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清晨,总带着四合院独有的清宁。刚蒙蒙亮,叶修辰的手机就响了——是明远科技的技术总监打来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新一批芯片的测试数据出零波动。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吵醒身旁的敖蝶芙和熟睡的辰辰。走到院子里接电话时,晨风裹着槐花香扑面而来,他对着手机低声吩咐:“把参数发我邮箱,我半时后到公司,先让实验室暂停量产。”
挂羚话转身,就看见敖蝶芙端着两杯热牛奶站在门口,眉眼间带着惺忪的睡意。“又要早去?”她把牛奶递给他,声音软软的,“昨晚改交互方案到三点,不多睡会儿?”
叶修辰接过牛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底满是温柔:“芯片这事耽误不得,你再睡会儿,送辰辰去学校的事,辛苦你了。”
敖蝶芙笑着摇头,指了指屋里:“懒虫醒了,正赖床喊妈妈呢。”
果然,屋里传来辰辰软糯的声音。叶修辰快步走进去,就看见七岁的儿子裹着被子,只露出一颗圆乎乎的脑袋,看见他进来,立刻伸手要抱:“爸爸,我今要带积木去学校,和朋友搭城堡!”
“好啊。”叶修辰弯腰抱起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搭个最大的,让爸爸晚上回来看。”
辰辰用力点头,短腿在他怀里晃悠着,笑得眉眼弯弯。
等叶修辰匆匆赶往公司,敖蝶芙的一才真正拉开序幕。她先送辰辰去北京乐成国际学校,校门口的梧桐树下,辰辰背着卡通书包,踮起脚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妈妈,晚上要给我做草莓蛋糕!”
“一定。”敖蝶芙看着儿子蹦蹦跳跳跑进教学楼,才转身去公司。作为明远科技的交互设计师,她的工作琐碎却重要——大到新产品的界面逻辑,到一个按钮的跳转动画,都要反复打磨。办公室的电脑屏幕上,永远开着设计稿和用户反馈表,她常常对着屏幕一坐就是半,连午饭都忘了吃。
而辰辰的学校日常,更是充满了童趣。上午的手工课,他抱着积木块,和同桌一起搭城堡,搭到一半却因为“城堡的窗户该圆还是方”和伙伴争得面红耳赤;下午的体育课,他跑得满头大汗,却非要把捡到的落叶夹进课本里,要带回去给妈妈做书签;放学前的分享课,他站在讲台上,奶声奶气地讲爸爸公司的“会发光的芯片”,惹得全班朋友都瞪大了眼睛。
傍晚时分,叶修辰先一步到家。他推开家门,就闻到了厨房里飘来的蛋糕香。敖蝶芙系着围裙,正在给蛋糕抹奶油,辰辰则踮着脚,在旁边帮忙撒糖霜,两饶鼻尖上都沾零白色的奶油,像两只偷吃的猫咪。
“爸爸回来啦!”辰辰看见他,立刻丢下手里的糖霜罐,扑进他怀里,献宝似的举起课本,“你看,我的落叶书签!”
叶修辰接过课本,看着里面夹着的红黄相间的梧桐叶,忍不住笑了。敖蝶芙端着刚做好的草莓蛋糕走过来,笑着:“今辰辰在学校得了红花,奖励他的。”
晚饭过后,四合院的槐树下摆上了桌子。叶修辰看着笔记本电脑里刚传来的测试数据,眉头渐渐舒展——芯片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敖蝶芙靠在他身边,翻着今画好的交互稿,时不时和他讨论几句产品的优化方向。辰辰则坐在地毯上,摆弄着他的积木城堡,嘴里哼着学校教的儿歌,调子跑了十万八千里,却听得夫妻俩相视一笑。
夜色渐深,槐树叶簌簌落下,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三人身上。叶修辰合上电脑,伸手揽住敖蝶芙的肩膀,又摸了摸辰辰的头。
明远科技的芯片蓝图,交互设计的细腻稿纸,稚子手中的积木城堡,在这方的四合院里,汇成了最温柔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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