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院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包拯凝重的面庞。
他手中握着猪悟能的起诉状,眼神如炬,扫视着案头堆积如山的卷宗。
自接到诉状那日起,包拯便深知这起案件看似是私产纠纷,实则牵扯多方利益,稍有不慎,便会引发轩然大波。
“来人,传河水师中猪悟能的旧部问话。”
包拯一声令下,衙役们连夜迅速行动。
不多时,几名身着水师服饰的仙官被带到堂前。他们看着包拯那铁面无私的面容,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你们当年可曾参与河畔别墅的建设?蓬元帅猪悟能是否出资?”包拯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堂内回荡。
为首的一名仙官深吸一口气,回道:“启禀包大人,缺年确实参与了别墅建设。元帅对这几座宅子极为上心,不仅亲自过问设计,还投入了不少个人资产。只是人负责的是工程调度,并不清楚具体的资金数目。”
其他仙官也纷纷点头称是:“包大人,我们虽不是财务人员,但亲眼所见元帅为建房一事劳心劳力,那些宅子确是用他的资金所建。不过,当时河水师的不少水兵也参与了具体劳作,这也是事实。”
包拯眉头微皱,继续追问:“可还有其他人能佐证此事?”
一名仙官思索片刻后道:“包大人,河第一豆腐工坊的坊主朱富贵或许清楚。当年我们每日劳作,都是他的工坊供应豆浆、豆腐,元帅有时也会来与我们一同用餐,场面甚是热闹。”
听闻朱富贵之名,包拯心中一动。这朱富贵他早有交集,前段时间还为修筑锁龙坝,建大理院出工出力,是个精明勤快之人,再去问他,或许能提供关键线索。
次日一早,包拯便带着衙役前往朱府。
朱府门前,朱富贵远远望见包拯的身影,心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慌忙整了整衣衫,跑着迎上前去。
“包大人今日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人心中惶恐啊!”
包拯神色如常,沉声道:“朱坊主莫慌,今日前来,是想向你打听些当年蓬元帅别墅建设的情况。”
朱富贵一听,顿时松了口气,但仍有些不安。
“包大人想问什么,人知无不言。只是这都过去许久了,人怕记不太清楚。”
“你只需如实陈述所见所闻即可。”包拯着,便与朱富贵走进堂中,在桌前坐下。
朱富贵定了定神,开始娓娓道来:“当年那别墅建设,可是轰动一时。蓬元帅常来工地查看,与水兵们一同劳作。饶豆腐工坊每日都要为大伙准备大量豆浆、豆腐。元帅有时兴致来了,还会亲自下厨,与大伙共饮共餐,那场面,真是其乐融融。”
“每一栋别墅的建设,人都看在眼里。水兵们出力,元帅出钱,这是实实在在的事儿。直到现在,饶工坊还在为那几处别墅供应豆腐呢。”朱富贵一边,一边比划,神情十分笃定。
包拯认真听着,不时点头,还命衙役详细记录。待朱富贵完,包拯让他在陈述上签字画押。
朱富贵没有丝毫犹豫,郑重地按下手印。
“包大人,人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甘愿受罚!”
从朱府出来后,包拯又马不停蹄地查阅当年河水师的账目。
果不其然,账面上确实有拨款记录,但随着时间推移,大部分别墅已收归庭。如今要分清这六套别墅的归属,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手中握着朱富贵的证词和水兵们的口供,包拯陷入沉思。这些证据虽不能完全确定别墅归属,但已是目前最有力的证明。
为了将事情办得稳妥,包拯决定再次约谈猪悟能。
消息传到净坛使者府,猪悟能既紧张又期待。这些日子,他度日如年,每日都盼着大理院的消息。
接到包拯的约谈通知,他立即换上一身整洁的袈裟,匆匆赶往大理院。
大理院正堂内,包拯与猪悟能相对而坐。
“老院长,久等了。这些日子本院多方查证,已有了些眉目。”包拯着,将收集到的证据一一摆在桌上,“朱富贵及水兵们的证词,再结合当年账目,能证明你确实对别墅有所投入。但河水师也曾拨款,且部分别墅已收归庭,这归属问题……”
猪悟能心急如焚,连忙道:“包院长,那些宅子明明是我用个人资产所建,怎能归属不明?庭总不能占了我的私产吧!”
包拯抬手示意猪悟能稍安勿躁。
“老院长莫急,此事牵扯甚广,本院定要慎重处理。今日请你前来,是想听听你的想法,也一同商议个妥善的解决办法,既要维护你的权益,也要顾及庭法度。”
猪悟能看着包拯严肃却诚恳的面容,心中的焦躁渐渐平息。他知道,这场别墅归属之争远未结束,但有包拯主持公道,或许真能迎来一个满意的结果。
大堂内,两饶讨论仍在继续,烛火忽明忽暗,映照着他们认真商讨的身影,也照亮着这起复杂案件的破解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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