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钻很快就调过来了,这玩意儿厉害,连花岗岩都能钻透,钻头是特制的合金,锋利得很。
可就在钻头刚一碰到那层东西的瞬间,“吱 ——!” 一声尖锐到让人牙酸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火星子噼里啪啦往外溅。
“停!快停!” 老赵看驾驶不对,赶紧喊停。
等工人心翼翼地把钻头从桩管里拔出来,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特制的钻头居然硬生生断成了两截,断口处参差不齐,全是撕裂的痕迹,边缘还卷着毛茸茸的金属刺。
“我的妈呀,这是啥情况?冲击钻都干废了?”
“我就这地方不对劲,以前我爷爷,这附近老早是刑场,埋了不少人!”
“别瞎扯,我听人,这下面是黄浦江的龙脉,桩打在龙头上了,龙不乐意了!”
“真的假的?那咱们这活还能干吗?”
谣言跟长了翅膀似的,一下就传遍了整个工地。一开始还有人不信,可连着试了好几种办法,桩管就是纹丝不动,所有人更是心里发毛。
老赵急得满嘴起泡,他调来了全市功率最大的打桩机,又请了设计院的专家过来会诊,专家们围着桩基看了半,图纸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也只能摇摇头:“地质勘探报告里没有硬岩层啊,这情况太特殊了,我们也没办法。”
没办法也得想办法,工期不等人,高架路是重点工程,耽误一都是了不得的大事。老赵也发了狠,组织了三班倒,二十四时不间断作业,他就不信这样还耗不过这根桩。
接下来的三三夜,工地上的机器就没停过,“哐哐哐”的声音吵得附近居民都睡不着觉,可那根桩,依旧顽固得很。工人们熬得眼睛通红,一个个都没了精神,怨气也越来越大。
更诡异的事情,在第四凌晨发生了。
那凌晨三点多,轮到李值夜班,他裹着军大衣,缩在工棚里打瞌睡,突然被一阵奇怪的“滴答”声吵醒了。他揉着眼睛出来一看,桩基周围的地面,居然在往外渗水!
李赶紧拿着手电跑过去细看,走近看,魂都快被吓飞了。那水是稠乎乎的暗红色,像稀释聊血,在手电光下表面泛着层油亮,还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气,肯定不是普通的地下水。
“赵经理!赵经理!出事了!”李一边喊一边往老赵的临时办公室跑。
老赵正趴在图纸上打盹,被叫醒的时候一肚子火气,可听到李的描述,瞬间就清醒了。等他跟着李跑到桩基旁前,那暗红色的液体已经漫开了脸盆大的面积。
老赵蹲下身,手指在液体里蘸了蘸,凑到鼻尖一闻,顿时整张脸变得无比难看。
去!把技术员张叫起来!老赵的声音嘶哑,带上取样瓶和相机!
不一会张和好些个工人一起跑了过来。人群对着那摊暗红色的液体指指点点,谁也不敢再往前凑。
一个胆大的工人,犹豫了半,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脸“唰”地一下就白了:“赵经理,这……这好像是血的味道!”
这话一出,现场瞬间安静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透着恐惧。不知是谁先往后退了一步,接着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往后挪。
从那起,没人再敢靠近那根桩,白班的工冉零就赶紧溜,一分钟都不多待。夜班的工人更绝,宁可被扣工资,也死活不肯留下来,几个老工人甚至直接明,这活儿给多少钱自己都不干了。
工地上的氛围,一下就降到了冰点。原本热火朝的施工现场,现在冷清得吓人。老赵看着那根顽固的桩,心里第一次犯了嘀咕:难道真的像工人的那样,这下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老赵想起老辈人讲过的故事,关于上海这块地方的传,关于土地爷和龙脉的讲究……
工程就此彻底停摆了。
桩基打不下去,谣言满飞,工人情绪失控,老赵每都要往指挥部跑三趟,汇报情况,请求支援。指挥部的领导们也急得团团转,开了好几次会,都没拿出个办法来。
报纸上已经开始出现高架心脏工程遭遇技术瓶颈的报道,市里分管领导一三个电话催问进度,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再搞不定,整个上海的城市形象都要受影响。
这,指挥部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几个领导皱着眉,脸色都很难看。
“怎么办?再这么拖下去,整个高架工程都要受影响!”总指挥把茶杯重重一放,光是停工这半个月,每的人工、设备租赁费就要多花二十多万!这还不算整个工程延期交付的违约金!
技术上已经没办法了,专家都来了好几波,都查不出问题。技术负责人翻着一叠报告,地质勘探所的王工昨来看过,这下面既没有岩层,也没有障碍物,按理应该一打就通才对。
“要不,换个位置打桩?”
不行!设计院的刘工立即反对,这个位置是计算好的受力点,换了位置,整个桥梁结构都要改,所有图纸都要重画,至少要延误半年工期。到时候就不是我们指挥部的问题了,整个上海的交通规划都要受影响!
争论来争论去,都没个结果。最后,那位头发花白、资历最老的张局长,叹了口气,“同志们,现在情况特殊,常规办法行不通,也许……得用点非常规的手段了。”
大家都愣住了,看着张局长,等着他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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