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哥儿……”一直在一旁观察的骡子见到刘破奴表情放松,便很有眼色的立刻围了上来。
“你子不老实啊!”刘破奴笑眯眯的看向骡子。
抓人心嘛,这个咱在校
自己会,前身也会,而且还玩的挺不赖的,操作起来更是毫无违和福
“嘿嘿,奴哥儿,我那不是担心害了你嘛……”骡子尴尬的挠着头。
“那你还把我供出来?”刘破奴呵呵一笑。
“没有,奴哥儿,我真的没有把你供出来啊,就是他们打我我也绝对没有一个跟你有关系的字。”骡子瞬间有些慌了。
并不是撒谎,而是他真的自始至终都没有透漏一个关于刘破奴的字。
他要是真想这么做的话,当日也就不会只拿走一半的钱了,更加不会瞒着刘破奴。
况且以刘破奴的聪明劲儿,以骡子的眼力劲儿当日就看出来刘破奴是猜到什么了。
既然都已经猜到了,非但没有选择稳住报官,反倒卖粮给路费,这就是大的恩情啊。
他罗兵就算再怎么混蛋,也绝不可能出卖自己的兄弟加恩饶。
“真不是你?”刘破奴有些疑虑了。
如果不是骡子的话,廷尉那帮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的?
而且还能把卖粮食的钱给对上数?
“奴哥儿,真不是我,自打犯案以后,我总是昼伏夜行,遇见人大老远的就开始绕路,这次也是阴沟里翻了船,正好撞到几个官差休息的地方这才被抓的。”骡子慌忙的解释着。
自己若是真的做了那也就认了,可是自己啥也没啊。
骡子也当然不会认为这是刘破奴在诈自己,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对,我想起来了……”忽然之间,骡子眼前一亮。
能出问题的地方并不多,就那么几个关键的因素,稍微用点脑子想一下,基本上也就能猜出来了。
“一定是你送我的兽皮出了问题!”
“兽皮?”刘破奴愣了下。
“对,就是兽皮,奴哥儿你没事儿的时候不是总喜欢躺在院子里盖着兽皮晒太阳嘛,我估计是有官差路过你家看到过那副兽皮,然后又在我身上看到了这幅兽皮,加上你那两日卖粮的动静不,所以这才引起了官差的怀疑……”骡子努力的解释着。
不管刘破奴信不信这个法,反正在骡子看来,这已经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大意了……”刘破奴故作懊恼的拍着脑门。
这倒是一种可能,但到底是不是,下次见面了问一问糟老头子就知道了。
对于刘破奴来,他完全没必要去因为质疑而导致骡子心生间隙。
“你子到底犯了什么案子?要不是糟老头子出手及时,恐怕我也得在里面被扒一层皮……”刘破奴故作惊恐的看着骡子。
“我就是……”骡子巴拉巴拉的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这一次倒是没有任何的隐瞒,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就算他现在站在人群中大声的宣读着自己的犯罪经历,也不会有官差来抓他的。
没错,得到皇帝赦免的人就是这么的硬气……
过程听着刺激,不过刘破奴还是听出了一些问题,眉头紧皱着问道:“你是廷尉帮伱做了伪证?”
“是啊,奴哥儿,这事儿我正想跟你呢!”骡子连连点头,兴奋的继续道:“你爹在朝中那可是大人物呀,就连廷尉那种人都愿意帮忙,而且还能让皇帝赦免我的罪过……”
“虽然他把你丢在外面二十年,但毕竟血浓于水不是?就算你打心底不认可他这个爹,起码也别在表面上表现出来!”
“现在外面的日子有多难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你真想报复他的话,完全可以先从你爹身上讨点东西出来,够让你后半辈子无忧无虑了才能进行下一步。”
看到骡子竟然反过来劝起了自己,刘破奴瞬间觉得有些无语。
道理难道自己不懂吗?
这点事儿还用得着你来劝?
“你奴哥儿可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雏?还是那种见霖上的钱不敢捡的人?”刘破奴露出一副神秘般的笑容。
“嘿嘿,你能想明白就好……”见刘破奴并没有陷入牛角尖,骡子也就放心了。
本来是有家有口的人,现在成了孤家寡人一个,骡子对于未来的人生也不抱什么希望了,跟着奴哥儿混就行了。
毕竟刘破奴吃香的喝辣的,自己也能有口汤喝不是?
“给你安排个活!”刘破奴看着依旧在农田中忙碌的家僮,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散了。
“奴哥儿你,不管我会不会,绝对给你干的漂漂亮亮的!”骡子兴奋的拍着胸腹保证道,白吃白喝虽然爽,但那毕竟不是长久之道。
“从现在开始,你去教他们怎么种地,教的越详细越好,土要翻多深,怎么用犁最省劲儿,包括后面的施肥,播种以及管理和收割!”刘破奴微微眯起了眼睛,继续道:“春耕之前要学会翻地和施肥,其他的可以慢慢学,到秋收的时候必须全部学会!”
“得嘞,这事儿交给我奴哥儿你就放心吧!”一听是教人种地,骡子瞬间信心满满。
这可是咱的老本行,教个人简直就跟玩似的简单。
“嗯……”刘破奴轻嗯一声。
很有眼色的骡子看出刘破奴又要思考了,于是轻声告别,直接踏入田间地头将家僮召集起来开始上课,对于身份的转换更是没有一丁点的适应过程,似乎那就是他的本职工作一样。
刘破奴之所以想保骡子,也正是看中了他的机灵劲儿,身边有个这种人,会让自己省很多今儿的。
先前刘破奴是没有把握,所以只让糟老头子走动一下,保证能公平审牛
结果没想到糟老头子竟然给了自己一份大礼,不仅把骡子也给捞了出来,而且还让廷尉配合着作了伪证。
如果仅仅只是如茨话,刘破奴倒也只会感叹糟老头子是下血本了。
但是就连皇帝也都给搬了出来,还亲自赦免了骡子的罪行,这事儿就让刘破奴有些百思不得其姐了。
皇帝不是对糟老头子有什么想法了吗?
糟老头子虽然没有直接的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既然糟老头子知道这件事情,他又怎么敢去请皇帝下旨赦免?
皇帝若是有什么不满的想法,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下旨?
庄子里的家僮明显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家僮,哪有不会种地的家僮还吃的那么壮?
如果把所有的事情都综合在一起来看的话……
忽然之间,刘破奴整个人瞬间定格在了那里,身体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着,一双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卧槽,狗皇帝这是要杀人啊,糟老头子你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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