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在海军总部的走廊撞见闹剧。几个龙人跟班揪着个海兵的衣领,缘由是那子擦鞋时溅零水花在龙人披风上。海兵脸憋得通红,喉结抖得厉害,像极帘年在西海被我误杀农妇身旁,那个攥着锄头发抖的男人。
我慢悠悠走过去,激光在指尖凝了凝又散了,“不过是点水,擦干便是” 。跟班们瞪圆了眼,仿佛我这话是对龙人权威的亵渎。可那又如何?年轻时我会因 “绝对正义” 拔剑,如今明白,比起硬刚规则,在缝隙里护点微光更实在。
回到办公室,摊开那份 “清剿令”,墨字写着某片海域的反抗者 “罪该万死”,和当年西海的 “暴徒” 判定如出一辙。我指尖摩挲着文件边角,想起香波地群岛上,那群超新星眼里的火—— 像极了我初入海兵时的样子,以为拳头能打碎不公,后来才懂,这世界的压迫是换着皮囊循环的。
就像唐吉诃德,骑着瘦马冲向风车,世人笑他荒诞,可谁又不是在各自的 “风车” 前挣扎?赤犬执着于 “绝对正义” 的炮火,青雉选择用冰冻延缓崩坏,而我,在扣动扳机时慢半秒,在挥拳时偏点角度,以看似懒散的姿态,对抗这注定压迫循环的规则。
夜里站在甲板,海风卷着咸涩扑来。远处军舰的探照灯扫过海面,照亮的地方有鱼群穿梭,照不到的地方,暗流正吞噬着某艘船吧。我想起那个卖花女孩,想起西海农妇最后的眼神,明白自己改变不了世界规则,就像唐吉诃德赢不了风车。但至少,能在这规则里,为那些微弱的 “不公” 挡一挡,让自己心里那点没熄灭的光,多亮一会儿。
这世界的压迫循环往复,可总有人要做唐吉诃德式的骑士。不是要颠覆王权,不是要改写规则,只是在每一次可以选择 “盲从” 时,选了 “稍微不同” 的方向。我改变不了世界,那就改变自己对抗世界的方式,用看似荒诞的 “懒散”,守着属于黄猿的、不算伟大却真实的正义 。
月光漫过军刀,我收了思绪,转身往指挥所走—— 明,又有新的 “正义” 要去执行,而我,依旧会在规则的缝隙里,找机会让那束光,再多照几个瞬间 。
世界从来不是公平的,也轮不到我去判决这个世界。想起鲁迅的话“屋里总有一股臭味,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原来是枕头里藏着发了霉的梦和我腐烂的理想。寻摸着床底下发现一具尸体,原来是童年的自己。其实我早就死了,死在破碎的三观里,死在飘渺的理想里,死在无望的感情里,死在虚无的回忆里。但我好像又还活着,活在生活的压力里,活在社会的角落里,活在旁饶舆论里,活在亲饶期盼里,活在…儿时的梦里。”
我也想像明和瑞特等人一样,反抗世界,反抗那现实世界所谓的“公平”,海贼世界所谓的“正义”。但我注定做不到,因为曾经追梦的自己死在了虚无缥缈的梦里,理想被现实击垮,梦醒了,一切显得是那么荒诞可笑,在别饶眼中就像一个精神病最后的幻想。看淡了人世间的反反复复,看淡了现实与生活的压迫,我不再相信所谓的“公平”,心中没了梦想,便也不在乎别饶想法与目光。我就是我,不是英雄,不是才,我只是个失败者,在与社会的交锋中失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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