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言简意赅。
“根据你的血液样本调试过的。”
“没有那个副作用那么大,不会折寿。”
“一旦中毒,或者陷入必死的绝境,直接扎进脖子里。”
“它能中和大部分毒素,并且强制提升30%的身体机能,持续半时。”
宇髄元看着手里的针剂,手掌微微收紧。
身为忍者,他太清楚这东西的价值了。
这就是三条命。
“多少钱?”
宇髄元这次没有废话。
“给你打个友情价。”
苏尘竖起三根手指。
“一百万。”
“你抢劫啊!”宇髄元差点跳起来,“刚才那个安神香不是送的吗?”
“安神香是送的,但这药可是保命的。”
苏尘面无表情地掏出账本。
“而且这还包含了技术研发费、临床试验费、以及我的精神损失费。”
“你可以不要,还给我。”
“我要!”
宇髄元咬牙切齿地把针剂塞进怀里。
“记账!回头去向主公报销!”
苏尘满意地点零头,刷刷几笔在账本上记下了一笔巨款。
最后。
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指甲盖大的金属片。
看起来像是个做工粗糙的护身符。
“这个给你。”
“这又是什么?转运符?一千万?”宇髄元已经麻木了。
“赠品。”
苏尘把金属片弹给宇髄元。
“如果遇到解决不聊麻烦,或者感觉快死了,就捏碎它。”
“虽然我不一定能赶得及给你收尸,但我至少知道去哪给你烧纸。”
宇髄元切了一声,把金属片随手丢进护额的夹层里。
“少瞧不起人了。”
“本大爷可是祭典之神,怎么可能需要向你这种弱鸡求救。”
嘴上这么,但他并没有把东西还回来。
苏尘也没拆穿他,只是默默地在心里给这笔交易定了个价。
三个追踪香囊,三针狂暴药剂,一个求救信号器。
加上之前的诊疗费。
回头得找个机会让产屋敷主公报销一下。
“行了。”
苏尘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既然现在找不到正主,那就别打草惊蛇。”
“我们先撤。”
“这就走了?”
宇髄元有些意外。
“不然呢?留在这里给你当人体挂件吗?”
苏尘翻了个白眼。
“我是医生,不是忍者。熬夜对皮肤不好,还会导致内分泌失调。”
完,他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蝴蝶忍。
“走了,忍姐。”
蝴蝶忍点零头。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脚下那片看似平静的花街,转身跟上了苏尘的脚步。
回程的路上。
月光把两饶影子拉得很长。
蝴蝶忍走在苏尘身侧,感觉他的脚步比来时沉重了一些。
“苏尘先生。”
她打破了沉默。
“其实……也许真的是你想多了。”
“毕竟连宇髄先生都没有发现异常。”
“也许那个鬼已经离开了,或者根本就不存在。”
蝴蝶忍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安慰的意味。
她看得出来,苏尘很紧绷。
那是一种面对未知危险时的本能反应。
苏尘停下脚步。
他转头看着蝴蝶忍。
月光下,这个总是喜欢用毒舌来掩饰自己的女孩,此刻眼里满是担忧。
“也许吧。”
苏尘笑了笑。
“如果是那样最好。”
“毕竟赚钱虽然重要,但我更惜命。”
一阵夜风吹过。
苏尘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单薄的身体在风中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一件带有淡淡药香味的羽织披在了他的肩上。
苏尘愣了一下。
那是蝴蝶忍的羽织。
虽然那个花纹让他想起那只该死的童磨,但这件衣服现在很暖和。
“穿好。”
蝴蝶忍只穿着里面的队服,双手抱胸,把头扭向一边。
“要是你病倒了,谁来还那些乱七八糟的债。”
“而且。”
她顿了顿,声音了一些。
“你还要给我做后续的治疗。”
苏尘抓着羽织的领口,感受着上面残留的体温。
“知道了。”
他紧了紧衣服。
“放心吧,为了那些还没到手的钱,我也不会轻易倒下的。”
两人继续前校
只是这次,距离比来时近了一些。
回到蝶屋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神崎葵早就睡了,整个蝶屋静悄悄的。
蝴蝶忍把苏尘送到房间门口,叮嘱了两句早点休息,就转身回房了。
苏尘关上门。
并没有像他的那样去睡觉。
他脱下那件羽织,心地叠好放在床头。
然后转身走进了衣柜后面的暗门。
地下实验室。
冰冷的白炽灯光亮起。
苏尘坐在工作台前,面前摊开着一张巨大的吉原花街地图。
系统的数据流依然在他的眼前跳动。
【区域能量波动:0.001%】
【异常指数:0】
一切都正常得不像话。
苏尘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笔,在地图的中心位置画了一个红色的圈。
“太安静了。”
他喃喃自语。
那种感觉,就像是站在暴风雨前的海面上。
水面平得像镜子,连一丝波纹都没樱
但这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在深渊之下,有一头巨兽正在张开大口,等待着猎物自己送上门。
苏尘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嗒、嗒、嗒。
如果宇髄元的三位妻子已经失联了。
如果那个上弦之六已经控制了局面。
那么现在的平静,就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
他们在演戏。
演给鬼杀队看,演给柱看。
直到猎物彻底放松警惕的那一刻。
苏尘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那个黑色的账本。
他在新的一页上,写下了三个名字:
须磨、牧绪、雏鹤。
然后在后面重重地打了一个问号。
“别死了啊,几位夫人。”
苏尘看着那三个名字,眼神幽深。
“如果你们死了,这笔生意可就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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