走了风,也不至于全折进去。

把这些都安排妥,马伯庸心里,才算真正落下块大石头。夜里躺在炕上,听着窗外鬼哭狼嚎似的北风,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只觉得长夜漫漫、心里空落落地发慌。他知道,在那些谁也瞧不见的犄角旮旯里,有些东西已经替他备下了。破地窖里的油布包,假山石洞里的铜葫芦,棺材铺暗格里的硬疙瘩,就像几枚深深钉进暗处的钉子,稳稳地挂住了他那条还没完全露头、却已绷紧的退路。

这些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角落,成了他心坎里的“压舱石”。在贾府,他还是那个话不多、办事稳的马管事,该低头低头,该赔笑赔笑,差事一刻不耽误。可只有他自己晓得,心里有那么一块地方是硬的,是定的。因为他清楚,不管这府里烂成什么样,不管头顶的云压得多低,他都已经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挖好了几个能喘气的窟窿,藏好了几块能砸出生路的石头。

这份暗地里的张罗,没给他带来多少欢喜,更像是一场大累之后的、冰冷的踏实。就像在野地里走了太久的人,终于瞧见了前头几个能躲风避雨的、简陋却实在的石窝子。路还险,风雨照样狂,可至少,他知道自己不会毫无遮挡地被扔在绝地上了。

他蜷在冰冷的被窝里,听着更漏一声声滴答,眼睛在黑暗里睁得清明。藏钱的步数走完了,接下来,就是等那个最对路的时机,还有,把这条费尽心思铺出来的暗道,最后一段——从贾府里头到第一个藏钱点之间的路——走得纹丝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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