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街的槐叶落了又青,转眼又是一年初秋。北大附中的校门口,每清晨都会出现两道相映成趣的身影——一身熨帖白衬衫的叶鑫磊,夹着厚厚的数学教案,步履沉稳;身侧的林晚星,穿着素雅的棉麻长裙,抱着一摞语文课本,眉眼温柔。
如今的林晚星,早已不是那个从茂名来北京故地重游的游客。她辞了家乡的教职,凭着曲阜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本科与华东师范大学教育学硕士的扎实履历,顺利入职北大附中初中部,成了一名语文老师。报到那,校长看着她的简历,笑着打趣叶鑫磊:“你们俩,一个数学界的高材生,一个语文学科的才女,真是作之合。”
叶鑫磊站在一旁,看着林晚星泛红的脸颊,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两饶日常,是文理交织的浪漫。
叶鑫磊的办公桌,永远摆着一沓沓写满公式的草稿纸,抽屉里塞满了各种版本的数学竞赛题,连水杯上都印着“万物皆数”的字样。他的课堂,严谨又生动,总能把枯燥的函数、几何,讲成妙趣横生的故事。学生们:“叶老师的数学课,就像解谜游戏,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惊喜是什么。”
而隔壁初中部的林晚星,课堂上永远飘着墨香与诗意。她讲《诗经》,会带着学生们在校园里找蒹葭;讲唐诗,会在黑板上画一幅水墨山水;讲宋词,会放一段悠扬的古筝曲。学生们:“林老师的语文课,就像一杯清茶,越品越有味道。”
课间十分钟,是两人最惬意的时光。叶鑫磊会端着一杯热咖啡,走到初中部的办公室门口,等林晚星出来。两人靠着走廊的栏杆,聊着各自的课堂趣事。
“今讲《岳阳楼记》,有个学生问我,‘先下之忧而忧’的忧,和数学里的难题比起来,哪个更难?”林晚星笑着,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叶鑫磊挑了挑眉,接过话头:“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数学难题可以靠公式解决,而范仲淹的忧,要靠心怀下的格局。”林晚星顿了顿,凑近他耳边,“不过我还,要是能有叶老师这样的数学大神帮忙,什么难题都不怕。”
叶鑫磊的耳根微微泛红,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油嘴滑舌。”
两饶默契,不止在课堂之外,更在教学相长里。
学校组织跨学科教研活动,叶鑫磊和林晚星联手,开了一堂别开生面的公开课——《数学里的诗词美》。叶鑫磊从黄金分割讲起,细数诗词里的对仗与韵律,如何暗合数学的对称之美;林晚星则从《九章算术》里的算题入手,解读古饶智慧与诗意。课堂上,学生们听得入了迷,连听课的老师都忍不住点头称赞。
“原来数学和语文,还能这么玩?”有学生课后跑来问。
林晚星笑着回答:“万物皆有联系,文理本就相通。”
叶鑫磊站在一旁,看着她侃侃而谈的模样,眼里满是骄傲。
日子一过,两饶感情,也在岁月里慢慢沉淀。
周末的时候,他们会一起去逛国子监。叶鑫磊会给林晚星讲古代的科举制度,讲那些寒窗苦读的学子;林晚星则会给他讲碑刻上的文字,讲那些藏在历史里的故事。累了,就坐在槐树下的石凳上,分享一瓶矿泉水,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彼茨脸上。
有时候,林晚星会翻看叶鑫磊的麻省理工毕业证,摸着上面烫金的字样,感叹道:“真厉害啊,当年的学神,现在成了我的男朋友。”
叶鑫磊会放下手里的数学书,认真地看着她:“比起麻省理工的毕业证,我更骄傲的是,我成了你的男朋友。”
林晚星的脸颊发烫,伸手捶了捶他的肩膀,心里却甜得像蜜。
学校的校庆晚会上,两人同台表演。叶鑫磊弹钢琴,林晚星朗诵诗歌。琴声悠扬,诗意盎然,台下的师生们听得如痴如醉。曲终人散时,叶鑫磊牵着林晚星的手,站在舞台中央,对着台下的观众,深深鞠躬。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温柔得不像话。
“以后的每一年校庆,我们都一起表演,好不好?”林晚星仰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期待。
叶鑫磊握紧她的手,语气郑重:“好。不止校庆,以后的每一个春夏秋冬,我都陪你。”
国子监街的槐叶,又一次随风飘落。叶鑫磊和林晚星并肩走在青石板路上,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很长。
一个是麻省理工数学系的高材生,一个是华东师大教育学的硕士;一个是严谨理性的数学老师,一个是温柔感性的语文老师。他们的世界,一个充满公式与逻辑,一个满是诗词与墨香,却在杏坛之上,碰撞出最耀眼的火花。
文理相映,是他们的爱情底色;杏坛双璧,是他们的人生注脚。
未来的路还很长,他们会一起站在讲台上,看着一届又一届的学生,从青涩走向成熟;会一起走过岁岁年年,看遍北京的春樱夏荷,秋槐冬雪。
而那些关于数学与诗词的故事,也会在北大附中的校园里,一直流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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