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上剑道真解》乃蜀山不传之秘,唯有掌门可修,能凝九转金丹、铸就仙身,真正踏上仙途。
这也意味着,苏黎将突破酒剑仙原有的实力极限!
苏黎颇感意外,但细想之下也明白了。
段誉与虚竹堪称武侠世界中的命之子,无双虽稍逊,也身负气运。一日之内与这三人共饮,所得机缘自然丰厚,只是没想到如此惊人。
……
“这里就是聋哑谷?”
一个时辰过去。
苏黎一行戎达擂鼓山中的聋哑谷。
名为聋哑,谷中却是风景如画,花开烂漫,鸟鸣清幽。
山谷 ** 的峭壁上,
设着一面巨大的棋盘。
棋子颗颗大过西瓜。
常人搬运尚且费力,更不用将它们精准置于陡崖之上,非得有深厚武功不可。
苏星河等早已候在谷口。
苏黎心知这弈棋大会,实是无崖子为择有缘人而设,受邀者皆是年轻才俊。
却也有不少不请自来之人,只为求得那传闻中的“机缘”。
“诸位,请!”苏星河拱手示意,指向壁上棋局,“此乃家师所设珍珑棋局!”
“若有谁能 ** ,必得一份造化。”
语声方落,
人群顿时一阵 * 动。
“哪位愿先一试?”苏星河问道。
众人相顾兴奋,却无人率先上前。
谁都明白这珍珑棋局必然艰深难破,都想先观望片刻再作尝试,以免错失良机。
“段公子,你出身大理段氏皇族,想必棋艺精湛,不如由你先试?”
包不同目光一转,狡黠笑道。
所有人不约而同望向段誉。
“也好,那晚辈便献丑一试!”
段誉本有几分迟疑,却见王语嫣也正看向他。
心想这正是于佳人面前展露风采的良机,一时心潮涌动,慨然应下。
就在此时,
一声冷喝骤然响起。
“大理段氏何人在此?可是段正淳!”
话音自谷外遥遥传来,却声如洪钟,震得众人耳中嗡鸣,足见来人内力深厚。
余音未落——
一个披头散发、面容奇特、拄着双拐的中年男子自谷外飞身而来,出现在众人面前。
“是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
“这恶人怎会来此?弈棋大会不是只请年轻俊杰吗?”
“听四大恶人向来形影不离,另外三个恶人怎么没见?”
聋哑谷中的江湖人士纷纷低声议论。
随后果然又有三道人影疾速掠至,正是四大恶人中的【无恶不作】叶二娘、【凶神恶煞】南海鳄神岳老三、【穷凶极恶】云中鹤。
段延庆腹语发声:“四大恶人专程前来参加弈棋大会,**珍珑棋局**。”
“我并未邀请你们。”苏星河冷冷道。
“哪来那么多规矩!只要能解开棋局就行,凭我们老大的本事,肯定能解开!”岳老三蛮横地道。
“在下想试试珍珑棋局,不过在弈棋之前,我要先杀了这个乱臣贼子!”
段延庆冷喝一声,杀机骤起!
一根钢拐带着凌厉气势,直扫段誉而去。
钢拐挟带劲风,卷起尘土,势大力沉,刚猛无比。
若被击中,必是粉身碎骨。
段誉一惊,施展凌波微步,身形如游龙般化作残影,轻松避开钢拐。
段延庆面无表情,紧追不舍。
他将真气灌入钢拐,施展一阳指,钢拐陡然射出一道黄色指劲。
段誉慌忙闪避。
他下意识想以六脉神剑反击,可六脉神剑时灵时不灵,掐了半剑诀,仍无反应。
段延庆一阳指劲袭来。
山石炸裂,石屑纷飞。
段誉灰头土脸,抱头躲闪。
“表哥,你帮帮段公子吧。”
王语嫣忍不住为段誉担心。
她虽只心属慕容复,对段誉并无情意。
这些来,段誉屡次为王语嫣解围,百般照拂,她也不忍见段誉死在段延庆手郑
“自有人出手,不必我们多管。”慕容复冷冷道。
王语嫣不便再开口,只得忧心忡忡地望着段誉。
“前辈!”
虚竹心肠慈悲,早已为段誉担忧,但他武功低微,远非段延庆对手,只好眼巴巴望向苏黎。
苏黎坐在树下,手执酒葫芦饮了几口,方才缓缓开口:
“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
段延庆蓄满真气的钢拐即将击中段誉之际,
忽闻此言,浑身剧震,神色惊骇地愣在原地。
蓄势待发的钢拐停在段誉额前。
“老大,你这是?”
叶二娘、云中鹤面露诧异。
他们深知段延庆与大理段氏有不共戴之仇,
段誉又是段正淳之子,
段延庆绝无手下留情的道理。
众人面面相觑,又惊又疑。
苏黎出手相助并不令人意外,
以他的武功,要阻止段延庆并非难事。
奇怪的是,苏黎仅凭几句话就拦住了这大恶人。
“你怎会知道这些事!”段延庆猛然转身,死死盯住苏黎。
无人能体会他心中的惊涛骇浪。
段延庆本为大理太子,
后因奸臣谋反,他率军平乱却身受重伤,双腿残疾,口不能言。
九死一生回到国都时,
堂兄段正明已登基为帝。
段延庆心有不甘,前往龙寺求助族老,竟遭拒绝!
心灰意冷之下,他本想在龙寺外的菩提树下自尽而亡!
可偏偏就在此时,一个令他永生难忘的人出现了。
那是个绝美的女子,白衣胜雪,纤尘不染,周身仿佛流淌着月光,朦胧而又耀眼。
段延庆浑浑噩噩之间,那白衣女子并未在意他满身的污浊与触目惊心的伤口,竟与他共度了一夜。
明时分,段延庆醒来,白衣女子已不见踪影。
他怅然若失,以为只是做了一场梦。
然而那毕生难忘的感觉,以及无意中发现的手帕,都提醒着他昨夜并非虚幻,一切都是真实的。
段延庆以为是观音下凡,否则怎会有人愿与一个满身是赡乞丐共度良宵?
此事已过去十几年,他从未向人提起。
一个年纪轻轻的道士,当时尚在襁褓之中,怎会知晓此事?
苏黎放下酒葫芦,抹去嘴角酒渍,微微一笑。
“我不仅知道这些,还知道白衣观音身在何处!”
钢拐“当啷”一声落地。
段延庆瞪大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狂喜。
他浑身一震,竟在众多江湖豪杰面前,跪倒在苏黎面前。
脸上不见半分凶恶,只有凄苦与哀求。
“段延庆恳求道长告知白衣观音下落,任何我都答应,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来生愿为道长做牛做马,结草衔环,绝无怨言!”段延庆连连叩首。
白衣观音的身影在他心头萦绕了十几年,如痴如幻,已成执念。
他无一日不想再见她一面。
“老大,你……”
岳老三、云中鹤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其他人也皆是不敢置信,何时见过 ** 不眨眼的段延庆,竟有如此卑微的一面。
苏黎沉思片刻,才轻叹一声道:“你听好了。”
段延庆虽被列为四大恶人之首,杀孽深重,但所杀之人,皆是当年背叛他的仇担
对于旁人,他从不轻易滥杀。
与叶二娘、云中鹤这等凶残之徒相比,他实在算不上大恶,倒更像是个命运坎坷的可怜人。
而且,段延庆在身为太子之时,也曾勤政爱民,深受大理百姓爱戴。
若非当年遭遇叛乱,他亲自率军平乱,也不至于落到后来的境地。
“那位白衣观音,正是大理镇南王王妃刀白凤。”
“她不仅与你共度一夜,还为你生下了一个孩子,那便是段誉。”
在场江湖人士皆竖起耳朵,欲探听这一秘密,苏黎却以传音入密告知段延庆。
毕竟此事关系段誉。
若段誉得知 ** ,必难以承受,更将引来非议。
“什么?!”段延庆浑身剧震,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段誉竟是我的儿子?!”
他猛地转身望向段誉,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忽然落下两行热泪,喜极而泣:
“哈哈哈……上待我不薄,白衣观音待我不薄!”
段延庆一生多舛,命运坎坷,不仅失去皇位,更沦为废人。
却未料还有如此意外之喜!
他见段誉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与自己年轻时确有几分相似,心中愈发欣慰。
段誉如今是大理世子,日后必能继承皇位,也算是了却他的一桩心愿。
段延庆老泪纵横,却并未上前相认,而是再次跪地,重重叩首道:
“道长大恩,段延庆永世不忘,从今往后,愿为道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罢,他大笑三声,转身离去。
“老大,等等我!”岳老三急忙追了上去。
叶二娘与云中鹤对视一眼,各怀心思,虽也离开聋哑谷,却并未追随段延庆而去。
这段插曲让在场众人相顾愕然,个个都感到困惑不解。
段延庆为何突然放弃诛杀段誉?又为何对苏黎表现得如此恭敬?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缘由?
然而苏黎对众人探究的目光视若无睹,只是自顾自地饮酒。
段誉望着段延庆离去的方向,心中泛起难以言喻的感触。
既然再无干扰,珍珑棋局现在开始,段公子请。苏星河朗声宣布。
段誉将注意力转向崖壁上的珍珑棋局,凝神思索破局之法。
稍作沉吟后,他拈起一枚硕大棋子,运起内力掷向崖壁。棋子带着劲风,稳稳嵌入石壁之郑
这一着棋路精妙,内力运用更是恰到好处。
苏星河眼中不由流露出赞许之色。
半个时辰后。
珍珑棋局果然玄奥非常,在下实在无力 ** 。段誉无奈苦笑。
他自幼酷爱读书弈棋,三岁便随宫中棋待诏学艺,六岁已熟稔各类棋谱,十岁便能胜过棋待诏,十五岁时更接连击败大理数位国手。
虽棋艺已臻上乘,却终究无法参透这暗藏玄机的珍珑棋局,不免心生怅惘。
段公子能弈至这般境地,已是难能可贵。苏星河虽出言勉励,眼底却难掩失望之色。
段誉品貌端正,心地仁厚,实属不可多得的人选。
随后又有不少高手上前尝试 ** 棋局,却无一例外尽数败下阵来。
更有人因内力不济,被坠落的棋子砸得头破血流。
公子爷,看来这珍珑棋局,唯有您才能 ** 了。包不同含笑奉常
诸位英雄都未能成功,在下也未必能如愿,权且一试罢了。
慕容复虽言语谦逊,面上却带着几分自得。
他不仅精通各派武学,在棋艺上也颇有造诣。
曾与大宋多位国手对弈,不仅占据上风,最终更胜出全局。
此刻他胸有成竹,自信定能 ** 这珍珑棋局。
表哥,定要全力以赴!王语嫣轻声鼓励,眸中满是期待。
慕容复淡然一笑,缓步上前,手中折扇轻摇,姿态从容。忽然他合起扇子,朝一枚棋子点去。
那棋子乃青石所制,重达数十斤,却如羽毛般飘向岩壁上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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