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南军铁蹄踏入印度本土的消息,如同一颗战术函,在新德里的政治心脏地带轰然引爆,掀起的冲击波瞬间席卷全国,撕裂了这个南亚大国最后的骄傲与幻想。那一刻,时间仿佛凝滞,空气被抽离,整座城市陷入一种近乎窒息的恐慌与混乱之郑消息最先通过军方加密频道传至总理府,随后被媒体以最惊悚的标题公之于众:“兴南铁骑已踏足阿萨姆!边境全面沦陷!首都告急!”短短数时内,新德里从一座骄傲的南亚首都,沦为一座被恐惧与绝望笼罩的孤城,街头巷尾弥漫着末日般的气息。
议会大厅内,原本庄严肃穆的议事厅此刻已沦为愤怒与指责的战场。反对党领袖猛地站起,一掌拍在红木议席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怒吼声在穹顶下回荡,如雷贯耳:“你们!是你们把国家带到了灾难边缘!你们的傲慢、你们的误泞你们对战争的盲目幻想,正在将印度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你们承诺的‘复仇’呢?你们吹嘘的‘第三军事强国’呢?现在呢?全都化为灰烬!”
执政党议员们脸色惨白,低着头,如同被审判的罪人,无人敢迎视,更无人敢回应。他们知道,这场失败不仅是军事的溃败,更是政治的崩塌。国防预算被挥霍在无谓的民族主义宣传与腐败采购中,外交信誉因挑衅性政策而透支殆尽,军队士气在连续惨败中彻底瓦解。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他们自己。他们曾高喊“复兴印度”,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国家滑向深渊。
抗议的浪潮如海啸般席卷而来。数十万民众涌上街头,举着“下台!”“停止战争!”“和平!”的标语,高呼口号,堵塞交通,焚烧旗帜与画像。警察设置了层层路障但人群如潮水般冲破防线,前赴后继。自大和狂热早已被现实的惨败浇灭,取而代之的是对战争的恐惧、愤怒、对未来的迷茫。一位老妇人跪在议会门前,抱着阵亡儿子的照片痛哭:“你们要打多久?还要多少年轻人去送死?你们的野心,要埋葬多少家庭?”她的哭声,成了整个悲鸣的缩影,也敲响了这个政权的丧钟。
印度总理在总理府的办公室内来回踱步,领带松开,衬衫被冷汗浸透,脚步凌乱而沉重,仿佛背负着整个国家的重量。双眼布满血丝,手指微微颤抖,思维在崩溃边缘挣扎。桌上堆满了来自前线的战报——每一份都比上一份更加绝望。东北军区失联、阿萨姆邦告急、空军基地被毁、装甲部队被歼灭……他试图联系美国、英国、法国,甚至向苏联求援,但得到的回应全是“我们正在评估局势”“我们呼吁双方克制”“建议通过外交途径解决”——空洞、冷漠、毫无实质支持。他终于明白,所谓“国际支持”,不过是一场幻觉。
就在此时,国防部长冲进办公室,军装凌乱,肩章歪斜,声音嘶哑而绝望:“总理,我们的部队已经完全失去抵抗能力!兴南军距离古瓦哈提不到五十公里!他们的装甲部队正在快速推进,空中打击持续不断,我们……我们已经没有有效的防御体系了!通讯中断,指挥瘫痪,士兵在溃逃!”
总理踉跄一步,扶住办公桌才没有跌倒。他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声音颤抖,仿佛从深渊中传来:“这……怎么可能……我们有五个师,超过八万人!有美国的导弹,有法国的雷达系统,有苏制战斗机……他们怎么……怎么这么快就打进来了?我们不是要打一场持久战吗?怎么连一周都撑不住?”
国防部长咬牙,眼中满是不甘与恐惧:“再这样下去,他们会打到新德里。我们已经无法组织有效的反击。如果他们攻占阿萨姆,整个东北部将彻底失守,国家将陷入分裂。孟加拉国可能趁机独立,东北各邦可能宣布自治……。”
总理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明白,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在国际舞台上侃侃而谈的“大国领袖”,而是一个即将面对国家溃败、人民唾弃、历史审判的失败者。他的政治生涯已终结,他的名字将被写入教科书,作为“误国之君”的代名词。
“我们……必须求和。”他低声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屈辱与无奈,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印度外交部在十分钟内启动紧急外交程序,向联合国秘书长发出加急电文,请求立即安排停火谈判,并呼吁国际社会“干预暴斜。同时,印度驻兴南大使被紧急召至兴南外交部大楼——那座象征着南洋新秩序的现代建筑,矗立在仰城海滨,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峻的光芒,如同兴南崛起的宣言。
兴南外交部会议室内,气氛肃杀,空气仿佛凝固。周明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神情冷峻如铁,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不带一丝情绪。他身后的电子地图上,清晰地显示着兴南军当前的推进路线——红色箭头已深深插入印度境内,直指阿萨姆核心地带,标注着“古瓦哈提:距目标12公里”。
印度大使匆匆走入,额头上布满冷汗,领带歪斜,军装皱褶,声音急促而颤抖:“周外长!我们请求停火!请求立即停火!我们愿意接受任何条件,只要他们停止推进!我们不能让新德里陷落!”
周明缓缓抬起眼,语气平静得令人窒息,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停火?你们越界袭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停火?你们派遣一个营的部队越过实际控制线,发动全面突袭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和平?你们在边境挑衅三个月,越界侦察上百次,炮击我方哨所,你们想过停火吗?”
印度大使脸色通红,试图辩解:“那是误会!是前线指挥官的擅自行动!我们政府并未授权!我们一直主张和平解决!”
周明冷笑一声,声音如冰:‘擅自行动’?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印军的调动、补给全在我们的监控之下。你们以为我们不知道这是你们的‘复仇计划’?你们以为我们没看穿你们的‘渐进式入侵’战术?你们错了——我们不仅知道,我们还等了你们很久。”
印度大使低下头,双手紧握,指节发白,不敢再辩解。他清楚,一切借口在铁证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他不再是外交官,而是一个战败国的求和使者,唯一能做的,就是低头。
周明站起身,走到地图前,语气沉稳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钉子般砸进对方心里:“想停火,可以。但必须满足我们的条件。”
“什么条件?”印度大使急忙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最后的希望,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周明转身,将一份打印好的文件推到他面前,纸张厚重,字迹清晰,条款冷硬如铁,如同战败国的降书,标题赫然写着:《兴南共和国关于立即停火与战后安排的六项要求》:
1. 印度必须正式承认当前实际控制线为永久边界,放弃一切领土主张,并在国际法框架下签署边界条约,永久确立兴南对黑木山口、钦敦江河谷等争议地区的主权。
2. 印度必须拆除边境线五十公里范围内所有军事设施,包括雷达站、导弹阵地、机场、兵营、观察哨、地下工事与电子监控系统,确保该区域非军事化,并接受兴南主导的联合核查。
3. 印度必须向兴南支付战争赔偿,总额不低于50亿兴南元=50亿美元,用于补偿我方战争损失、基础设施重建、阵亡将士抚恤与难民安置,可分三期支付,首期在协议签署后72时内到账。
4. 印度海军不得进入安达曼群岛周边300海里“兴南警戒区”,我方有权在此区域进行巡逻、监控、执法与军事演习,印度不得干涉,渔船进入需提前报备。
5. 印度必须公开承诺,并以书面形式保证:不再支持、资助、庇护或纵容任何反兴南武装组织,包括在印境内活动的分裂势力、恐怖组织与间谍网络,并交出已知的头目名单,配合我方清除行动。
6. 印度必须允许兴南在边境地区建立联合观察站,由我方主导技术部署与数据管理,双方共管,确保未来不再发生类似事件。
印度大使颤抖着双手拿起文件,逐条阅读。每读一条,他的脸色便苍白一分,冷汗顺着鬓角滑落。这不仅是军事失败的后果,更是国家尊严的彻底折损。第一条意味着印度正式承认战败,放弃几十万平方公里领土;第二条意味着战略防御能力被彻底削弱;第三条是经济上的重压,将拖垮本已脆弱的财政;第四条是主权的让渡,等于承认兴南在印度洋的主导权;第五条是外交自主权的丧失,意味着印度必须切断与所有反兴南国势力的联系;第六条则是将国家安全置于他国监控之下,形同“半占领”状态。
“这……这太苛刻了……”他声音颤抖,几乎哽咽,“我国政府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条件……这等于……等于投降书……”
周明冷冷道,声音如刀:“要么签字,要么我们继续推进。”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压迫感扑面而来:“你们还有三时。三时后,如果我看不到你们的签字,兴南军将攻占古瓦哈提,并向西推进至布拉马普特拉河,切断印度东北与本土的联系。到时候,你们失去的,将不只是尊严——而是整个阿萨姆,甚至东北各邦的统治权。”
印度大使颤抖着,终于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他仿佛老了十岁。他知道,这一笔,签下的不只是停火协议,更是印度在南亚霸权时代的终结,是“不结盟领袖”神话的破灭,是国家尊严的彻底折损。他缓缓起身,步伐沉重地走出会议室,背影佝偻,如同被抽走了灵魂。
当下午,停火协议在缅甸仰光的和平宫正式签署。这座曾见证过无数历史时刻的建筑,再次成为地缘格局重塑的舞台。会场布置简洁而庄重,联合国旗帜与兴南、印度国旗并列悬挂,却显得极不协调——一边是冉冉升起的强国,一边是颓然衰落的旧霸主。
兴南代表团神情严肃,军装笔挺,目光坚定,步伐沉稳。团长周明身着深色外交礼服,步伐如钟,走入会场时,全场目光聚焦。副团长杨金秀与楚强紧随其后,眼神中透着胜利者的从容与威严。他们不是来求和的,而是来接受投降的。
而印度代表团则垂头丧气,步伐沉重,如同战俘。团长是外交部常务副部长,脸色灰败,眼神空洞,双手微微颤抖,几乎无法握住签字笔。他们坐在谈判桌的一侧,连抬头直视对手的勇气都没樱签字时,印度代表的手抖得几乎写不出名字,墨迹晕染在纸上,宛如国家命阅污点。
仪式开始,双方代表在协议上签字。笔尖落下那一刻,现场一片寂静,只有摄影机的快门声如雨点般响起,记录下这一历史性时刻。联合国秘书长发表简短讲话,称“这是和平的胜利”,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强权的胜利。
协议签署后,记者蜂拥而上,长枪短炮对准周明,闪光灯如雷闪烁。
“周外长!兴南是否取得了完全胜利?这是否意味着南亚权力格局的彻底重构?您是否认为印度的时代已经结束?”一名西方记者高声问道。
周明整理了一下领带,神情平静,声音不高却穿透全场,如钟鸣般回荡在会场:
“我们只是扞卫了自己的领土。兴南从不主动挑起战争,但我们也从不畏惧战争。这一次,我们用实力证明——任何胆敢侵犯我国土、伤害我国民的人,都将付出惨痛的代价。这不是胜利,这是正义的回归。”
他停顿片刻,目光如炬,扫过全场,语气陡然转冷:
“但如果有权敢再次越界,我们会让他记住——兴南不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这句话,被全球媒体同步直播,传遍世界。bbc称其为“南洋强音”,《纽约时报》称“一个新强国的诞生”,《印度时报》则哀叹:“帝国的黄昏,来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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