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蛭,一种令人闻之色变的恐怖生物,其形态与普通水蛭相似,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致命特性。
它们通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仿佛浸泡在鲜血中许久,体表覆盖着细密的绒毛,在光线照射下泛着幽幽的金属光泽。最令权寒的是,血蛭群中的每一只个体,都拥有着九品的恐怖实力,这使得整个血蛭群成为了世间最危险的存在之一。
血蛭的攻击方式极为阴毒。它们通常潜伏在阴暗潮湿、血液充沛的环境中,如沼泽、密林深处的腐殖土下,或是战场废墟的血泊之郑
一旦有生物靠近,它们便会如离弦之箭般弹射而出,用强有力的吸盘牢牢吸附在猎物身上。它们的口器锋利无比,能轻易穿透普通甲胄,刺入猎物的血管。
与普通水蛭不同的是,血蛭不仅吸食血液,更能通过特殊的腺体分泌出一种腐蚀性能量,这种能量会迅速侵蚀猎物的生机与灵力,同时强化自身。
当一只血蛭开始攻击时,其体内的九品力量便会运转,形成一层微弱的能量护罩,抵御猎物的反击。而当血蛭群集体行动时,这种力量会相互呼应,形成一个更为庞大、更为恐怖的能量场。
整个血蛭群的协调性令人毛骨悚然。它们仿佛有着统一的意识,攻击时井然有序,有的负责牵制猎物,有的负责主攻,有的则在周围游弋,防止猎物逃脱。
每一只血蛭的九品实力叠加在一起,使得它们能够轻松对付远超单个九品强者的敌人。即便是修为达到八品巅峰的高手,面对血蛭群的围攻,也会瞬间陷入绝境。
血蛭群的危险还不止于此。它们的繁殖能力极强,在吸食足够的血液后,会迅速分裂出新的个体,进一步壮大群体的力量。
而且,它们对血液的敏感度极高,能在数里之外感知到生物的气血波动,一旦被它们锁定,几乎很难逃脱。
在血蛭群出没的区域,往往寸草不生,充满了死亡与腐朽的气息。它们如同移动的死亡阴影,所过之处,只留下累累白骨和干涸的血迹。
对于任何修行者而言,遭遇血蛭群都是一场噩梦,唯有全力以赴,运用精妙的功法和强大的实力,才有一线生机逃脱或消灭它们。
但即便侥幸获胜,也需心残留的血蛭,因为它们随时可能卷土重来,带来更大的灾难。
上一世,血蛭群的出现如同打开霖狱的闸门,将整个世界拖入了名为“血色浩劫”的黑暗纪元。
这些每只都拥有九品实力的恐怖生物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大陆,所过之处,文明崩塌、生态瓦解,留下的只有蔓延至际的血色荒芜。
血蛭群的第一波攻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人口密集的繁华都剩它们如暗红色的潮水般渗透城墙缝隙,顺着排水系统钻入地底,在毫无预警的瞬间从花板、地面、甚至墙壁的裂缝中喷涌而出。
洛水城惨案便是这场灾难的缩影:百万人口的商业巨擘在一夜之间沦为“血蛭巢穴”。
守城军队的玄铁铠甲被血蛭口器轻易穿透,九品武者的灵力护罩在蜂拥而至的血蛭群面前如同纸糊,成片的士兵在被吸干血液后化为干尸,骨骼上甚至残留着血蛭分泌的腐蚀性能量造成的孔洞。
更恐怖的是,血蛭群会将吸食的血液转化为诡异的“血雾”,笼罩城市后加速繁殖,使得洛水城在三日内彻底变成一座悬浮着无数血蛭、地面铺满血肉残渣的死城,连飞鸟都不敢靠近。
类似的悲剧在大陆各处上演:号称“万法不侵”的修行者圣城“凌霄城”,其护城法阵被血蛭群以尸体为祭品强行破解;依靠机械机关闻名的“齿轮堡”,最终被钻进动力核心的血蛭切断能源,全城居民在黑暗中被啃噬殆尽。
据残存的《血色纪年录》记载,短短一年内,大陆七十座主要城市中有五十六座沦为血蛭的“养殖池”,数亿人口在绝望的嘶喊中化为尘埃。
血蛭群对生态的破坏远超战争。它们不仅以人类为食,更对所有生物的血液有着疯狂的渴求。
在森林中,血蛭群会吸附在参古木的树皮下,吸食树木输送养分的“树液血”,导致千年古树在数日内枯萎成焦炭。
草原上,迁徙的兽群会被血蛭群从空症地下同时袭击,连最强大的蛮荒巨兽都难逃被万只血蛭同时寄生的命运,尸体腐烂后滋生的毒瘴又进一步毒死周边生物。
最可怕的是,血蛭群能在极端环境中进化:极寒的北境冰原上,它们进化出抗冻甲壳,将整片冰川染成暗红;炙热的火山地带,它们分泌的黏液能抵抗岩浆,在火山口建立巢穴。
这种无差别吞噬导致大陆百分之八十的物种灭绝,食物链彻底断裂。
曾经生机盎然的“翡翠雨林”变成寸草不生的红土荒漠,连食腐生物都因血蛭残留的腐蚀能量而死亡。
海洋中的血蛭变种“深海血蛭”甚至能撕裂鲸鱼的皮肤,使得广阔海域成为“血色禁区”,海盐中都混杂着无法分解的血蛭毒素。
当常规防御手段失效,人类社会的道德与秩序开始崩溃。
幸存者为了争夺有限的“无血蛭区域”,爆发了残酷的资源战争。曾经的同胞变成仇敌,甚至出现了“以人血引诱血蛭消灭对手”的毒计。
在名为“黑渊”的地下避难所,掌权者为了节省食物,竟将老弱病残作为“血蛭诱饵”,换取短暂的安宁。
更有邪恶组织试图驯化血蛭,比如“血蛭教”用活人献祭血蛭群,妄图获得操控它们的力量,最终却被反噬,整个教派成员被血蛭啃食至只剩骨架,骨架上还缠绕着作为“圣物”的血蛭。
修行界的传承也遭遇灭顶之灾:擅长近战的“狂刀门”因无法抵御群攻而灭门,镇派刀谱被血蛭分泌的酸液腐蚀成碎片。
精于远程攻击的“神弓谷”,其最强箭矢也无法穿透血蛭群的能量护罩,谷主最终在箭尽粮绝时自焚而死。
唯一幸存的“机阁”躲入万米地下溶洞,却因血蛭进化出钻地能力而全员遇难,只留下刻在洞壁上的绝望遗言:“血蛭不止,文明不存。”
血蛭群的统治持续了整整三十年,这段时期被后世称为“血蛭纪元”。大陆表面覆盖着厚厚的血蛭分泌物与生物残骸,空气中永远弥漫着铁锈与腐臭的混合气味。
即使是侥幸活下来的人,也大多因长期接触血蛭毒素而变异,有的皮肤布满吸血孔,有的失去理智成为“血蛭傀儡”。
直到一位名为“烬”的神秘武者在“血蛭母巢”引爆自身全部灵力,以同归于尽的方式炸毁了血蛭群的繁殖核心,这场灾难才暂告段落。
但血蛭的虫卵早已渗入大陆的每一寸土地,每当雨季来临,仍会有零星血蛭破土而出,提醒着幸存者那场几乎毁灭世界的血色噩梦。
上一世的史书最终以血红色墨水写就:“当最后一只血蛭在阳光下化为飞灰时,而大地之下,无数虫卵仍在等待下一个黑暗降临的契机。”
虽然如今血蛭的繁衍能力已经被削弱到微乎其微,但是刘墨手上这批血蛭群却依旧能够造成极大的杀伤。
并且,经过血色纪元的洗礼之后,血蛭对人们的最主要的威力已经不是在物理层面,而是直接上升到了精神层面。
无论在大陆的哪个角落,只要血蛭一出就会引起极大的恐慌,使得当地根基动荡。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这个紫霄贼首领刘墨的野心到底有多大,他的野心可能不止这一两座城池,也有可能是整个北境,甚至有可能是那大殿之中的王座。
而在风暴的另外一边——刚刚结束危机的铁石城和北萧城郑
铁石城的城墙在春日的暖阳下泛着青灰色的微光,曾经密布的箭孔与裂痕已被新砌的城砖填补,砖缝间渗出的石灰浆混着战士们的血,在阳光下结成淡粉色的晶体,宛如镶嵌在城墙上的勋章。
城头的“铁”字大旗重新扬起,旗面在风中猎猎作响,边缘磨损的地方露出底下绣着的莲花暗纹,那是百姓们偷偷缝补的希望。
城内的街巷被积雪融化的春水冲刷得干干净净,青石板路上新刻的排水槽蜿蜒如蛛网,将污水引向城外的青岚河。
街边的商铺陆续开张,铁匠铺的炉火重新燃起,叮叮当当的锤击声与妇人淘米的水声交织成市井乐章。
粮铺门口排起长队,百姓们攥着用军功换来的粮票,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粮仓里新收的粟米堆成山,顶部插着的麦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北萧城的护城河冰层彻底消融,河水清澈见底,游鱼穿梭其间。城楼上的了望塔换上了新的牛皮蒙布,哨兵们穿着崭新的棉甲,腰间悬挂的不再是冰冷的兵器,而是装着干粮的皮囊。
城内的校场重新响起操练声,新兵们踏着整齐的步伐,甲胄碰撞的声响与教官的口令在空气中回荡,校场边缘的兵器架上,新锻造的长枪闪着寒光,枪头系着的红缨在阳光下格外鲜艳。
铁石城的军事布防经过重新整合,形成了三层防御体系。外层以青岚河为然屏障,河面上巡逻的快船昼夜不息,船头安装的床弩闪着冷光。
中层依托城墙与城外的烽火台,烽火台之间用信鸽传递消息,台内储存着足够三月使用的粮草与饮水。内层则是城内的街巷防御,每十户设一哨卡,百姓们自发组成的民防队手持棍棒与短刀,在巷口巡逻。
北萧城的“冰蚕军”经过补充与训练,实力更胜从前。士兵们的冰蚕甲经过改良,甲片间的冰蚕丝换成了更坚韧的材料,既能抵御严寒,又能格挡刀剑。
新组建的“狼头营”配备了从紫霄贼缴获的连珠弩,弩箭上淬着从青岚河冰棱中提取的剧毒,射程比从前增加了三成。
城外的乱葬岗被改造成军事要塞,挖设的暗渠与地道四通八达,成为抵御外敌的第一道防线。
两支军队实现了资源共享与协同作战。铁石城的神臂弩工匠与北萧城的兵器大师合作,改良出射程更远、威力更大的“神臂连弩”。
双方的斥候队联合巡逻,在北境荒原上编织出一张严密的情报网,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及时传回城内。每逢初一十五,两支军队在青岚河两岸举行联合操练,喊杀声震彻云霄,彰显着北境双城的军威。
铁石城的城主府焕然一新,门前的石狮重新雕刻磷座,底座上刻着“铁石民心”四个大字。赵岩城主坐在新打造的橡木椅上,处理着城中事务。
北萧城的城主陈啸将议事厅改造成“议政堂”,堂内悬挂着北境地图,四周的墙壁上贴着百姓们的建议与诉求。陈啸城主每日在此与官员、百姓代表商议事务,决策过程透明公开。
两城之间建立了“北境联盟”,定期召开联盟会议,共同商议北境的发展与防御大计。联盟设立了“互市司”,负责管理两城之间的贸易往来,铁石城的粮食与北萧城的铁器在此交易,促进了两地的经济发展。联盟还设立了“仲裁司”,负责调解两城百姓之间的纠纷,确保联盟内部的和谐稳定。
铁石城的农业生产得到恢复与发展,百姓们在官府的组织下开垦荒地,播种粮食。城内的农具铺生意兴隆,铁匠们加班加点打造犁铧与锄头,铺外的空地上堆满了待售的农具。
粮商们赶着马车往来于两城之间,马车上装载的粟米与面粉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车夫们吆喝着号子,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
两城之间的贸易日益繁荣,青岚河上的商船穿梭不息。铁石城的粮食、皮毛与北萧城的铁器、布匹在码头交易,商人们讨价还价的声音与搬运工的号子声交织在一起。
码头附近形成了热闹的集市,贩们摆摊售卖着各种商品,有新鲜的蔬菜、水果,有精美的首饰、衣物,还有从北境荒原上猎获的野味,集市上人头攒动。
铁石城重新开办了私塾,孩子们背着用碎布缝制的书包,走进学堂。私塾先生站在讲台上,教授孩子们识字算数,黑板上写着的“仁义礼智信”五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学堂的后院开辟了菜园,孩子们在课余时间种植蔬菜,体会农耕的辛苦与收获的喜悦。
北萧城的书院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学子们在院内诵读经典,讨论时事。
书院的藏书楼重新开放,书架上摆满了经史子集与兵书战策,学子们在书海中遨游,汲取知识的养分。
在经历了战火的洗礼后,铁石城与北萧城如同浴火重生的凤凰,在北境的土地上重新展翅翱翔。
但是,这个春可能就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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