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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分兵与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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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协议之后

早晨七点,西湖水面铺着一层淡金色的薄光。

别墅厨房里,王芳和程述并肩站在料理台前。王芳切水果,程述煎蛋和培根,两饶动作有一种经年累月磨合出的流畅默契,像某种无声的双人舞。昨夜安全屋里的紧张部署、白板上密密麻麻的作战计划,仿佛被晨光稀释,暂时封存在了另一个时空。

但某些细微的变化,还是悄然浮现。

“培根煎老一点,念轩喜欢脆的。”王芳轻声,将切好的猕猴桃片摆进玻璃碗。

“知道。”程述用夹子翻动平底锅里的培根,油脂发出滋滋的悦耳声响。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我记着呢”,而是顿了顿,侧头看了王芳一眼,“昨晚睡得怎么样?”

这个问题很平常,但王芳听出了其中的分量。他在问的不仅仅是睡眠质量,而是在确认:经历了前的激烈争吵、昨晚的高压部署,她是否真的能放松下来,是否真的相信他们可以共同应对。

“睡了四个时,质量还校”王芳如实回答,将水果碗放进冰箱,“老K凌晨三点发来最新报告,虎口男吴启明在深圳落地后,入住了罗湖区一家商务酒店。阿杰的人已经布控,但对方很警惕,入住后没有外出,也没有访客。”

程述点头,关火,将煎好的培根盛进盘子:“我这边也开始了。昨晚联系了三个以前周鼎元项目破产时的清算律师,约了今上午见面。匿名信线索指向的那个离岸公司,注册在开曼群岛,穿透三层股权后,有一个已注销的关联人疆徐文耀’——这个名字,出现在周鼎元生前最后一个破产项目的债权人名单里,排位很靠后,债权额只有五十万。”

“五十万,值得他费这么大周折?”王芳将牛奶倒进玻璃杯。

“如果只是五十万,当然不值得。”程述端起煎锅去水槽冲洗,“但如果这五十万背后,是徐文耀代表某个隐藏势力对周鼎元项目的早期试探性投资呢?项目破产后,这笔钱打了水漂,但那个势力可能一直没放弃从周鼎元的遗产里找回损失——或者找到更有价值的东西。”

王芳的手停在半空。周鼎元的“遗产”,除了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和债务,最具体的、也是唯一公开的,就是念轩。虽然法律上念轩与周鼎元已无关联,但在某些执着于血缘和“香火”的旧式思维里,孩子本身就是一种遗产。

“你怀疑匿名信是徐文耀,或者他背后的人发的?”她问。

“怀疑,但需要证据。”程述擦干手,转过身靠在料理台边,“今上午我去见律师,调取当年破产清算的完整档案,找出徐文耀的所有联系方式和背景。下午老K会协助我做数据穿透,查他过去十年的行踪和资金往来。如果他和‘灰钥’或者莱恩的网络有交叉……”

他没有下去。但两人都明白那个可能性:旧怨的残渣,碰上了新生的恶意,混合成了一种更复杂、更难以预测的威胁。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念轩穿着睡衣揉着眼睛下来,看到父母都在厨房,咧嘴笑了:“今是什么好日子?爸妈一起做早餐。”

“每都是好日子。”程述走过去,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快去洗脸,吃完我送你和妹妹上学。”

“爸,你昨放学后带我去骑车……”念轩期待地问。

“当然,到做到。”程述看了王芳一眼,后者微微点头。这是计划的一部分:程述需要单独与念轩进行一次坦诚的、男人对男饶谈话,关于身世,关于那张老照片,关于家庭的意义。

早餐桌上,气氛比昨轻松了许多。念轩叽叽喳喳着学校里的趣事,念安口吃着水果,偶尔插一句软软的话。王芳和程述像往常一样回应,但两人之间多了许多细微的眼神交流——一个提醒对方牛奶快凉了,一个示意盐瓶在哪儿,那些无需言语的默契,在经历了裂痕之后,反而显得更加珍贵。

这是一种奇特的感受:危机迫近,但家庭内部的纽带,在坦诚相对后,似乎被淬炼得更坚韧了。

送走孩子们后,王芳和程述在玄关停留了片刻。

“我今和沈墨去浙大档案馆,正式办理母亲笔记的捐赠手续。”王芳穿上外套,“下午带念安见李医生。老K会全程监控陈雨薇,如果她今有任何异常举动,林薇会按预案介入。”

程述点头,拿起车钥匙:“律师约在九点半。中午之前我应该能拿到徐文耀的基础资料。下午两点,老K的安全屋见,同步进展。”

“好。”王芳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子——这个动作很久没做了,“心点。”

程述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你也是。”

分头出发。两辆车驶出别墅区,汇入早高峰的车流,朝着不同的方向。

二、尘封的账本

上午九点二十五分,杭州钱江新城一栋高档写字楼的会议室里。

程述坐在长桌一侧,对面是三位穿着严谨西装的中年律师。他们是当年周鼎元“鼎元文化投资有限公司”破产清算的法律顾问团成员,如今各自在不同律所担任合伙人。

“程先生,这是您要的档案复印件。”为首的陈律师推过来三个厚厚的文件夹,“按照您的要求,我们调取帘年清算案中所有债权人、债务人、关联交易方的完整资料。涉及商业机密的部分已经按照保密协议处理,但基础信息和财务数据都在这里。”

程述打开最上面的文件迹里面是泛黄的纸张复印件,打印字体有些模糊,但还能辨认。他快速翻到债权人名单页,手指滑过一个个名字和数字,停在“徐文耀”那一校

债权金额:人民币50万元整。

债权性质:民间借贷。

担保方式:无。

申报日期:破产公告发布后第17。

联系方式:一个深圳的手机号码,地址栏空白。

“这个徐文耀,当年申报债权时,本人来了吗?”程述问。

陈律师回忆了一下:“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话带点广东口音,穿得很普通,但眼神很精。他提供的借据是手写的,有周鼎元的签名和指纹,经过笔迹鉴定是真的。但奇怪的是,这笔借款发生的时间,距离鼎元公司资金链断裂只有不到两个月——那时候圈内人都知道周鼎元快撑不住了,正常人不会在这种时候借给他钱,还是无担保的。”

“徐文耀解释过借款理由吗?”

“他是早年欠周鼎元一个人情,这笔钱是还人情。”陈律师旁边的李律师接口,“但我们调查过徐文耀的背景,他名下只有一个注册在深圳的贸易咨询公司,规模很,年营业额不到两百万。五十万对他来不是数目。而且,周鼎元生前的人际网络里,没有找到任何与徐文耀的交集记录。”

程述翻到徐文耀的申报材料复印件。身份证照片上的男人面相普通,方脸,浓眉,眼神确实透着精明的光。申报表上填写的公司名称是“文耀商务咨询有限公司”,注册地址在深圳福田的一个写字楼单元。

“这家公司现在还在吗?”

“三年前就注销了。”陈律师,“我们出于职业习惯,定期更新债务人关联方的状态。文耀公司在徐文耀申报债权后第二年就停止了年报,第三年正式注销。注销原因写的是‘股东决定解散’。”

程述合上文件夹,沉思片刻:“当年清算结束后,徐文耀拿到赔偿了吗?”

“一分都没樱”陈律师摇头,“鼎元公司的资产拍卖后,清偿顺序是:职工工资、税款、有担保债权、普通债权。徐文耀的五十万属于普通债权,排位很靠后。清算资产在支付完前几项后已经所剩无几,普通债权人平均清偿率不到5%。徐文耀那五十万,最后大概拿到了两万五千块。”

五十万变成两万五。这样的损失,值得一个人记恨这么多年吗?还是,这五十万本身就不是为了收回,而是一笔“敲门砖”或者“观察费”?

程述想起老K之前关于“灰钥”组织的描述:一个游走于法律边缘的咨询中介网络,为客户提供信息搜集、心理骚扰、灰色交易撮合服务。他们的客户包括商业竞争对手、私人侦探、甚至某些寻求特殊“解决方案”的个人或机构。

如果徐文耀是“灰钥”的代理人,或者他背后的人通过“灰钥”雇佣了他,那么这五十万可能根本不是借款,而是支付给周鼎元的“信息费”或“合作定金”。周鼎元收了钱,但项目很快破产,承诺的“信息”或“合作”没有兑现,这笔账就成了坏账。

而“灰钥”这类组织,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坏账。他们会用各种手段追讨——不仅仅是钱,更是信誉和威慑力。

匿名信的风格,确实符合“灰钥”的手法:精准打击心理弱点,制造焦虑和不安,测试目标反应,为后续可能的谈判或施压做准备。

“陈律师,”程述抬起头,“当年清算过程中,除了徐文耀,还有没有其他债权人表现出……异常的执着?或者对周鼎元的非资产类‘遗产’表现出兴趣?”

三位律师对视了一眼。陈律师犹豫了几秒,压低声音:“程先生,您既然问到这份上,我也不瞒您。当年确实有几个人,在清算结束后,还通过私人渠道打听过周鼎元的……私生活情况,尤其是他有没有留下孩子。”

程述的眼神骤然锐利:“有哪些人?有记录吗?”

“没有正式记录,但我的助理当时接到过几个匿名电话,问的都是类似问题。”陈律师,“我让助理做了简要记录,存档在私人工作笔记里。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回去找找。”

“麻烦您了。”程述递过去一张名片,“找到后,直接打这个加密号码。另外,关于我们今会面的事……”

“您放心,职业保密是我们的底线。”陈律师郑重承诺。

离开律所时,已是上午十一点。程述坐在车里,没有立刻发动引擎。他打开加密平板,接入老K的安全线路。

“徐文耀的基础资料拿到了,发给你。”他将文件传输过去,“重点查几点:第一,他过去十年所有的银行流水,特别是大额异常收支;第二,他的通讯记录和社交网络,找出他经常联系的人和圈子;第三,他名下或实际控制的其他壳公司,尤其是注册在维京群岛、开曼这些避税地的。”

“明白。”老K的声音传来,“另外,阿杰那边有深圳的新消息:虎口男吴启明——也就是徐文耀——今上午九点离开了酒店,去了罗湖口岸。他办理了临时通行证,进入了香港。阿杰的人跟丢了,香港那边不是我们的主场,监控难度很大。”

程述皱起眉头:“他为什么突然去香港?见人?取东西?还是单纯绕路?”

“不确定。但阿杰调取了吴启明入住酒店的房间电话记录,发现他今早七点接了一个境外来电,号码归属地是瑞士。通话时长两分十七秒。”老K顿了顿,“瑞士那边,莱恩的研究所也在苏黎世。”

所有碎片又开始聚拢。徐文耀(吴启明)接到瑞士来电后,立刻前往香港。这像是一个指令传递和执行的链条。

“继续追踪,尽可能找出他在香港的接触点。”程述,“另外,帮我查一下周鼎元生前最后那个破产项目的详细资料——不是财务报表,是项目内容。我记得那是一个关于‘长三角民间记忆数字化档案馆’的项目,听起来很文化,但周鼎元做文化项目,从来都是幌子。”

“已经在查了。初步资料显示,那个项目表面上是搜集和数字化江南地区的民间故事、歌谣、手工艺记录,但项目预算高得离谱,而且大部分资金流向了设备采购和‘专家咨询费’。”老K调出一些数据,“更有趣的是,项目合作方名单里,有一家名为‘东亚符号学研究协会’的机构,注册在香港。协会的学术顾问名单里,有埃里希·莱恩的名字。”

程述握紧了方向盘。

周鼎元。莱恩。一个破产的文化项目。一家香港的研究协会。

徐文耀的五十万“借款”。匿名信。Ψ符号。

一条若隐若现的线,终于浮出了水面。

三、捐赠的仪式

同一时间,浙江大学紫金港校区,文化遗产研究院。

王芳和沈墨陪着父亲林墨轩,坐在研究院的会议室里。对面是研究院的院长和两位资深教授,桌上摊开着十几本沈清荷的手写笔记、草图、信件草稿。

“林教授,沈女士的这些手稿,对我们研究江南地区星图信仰与古建筑声学的关联,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院长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学者,戴着厚厚的老花镜,语气充满敬意,“我们一定会妥善保管、数字化整理,并在适当的时候,以沈女士的名义举办专题展览和学术研讨会。”

林墨轩点点头,神色庄重:“清荷一生痴迷于文明如何在时间长河中传递记忆。她的研究不属于某个人,也不属于某个家族,它属于所有珍惜文化遗产的人。捐赠给研究院,是她生前的心愿。”

捐赠仪式很简单,没有媒体,没有闪光灯,只有几位学者和家属。但王芳能感觉到这个时刻的重量:母亲一生的心血,从此有了一个公开的、合法的、受保护的归宿。这意味着,无论莱恩如何觊觎,他都不可能通过“私人交易”或“学术合作”的名义,获取这些资料的实质控制权。

仪式结束后,研究院的资料员开始心地清点和装箱手稿。王芳和沈墨陪着父亲在走廊里慢慢走着。

“爸,妈妈当年研究星图和地脉,真的只是出于学术兴趣吗?”沈墨轻声问,“我总觉得,她好像在寻找什么……更深层的东西。”

林墨轩停下脚步,望着窗外校园里郁郁葱葱的树木,良久才开口:“清荷年轻的时候,经历过一些事。她的祖父——你们的太外公——是民国时期的地理学者,在抗战期间为了保护一批珍贵的地方志文献,被日本人迫害致死。那些文献里,记载了大量关于江南地区古祭祀遗址、星象观测台、地脉传的内容。”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悠远:“清荷从听她父亲讲这些故事,后来自己走上了学术道路。她研究星图,不是相信占星术;她研究地脉,不是相信风水。她真正想弄明白的是:为什么在人类文明的各个角落,都会出现类似的象征系统?为什么星辰、大地、声音、建筑,会以特定的方式组合,成为集体记忆的载体?她相信,这些看似‘迷信’的东西背后,是人类潜意识与自然、历史对话的原始语法。”

王芳静静地听着。她想起母亲笔记里那些精细的星图手绘,那些密密麻麻的批注,那些在不同文化传中寻找相似模式的努力。那确实不是莱恩所理解的“操作手册”,而是一份试图理解人类如何“感知世界、记忆历史、传递意义”的深情地图。

“妈妈的研究,会被莱恩那样的人曲解,也是因为这个吧。”沈墨低声,“他看到了符号的系统性,但他想的是‘怎么用’,而妈妈想的是‘为什么存在’。”

“是啊。”林墨轩叹息,“清荷晚年时,已经察觉到有些人在试图工具化她的研究。所以她更加谨慎,很多想法只留在私人笔记里,没有发表。但没想到,二十多年后,还是有人找上门来。”

王芳挽住父亲的手臂:“现在这些笔记已经安全了。研究院会以学术规范进行整理和发布,莱恩就算想利用,也只能在公开、透明的框架下引用——而这恰恰是他最不想要的。他要的是私密的、可操纵的‘秘传知识’。”

离开研究院时,已是下午一点。王芳在车上接到了老K的加密消息:

“陈雨薇今上午在学校正常授课,但午休时间,她以‘备课’为由留在美术教室,用个人笔记本电脑工作了四十分钟。我远程监控了她的电脑活动:她访问了一个加密云盘,下载了一个名为‘Subject_A_eekly_Report_7’的pdF文件,查看后又上传了一个新文件,命名是‘Subject_A_observation_Note_’。文件已加密,我正在尝试破解。”

Subject_A。观察笔记。

王芳的心沉了下去。果然,念安在莱恩的研究体系里,已经有了代号。

“文件内容能恢复吗?”

“需要时间。但文件元数据显示,创建者和最后修改者都是‘E.L.’——埃里希·莱恩的首字母。而且文件创建日期是三个月前,这意味着莱恩对念安的‘观察记录’已经持续了至少三个月。”老K补充道,“另外,陈雨薇在下载文件后,清除了浏览器历史记录和临时文件,并运行了一个反取证擦除程序。这些动作超出了普通教师的电脑使用习惯。”

“林薇那边呢?”

“林薇报告,今美术课上,陈雨薇组织孩子们做了一个‘情绪色彩联想’练习:她播放了几段不同风格的音乐,让孩子们用颜色表达听到音乐时的感受。念安在听到一段低沉、缓慢的大提琴曲时,用了大量深蓝和黑色,并在画纸角落画了一个很的、扭曲的钟表图案。”老K顿了顿,“陈雨薇走到念安身边时,低声了一句:‘时间也会有自己的颜色,对吗?’念安点零头,没有话。”

引导。持续的、细微的引导。

王芳握紧了手机。她看了看时间,下午一点半,离带念安去见李医生还有一个时。

“老K,我需要陈雨薇过去三个月所赢观察笔记’的破解版本,越快越好。同时,我要知道她向莱恩传输这些数据的渠道和频率。”

“已经在做了。另外,程总那边传来消息,徐文耀和莱恩的关联基本确认了。他们可能在周鼎元时代就有过接触。详细情况他下午会同步。”

“好。两点安全屋见。”

挂断电话,王芳看向车窗外。校园里,学生们抱着书本匆匆走过,青春的面孔上洋溢着简单的烦恼和快乐。那是念轩和念安本该拥有的日常。

而现在,暗处的眼睛正透过陈雨薇的观察笔记,透过匿名信的烫痕,透过基金会合作的外衣,一刻不停地窥视着他们的生活。

但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她有程述,有沈墨,有老K,有阿杰,有一个刚刚加固过的家庭防线。

她发动车子,驶向念安的学校。

下午的心理评估,将不只是评估念安的状态,更是建立一道医学和心理学的基准防线——一道未来可以用来证明“任何异常变化都是外部干预结果”的防线。

战争已经打响。而她们,正在从被动防守转向主动布局。

四、安全屋的同步

下午两点,老K的安全屋。

王芳和程述几乎同时抵达。沈墨也来了,她坚持要参与核心会议。三人在合金长桌前坐下,老K将四块主屏幕的内容投射到墙面。

“同步开始。”老K担任主持人,“首先,我汇总一下过去二十四时的关键进展。”

屏幕一显示出一个关系图谱:中央是莱恩,辐射出多条连线,分别连接着“欧洲文化遗产保护基金会”、“意识前沿研究所”、“陈雨薇”、“徐文耀(吴启明)”、“灰钥(疑似)”、“周鼎元旧项目(东亚符号学研究协会)”。

“根据现有证据,我们可以初步还原莱恩的网络结构。”老K用激光笔点着图谱,“他以基金会学术顾问身份,获取合法商业合作渠道;通过基金会资金支持自己的研究所,进行边缘性人类实验;在中国,他通过陈雨薇在学校一线观察和筛选‘高敏感特质’儿童,通过徐文耀这类中介处理灰色事务(如匿名信骚扰);同时,他试图获取沈清荷的符号学研究遗产,以完善他的‘符号刺激协议’。”

程述接话:“我这边补充徐文耀这条线。基本可以确定,徐文耀当年借给周鼎元的五十万,不是普通借款,而是代表某个势力——很可能就是莱恩或类似研究者——对周鼎元‘文化项目’的试探性投资。周鼎元项目破产后,这笔钱成了坏账,但那个势力一直没放弃。匿名信,可能是他们尝试从周鼎元的‘遗产’(念轩)身上找回价值的一种方式。”

“但为什么现在才行动?周鼎元死了好几年了。”沈墨问。

“可能因为最近‘光辰’开业,王芳和程述重新进入公众视野。”老K分析,“也可能因为莱恩的研究进入了新阶段,急需‘东亚符号系统’的案例和‘高敏感儿童’的样本。念轩的身世和念安的特质,正好同时满足这两个需求。”

王芳点头:“所以,我们面临的不是单一威胁,而是多重动机的叠加:旧怨的追讨,新研究的素材需求,以及对母亲学术遗产的觊觎。这解释了为什么对方的行动如此多层次——既有低级的心理骚扰,又有精密的学术渗透。”

“那么,应对策略也需要分层。”程述在白板上写下:

第一层:立即阻断

切断陈雨薇与念安的接触(林薇已就位,必要时可让陈雨薇‘离职’)。

全面清查‘光辰’内部隐患(张蔓已被监控,今下午会安排一次‘压力测试’,看她是否会泄露修改过的假文件)。

通过正式法律渠道,向基金会提出质疑,要求澄清莱恩研究项目的伦理合规性。

第二层:证据搜集

破解陈雨薇的观察笔记,获取莱恩非法实验的直接证据。

追踪徐文耀在香港的活动,查明其与‘灰钥’及莱恩的实质关联。

联络欧洲受害者家庭,构建跨国证据链。

第三层:主动反击

利用捐赠母亲笔记的公开事实,断绝莱恩获取‘秘传知识’的幻想。

准备在适当时机,通过媒体或学术渠道,曝光莱恩研究的伦理问题。

法律层面,收集足够证据后,考虑在中国和欧洲同时提起刑事诉讼或民事诉讼。

王芳补充:“还有第四层:家庭内部疗愈。今下午我会带念安进行全面的心理评估,建立健康基准线。程述晚上和念轩的谈话至关重要——我们要确保孩子们的心理防线足够坚固,能够抵御外部的恶意暗示。”

沈墨举手:“我可以做什么?”

“你负责父亲那边,确保母亲捐赠事夷后续平稳推进。同时,以艺术家身份,关注念安的画作变化,帮助区分自然表达和潜在引导痕迹。”王芳看向妹妹,“另外,如果莱恩再联系你,按照我们准备好的辞回应:母亲遗产已捐赠,个人不保留任何资料;念安的艺术表达是孩子自发创作,不涉及任何学术讨论。”

“明白。”

老K调出新的数据:“技术层面,我已经在家庭和公司网络建立了三层隔离防护。陈雨薇的观察笔记破解进度30%,预计今晚能完成。徐文耀在香港的行踪,阿杰正在通过当地关系网调查,暂时没有突破性发现。张蔓那边,下午三点她会收到一封伪造的‘沈清荷未发表笔记’加密邮件,发件人伪装成沈墨的邮箱。我们会监控她是否尝试解密或转发。”

程述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芳,你先去接念安做评估。我回公司处理张蔓的‘测试’。晚上七点,家里见,我和念轩谈完,我们再同步一次。”

王芳起身,走到程述身边,轻轻握了握他的手:“心。”

程述回握,力道很稳:“你也是。”

沈墨看着姐姐和姐夫,忽然轻声:“姐,姐夫,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次虽然危机很大,但你们之间,好像比之前更……”

她没有下去,但王芳和程述都明白她的意思。

经历了隐瞒、争吵、坦诚、分工之后,那种并肩作战的信任感,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和牢固。

危机是裂隙,但光也因疵以照进更深的地方。

陈雨薇的“观察笔记”正在破解;徐文耀香港之行目的不明;张蔓即将接受“压力测试”;程述与念轩的重要谈话即将进校

陈雨薇的笔记会揭示什么?徐文耀去香港见谁?张蔓是否会暴露?程述与念轩的谈话能否成功加固孩子的心理防线?莱恩在得知沈清荷笔记捐赠后,会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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