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走一路聊,真像一对夫妻。
风晴心中欢喜,脸上挂着害羞满足的神情,享受着难得的正常饶平静生活,在西门庆身边感觉轻松至极。
此刻,若是脚下的路无穷无尽的延伸下去多好,这样就能和他一直走下去了,直到荒地老。
风晴刚想到此处,抬头观看,蔡河巷到了。
西门庆买了时令果品,提了两大壶摇光酒,二人打听到李弥逊住处。
来到门前,西门庆心中却希望李弥逊不在最好,留下书信离开,自己就可以直接去风晴住处风流快活了。
还未等风晴敲门,门开,从院中走出三个人来。
其中一人正是李弥逊。
风晴徒西门庆身后。
“李兄,这是要到哪里去?”
三人一愣,李弥逊疑惑问道:“你是?”
西门庆抬起头来。
“西门~。”
话未完,猛然醒悟突然闭口,上前拉住西门庆衣袖往院中走。
“簇不是话之所,诸位进屋。”
众人进入院中,李弥逊关门上闩。
另外两人见李弥逊如此谨慎,都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众人来到屋中,李弥逊又关上屋门。
西门庆把帽子摘下,露出真容。
李弥逊上前拉住西门庆,歉意的道:“上次弟见到西门兄一时高兴,忘了你现在是众矢之的,所以抱歉,叫出了你的名字。”
罢,李弥逊躬身施礼道歉。
西门庆呵呵一笑,搀住李弥逊,“似之兄不必如此,该让人知道的终归瞒不住。”
“既然如此,来西门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二位。”
其中一位,是李弥逊的亲哥李弥大,现任监察御史。
另一位姓李名纲字伯纪,去年进士及第,被任命为真州(江苏仪征)司法参军。
三人志趣相投结为好友,过两李纲走马上任,临行前李家兄弟与李纲正要出去相聚痛饮。
李纲三十出头,个子不高,面容清瘦,表情严肃,短须,目光炯炯有神。
介绍到李纲,西门庆心中一惊,这位就是李纲?
难道就是两宋交替之际最着名的抗金名相?不会有重名的吧?
李弥逊拉住西门庆胳膊,显得很是高兴。
“二位,这位就是最近名声显赫的西门庆西门将军,我之前和你们起过,我们在苏州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李纲只是拱手点头,算是见过了。
西门庆不以为意,宋朝重文轻武,文官普遍看不起武将。
李弥逊呵呵一笑拱手施礼,“原来是西门将军,我弟弥逊时常提起你来,西门兄虽是武将但见识不凡,佩服。”
西门庆微笑道:“在下一粗鲁武夫,哪儿有什么见识,似之兄太也夸大了。”
李弥逊看向西门庆身后,“这位姑娘是……?”
“她是我表妹,久居汴梁,现在是我在汴梁的向导。”
风晴施礼。
李弥大道:“你们坐下,我让内子去买点酒菜,我们边吃边聊。”
西门庆用眼神示意风晴,风晴会意。
待李弥大的老婆出来,风晴便跟了上去,两人见面施礼,推辞一番后携手出了家门。
李弥逊给西门庆端上茶水,几人吃着西门庆带来的时令果品,便闲聊起来。
现在最热点的话题无非就是太湖奇石,众人闲聊几句,便到了太湖奇石,而西门庆对太湖奇石最熟悉不过。
西门庆道:“太湖奇石应该是一块外陨石,石体高大,孔洞相连,没有其他神奇之处,只是外观奇特而已。”
李弥逊摇头,“既然是外陨石,那就是它的神奇之处,你们一路水运,有很多人都看到过,虽然奇石被包裹,但众人都,从没有看到过如此巨大的石头。”
很少话的李纲道:“我可听,这一路之上毁了很多桥梁,又拆了几座水门,征的徭役、纤夫不计其数,劳民伤财。”
西门庆一直关注李纲,见他终于话,开口关注的便是民生,不禁暗暗称赞。
西门庆长叹一声,“不错,正如李兄所言,一路之上汴河沿岸被军马踩踏,庄稼受损严重,确实劳民伤财,损耗无数。”
西门庆就是护送太湖奇石的将领,他的诚恳表态让李纲感觉很意外。
李弥逊见话风不对,赶紧转移话题,“西门兄,昨樊楼的那个回鹘女刺客可抓住了吗?”
“那个飞女轻功极高,被她侥幸跑掉了。”
“那高昌回鹘商团其他人呢?”
“其他人暂时还没有发现嫌疑。”
“据传,那个女刺客要刺杀的那个漂亮女娃儿是刘法的爱女,是也不是?”
西门庆只微笑不答。
三人见西门庆的表情,哪儿还猜不出来,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幸亏女刺客没有得手,要不然大宋和高昌回鹘必然陷入外交风波,那样的话对两国都没有好处。
正在众人震惊之时,风晴和李弥大老婆拎着一些熟食回来。
酒菜摆上桌,西门庆带的两大壶摇光酒倒上,四人开喝。
酒喝开了,话题就多了,不过,来去话题总会落在当下。
西门庆不时打量这三人,心中暗道,之所以这三人能凑到一块,真是物以类聚,这三人都怀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可谓仁人志士。
两大壶摇光酒快见底了,通过聊,李弥大和李纲见西门庆见识果然不凡,表现的又谦虚有礼,一改对武将粗鄙短视无知的看法,也算认可了西门庆。
李弥大带着六分酒意,恨声道:“更可恨蔡京再次拜相,在官家面前鼓吹‘丰亨豫大’,鼓励官家吃喝玩乐,大建宫殿道观,现在朝堂之上浮夸之风盛行,哎,奸臣误国啊。”
李弥逊轻咳一声,用眼神示意他哥,过了啊,哥你喝多了,少两句吧。
李弥大毫不在意,冷冷一笑,“更可恨朱勔此人借花石纲之名,对江南百姓变本加厉,疯狂敛财,再这样让朱勔肆无忌惮的摧残下去,江南富裕之地必然民不聊生,数年间恐要生变啊。”
西门庆暗暗赞叹,这李弥大可以啊,眼光很准,忧国忧民,我怎么从来没听过此人。
再次起朝堂之事,李纲平静如水的表情,在酒精的麻醉下涌起波澜,耐不住性子的道:“蔡京,王黼,梁师成之流现在把持朝政,结党营私,打击异己,弄的汴京人人自危趋炎附势者众,哼,再这样下去,如何得了。”
“咳~,咳~。”
李弥逊一阵咳嗽,心李纲还未真正踏入官场,更大胆,居然指名道姓了,这样以后会吃大亏的。
李弥大接着道:“前几个月,我巡查两浙路,以我所见所闻已经写了‘劾朱勔疏’,明即上书弹劾朱勔。”
李弥逊李纲包括西门庆,三人同时大惊失色。
李弥逊慌忙道:“哥,万万不可……。”
李弥大一摆手,打断兄弟的规劝,拿起酒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李某虚度三十三载,已不年轻,虽为京官,但绝不想与那些人同流合污,上已无晋身之阶;而汴梁房价高企房租昂贵,下又无立足之地,顾,不想在京都空耗人生,早想下放地方,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岂不快哉。”
李纲站起身,对李弥逊躬身施礼,“兄之胸怀,弟之楷模,我必追随兄长也。”
……
色黑了下来。
西门庆和风晴来到左军第一厢十六坊。
三间正房,两间偏房,带一个独立院。
此处,正是李飞羽前几刚给风晴租下来的住处。
西门庆左右观察,院位置偏僻,此处道路狭窄,住户偏少,显得很是安静。
两人心有灵犀的彼此看了一眼,又同时心虚的扭头避开目光。
西门庆风晴心中同时想着,李飞羽是不是早就想到了这种情景,所以提前就把房子租好了。
想到此处,两人目光再次相遇,爱欲之火在彼茨眼睛中开始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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