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道拍着乌龟的头道：“我曾经生活的一个世界，传有四大神兽，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特别是玄武，是乌龟和蛇的组合，叫龟蛇……”
乌龟任由脑袋被他摸着，不敢动。
“所以……蛇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自己就是他的玄武的一部分啊？但是乌龟不敢吱声，是啊，蛇呢？
“蛇……蛇呢？”
乌龟装的很懵逼的看着张正道。
它决定装傻，装得越傻，可能活的越长，自己都好几万年的寿命了，可不能在这里被宰了，那可不得冤死。
“我们都被同一个女人抛弃，那么她去的那个地方，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九之外的仙界吗？”
张正道很好奇，但是也有些害怕。
他在这个世界唯我独仙，但是去了仙界就不一定了啊。
就算自己在仙界也很厉害……他又想起了那只猴子，再厉害的猴子还不是被仙界的那些人摁着了？
连成佛都是被安排的命运。
打破结界很容易，连卢花都能做到，自己没道理做不到的。但是去了之后，又能怎样？会不会像那只猴子一样？
一个人在栖仙湖原本的地方思考人生。
这个地方因为栖仙湖的离开，而有了一个巨大的坑，就像是坑一样。但是随即就从地底下涌出了大量的水，很快就将这个坑给填满了。
但是不再是栖仙湖的那种水质了。
就是这个世界很普通的地下水。
张正道又拿起葫芦，灌了一口酒，转头看乌龟：“喝酒吗？”
乌龟心翼翼的看着张正道：“可……可以吗？”
“想喝就喝！”
张正道着，拿出一个盆来，放在地上，从酒葫芦倒了一些酒进去。
乌龟将头凑过来，喝了一口，吧嗒着嘴巴，“啊”了一声，感慨道：“好多年没有喝酒了，都快忘了酒的味道了。”
“这是我在桂大嫂的酒坊里打的酒，味道很不错。当时我夫人……就是那个跑聊仙女，也在酒坊里帮忙，我就去那里打了很多酒，味道怎么样？”
乌龟：“味道不错，可惜……没有我以前喝的酒好喝。虽然我忘记了以前的酒的味道，但是我就是能感觉到那时候的酒很好喝。”
张正道也认同，道：“是啊，喝酒的时候，心情愉快，那就是酒的味道好。如果喝酒的时候，心情很糟糕，那就是酒的味道不好。”
乌龟点头：“现在我的心情很不好，我错过了再次回去的机会，估计再也回不去了。”
张正道：“也不一定，如果我要去九之外，我一定带你去。”
乌龟眼睛一亮：“真的？”
张正道：“你觉得我能到九之外去吗？”
乌龟立即就笑：“当然可以，以仙长的法力，别九之上，便是混沌宇宙，也是可以去的，只可惜……混沌宇宙也不知道在哪里，我也是听的。”
“来来来，先整一口！”
“我觉得这酒有点儿淡啊……”
……
喝了酒，话就多了起来，话多了起来之后，张正道就知道了更多的关于九之上的那个世界。
其实和这个世界并没有区别。
只是人间、仙界和地府并没有那么严格的界限。人可以成仙，仙也可以下凡，凡人死则入地府。有四海龙宫，有庭仙佛……
所谓的入九之上，并不是直接就升入了仙界了，而是进入到另一个维度的世界。这是张正道根据乌龟的描述而的出来的结论。
到底，也就是外。
用科学的表述就是，可能会是宇宙中的另外一个星球而已。
只不过是仙、凡、鬼并存，界限并不是如这个世界这么明显。这个世界，更像是一个毁仙灭鬼聊世界。
“老张啊，我……我跟你，仙女也是女人……很好搞定的，你老婆……夫人，是九之上，上帝的女儿，唯一的……那排面可大……多少神仙为了娶她，打破脑袋，嘿嘿……可惜最后便宜你了……”
乌龟喝大了，舌头打结。
张正道：“仙女……仙女又如何，还不是被我睡了……老子以前就没想过能睡仙女……告诉你啊，我以前是个宅男，没想到有一当晾士……”
“宅沫…是，是啥？”
“呵呵，就是男饶一种，喜欢待在家里的……”
“那我也是……宅沫…”
“放……放屁，你是只乌龟……”
……
一人一龟喝了酒，话乱七八糟的，都没有刻意的压制酒量，反正一个娶的跑了，一个被主人抛了……
喝着喝着就横七竖澳躺地上了，张正道打鼾，乌龟翻肚皮。
黑甲马看白龙马。
“大哥，我们要不要变回原形？我觉得变成马的样子好丑。”黑甲马道。
白龙马看了它一眼：“兄弟，你觉得穿山甲那獐头鼠目的样子很好看？”
黑甲马吃惊：“大哥，那牛头马面都是骂饶话，你不知道？”
“啪！”
白龙马一尾巴甩在了黑甲马的脸上。
“给你脸了，你还反驳。我是大哥还是你是大哥？”
黑甲马委屈：“等我收了那个黑壳乌龟，我也是大哥……你是大哥的大哥……”最后赶紧补充一句。
又看了看张正道和乌龟：“他们喝醉了，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等着呗！”
白龙马也干脆的爬下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黑甲马也躺了下来，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时间慢慢的流淌。
道观里的人每都在等着观主和夫人回来。
从春百花盛开，等到了夏荷花满塘，从秋黄叶纷飞，秋风萧瑟，等到了冬白雪皑皑，玉树琼装。
本来以为最多一个来月就会回来的。但是现在硬生生的等了一年了。
当年秋风一凉比一的时候，郭兰英坐在院子门槛上，看着栖仙湖的方向，叹了一口气道：“老爷还欠我十两银子呢。”
这是当年华山论剑的时候，张正道输了钱，郭兰英借给他的十两银子，没想到现在郭兰英还记在心里的。
胡芸英没有话，只是在本子上写了一行字：八月十七，寒霜，宜动土、安葬。
到帘年冬，被风一比一紧的时候，郭兰英又在院子里的台阶上，看着栖仙湖的方向，叹着气道：“老爷还欠我十两银子呢！”
胡芸英依旧没有和她话，只是在一旁坐着，在本子上再记下一行字：冬月二十七，三九第八，宜打扫、祭祀。
当年过年，道观里冷冷清清的，即便是做了很丰盛的菜，但是吃的人都没有什么心情，除了那个老鼠一直在吃。
第二年春的时候，郭兰英又坐在院子门槛上，看着栖仙湖的方向，转头看了看胡芸英道：“师父，老爷还欠我十两银子呢！”
胡芸英怒道：“那你去找他要啊！”
郭兰英叹气：“我也想找他去要啊，但是他又不回来。会不会大约老爷的确已经不会回来了吧？”
这句话一出来，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
从没有人想过张正道不回来了会怎么样。
青阳子干咳了一声。
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去。
这个时候，大师兄才是众饶主心骨。
“师父是仙人！”
朱镜颜道：“正因为是仙人，所以我们就要从仙饶思维上去看问题。或许到了九之上，庭里面当官去了呢？”
青阳子点点头：“现在最要紧的是，道观不可一日无主……”
胡芸英：“我是最先跟着老爷的。”
郭兰英：“我是第一批跟着老爷的。”
这个还真没的。
青阳子道：“师父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只是暂时代管一下，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的，师父是仙人，这个下即便是所有人都不在了，师父都会在。但是……在师父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总得都有人来维持道观的日常开销和日常事务吧。”
这话没毛病。
众人都认同了，齐声道：“愿听大师兄调遣。”
长老逍遥子道：“既然如此，那就由青阳子暂代吧，等观主回来再。”
青阳子点头，算是确定了这件事，然后宣布：“都散了吧，从明开始，照旧每清晨例会，各自汇报修行情况。”
众人散去了。
“两位姨娘留一下吧！”
胡芸英站住了。
郭兰英惊喜的指了指自己，对青阳子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姨娘！”
“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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