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中年男人先开了口，他伸出手来：“van先生，好久不见，幸会幸会。”
乔斯年和他握了手，面容清冷：“戚老板，你好。”
“江姐等你很久了，一个孕妇站着等你这么久，是不是很感动？”
江瑶三两步走过来，挽住乔斯年的胳膊，娇嗔道：“van，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也不是我要等这么久，实在是……我们以前坐的位置被人霸占了，人家还死活不肯让，抢了过去。还好戚老板过来了，不然我一个孕妇要被欺负死。你不知道呢，刚刚我差点被人泼了热果茶，你心疼不啊？”
“山了吗？”乔斯年看了她一眼，问道。
“没……没事的，就是受零惊吓，你今得好好陪我、陪宝宝才行，都赖你，非要打电话。不过，有人欺负我，你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着，江瑶挺着大肚子转过身来，看向叶佳期和卓远航。
乔斯年的目光也重新落过来，落在叶佳期的脸上，眼底是幽沉、明灭的光泽，如雷雨下的空。
卓远航已经吃过早餐，他优雅地擦了擦嘴唇，放下纸巾，看向乔斯年。
“怎么，要跟我算账？江姐。”卓远航淡淡道。
“跟卓总倒没什么关系，van，是这个女人非要泼我热茶，跟疯子一样。van，我希望你秉公处理，就算不怎么样，也帮我讨个公道，不然我和宝宝都会失望的。”江瑶看向叶佳期。
卓远航不紧不慢，没有什么动作，但目光中却是凌厉的光点：“你动佳期试试。”
乔斯年看了卓远航一眼，眼中的光更暗。
叶佳期也擦了擦嘴唇，拿过自己的包：“卓总，我们走吧，该开会了。”
乔斯年忽然拉住叶佳期的胳膊：“纽约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叶佳期甩开他的胳膊：“van先生，你纽约不是我该来的地方，江瑶我不该在芝加哥，你们夫妻俩，倒真是一唱一和，生一对。”
罢，她拿过包，擦着乔斯年的身边走过。
他的身上是一种她不太熟悉的淡香水味，陌生到让她皱眉。
他是van，江瑶的丈夫。
呵……
稍稍一个不经意的走神，忽然，卓远航一把拉过她，搂住她的肩膀推开她：“心！”
一杯热茶从桌角流下，“哐当”一声，玻璃茶壶碎裂！
地上是滚烫的热水，还冒着热气。
茶壶打碎，空气中散发着清香，但那碎玻璃渣和沸水却触目惊心！
“没事吧？”卓远航搂住她的腰。
“没事，没事。”叶佳期有点被吓到，她刚刚离水壶最近！
如果不是卓远航，水壶烫在她的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van！”江瑶抓住乔斯年的胳膊，“好可怕，吓到我了。”
“没事了。”乔斯年安慰她，“走吧，别让戚老板久等。”
“不，van，你抱抱我，好可怕，真得好可怕，我能感觉到宝宝都跳了一下，吓到我了。”
“对不起，几位，对不起。”戚老板走过来，“我马上让人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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