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标的双胞胎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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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真。黑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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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局势纷扰,却丝毫未打乱朱槿的惬意时光。

刚蒙蒙亮,春和宫旁那座专属朱槿的偏殿外,已有侍女轻手轻脚地忙碌起来。

值夜的侍女悄悄将殿内烛火调亮几分,昏黄的光晕驱散了残存的夜色;另有几位侍女端着铜盆、叠好的帕子与盛着漱口水的瓷瓶,静静候在门外,只待殿内传来半点动静,便要第一时间上前侍奉。

今日,朱槿也如往常一般,早早醒了过来。

他刚睁开眼,贴身侍女秋香便快步上前,手中捧着叠得方方正正的里衣,声音轻柔得像拂过窗棂的晨风:“二公子,今日凉,奴婢给您备了加绒的里衣,外面再套一件月白色锦袍,既暖和,又显精神。”

着,秋香与另外两位侍女一同走近床榻。

朱槿顺势伸了伸胳膊,随意地张开双手,眼底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慵懒,却已习惯了这般被照料的模样 —— 无需自己动手,只需放松身子,便能被妥帖穿戴妥当。

侍女们的动作轻柔又熟练,一人捧着衣料轻轻展开,一人心地为他套上袖子,还有一人在旁留意着领口是否平整,生怕弄皱了那细腻的云锦。

里衣是用上好的云锦缝制,贴在身上时,柔软顺滑的触感瞬间裹住肌肤,暖意顺着衣料蔓延开来;外层的月白锦袍上绣着暗纹,不仔细看难寻踪迹,却在烛火下隐约泛着光泽,领口与袖口处还镶着一圈银狐绒,既衬得华贵,又格外保暖。

这般衣物的挑选与搭配,全是秋香提前按气、场合备好的 —— 前一晚,她特意绕去钦监,向当值的吏问了次日的气,知晓会降温,便连夜从衣箱里翻出这件加绒里衣,又挑了不易沾尘的月白锦袍;连腰带的宽窄、玉佩的挂法,她都在自己身上比试过好几次,只为让朱槿穿戴时既舒适,又不失体面。

穿戴完毕,早有侍女捧着黄铜镜面上前。

朱槿随意扫了一眼,镜中的少年面容俊朗,一身锦衣衬得身姿挺拔,气质愈发不凡。

而秋香已默默徒一旁,从随身带着的锦囊里取出一把细齿木梳。

待朱槿在梳妆台前坐定,她便轻手轻脚地站到他身后,缓缓抬起木梳。

梳齿划过发丝时,她特意放慢动作,遇到细微的打结处,便用指腹轻轻捋顺,再继续梳理,生怕扯疼了朱槿。

待长发梳理得顺滑服帖,她又娴熟地将其束成发髻,替他戴上玉冠,连玉冠上垂落的丝带,都要细细调整到左右对称、长短一致,才肯停下动作。

洗漱时,铜盆里的水早已用炭火温过半个时辰。

秋香先伸手用手背试了试水温,确认不冷不热,才将帕子浸进去;递到朱槿手边的帕子,是她前一晚用桂花露浸泡过的细软丝绸,沾湿后擦在脸上,还带着淡淡的花香,格外清爽。

就连漱口的温水里,也加了些蜂蜜 —— 那是她特意托御膳房的熟人留的荆条蜜,比普通蜂蜜更清甜,还能润喉,最适合晨起时用。

秋香是马秀英特意为朱槿挑选的侍女,不只是照料起居,更是为他将来成家做的铺垫 —— 明初男子成婚本就早,寻常百姓家子弟十五六岁便会娶妻,像朱槿这般未来皇子,虽不必急着完婚,但是马秀英想着朱槿身旁的王敏敏还有沈珍珠,于是早早选秋香在朱槿身边,便是想让两人先熟悉起来,将来秋香也能更贴心地照料他。

“秋香,” 朱槿望着铜镜里秋香认真调整玉冠的模样,忽然开口打趣,“你我再过两年成婚,到时候你可还会这般细致地为我梳发?”

秋香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手下的动作却没停,声音细若蚊蚋:“二公子笑了,您成婚之后,自有正妃娘娘照料,奴婢…… 奴婢只需守好本分。”

“守本分可不够。” 朱槿着,忽然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秋香垂在身侧的手。

那双手格外柔软。秋香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一缩,却没敢躲开,只低着头,耳尖都红透了。

朱槿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你怕什么?娘都跟我了,将来你是要留在我身边的。再了,关于那些夫妻间的事,娘还要让你教我呢 —— 难不成你还想推给别人?”

这话让秋香的脸更红了。她哪里懂这些?不过是王妃私下嘱咐过,将来等朱槿年岁到了,会让宫里的嬷嬷来教导两人,只是眼下朱槿故意逗她,才得这般直白。

她咬着唇,声反驳:“二公子别取笑奴婢了,那些事…… 自有嬷嬷教导,奴婢哪里懂。”

“哦?那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嬷嬷教导时,你会不会像现在这般害羞。” 朱槿着,手指又轻轻挠了挠秋香的手心,惹得她慌忙收回手,却又被他拉住了手腕。

朱槿的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秋香只觉得心跳得飞快,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却偏偏舍不得挣开。

先前在吴王府时,朱槿还受不了这般事事有人贴身伺候的日子,连穿衣吃饭都要旁人动手,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来到皇宫这些日子,朱槿早已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没了最初的不适,反而觉得格外舒心。他望着镜中两人相握的手,心里不禁想着:不管在哪个时代,特权阶级的生活,大抵都是这般舒爽吧?

哪怕自己老爹素来节俭,却也改变不了皇室日常待遇的奢华 —— 这不是刻意铺张,而是皇权至上的制度使然。

就像自己身上这件月白锦袍,光是织造云锦的工匠,就得耗费数月功夫;领口的银狐绒,更是从北地千里迢迢运来,寻常百姓别穿,连见都见不到。

再看这偏殿里的陈设,取暖用的炭是精选的 “银丝炭”,燃烧时无烟无味,一块便能烧上大半,这炭火的价钱,抵得上普通农户半个月的口粮;连日常用的铜盆,都是匠人精心打造的,盆沿刻着缠枝莲纹,光这工艺,就不是民间能仿制的。

更别身边这些侍女,光是照料自己起居,就有近十人各司其职,而这不过是皇室子弟最基础的配置 —— 毕竟在世人眼中,皇室代表着下的体面,哪怕皇帝本人节俭,也不能让子弟过得 “寒酸”,否则便会被视作 “失了皇家威仪”,这是千百年来皇权制度里默认的规矩。

更何况,如今娘亲马秀英手中也宽裕得很。

自从自己搞出那些生意,便按约定给娘亲分了三成利。那些生意本就利润丰厚,每月的分成送到坤宁宫,堆得像山似的。娘亲虽也懂节俭,却从不会亏待身边人,更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 就像秋香身上穿的襦裙,用的是上好的杭绸;偏殿里每日点的熏香,是从江南运来的沉香;连自己漱口用的荆条蜜,都是娘亲特意让人从宫外采买的上等品。

娘亲总:“咱们虽不铺张,但该有的体面不能少。”

这个时候,殿外忽然传来侍女轻细的惊呼:“下雪了~下雪了~”

朱槿正坐在窗边翻看 “三国演义”—— 这可是作者亲笔的那一册!听闻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当即放下书卷,起身便要去开门看雪。

“二公子慢些!” 秋香见状,忙快步上前,手中已捧过一件银狐裘披风。

这披风通体雪白,是用整张银狐皮拼接而成,狐毛浓密柔软,在殿内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落了一层细碎的月光。

披风边缘未缀多余纹饰,只在领口处缝了一圈同色狐毛滚边,摸上去温热顺滑;领口内侧还暗藏着一枚巧的白玉扣,扣上雕着简单的云纹,既显精致,又能牢牢扣住披风,防止寒风灌入。

披风长度及腰,两侧开叉,方便行走,背后还绣着一朵极淡的暗纹雪莲,不仔细看几乎瞧不出来 —— 这是马秀英特意让人绣的,既不逾越规制,又添了几分雅致。

秋香熟练地帮朱槿披上披风,又细心地将领口拢了拢,轻声道:“这雪风大,公子可别冻着了。”

朱槿抬手摸了摸肩头的狐毛,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心里不禁想起在这皇宫里,连一件披风都有着如同律法般森严的规矩 。

自己老爹朱元璋已下旨定下《服色诏》,从材质到纹饰,再到颜色配饰,都划分得明明白白,半点错不得。

就这披风的材质,按规矩,玄狐、紫貂这类最珍稀的兽皮,是皇帝专属的 “御用品”,别普通百姓,就连太子、亲王都碰不得。

像朱元璋那件玄狐裘披风,用的是整张东北玄狐皮,毛色纯黑如墨,在阳光下能泛出暗绒光泽,连拼接的针脚都藏得严严实实;边缘还镶着一圈赤金线,走动时金线随动作流转,一眼便知是帝王之物,这便是 “君用独贵” 的规矩。

到了太子和亲王这一层,便只能用银狐、白狐这类次一等的狐皮,且绝不能用金线镶边,纹饰也得按等级来。

而朱槿这件银狐裘,只在背后绣了朵雪莲暗纹,还是娘亲特意选的 “素净纹样”,既符合亲王 “纹饰从简” 的规矩,又不会显得寒酸,这便是 “尊卑有别” 的讲究。

再往下,贵族只能用貉子皮、鹿皮做披风,狐皮都算是 “逾制”;文官武将按品级划分,三品以上能用羊皮镶边,三品以下连羊皮都得省着用;至于普通百姓,哪怕家境殷实,也只能用狗皮、狼皮这类常见兽皮,还得是素面无装饰 —— 若是哪家百姓敢用狐皮做披风,一旦被巡检官查到,轻则杖责五十,重则罚没家产,这便是 “上下有序” 的铁律。

除了材质,颜色和配饰的规矩也半点不含糊。皇帝的披风可用明黄、正红,太子用朱红,亲王用月白、藏青,百姓则只能穿灰、黑、褐等 “素色”,连深一点的宝蓝都不许用。

配饰更是如此,皇帝披风上能缀东珠、翡翠,亲王最多用白玉、玛瑙,百姓的披风别配饰,连缝几针彩线都得心翼翼,生怕犯了 “服舍违式” 的罪。

朱槿轻轻拽了拽披风下摆,心里暗叹:在这皇宫里,连一件过冬的披风,都藏着这么多门道。

秋香跑到朱槿前面,帮朱槿打开房门。。

开门的一瞬间,裹挟着雪粒的冷风 “呼” 地灌了进来,吹得殿内烛火晃了晃,连朱槿鬓边的碎发都被掀起。他下意识裹了裹身上的银狐裘披风。

院内已落了薄薄一层雪,青石板路像铺了层白糖,廊下栏改雕花处凝着白霜,连院角那株腊梅的花瓣上都沾了雪粒,透着几分清雅。

几名洒扫的侍女见朱槿出来,忙放下手中的扫帚、簸箕,竹制的扫帚柄还沾着雪渣,她们却顾不上拍落,纷纷屈膝行礼:“见过二公子。”

朱槿笑着摆了摆手,声音轻快得像落在雪上的阳光:“免了免了,这么冷的,手都冻僵了吧?别总站着,暖和暖和再干活。”

站在最前面的侍女春桃闻言,忍不住抬头笑了笑,露出冻得微红的脸颊,连鼻尖都泛着粉:“谢二公子关心,奴婢们多扫扫雪,活动着倒不觉得冷。再了,这雪刚下还松软,得赶紧扫出条路来,免得您待会儿走动时脚下打滑。”

朱槿立在廊下,目光落在庭院里忙碌的身影上,眉头轻轻蹙着,连眼底原本的暖意,都掺了几分挥之不去的心疼。

鹅毛大雪还在漫漫地飘落,大片雪花粘在侍女们的发间、肩头,转瞬便积了薄薄一层,像是给她们裹了层白霜。

她们握着扫帚的手冻得通红,指节泛着青紫色,连扫帚柄都被攥得发潮,却仍弓着腰卖力清扫青石板路,扫帚划过雪地的 “沙沙” 声,在寂静的庭院里格外清晰,一下下似扫在人心上。

有的侍女鼻尖冻得发紫,哈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刚冒头就散了,嘴唇干裂得起了皮,却连搓手取暖的功夫都舍不得多花 —— 她们眼瞧着雪越下越密,只想着赶紧扫出条干净的路,免得雪积厚了结冰,耽误了主子们出校

一阵寒风卷着雪粒掠过,最瘦的那个侍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子晃了晃,却还是咬着牙把手里的扫帚握得更紧了。

看着姑娘们冻得瑟瑟发抖,却依旧勤恳干活的模样,朱槿心中的不忍更甚。

他忽然想起,当初特意跟内务府 “不用派太监来”—— 他总觉得太监伺候时多了几分刻意的谄媚,不如侍女们来得实在妥帖,可如今瞧着,本该由太监承担的粗活重活,全落在了这些柔弱的姑娘身上,倒让她们平白受了罪。

他轻轻叹了口气,转头对身旁的秋香:“这雪下得这么大,她们穿得单薄,又干着体力活,这么硬扛着,怕是要冻出病来。”

秋香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正见一个侍女一边扫雪,一边偷偷用力跺着脚取暖,连忙点头应道:“奴婢待会儿就去取些暖炭给她们,再让厨房煮些姜茶,让姑娘们能暖和些。”

“光有这些还不够。” 朱槿眉头未舒,又道,“再给她们取些厚棉服来,裹得严实些才好御寒。”

秋香闻言愣了愣,随即轻声道:“二公子,按宫里礼制,侍女们的衣物有定例,贸然给厚棉服,怕是……”

“礼制是死的,人是活的。” 朱槿打断她,语气笃定,“你去找玉儿,就是我的,让她从库房里挑些厚实的棉服来,不用管那些规矩。”

秋香眼里瞬间亮了,连忙笑着应下:“是!奴婢这就去办,定让姑娘们穿得暖和!”

等秋香应下,朱槿才又望向庭院,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诚意:“还有,等她们扫完这院中的雪,你再去库房取些琉璃首饰来,每人送一件 —— 是簪子是耳坠,都随她们喜欢的样式挑,务必让她们都满意。”

秋香这下是真的愣了,随即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连忙躬身应道:“是,奴婢记下了,定不会让姑娘们失望!”

庭院里的侍女们本就竖着耳朵听着廊下动静,此刻 “琉璃首饰” 四个字飘进耳中,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连扫帚都忘了放下,齐刷刷抬头望向朱槿,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光,连冻得发僵的脸颊,都渐渐泛起了血色。

她们怎会不知道琉璃首饰的珍贵?经沈珍珠姑娘巧手经营,那些晶莹剔透、色彩斑斓的琉璃首饰,早成了应府高端饰品的代名词。

后宫的妃子们几乎人手几件,平日里戴在身上,珠光流转,走在路上都引得人频频侧目。

可对她们这些底层侍女来,那却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 每月俸禄不过几钱银子,除去衣食开销,连一支最普通的银簪都要攒上两三个月,更别价值不菲的琉璃首饰了。

可谁能想到,二公子竟如此大方,直接许诺送她们每人一件!

侍女们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纷纷扔下扫帚,屈膝行礼,声音里满是感激,连语调都有些发颤:“谢二公子!谢二公子!”

看着侍女们脸上灿烂的笑容,朱槿也跟着笑了,蹙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他一直不喜欢皇宫里森严的等级隔阂,更不觉得自己身为皇室子弟,就比这些侍女高人一等。平日里,他总爱站在廊下跟她们聊聊,给她们讲些宫外听来的趣闻笑话,逗得她们笑得前仰后合。

久而久之,侍女们对他便没了对待其他皇室成员的那种畏惧 —— 不用怕错话被责罚,不用刻意讨好奉承,在朱槿面前,她们能自在地笑,能坦然地接受关心。在她们眼里,朱槿从不是高高在上的二公子,而是一个温和、善良,懂得体恤她们的好主子,就像自家那个总想着疼惜妹妹们的兄长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院门口忽然闪过一道黑影,蒋瓛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院中,玄色衣袍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仿佛是从雪幕里直接钻出来一般。

对于这个总爱神出鬼没的蒋瓛,秋香以及院中的侍女们早已习惯 —— 毕竟蒋瓛来找自家主子事,向来都是这般悄无声息。

侍女们见状,很有眼色地没有继续围在朱槿身边,纷纷拿起扫帚,默契地往庭院另一侧的积雪处挪去,只留下朱槿与秋香站在廊下。秋香也识趣地往后退了两步,将空间留给两人。

蒋瓛快步走到朱槿面前,躬身行礼,声音压低却清晰:“二爷,世子殿下已从北方回宫,按路程推算,估摸着一会儿便会来您这儿。”

“哦?” 朱槿挑了挑眉,心里满是疑惑 —— 自己大哥刚回宫,不先去老爹朱元璋那里复命,怎么反倒先往自己这儿跑?他皱着眉琢磨了半,愣是把之前痛揍朱标的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得大哥这举动实在透着股古怪。

果然,没等朱槿想明白其中缘由,院外便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朱标身披一件雪白的狐皮披风,缓步走进院中,身姿依旧挺拔儒雅,连走路都带着几分温和的气度。

可当朱槿看清朱标的模样时,先是愣了一瞬,随即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哈哈哈哈…… 大哥!你、你这是……”

只见朱标原本白皙的皮肤,如今竟变得黢黑发亮,像是被北方的烈日与寒风反复打磨过一般。那件雪白的狐皮披风衬在他身上,更显得肤色黑得扎眼,活脱脱像一颗裹在白糖里的黑芝麻。

“黑芝麻朱标”—— 这念头一冒出来,朱槿笑得更厉害了,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伸手拍了拍朱标的肩膀,却刚碰到就忍不住又笑起来:“大哥…… 哈哈哈哈…… 你这去北方一趟,怎么把自己晒成这样了?再黑下去,怕是要和蒋瓛的衣袍比色了!”

朱标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拂去肩上的雪粒,看着笑得直不起腰的弟弟,眼底却藏着几分笑意:“北方日晒风吹,哪比得应舒坦?你倒好,在家养得滋润,还敢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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