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活儿轻省，钱还多，要是有这活，我能干到动不了为止！”
“就是就是，家里娃的学费这下不愁了……”
杨大壮听着她们的话，心里头也敞亮。
他看着堆在仓库里码得整整齐齐的箱子，对黄玉洁几人：
“这第一笔钱到手，先给姐妹们把工钱结了，再给村里添点农具，剩下的咱再盘算。”
黄玉洁笑着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姐妹们跟着你干，踏实！”
黄玉洁那句“姐妹跟着你干，踏实”得杨大壮心里头热乎乎的，一时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正愣神的功夫，莫清悄悄拽了拽他的胳膊，把他拉到仓库角落，压低声音问：
“诶，大壮，咱这‘番萝卜’到底能卖多少钱啊？神神秘秘的。”
杨大壮伸出三根手指头晃了晃。
莫清眼睛一亮：“三百块一根？那三千根也有九十万了！够厉害啊！”
杨大壮笑着摇了摇头。
莫清愣了愣，又猜：“难道是三十块一根？不对啊，那还不如咱养蜂赚得多……”
杨大壮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是三百块一克！”
“三百块一克？”莫清瞪圆了眼睛，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随即皱起眉，挠了挠后脑勺，
“一克是多少啊？跟咱平时称鸡蛋的斤两咋换算？”
她从在村里长大，对“克”这种计量单位实在没概念。
杨大壮拿起一根刚打包好的山参，掂量了一下：
“就拿这根来，差不多四十克，你算算值多少？”
莫清掰着手指头算了半，突然“呀”地低呼一声，捂住了嘴：“一、一万二？！”
这数字惊得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半晌才喃喃道，“我去，大壮，这哪是番萝卜啊，这是金疙瘩吧！”
“嘘——你声点！”杨大壮赶紧抬手捂住她的嘴，
警惕地往黄玉洁和程花那边瞥了一眼，见两人正忙着清点箱子没注意这边，
才压低声音道，“这事儿知地知，你知我知，对谁都不能往外，包括玉洁嫂子和花！”
莫清被他这严肃的样子唬了一跳，连忙点头，扒开他的手声问：“为啥啊？”
“村里眼红的人不少，”杨大壮眉头微皱，
“这钱数目太大，先瞒着，等分红的时候再跟她们。到时候钱落袋为安，省得中间出啥岔子。”
莫清这才明白过来，吐了吐舌头，拍着胸脯保证：
“放心吧，我嘴严着呢！打死也不！”
杨大壮这才松了口气，又叮嘱了两句，才转身回到仓库中央，对着黄玉洁和程花道：
“咱把这些参先装上车，明一早就给市里送过去。”
三人齐声应好，热火朝地忙活起来，
谁也没注意到莫清时不时瞟向那些箱子的眼神里，藏着按捺不住的震惊和兴奋。
杨大壮在养蜂场转了一圈，瞅着办公楼和宿舍楼的主体已经盖到两层半，钢筋水泥搭起的框架看着就扎实。
这总包工头劳由迢的统筹能力确实没话，进度比预想的快多了。
正看着，手机铃声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出“郭芙蓉”三个字。
“喂，郭队长，这时候找我啥事？”杨大壮接起电话。
“你过来一趟警所，有正事找你。”郭芙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干练。
“尼玛，我这才答应你做外协警员没两，你就急着给我派活啊？”杨大壮忍不住打趣。
“少贫嘴，到底过不过来？”郭芙蓉的语气里带零笑意。
“我这两灵气耗得厉害，正搁家歇着恢复呢！”杨大壮揉了揉眉心，是真有点累。
“你过来就行，我在办公室给你搭把手，帮你恢复恢复。”郭芙蓉抛出个诱饵。
杨大壮愣了一下，这娘们是铁了心要让自己过去啊。他琢磨着，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行吧，你等会儿，我跟村里交代点事就过去。”
挂羚话，杨大壮找到黄玉洁，把送参的事又细细叮嘱了一遍，才转身往停车的地方走。
心里暗自嘀咕：这郭芙蓉找自己，到底是啥事呢？
杨大壮跟黄玉洁又交代了几句采收收尾的琐事，便发动猛禽皮卡，往百花镇警所赶去。
刚进警所大院，就见戴眼镜的警察和那个寸头警察迎了上来，
脸上堆着格外热络的笑，语气恭敬得很：“杨先生好，郭队在办公室等着您呢！”
杨大壮瞅着他俩这架势，心里直犯嘀咕——这俩子今儿个咋跟吃了蜜似的？怪怪的。
他没多问，径直往办公室走，一推门，就见郭芙蓉坐在办公桌后，
一身挺括的警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
既透着职业的干练，又藏着几分不出的魅惑。
杨大壮只觉丹田莫名窜起一股热意，心里头忍不住念叨：
这娘们当初考啥警察啊，凭着这身段去做模特，指定比现在更惹眼。
“喂喂喂，杨大壮！”郭芙蓉抬头见他眼神直勾勾的，伸手敲了敲桌子，
“这儿是警所，严肃点，把你那眼神收回去！”嘴上这么，眼底却悄悄掠过一丝得意。
杨大壮嘿嘿一笑，走上前：“郭美女，不是我吹，你今这身打扮，真是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郭芙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慢悠悠地问：“这话，你跟林薇过没？”语气里那点醋味藏都藏不住。
“哪能啊！”杨大壮赶紧摆手，“我跟她就是纯粹的客户关系，跟你能一样吗？”
“少贫嘴。”郭芙蓉放下茶杯，神色正经了些，
“正事，你今这么急着提你村里的‘番萝卜’，是有啥要紧事？”
“嗨，就是忙着采收呢，一堆活等着处理。”杨大壮反问，
“你今儿个急着叫我来，到底啥事儿啊？总不能真就为了帮我恢复灵气吧？”
“这里是办公室，给我正经点！”
郭芙蓉拍开他抬到下巴的手，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语气却带着警告。
“恢复灵气怎么就不正经了？”杨大壮挑眉，目光依旧带着热度，
“灵气恢复不好，咋帮你执行任务？”着，手还往她腰间探了探。
郭芙蓉赶紧挣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半步，整理了一下警服：
“你这家伙，先把任务执行完，我再想办法帮你恢复，这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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