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飒魔法师的催更,爱你?(*′??)(??`*)?)
功勋墙上的照片换了新的排列,黄猿特意把自己和萨卡斯基的合影往旁边挪了挪,留出的空位恰好能放下一张新相框。后勤处的新兵偷偷看见,大将半夜带着相机去了港口,镜头对着那艘破冰船拍了整整一卷胶卷,最后洗出来的照片里,青雉举着可乐的手搭在黄猿肩上,两人身后的海面上浮着层碎冰,在阳光下拼成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十二月的寒潮来得猝不及防,训练场的地面结了层薄冰。萨卡斯基踩着岩浆巡视时,脚边的冰面突然凹下去一块,露出底下藏着的暖宝宝——和二十年前那个冰雕洞里的一模一样。他低头踢了踢冰碴,耳尖却悄悄红了,转身时撞见黄猿举着相机,镜头正对着他脚边那团冒热气的东西。
波鲁萨利诺你找死!岩浆瞬间漫过鞋跟,却在靠近相机时突然收了回去。黄猿笑着把照片存进相册,页面上刚巧夹着张旧照片:二十年前的训练场,库赞冻的冰雕缺了个角,萨卡斯基背对着镜头,手里攥着暖手宝的红绳,像攥着根不敢松开的救命稻草。
新年庙会那,档案室的时钟在三点十七分准时慢了半拍。黄猿数着齿轮转动的声响,听见通风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青雉抱着个纸包站在门口,睫毛上还沾着雪粒,刚在街角买的鲷鱼烧,热乎的。
纸包里的红豆馅烫得人直哈气,黄猿咬了一口,看见青雉指尖凝出层薄冰,轻轻碰了碰他的嘴角。慢点吃,又没人抢。对方的声音里带着笑,冰粒落在他手背上,化成的水混着鲷鱼烧的甜味,在掌心洇出片温暖的湿痕。
萨卡斯基推门进来时,正撞见两人凑在时钟前调发条。青雉的冰碴粘在了黄猿的军装上,黄猿的光斑落在青雉的白大衣上,像两团纠缠的星云。他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拍,吵死了,三点十七分了还不干活。
黄猿抬头看见密报上的名字旁,新添了行铅笔字:下周有暴风雪,让港口的船多冻两层冰。字迹生硬,却比红墨水的批注多零温度。
开春后,302室的窗台上多了个新花盆。青雉在里面种了株薄荷,叶片上总凝着层细冰,和旁边的向日葵挨得很近。风吹过时,向日葵的花盘蹭着薄荷的冰叶,簌簌落下的金粉粘在冰上,像给清冷的绿意撒了把阳光。
档案室的老时钟终于修好了,却还是每在三点十七分慢半拍。黄猿给它换了新的玻璃罩,里面放了片晒干的向日葵花瓣,和粒永远不化的冰珠。有人那冰珠是青雉冻的,花瓣是黄猿夹的,只有萨卡斯基知道,某深夜他路过档案室,看见玻璃罩里多了根系着红绳的烙铁,烫痕里还沾着点冰碴。
海风穿过马林梵多的街巷时,总带着三种味道:向日葵的暖香,薄荷的清冽,还有金枪鱼饭团的咸鲜。巡逻的新兵会看见三位传奇将领坐在港口的礁石上,军绿色的大衣,白色的披风,还有岩浆灼过的黑色制服,在夕阳里靠得很近。
黄猿递出加冰的可乐,青雉笑着推回去,你喝热的吧,我带了冻好的。萨卡斯基把金枪鱼饭团往两人中间一放,再不吃凉了。海浪拍打着船底的冰壳,发出清脆的声响,像谁在数着时钟慢下来的那半拍——足够阳光接住飘落的雪花,足够冰粒吻上温暖的掌心,足够三个老家伙,把那些藏在时光里的正义,酿成带点甜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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