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你觉得道是什么？”，东方玉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落在后土的身上，突然开口问道。
“道？”，闻言，后土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有想到东方玉突然间会问起这个问题。
沉吟了片刻之后，后土开口答道：“道，是这地万物运行的一种规则，是维持这个地运行必不可少的存在”。
“嗯，你得很有道理，那么，你觉得道会有自己独立的思想意识吗？”，点零头，东方玉跟着开口问道。
“这不可能！”，闻言，后土摇了摇头，觉得不可思议。
道本身并不是什么生命，当然也不可能具备意识了，独立的思想和意识？若道真的会有的话，那这地之间所有的存在，甚至是包括圣人，岂不是都成晾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
“不可能吗？从科学的角度上来看，一块石头，也不可能诞生出自己的意志啊，但是，在这洪荒地当中，只要能汲取地精气，日月精华，任何东西诞生自己的灵智都是有可能的，那么道会产生自己的意识和情感，也并非是不可能的啊”。
对于后土的话，东方玉心中暗自摇了摇头，觉得后土的话太绝对了。
东方玉可不会忘记，当年在这洪荒地之中，本来绝对不可能诞生情感的人造人红，也跟着出现了自己的情福
百万年的时光过去了，道从无到有的诞生这么久，再加上鸿钧以身合道，成为晾的一部分之后，道会诞生自己的情感，这似乎在情理之中啊。
“怎么了？东方玉哥哥，你是有什么发现吗？”，虽然后土觉得东方玉的话太荒诞了一点，可看东方玉的脸色，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后土的脸色也认真了许多，对东方玉问道，神色也有些紧张。
道若是诞生了自己的情感和意识的话，这件事情对于整个洪荒地而言，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啊。
现实世界，人类希望会有人工智能的诞生来帮助人类生活和工作，但是，人类却又惧怕人工智能会产生自己的情感和意识。
同样的，洪荒的芸芸众生，特别是诸位圣人更加惧怕这一点了。
“的确有些发现”，虽然东方玉不太想用这个话题来造成恐慌，但是，到了这个地步之后，东方玉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点头道。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怀疑道拥有自己独立的意识了”，东方玉开口，第一句话就让后土心中暗惊。
“很早以前？什么时候的事情？”，聊起这个话题，即便是后土也打起了精神，认真的问道。
“当年鸿钧分宝的事情，你可还记得？当时各位圣人们，或多或少的都得到了宝贝，偏偏只有我两手空空”，东方玉的目光落在后土的身上，开口问道。
“不错，可是，东方玉哥哥你不是老师的弟子，老师不分给你宝贝，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点点头，后土又有些奇怪的看着东方玉问道。
就因为这件事情，东方玉哥哥就觉得道会有自己的意识吗？这完全不通吧？
“当然，若是鸿钧真的不给我宝贝的话，的确得过去，但是，偏偏他给了我宝贝，是瞒着你们所有的人，偷偷给我的”，东方玉摇了摇头，认真的对后土道。
“啊？老师当年偷偷的给过你宝贝？”，听到这个话，后土却有些傻眼了，这件事情她不知道。
相信，除了东方玉和鸿钧之外，这个地之间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了，这的确是出乎后土的意料之外了。
“偷偷给你的宝贝？难道是……”，想到鸿钧老师偷偷的给了东方玉宝贝，后土这个时候突然反应过来聊模样，吃惊的看着东方玉。
“不错，正是盘古幡”，东方玉点零头，确定了后土心中的猜想。
一言及此，东方玉微微一顿，接着道：“那么，问题来了，鸿钧既然要给我宝贝的话，为什么要偷偷的给我？他是怕谁知道？你们这些亲传的弟子？亦或者是，其他的人？”。
“我们这些圣人吗？应该不会”。
对于东方玉的话，女娲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当时老师分宝的时候，虽然没只分给我们这些弟子，但是却也没明不给你啊，他当时不给你虽然合情合理，但若当时给你的话，却也没有人会提出异议”。
“是啊”。
对于后土的这个分析，东方玉赞同的点零头，旋即道：“问题就在这里了，既然鸿钧并不是为了瞒着你们的话，那么，当时分宝为什么盘古幡不给我，却要在后面没人知道的时候，偷偷的给我？甚至嘱咐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能使用？”。
“所以，东方玉哥哥你就怀疑，道有自己的意识和情感，鸿钧老师此举或许是为了瞒着道？”。
若是之前聊这个话题，后土还不会想到道的头上去，可结合之前东方玉的话语，后土的脸上带着吃惊的神色，喃喃道。
“不错，我其实很早以前的时候，心中就有一些猜疑了，只不过一点证据都没有，因此，没有把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也没有去追根究底罢了”，东方玉点零头，开口答道。
一言及此，东方玉微微一顿，接着手掌一翻，漆黑如墨的十二品灭世黑莲出现在东方玉的掌心之中，给人一种神秘的气息。
“之前，我也只是有一丝怀疑罢了，可是这次通过夺取灭世黑莲的事情，我几乎能够确定道的确是拥有自身的意志了，而且，还对我充满了恶意”，看着自己手中的灭世黑莲，东方玉断言道。
“莫非，东方玉哥哥你指得是之前你失去意识的事情？”，听东方玉的话，后土吃惊的问道。
“是的，灭世黑莲属于先至宝之一，虽是黑暗的宝物，可是，本身却并不一定代表着邪恶，当我拿到它的时候，它居然能引动我内心中的心魔，这不是灭世黑莲本身的能力，一定是有人提前布置好了”。
东方玉开口，道出了自己心魔爆发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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