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我刨你家祖坟了? ** 别欺人太甚!
许大茂回过神就红了眼,扑上去跟易中海扭作一团。
两个大老爷们在泥地上翻滚厮打,拳拳到肉的闷响惊得追进来的三大爷和正绣花的秦京茹都傻了眼。
一大爷您行行好!昨儿不是刚教训过吗?秦京茹急得直跺脚。
三大爷也忙不迭劝架:老易你先住手!万一是冤枉的...
正收拾行李的叶明珠听见动静,拽着哥哥就往院儿里冲。
转眼间后院又挤满了看热闹的邻居,个个伸长脖子打听:这又是唱的哪出?
要这些四合院可真是热闹,全武行上演,大伙儿都见怪不怪了。
要不是日子紧巴,早有人嗑上瓜子当戏看。
叶东方心里门儿清。
准是许大茂举报傻柱的事漏了风,易中海来找后账。
傻柱对老两口多重要?那就是他们的养老保障!如今知道是许大茂在背后捅刀子,易中海能不疯?
不过叶东方乐得看戏,尤其爱看易中海发狂却找错仇家的蠢样——解气!
这边打得正酣,那边刘海中下班带回个 ** 消息:易中海被轧钢厂开除了!
整个四合院瞬间炸锅,所有目光齐刷刷射向许大茂家。
丢了工作的一大爷顿时威风扫地,此刻鼻青脸肿的模样,跟胡同里那些邋遢老头没啥两样。
围观群众立马换了腔调:
仗着身份就能随便打人?还有王法吗?
许大茂够惨了,昨儿挨完打今儿又来?
要我就该跟他拼命!凭啥总逮着一个人欺负?
一大妈正在家纳鞋底,听见外头吵嚷老易被开除,又听他在后院打架,一锥子扎破了手指。
她顾不得流血,扔下活计就往外冲。
看见自家老头跟许大茂滚成泥猴,一大妈急得直跳脚:老易你疯啦?五十多岁的人跟年轻打架?转头又骂许大茂:你个没大没的,对长辈下这么重手?
许大茂气笑了:他闯进来就打人,反倒成我的不是了?横竖工作都丢了,我看这一大爷也该换缺!
易中海闻言暴怒:打的就是你!昨儿是不是你往革委会递黑材料?傻柱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咒你断子绝孙!
这话引得满院哗然。
敢情傻柱被抓是许大茂举报的?那这顿打还真不冤。
叶东方暗自冷笑。
易中海这老阴货还有脸骂别人?就他这些年干的缺德事,要真遭报应早该下十八层地狱了!更别提还欠着原主一条人命——够他轮回畜生道永世不得超生!
许大茂急得跳脚:放 ** 屁!我跟傻柱是不对付,但绝不干这种下作事!再他成分问题我上哪儿知道?
易中海一愣。
这倒是实话,当年划成分时许家还没搬来,全院就聋老太太知道傻柱家底。
他不由望向阎埠贵——这事儿可是阎解放亲眼所见。
阎埠贵正想解释,突然瞥见许大茂书桌上摊开的笔记本。
他抄起铅笔在撕页处轻轻涂抹,渐渐显出字痕:【举报信:实名举报何雨柱,1,成分造假,三代雇农实为谭家菜传人...】
随着阎埠贵念出字迹,易中海脸色铁青,许大茂却面如死灰——他拼命回想,却怎么也不记得自己干过这事。
笔记本确实是在许大茂家里发现的,上面的笔迹铁证如山,他百口莫辩。
许大茂急得直跺脚,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起。
秦京茹满脸震惊地质问道:大茂,你昨喝完酒在家睡觉,我出门回来发现你不在,直到黑才回来。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是不是去送举报信了?
许大茂突然想起自己在胡同里睡着的事,慌忙解释:我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醒来时躺在南边胡同里,至少睡了半!着他自己也犯起了嘀咕:难道真是酒后糊涂做了这事?要真是这样也太冤了,这根本不是他的本意啊!
易中海夫妇恨得牙痒痒。
他们精心培养傻柱十几年,就指望他养老送终,没想到被许大茂几杯黄汤给毁了。
现在易中海丢了工作,手艺也荒废了,家里断了经济来源。
原本的积蓄够用十来年,偏偏遭了白蚁全没了。
如今钱也没了,工作也没了,养老的指望也进了局子,往后的日子怎么过?一大妈想到每月还要支付十几块的药钱,忍不住当众痛哭。
一直躲在家里的秦淮茹听害傻柱的竟是许大茂,顿时怒火中烧。
断了她的财路等于要她的命,她冲到后院就破口大骂:许大茂你这个畜生!你爹妈当初就该把你扔进河里喂鱼!难怪你娶两个老婆都生不出孩子,都是你缺德事做多了遭报应!你要能生出孩子,我秦淮茹三个字倒着写!
这话戳中了许大茂的痛处,他立刻反唇相讥:秦淮茹你还有脸我?全厂谁不知道你跟多少男人不清不楚?傻柱要不是被你骗了能娶你?我看他娶头母猪都比娶你强!
围观群众眼睛发亮,巴不得他们再多爆些猛料。
叶东方混在人群中,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悄悄给刘海中下了傀儡符。
刘海中突然站出来对许大茂:大茂,有件事我一直没敢告诉你。
秦淮茹虽然骂得难听,但恐怕是真的。
这些年傻柱总踢你 ** ,这主意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出的。
那次体检医生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这辈子怕是难有孩子了。”
许大茂听完彻底疯了,转身就要跟易中海拼命。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招招都往死里打。
叶东方在一旁看戏,心里暗笑:两个绝户狗咬狗,真是绝配!
这个消息对秦京茹犹如晴霹雳。
她千挑万选居然嫁了个不能生育的?气得她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秦淮茹也惊呆了,她本是随口乱骂,没想到竟一语成谶。
回过神来她放声大笑:哈哈哈,真是报应!许家到你这就断子绝孙了!
许大茂气得发狂,可被易中海缠住脱不开身,只能干瞪眼。
他一边与易中海缠斗,一边破口大骂:秦寡妇你又能好到哪去?年纪轻轻守寡,婆婆坐牢,儿子断肋,闺女失踪,你就是个扫把星!傻柱要不是娶了你这个丧门星,能刚结婚就蹲大狱?活该他舔了你半辈子!
这番话让围观的邻居们心头一震。
先前一大妈就怀疑过贾家晦气,可贾张氏入狱后厄运依旧,当被拐、傻柱被捕,这霉运分明就应在了秦淮茹身上!
众人眼神都变了。
原先只是忌惮她的狠毒,如今更怕沾染她的霉运。
谁不怕被棵家破人亡?
都住手!
一声厉喝从院门传来。
王主任铁青着脸站在门口,难以置信地看着扭打的二人——素来德高望重的易中海竟当街 ** !
这两四十号院接连出事,街道办挨了上级批评。
王主任本想来走访调查,没成想撞见这一幕。
易中海狰狞的拳头让她彻底寒了心。
易中海!你就是这样当一大爷的?难怪院里乌烟瘴气!王主任劈头盖脸一顿训斥,从今起撤了你的职!
刘海中闻言窃喜,不料王主任话锋一转:二大爷三大爷也一并撤换!晚上你们重选管事的!
阎埠贵顿时面如土色,围观群众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王主任正要去找叶东方,秦京茹突然哭喊:我要离婚!许大茂不能生!
许大茂刚被当众揭短,闻言暴跳如雷要动手。
王主任厉声喝止:新中国妇女有离婚自由!你敢动手试试?
秦淮茹立即护住堂妹,她巴不得看许大茂倒霉。
而角落里的易中海突然抬头,死死盯着秦京茹,眼中精光乍现。
王主任暗自叹息。
这年头离婚证明难开,可许大茂这种情况......她终究对秦京茹点头:想清楚就来开证明。
但离婚容易,再觅良缘难。”
作为过来人,她深知许多夫妻磕磕绊绊却相伴一生。
生育问题虽棘手,并非无解。
如今孩子生得多未必养得活,若真心想要,领养个健康孩子也是法子。
那位推动《婚姻法》的妇女领袖不也无子女?伟人伉俪情深照样传为美谈。
可这番肺腑之言秦京茹听不进。
王主任不再多劝——人生抉择终须自担,秦京茹前路未卜,但无论对错都得自己走完。
她转向叶家兄妹笑道:方才去中院寻你们,敲门无人应,听闻后院响动才找来。”
喏,这是你俩的火车票,共两张,务必收好。
若遗失被拒上车就糟了!
后日发车,切莫误点。
兄妹同车厢,座位相邻。”
下乡后要相互照应。
人生地不熟莫慌,咱北京人要有骨气,不惹事也不怕事!
真遇着难处,就给我们这些老家伙来信来电。
婶子虽只是街道办主任,能耐有限,但人脉尚广,兴许能帮上忙!
这番交代来得突然,满院皆怔。
主任,此话何意?怎是他兄妹二人,两张车票?
王主任讶然失笑:
怎么?诸位尚不知情?你们院出了两位好同志啊,叶家兄妹积极响应号召,主动报名下乡。
这般觉悟,社区都通报表扬了,这才是真模范!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众人惊诧目光齐射向叶家兄妹,活像看傻子。
叶家子本要进轧钢厂,放着体面工人不当,偏要下乡!
自己去便罢了,竟连妹妹也要带走。
乡下岂是好去处?若真舒坦,秦淮茹姐妹何必削尖脑袋当城里人?
城里好歹有定量粮,乡下不干活挣工分,真会饿死人!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连设计叶东方下乡的易中海也摸不着头脑。
不过易家如今自顾不暇,哪还管得了叶家事。
纵有再多不满,较之对许大茂的恨意,也不值一提。
秦淮茹闻讯却眼前一亮。
叶家兄妹若走,隔壁两间房岂不空出?她家棒梗便有新房住了!
想到能多几十平米,秦淮茹喜上眉梢,仿佛已见乔迁之喜。
她巴不得叶家兄妹即刻消失,今日就能搬入!
可惜她算盘打得响,却不知叶东方早防着贾家这手,房产事宜已处置妥当。
拿到车票,行期既定。
叶东方着手置办行装。
乡下难觅之物须提前备齐。
赵副主任给的票证加上存款,让他成了供销社阔客,妹妹心仪之物尽数采买。
雪花膏、百雀羚必备——皖南冬日阴冷潮湿。
他还打算添置双表。
无表对习惯手机看时的他极不便,且易误事。
其余可抵皖南再议。
自行车、收音机等物他毫无兴趣——后世来人眼界不同,这些老物件实在入不了眼。
另有一桩要事:赴废品站答谢丁教授。
连日整治四合院耽搁至今,须在下乡前了结此事。
晚饭后,全院齐聚前院。
因王主任要推选新三位大爷,众人跃跃欲试。
尤其听要选年轻人,更是个个摩拳擦掌。
连鼻青脸肿的许大茂也顾不得体面,早早候着。
看他志在必得之态,显是对大爷之位垂涎已久。
原三位大爷羞于见人,均闭门不出。
会议由阎解成主持。
虽经验不足口齿不利,仍获十余户热烈支持,掌声如雷。
这阵阵巴掌声,似耳光抽在躲着的三位脸上,气得他们几欲冲出来搅局。
叶家兄妹饭后,妹妹搬凳围观。
叶东方借口散步出院门。
叶东方,选举在即,你不参与?阎解旷急唤。
叶东方摆手笑道:后日便下乡,院里谁当大爷与我们无干。
你们选,我们弃权。”
阎解旷觉着在理,不再多言。
叶东方径往南锣鼓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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