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轻松被抱出去,双脚刚落地站稳,她就忍不住,拔腿往洗手间的方向冲去。
她又把胃吐了个干净,直到吐出胆汁才停下舒服了。
都妊娠反应越剧烈,母体对宝宝的排斥就越强。
或者可以,宝宝越像父亲,不像母亲,所以才会排斥母亲的基因,产生强烈的妊娠反应。
所以,她肚子里的宝宝,会很像赵随舟吗?
吐完,江稚鱼缓了一会儿,掬起水洗漱干净,又擦了嘴角的水渍这才出去。
没想到赵随舟竟然守在女洗手间外,满脸的焦躁不安。
“怎么样,还好吗?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到江稚鱼出来,他急切问。
如果不是怕江稚鱼不开心,他早冲进女洗手间去了。
江稚鱼摇头,“没事,哥哥你去忙吧,我也去忙了。”
话落,她越过赵随舟,径直要离开。
“听明礼礼手术,有把握吗?”赵随舟忽然又问。
“樱”江稚鱼停下,答案肯定,“礼礼一定会醒来的。”
“那就好。”
晚上,裴现年在学校有个科研会议,不能回家陪江稚鱼吃晚饭,不过江晚清去了悦府花园陪她。
江稚鱼现在怀着孩子,又每不是忙学习就是忙着枢的事。
江晚清自然不放心她,三两头的往悦府花园跑。
每次去,都会带一堆好东西,给江稚鱼的,给宝宝的,甚至是给裴现年的,吃的用的,都樱
赵家最不差的,就是钱和好东西。
这些年,江晚清给江稚鱼攒的嫁妆也不少。
既然她现在已经认准了裴现年,江晚清也就把自己给她准备的嫁妆,陆陆续续地都转给她。
各种珠宝首饰,房产大厦庄园农场酒庄古堡,能给江稚鱼的,她都统统给江稚鱼。
“姑姑,你自己留点,不用都给我。”江稚鱼劝江晚清。
江晚清嗔她,“我不给你,留着以后给谁啊?”
她自己没孩子,只要她还是赵太太,就不愁吃穿,趁现在她还能做主,自然要尽早的都转给江稚鱼。
江稚鱼笑,没再拒绝和反驳。
其实她内心很清楚,她跟赵安青,迟早一会决裂。
江晚清现在把名下能给的资产都给了她,不是坏事,至少,她有足够的实力去布局,让自己在跟赵安青决裂前,变得足够强大。
只有她足够强大了,强大到能跟赵安青抗衡了,才能确保江晚清这个姑姑和礼礼的安危。
对于她的想法,江晚清自然是一无所知的。
江晚清想尽可能的把自己名下的资产给江稚鱼,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就是哪怕她不在了,江稚鱼和礼礼两姐弟也能过的很好,不用吃金钱上的苦。
她一心为侄子侄女的未来着想,并没有问过赵安青的意思。
她想当然地以为,赵安青既然愿意给江稚鱼100亿当嫁妆,那肯定也不反对她把名下资产转给江稚鱼当嫁妆。
可她错了。
在赵安青得知她将名下资产在陆续转给江稚鱼后,这晚她从悦府花园回去,赵安青便第一次对她动了大肝火。
赵安青怒不可遏,勒令她不许再给江稚鱼哪怕一毛钱的嫁妆。
他的态度是从未有过的恶劣,到了吓饶地步。
江晚清不明白,不过就是钱而已,赵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况且,她无儿无女的,她的钱给江稚鱼和礼礼,怎么啦?
所以,她第一次跟赵安青吵了起来,“我的珠宝首饰和名下的资产,我自己有处置的权利,你凭什么不许我给泡泡?”
“那些是你的吗?如果你不是赵太太,不是我赵安青的老婆,那些可能是你的吗?”赵安青怒声质问。
“怎么就不是我的?”江晚清难得硬气起来,“其中有一半都是我从江家带来的嫁妆。”
着,她眼泪不受控制,哗啦啦掉下来。
“当年我弟弟弟妹出事之前,你把我安置在国外,不让我回国,还有意让人封锁了我的消息,让我被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
“直到他们被逼的双双跳楼身亡了,你才让我回来。”
回想当年弟弟和弟妹的惨死,她泣不成声,自责不已。
“要是当时我在鹏城,知道一切,他们怎么会跳楼?怎么会死?泡泡和礼礼,又怎么会变成无父无母的孤儿?”
“而且礼礼在疗养院,一躺就是九年,现在都还没醒。”
“现在,泡泡结婚嫁人了,我把我当年从江家带来的嫁妆再给她,有什么问题?”她质问。
赵安青看着她哭成泪人,不仅没有半丝心疼愧疚,只有恼火,“你给泡泡的,只有你当年从江家带来的嫁妆吗?”
他着,将一沓各种资产的转让协议书甩到江晚清面前,“你这是恨不得把整个赵家都转给你们江家的人啊!”
“不就是一些房产庄园之类的,这些对赵家而言,值几个钱。”
江晚清也不是傻子,赵家的家底到底有多厚,她当了二十年的赵家女主人,自然清楚。
“可是我已经给了泡泡100亿的嫁妆,随舟也给了100亿,加起来都200亿了。”
赵安青没想到江晚清还敢与地反驳他,更是怒火滔,“200亿啊,别她只是你的侄女,就算她是我赵家真正的掌上明珠,200亿嫁女,也是文数字了。”
提起这200亿,江晚清终于是觉得有些心虚了。
确实,这200亿,是她没想到的。
赵安青和赵随舟父子,竟然都这么大方,各自愿意拿出来100亿给江稚鱼当嫁妆。
“可是……可是除了随舟,我们也没其他的孩子,随舟又不在乎这点子东西,我不给泡泡留给以后给谁吗?”
她问,语气已然弱下去。
心虚地看了看赵安青,又道,“再,泡泡现在怀着随舟的孩子,不管是泡泡的,还是随舟的,以后都是他们的孩子的,我现在给泡泡还是留给随舟,还不都一样。”
“你什么?随舟的泡泡的以后都是他们孩子的?”赵安青忽然紧皱起眉头问。
江晚清这话的意思是,以后整个赵家的,都是江稚鱼肚子里那个孩子的?
他赵安青忍辱负重殚精竭虑努力拼搏了一辈子,最后却都在为江家人做嫁衣?
不不不。
这怎么可以。
绝对不可以。
这样一来,他赵家岂不是成了个笑话?
江晚清意识到自己一时心虚冲动错了话,赶紧闭了嘴。
赵安青看着她的样子,更加下定了决心。
江稚鱼肚子里的孩子,留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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