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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绝境中的意志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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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倾——!!!”

何啸那嗓子破音的嘶吼,自个儿听着都像被砂纸磨过喉咙,瞬间就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枪炮交响曲里。屁用没樱他眼睁睁看着那只覆盖着冰冷青铜的手,僵硬地扒在震开的金属舱门缝隙上。那颜色,那质感,比营地里最陈年的铁锈还要死寂,看得他心窝子像被冰锥子捅穿了,凉气嗖嗖往外冒。

“操他妈的!”何啸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油桶上,震得手腕发麻,却压不住心底翻江倒海的恐慌。苏玉倾那鬼样子,青铜都爬脸上去了,这他妈哪是失控,这是要彻底变成一尊活体青铜雕像啊。

可他那条该死的左腿,稍微一动,骨头茬子就在肉里碾磨,疼得他眼前发黑,冷汗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淌。别冲过去,爬都够呛。他只能像条被扔在砧板上的鱼,缩在油桶和破烂轮胎堆成的临时掩体后面,听着子弹“啾啾”地从头顶飞过,打得旁边废弃零件火花四溅,心惊肉跳地祈祷下一颗别落自己脑门上。

战场就是个巨大的绞肉机,锈火这帮拾荒者出身的亡命徒,是真他妈够硬。围墙被净化教团的能量武器打得跟筛子似的,融化的铁水往下滴,浓烟滚滚。时不时就有人惨叫一声从围墙上栽下来,摔在地上抽搐两下就不动了。可剩下的人眼睛都杀红了,吼着“为了锈火!”顶着瓢泼的弹雨往上填。那辆焊得跟铁罐头似的改装卡车——“铁王八”——顶着车顶的重机枪,硬是堵住了一个大缺口,喷吐的火舌把冲上来的灰袍子扫倒一片。

面具男的声音透过兽骨面具,吼得比枪炮还响:“b组!给老子压上去,别让他们靠近东墙。老鬼,你他妈‘铁王八’是摆设吗?给老子碾过去!”

老鬼那干瘪的身影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钻出来,麻利地爬上一台焊着钢板、像个大号铁疙瘩的自制玩意儿,那东西屁股后面喷着浓烟,吭哧吭哧地往前拱,看样子就是另一台“铁王八”。营地里到处是火光、硝烟、飞溅的金属碎片和绝望的嚎叫,空气里那股子铁锈味、血腥味、焦糊味混合着劣质燃料燃烧的刺鼻气味,浓得化不开,吸一口都呛得肺管子疼。

何啸咬着牙,指甲都快抠进油桶的铁皮里了。他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个该死的金属罐子,可眼角的余光根本不受控制。罐子的舱门缝隙好像又大了一点点,那只青铜色的手似乎……动了一下,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毒蛇缠住了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就在这时——

嗡!!!

没有声音,或者,超越了一切物理声响的、直接作用于灵魂深处的恐怖震荡,毫无征兆地爆发了。

源头,就是那个关着苏玉倾的巨大金属罐子。

何啸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地一声,像被一柄无形的、裹着寒冰的巨锤,从里到外狠狠抡了个结实。眼前瞬间一片漆黑,无数冰冷、混乱、充满绝望和毁灭气息的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灌入他的意识。

他“看”到了——不是用眼睛,是精神被强行撕扯进去的——无数冰冷沉重的青铜锁链寸寸崩断,发出无声的哀鸣;一片无边无际、翻涌着暗红色粘稠物质的深渊在脚下裂开,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气;深渊深处,有难以名状的、庞大到遮蔽视野的阴影在蠕动,仅仅是“瞥见”其轮廓,就足以让灵魂冻结。而在这片毁灭景象的核心,是苏玉倾……她那残存的精神世界,正被冰冷死寂的青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覆盖、冰封、湮灭。那是一种绝对的、彻底的、令人窒息的绝望。

“呃啊——!!!”何啸抱着头,发出野兽般的惨嚎。七窍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他知道那是血。这冲击根本不是针对他肉体的,是直接碾碎意志的精神海啸。

整个战场,瞬间被按下了暂停键。

围墙内外,上一秒还在疯狂厮杀、咆哮、扣动扳机的人类,动作齐刷刷地僵住了,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紧接着,比刚才更凄厉、更绝望的惨叫声爆发出来。

“我的头!炸了!炸了!”

“鬼!有鬼啊!!!”

“呃呃呃……”有人直接口吐白沫,像被抽掉了骨头似的瘫软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

意志稍微薄弱点的,眼睛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围墙外净化教团那如同爆豆般密集的枪声和能量武器的尖啸,也诡异地出现了一个明显的断层,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掐断了喉咙。

混乱,绝对的混乱取代了有序的攻防。

锈火营地这边,刚还悍不畏死冲锋的战士,此刻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哀嚎;操纵重机枪的壮汉双手脱离握把,蜷缩在掩体后面瑟瑟发抖;连那辆正在喷吐火舌的“铁王八”,车顶的机枪也哑火了,驾驶员似乎也陷入了痛苦挣扎。营地里那些原本躲在各处的老弱妇孺,更是哭喊声一片,被这无形的恐怖彻底击垮。

净化教团那边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透过被打穿的围墙缝隙,何啸模糊地看到一些灰袍身影同样痛苦地倒下,进攻的阵型瞬间瓦解。这无差别、源自失控污染的狂暴精神冲击,不分敌我,把整个战场变成了一座瞬间爆发的疯人院。

何啸感觉自己的意识在黑暗的漩涡里沉浮,每一次试图挣扎清醒,都被那冰冷的绝望感和混乱的画面碎片撕扯得更深。七窍流出的血糊住了部分视线,耳朵里嗡嗡作响,像塞了一万只苍蝇。断腿的剧痛在这种精神层面的碾压下,反而显得有点……遥远了。

“撑……撑住……苏……”他凭着最后一丝残存的意志,牙齿咬得咯咯响,舌尖尝到浓重的血腥味,强迫自己抬起头,看向那个金属罐子。

舱门的缝隙,已经被那只青铜色的手,扒得更开了,足以看到里面蜷缩的身影。

苏玉倾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又骤然松开的弓,剧烈地痉挛着。冰冷的青铜光泽已经覆盖了她大半边身体——脖颈、脸颊、手臂……皮肤彻底失去了活饶血色和弹性,呈现出一种死寂的、带着诡异纹路的金属质福她的头发似乎也受到了影响,发梢染上了一层不祥的青灰色。只有那双眼睛,透过粘稠的、同样带着金属反光的泪水(如果那还能称之为泪水),空洞地、毫无焦点地“望”着前方,里面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苦和一种……非饶冰冷。

更让何啸心脏骤停的是,她腹内那点微弱的、代表着生命脉动的碎片光点,此刻如同狂风暴雨中的烛火,疯狂地闪烁、明灭。光芒黯淡到了极点,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熄灭,那点光,是她还“活着”的唯一证明。

“不……不能……”何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巨大的恐惧和一种不清道不明的、混合着责任与某种更深层链接的刺痛,压过了身体的剧痛和精神冲击的余波。老鬼的药箱,那老家伙之前给她涂过黑乎乎的药膏,似乎有点压制作用,药箱,就在刚才老鬼给他弄腿的地方。

生的本能,或者是某种比求生欲更复杂的东西,压榨出何啸体内最后一丝力气。他猛地松开抱头的手,双手死死抠住身下滚烫粗糙的砂砾地面,指甲瞬间翻裂,鲜血淋漓。

“呃啊——!!!”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低吼,完全不顾左腿传来的、足以让人昏厥的碎裂剧痛,仅靠着双臂和那条完好的右腿,以一种极其狼狈、扭曲的姿态,像条濒死的蛆虫,朝着记忆中老鬼丢下药箱的方向,疯狂地、一寸寸地往前蹭。

断腿拖在地上,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钻心的痛楚,砂砾和碎石毫不留情地刮擦着伤口。冷汗、血水和地上的尘土混合在一起,把他糊成了一个泥人。精神冲击的余波还在不断冲击着他的意识,那些冰冷的毁灭画面碎片如同跗骨之蛆,试图将他拖入深渊。他只能死死咬着牙关,把所有的意志力都集中在一点:爬!拿到药箱!

短短几米的距离,此刻如同堑。流弹依旧不时呼啸而过,打在他身边的金属垃圾上,迸出刺眼的火花。他甚至能感觉到灼热的气浪擦过头皮。但他顾不上了,眼里只有那个堆在油桶旁、沾满油污的破旧医疗箱。

终于,他沾满血污和泥土的手,猛地抓住了药箱那冰冷的金属提手。

“拿到了!”一股狂喜混合着剧痛冲上脑门。他顾不上喘气,用尽力气把箱子拖到自己身前,颤抖着手去掰那生锈的搭扣。

就在这时,战场短暂的凝滞结束了。

净化教团那边显然有更强韧的个体或者特殊的防护手段(也许他们那身灰袍有古怪?),率先从精神冲击的混乱中恢复过来。一个尖锐的、带着某种狂热韵律的吼声穿透了混乱的战场:“为了圣光的纯净!清除污染源!进攻——!!!”

如同被重新上紧了发条,围墙外的火力猛地再次爆发,比之前更加凶猛。而且,这一次,何啸清晰地感觉到,大部分火力,竟然诡异地朝着他们所在的这个“独立院子”方向倾泻过来,目标直指那个金属罐子。

“操!”面具男的声音带着震惊和狂怒响起,显然也刚从冲击中缓过劲,他看到了罐子的异常和教团转移的火力,“保护那个罐子,别让灰皮狗抢走,那是老子的战利品。A组,火力压制。老鬼,你他妈死了吗?给老子轰。”

锈火的人也被打醒了,或者,被头儿的怒吼和敌人更猛烈的攻击激起了凶性。求生的本能压过了恐惧。围墙上的火力重新响起,虽然稀落了不少,但依旧顽强。

“咻咻咻——!”几道刺眼的蓝色能量束精准地射向院子!目标就是那个金属罐子。

“轰!轰!”能量束打在厚重的锈蚀钢板上,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灼热的气浪和飞溅的金属碎片横扫整个院。

何啸刚打开药箱盖子,就被一股巨大的冲击波狠狠掀翻在地,药箱里的瓶瓶罐罐稀里哗啦撒了一地。他顾不上疼,也顾不上找那该死的黑药膏,猛地抬头看向罐子。

罐子被爆炸震得剧烈摇晃,表面被能量束融化了几个焦黑的坑洞,嗤嗤冒着白烟。万幸,它本身够厚够结实,没被直接打穿。但舱门……那只扒在门缝上的青铜手被震得缩了回去,而那道缝隙,在剧烈的震动下,似乎又……扩大了一点点,隐约能看到里面蜷缩的身影轮廓了。

更糟的是,院子门口那两个抱着霰弹枪的守卫,其中一个被飞溅的碎片直接削掉了半个脑袋,红的白的溅了一地。另一个也挂了彩,捂着流血的胳膊,惊恐地看着外面倾泻的火力,又看看那个邪门的罐子,眼神充满了恐惧,显然已经顾不上看守何啸了。

机会,

何啸的心脏狂跳起来,肾上腺素再次飙升。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他抓起地上一个散落的、装着粘稠黑色药膏的脏兮兮铁罐子(不知道是不是老鬼给苏玉倾用的那种,但管不了那么多了),用牙齿咬开盖子,然后双手并用,拖着那条废腿,朝着那个巨大的金属罐子,再次开始了艰难的爬校

“坚持住!苏玉倾!我来了!”他嘶吼着,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爆炸的余波还在震荡,流弹在身边乱飞,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但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爬过去,把药膏糊上去,哪怕能延缓一秒。

院子里一片狼藉,面具男已经徒了那个集装箱屋子门口,依靠着门框,手中的双管霰弹枪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压制着试图靠近院墙缺口的灰袍士兵。他野兽头骨面具的眼眶位置,似乎有暗红的液体流下,不知道是血还是别的什么,显然刚才的精神冲击对他影响也不。他看到了正在爬行的何啸,眼神锐利如刀,但此刻强敌环伺,他根本分不出手来处理这个“废料”。

“头儿!他们冲那个罐子来的!火力太猛!”一个锈火成员躲在被炸毁的车辆残骸后面吼道。

“老子知道!顶住!老鬼!你他娘的‘铁王八’再不开火,老子先毙了你。”面具男咆哮着,一枪轰飞了一个试图翻墙的灰袍士兵。

何啸终于爬到了金属罐子下面,近在咫尺。那冰冷的、带着浓重铁锈和陈腐气息的金属壁,还有舱门缝隙里透出的、更加浓郁的绝望和冰冷感,几乎让他窒息。

他挣扎着用背靠着罐壁,试图坐起来够那个舱门缝隙。左腿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他咬着牙,举起那只沾满自己血污和泥土、抓着药罐的手,颤抖着伸向那道缝隙。

“苏…苏玉倾…药…”他艰难地喘息着,试图呼唤。

就在这时,舱门缝隙里,那只覆盖着冰冷青铜、指关节僵硬的手,猛地又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何啸伸过去的手腕。

嘶——!

一股难以形容的、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被抓握的地方窜遍全身。那感觉,就像被一块在液氮里泡了万年的金属死死钳住。不仅仅是皮肤的冰冷,更像是某种能冻结灵魂的寒意,顺着血管和骨髓疯狂侵蚀。何啸甚至能“听”到一种无声的、源自苏玉倾精神深处濒临彻底冰封湮灭的绝望尖啸。

“呃!”何啸浑身剧震,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他下意识就想挣脱,但那只青铜手的力量大得惊人,如同铁铸。更可怕的是,他精神世界里那株一直沉寂的青铜树虚影,在这直接接触的瞬间,猛地剧烈摇曳起来,仿佛受到了强烈的吸引和刺激。一股微弱却极其坚韧的、源自他自身精神本源的暖流(或者抗性?),竟本能地从树影中涌出,顺着被抓住的手腕,试图对抗那股入侵的、源自苏玉倾失控污染的冰冷死寂。

两股力量在他手腕接触点激烈地、无声地碰撞着。

“放手!是我!何啸!”何啸忍着那股刺骨的冰寒和精神的撕扯,低吼道。他看到了缝隙里那双眼睛,苏玉倾的眼睛。瞳孔深处那点属于“人”的微光已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被一层冰冷的、带着金属反光的浑浊覆盖,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苦和一种……空洞的、非饶“注视”。她似乎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意识,认出了他,又或者只是本能地抓住了靠近的“东西”。

何啸顾不上细想,也挣脱不开。他心一横,另一只手抓起药罐,也不管里面黑乎乎的药膏是什么成分了,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舱门缝隙,朝着苏玉倾的身体,狠狠地把里面的东西糊了上去。

粘稠、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黑色药膏,大部分糊在了冰冷的青铜手臂和舱门边缘,只有少量溅到了苏玉倾身上尚未完全青铜化的区域。

奇迹并没有发生。

青铜化的蔓延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那只抓住他手腕的手,依旧冰冷刺骨,力量惊人。苏玉倾身体依旧在痉挛,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金属摩擦般的痛苦呻吟。腹内那点微光,依旧在疯狂闪烁,如同风中残烛。

但何啸敏锐地感觉到,当药膏接触到她身上还未完全青铜化的皮肤时,那剧烈的痉挛似乎……极其短暂地顿挫了一下。抓住他手腕的那股刺骨寒意,也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有用,哪怕只有一丝丝,哪怕杯水车薪。

这个发现让何啸精神一振,他丢掉空罐子,不顾手腕几乎要被捏碎的疼痛,反手死死抓住苏玉倾那只冰冷僵硬的青铜手腕。不是挣脱,而是抓住,仿佛要通过这冰冷的连接,把自己的意志力传递过去。

“撑住!听见没有!苏玉倾!你他妈给我撑住!”他几乎是贴在那冰冷的舱门缝隙上嘶吼,唾沫星子混合着血沫喷在锈蚀的金属上,“想想你还没做的事!想想你爹!想想你那个该死的‘钥匙’!别让这鬼东西把你吃了!想想……”

他也不知道该让她想什么,他只知道,不能让她就这么沉下去,不能让她彻底变成一尊冰冷的青铜像。

也许是那点微末的药膏起零作用,也许是何啸这不顾一切的嘶吼和抓住她手腕的举动,像一根细针,刺破了那正在被彻底冰封湮灭的绝望深渊。又或者,是他精神世界里那株因接触而剧烈反应的青铜树虚影,散发出的那点微弱暖流,起到了某种奇特的干扰。

苏玉倾那双空洞冰冷的、覆盖着金属光泽的眼睛,极其极其轻微地转动了一下。焦距似乎有刹那的凝聚,落在了何啸那张沾满血污、因剧痛和焦急而扭曲的脸上。

抓着他手腕的力道,似乎……松了极其微弱的一丝。

腹内那点疯狂闪烁、即将熄灭的微光,在这一刻,奇迹般地稳住了。虽然依旧黯淡,如同星火,却顽强地没有彻底消失。

冰封之下,有什么东西,在极其艰难地、微弱地……燃烧着。

就在这时——

“砰!!!”

一声巨响在何啸头顶炸开,震得他耳膜生疼,灼热的金属碎片擦着他的头皮飞过。

他猛地抬头,只见院子那相对完整的厂房墙壁上方,被一道粗大的能量束轰开了一个大洞。几个穿着灰白色防护服、戴着全覆盖式头盔、动作异常迅捷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破洞中跃了进来。他们手中的武器造型奇特,闪烁着不祥的能量光芒,落地瞬间就朝着院内的锈火成员和那个巨大的金属罐子猛烈开火。

净化教团的精锐突击队,他们绕开了正面战场,直接突袭核心目标。

“罐子!保护罐子!”面具男惊怒交加的咆哮响起,他调转枪口,双管霰弹枪朝着突击队轰去。

战斗,瞬间在这个的院子里,爆发到了最惨烈的顶点。子弹、能量束、霰弹钢珠、爆炸的碎片……交织成一片死亡风暴。

何啸死死抓着苏玉倾那只冰冷的手腕,蜷缩在罐子底部和墙壁形成的狭窄夹角里。头顶是呼啸的死亡,手腕上是刺骨的冰寒,断腿是钻心的剧痛。他像惊涛骇浪中一块随时会粉身碎骨的礁石。

他低下头,看向缝隙里那双似乎找回一丝极其微弱焦距的眼睛,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执着:

“看!这就是他妈废土!想死?没那么容易!给老子活着!一起……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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