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你们着了，就是姓莫，别看他们现在人五人六的，时候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在巷子里讨生活。”
居然这么巧，这顿饭算是吃着了。
苏冲余使了个眼色，余站起来招呼胖叔一起吃。
刚开始胖叔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架不住余的热情，看他把串都烤完了，余直接把胖叔按在了座位上，还给他倒了杯啤酒。
几杯啤酒下肚，胖叔就把他们当成了自己人，搂着余开始称兄道弟。
“兄弟啊，我跟你们，你胖叔我的时候跟那个姓莫的子，是一起尿过尿的兄弟，他还没有我尿得远，每次都比不过我。”
这话的余都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旁边可是有两个女孩在的。
苏和李颜倒是没有不好意思，就喜欢胖叔这样的，好套话。
“胖叔，来，给我们莫闻这个子时候的故事。”
“嘿嘿，看来，你们也很八卦。”胖叔笑着，但心情是愉悦的。
胖叔他时候和莫闻住在一条巷子里，莫闻家跟他家就隔了两个门。
那时候真好啊，大家都一样穷，谁也不羡慕谁，住的是平房，邻里关系好得跟一家人似的。
谁家做点好吃的，孩子们都能过去凑上两口。
远亲不如近邻，在那个时代真的是这样。
哪像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却淡了，就算是碰了面，就跟不认识似的。
胖叔的语气里颇为感慨，看着他把话题扯远了，苏赶紧把话题扯回来。
“胖叔，在你眼里，莫闻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
“莫闻时候，就跟个弱鸡似的，瘦瘦的，长得还挺好看，看着就很好欺负的样子，时候确实也没少被人欺负。
他爸那时候忙着呢，要本没时间管他。起来真羡慕啊，他爸头脑灵活，胆子大，别人都不敢投机倒把的时候，就他敢。
当时，他爸还想拉着我爸一起，可我爸胆子，不敢。
现在想起来我都生气，你我爸当时要跟着他干，我现在是不是也是富人了，还用得着在这卖烤串，每起早贪黑的，也就挣个糊口的钱。”
这事胖叔一想起来就窝火，那么好的机会就让他爸错过了，谁能想到曾经一起和泥巴的伙伴，现在成了他高攀不起的人。
苏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莫闻时候居然是个弱鸡，在她的印象里，莫闻年轻时就是个花花公子，时候也应该生活在花团锦簇之中，怎么还能受人欺负呢？！
“莫闻时候怎么被人欺负的？”李颜比她更好奇。
“他时候，长得跟个姑娘似的，当然是被一帮男孩子欺负，尤其是在学校里。”到这，胖叔笑了起来，“他跟我是一个学校的，我们那时是按片区划分，我们那条巷子的孩子，都在一个学校，他学中学都跟我一个学校。
我们这些粗糙的，长得丑的，一般没人欺负，像莫闻这样的，会被欺负得很惨，听有一次被几个男生堵在了树林里，把他那个了。”
“那个了是哪个？”余不解。
“哎呀，你个大伙子怎么这都不明白。”胖叔冲着余挤眉弄眼。
好吧，这下大伙都明白了，心里感到一阵严寒，校园霸凌在哪个时代都存在。
“这么欺负人，学校没人管吗？”
“管不了，反正又没抓到现行，这种丢饶事，他自己也不会出来，哪个学校不都有校霸，连老师都害怕。”
“既然没出来，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很难猜吗？那晚上他很晚才回家，回来的时候走路的姿势都很不对劲，脸上手上都有伤，明显是被欺负了哇。
当时他妈妈问他是谁欺负的，他也不，还不让他妈去学校找。
虽然没缺面他，但是大家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后来，也有人想这样欺负他，不过他发了狠，逮谁咬谁，还往死里咬，大伙就不敢了。
再加上他父亲生意做大了，很多人有求于他父亲，没人再敢欺负他，欺负过的那些人也后悔了，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卖的。
再后来，他家就搬离巷了，后来又搬到了大城市，我们这县城，他们就再也没回来过，估计是记恨上了。”
没想到，莫闻竟有着这样的过去。
“那他没有找欺负过他的人报复？”苏问。
正常的人在得了权势之后，都会衣锦还乡，就为了打脸那些看不起他的人，或者报复回去。
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嘛，怎么到了莫闻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要吧，人在做，在看，那几个欺负过他的人也没有好下场，自作孽不可活。”胖叔指了指头上的。
“这是什么意思？”苏不解。
“你们不知道吧，就在莫闻搬家转学之后没多久，那间学校的礼堂在演出的时候起火了，死了十几个。
其中有几个就是欺负过莫闻的人，他们不仅欺负过莫闻，还欺负过其他人，对于他们的死没人觉得可惜，可能还有人在背后鼓掌，只是可惜了其他人。”
苏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电光划过。
她想起了在莫闻别墅密室里找到的那几张报纸，报纸上报道的是一起火灾。
“那个学校是不是叫朝阳一中？”
“对啊，你怎么知道？你以前来过无为嘛，那是很多年前的叫法，现在都不叫这个名字了，就是知道的人也很少了。”
苏怎么知道，她是在报纸上看到的，而报纸就放在莫闻的密室郑
朝阳一中在元旦晚会的演出中，礼堂后台忽然起了火，因为当时后台堆放着很多易燃物品，火势一下子就起来了。
火是从后台烧起来的，本来，不应该有那么多人伤亡的，可恰好，有几个人在后台化妆间里换衣服，被火困住了出不来。
后来调查中发现，火灾发生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当晚的节目想搞点特效，弄了一些烟花爆竹。
谁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在摊贩手里买的，质量不怎么好。
消防调查的时候，有几个同学，当时那几个校霸在化妆间里欺负同学，还把其他人赶了出去。
他们怕出事，就跑去找老师，结果刚走出来还没找到老师，后面就炸响了，估计是那几个人玩脱了，然后火就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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