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路知欢的眼神很是复杂,“若是没有吕悠悠,你我也一定会像镇北将军夫妇一样。”
一起上战场,一起打败敌军,荣耀满门。
明明这才是他想要的。
吕悠悠拼命的摇着头,“不……不是……。”
负责行刑的官员上来轰人了,“好了,时间到。”
路知欢深深地看了一眼吕悠悠,缓缓走到了一旁。
腰斩,她配得上这么痛苦的死法。
斩的好了,还能死的快些。
封云烨也退了下来,吕悠悠看着他也离开了,一会破口大骂,一会满口哀求。
“封云烨你个孬种!”
“我救了你,你怎么能不救我?你可是长公主的儿子!”
“封云烨,你口口声声爱我,但你不是只爱我呀,我知道,你有时候会想她,你个渣模”
“她死了,她早都死了呀!”
封云烨眼眶通红,“放心去吧,我会为你收尸。”
雪越下越大。
路知欢站在人群中冷冷的看着。
忽然,头上多了一把伞。
她扭头,封云珩正举着伞站在她的身侧。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帕子。心翼翼的替路知欢擦掉头顶的雪花。
监斩官手持令牌狠狠的掷在地上,高声喝道,“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吕悠悠已经吓晕过去了。
张斌的老母亲已经晕倒在地,妻儿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此情此景,看着实在揪心,一旁的百姓都唉声叹气的看着二人已经跪趴在铡刀下。
一声声惊呼中,行刑完毕!
倒在地上的身体急促抽搐,过了好一会儿惨叫声也随之响起。
路知欢下意识的捂住肚子转身,“走吧!”
封云珩举着伞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离开了。
封云烨早就背过身去了,用双手捂着耳朵,一颗颗眼泪砸了下来。
吕悠悠整个人在血泊里,因为疼痛而喊的撕心裂肺,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路知欢二人回到了马车上,封云珩连忙拿起干净的帕子替她擦着头发。
“你看看你,还怀着身孕呢,竟然这么任性!”
路知欢只是笑笑,将他的手拉了过来,放在掌心里暖着。
“婚期选哪日了?”她问。
封云珩忐忑的道,“三日后。”
他知道太急了,可他怕他时日无多。
路知欢点头,“嗯,都听夫君的。”
封云珩耳朵又红了。
第二日,将军府热闹非凡。
路知欢坐在前厅,看着一箱箱聘礼像流水一样被抬进府。
封云珩坐在一旁,把亲手写的礼单展开了。
路知欢看着他眼下的青黑,眉头微蹙道,“你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封云珩见她皱眉,赶紧应着,“好。”
“把手拿来。”路知欢理了理袖子,准备给他再把个脉。
封云珩赶紧照办。
片刻后,路知欢收回手,语气严肃了几分,“回去好生歇着,明日才累人呢!”
封云珩听到她的话,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扭头扫了一圈四周,耳尖又悄悄的红了。
路知欢看着他的样子,抿唇笑了,“太傅大人是不是想多了?”
果然是人菜瘾大。
那就给他点甜头。
996【……】
“身子有些乏了。”路知欢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把手,要起身。
封云珩连忙去扶她,“来,我扶你进去。”
“那就……有劳太傅大人了!”
封云珩温和的笑了笑,“明日我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又何必见外!”
也是。
何必见外呢?
路知欢被扶到床榻上,封云珩刚要帮她脱鞋,手腕就被路知欢一把抓住了。
封云珩不解回头,直直对上了那双会勾魂摄魄的眸子。
路知欢将他拉坐在床上,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语气是不出的暧昧,“我想品尝一下今日份的太傅大人,可行?”
封云珩喉结疯狂滚动,脸颊羞红。
路知欢轻笑一声,抓住他的手腕,欺身而上。
柔软的薄唇,微凉,路知欢下意识放轻动作。
唇才刚刚碰到,封云珩就感觉酥麻感传遍了全身,哪儿哪儿都不会动了,又酸又麻。
路知欢松开他的手,转而捧起了他的脸颊,轻轻的吮了一下,才一点一点加深了这个吻。
封云珩这才开始笨拙的回应。
他抬起手,将人搂紧,吻得越来越急切,仿佛怎么都不够。
直到房门被敲响。
两人动作一顿,这才分开。
看着对方有些红肿的唇,都不自在的别开了眼。
龙葵站在门外禀报聘礼都已经清点好了。
路知欢歪倒在床上,香肩半露。
封云珩连忙帮她整理了一下,回应龙葵,“知道了。”
龙葵:“……”
门口的人才离去。
封云珩替她整理好了衣衫,这才站起身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眼睛不看她,嗓音有些暗哑道,“明日……我来接你。”
路知欢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颗药丸。
“吃了。”
封云珩整理衣服的动作一顿,伸手接了过来,就放进了嘴里。
有些甘甜。
路知欢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绕着自己的头发,调侃,“问都不问就吃了,不怕我……”
封云珩俯身,在她的唇边落下一吻,将她即将要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他很快松开,生怕有了反应,不好出门。
封云珩轻咳一声,“夫人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他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眼神温柔,“很快我们一家人就能真正的团聚了。”
封云珩离开后,路知欢也没起身,她得睡一觉,晚上还有大事要做。
傍晚时分。
路知欢吃过晚饭后,将房门关死,任何人不许打扰。
她坐在了妆奁前,从空间里拿出很多化妆品来。
让996把封云珩娘亲的画像找出来。
她给自己贴了一个才艺加持符,开始练习仿妆。
练习好后,又足足画了一个多时辰,给自己画了和封云珩的娘亲,孟婉宁,有九分相似的仿妆。
外头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路知欢兑换了量子隐身衣,去了宁国公府。
她避开巡逻的人来了主院。
只有廊下有一盏夜灯被寒风吹的直晃。
宁国公宿在了书房。
所以这里只有长公主一个人,门口守着的丫鬟被她劈晕,扔进了耳房,她也没有刻意收这声音,发出了一些声响。
她知道长公主睡眠质量差,有一点儿动静都会醒。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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