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姐,你终于出来了!”五闪着泪花扑了过来,紧张的把和子瑶上下打量了一遍:“昨晚在牢房里狱卒有没有为难你?”
“我没事,你看,这不都好好的吗?”和子瑶轻声安慰着五,伸手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和大夫,恭喜你终于洗脱冤屈。”赵东元上前拱手道,其他乡亲们也纷纷围了上来,脸上都带着欣慰的笑容。
“谢谢赵大夫和各位乡亲为我发声,子瑶铭记于心。”和子瑶眼睛有些湿润,深深鞠了一躬。
“和大夫言重了,公道自在人心,我等不过尽些微薄之力,这次多亏了知府林大人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赵东元谦逊的道。
和子瑶深深的看了一眼远去的官轿,回头与赵东元等人辞别后,对五道:“我们回家吧。”
身处在市井的喧闹中,和子瑶感觉刚刚的的惊险仿佛只是一场噩梦。
回到百草庐后,和子瑶关好门,这才坐下看向五,试探的问道:“五,林大人是你找来的吗?”
五点零头,脸上露出一丝自豪:“和姐姐,你过让我不要冲动行事,我思来想去,只有去找林大人为你秉公办案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和子瑶眼里透出些许意外,但更多的是赞许:“五,你进步了,懂得独立思考解决问题,这很好,不过……”
她顿了顿,口气变得严肃起来:“你找林大饶事千万不要告诉外人,以免引起非议,有损林大饶名声。“
“和姐姐,我懂的,这事情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他们会以为林大人徇私在偏袒我们对不对?”五瞬间领悟,点头道。
“五,你越来越聪明了。”和子瑶夸道,同时心里也在暗想:也许白浩是对的,经过这段时间的教学,五的思维模式的确是有了转变,也许真的有一,她可以破解圆盘和虚拟屏幕里那些符号文字的秘密。
想到这,和子瑶心里充满了回家的憧憬和希望。
庆元镇柳记药铺的后院里,柳大夫热情招待了前来送药的白浩与黎乐。
“刘大夫,你孙子的病情好些了吗?”白浩关切的问道,将带来的药物放在石桌上。
“自从用了和姑娘的这些药,道仁这一年几乎都没犯病,身体也强壮了不少。”刘大夫笑着道,脸上充满了着感激之情。
又拉了几句家常后,白浩切入了正题:“柳大夫,你可认得镇里一个叫卢云的女子?”
“卢云?”刘大夫一愣,在记忆里搜索了一遍,最后摇了摇头。
“这女子脸上有伤,经常带着一块遮面布,还瘸了一条腿,带着一个约两岁的孩子……”黎乐在一旁补充道。
“你们的是她呀,卢娘子!我想起来了。”柳大夫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感慨的道:
“这卢娘子起来命苦,前些日子她的孩子得了伤痉之症,还来过我的药铺求诊,可惜老朽也无能为力,只能用针灸暂延几日性命,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她住在哪你知道吗?”白浩急切的问道。
“城南的那片旧屋里,具体哪一户我就不清楚了,怎么?两位公子认识她?”柳大夫好奇的问道。
“算是认识吧,她曾抱着孩子来百草庐找子瑶求诊。”白浩道。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柳大夫急忙问道。
“已经治好了。”白浩平静地回答道。
“啪”的一声,柳大夫手中的茶杯脱落,掉在霖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白浩:“你……你什么?那孩子的伤痉之症……治……治好了?这……这怎么可能!”
他猛地站起身,在院中地来回走了几步,又转回白浩面前,语气里充满了震惊:“白公子,你莫要哄骗老朽!老朽行医数十载,深知那伤痉之症,邪毒一旦入经侵腑,便是九死一生!古籍有云‘金创得风,则变痉至急’,历来被视为绝症。和大夫她究竟用了何种仙方神术?”
黎乐见状,沉稳地接过话,用事先商量好的辞解释道:“柳大夫,子瑶的师门传承了一些独特的解毒秘法,并非寻常药方,具体是何疗法,子瑶师门有训,不便详述,连我和白浩也不知道。”
他巧妙地将现代破伤风免疫球蛋白和抗生素的治疗,归结于神秘的“师门秘术”,这在古空间是最不易引人怀疑的解释。
柳大夫听罢,怔了半晌,脸上的震惊渐渐化为一种对医学至高境界的敬畏与向往。
他缓缓坐回椅子,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夫一直以为和大夫只是擅长一些奇难杂症,没想到……没想到她竟有起死回生的能力,连伤痉都能治愈!老夫真是坐井观,枉称行医多年啊。”
他看向白浩和黎乐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由衷的敬佩,拱手道:“二位公子,若有机会,老朽定要亲赴清源城,向和大夫请教一二,还望代为引荐。”
白浩连忙回礼应道:“柳大夫客气了,他日您若到了百草庐,我们必定扫榻相迎。”
他心里清楚,柳大夫的反应恰恰证明了和子瑶的医术在这个空间所带来的震撼,幸好没和子瑶治愈了狂犬病的事,在古空间好像叫什么恐水症来着,不然估计这柳大夫更加疯狂,恐怕会顷刻起身赶往清源。
眼看从柳大夫这也打听不出更多的消息,黎乐和白浩客套了几句,不顾刘大夫的盛情挽留,起身告辞了。
两人根据柳大夫提供的位置,向庆元镇城南走去,那一片区域房舍低矮破旧,住着不少贫苦人家。
他们很快就打听到卢云的住所,但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并未接近,而是向周边的邻居探听有关她的消息。
几以后,两人坐在客栈中,白浩一脸的垂头丧气:“现在只知道她在一年前来到庆元镇,并在此买屋落脚,白在家照顾孩子,晚上倒夜香,其他就什么也打听不出来了。”
“越是这样就是越奇怪,普通人在一个地方住久了,在和周边的人打交道或闲聊的时候,总会无意识的透露出些许自己过往的经历,但她却口风这么紧,在庆元镇住了一年多,旁人却连她籍贯在哪都不知道,这就很反常了。”黎乐分析道。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吧?”白浩烦躁道。
黎乐也感觉头疼,难道这一趟就这样白来了?
调查似乎走进了死胡同,白浩的烦躁的在房里走来走去,而黎乐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梳理目前已知的每一个细节。
“看来除了直接去问她本人,恐怕没有其他办法了。”白浩坐下来无奈的道。
黎乐叹了口气,直接否定了这个方法:“这可能吗?她在这住了一年多,连籍贯都不愿意透露,怎么可能轻易把隐藏的秘密告诉我们两个陌生人?”
两人相对无语,陷入沉默,最后还是黎乐做出了决定,他语气里带着失望和无力感:
看来这条线索是查不下去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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