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青：“凡姐，你的意思是怎么做？”
贺凡：“必须尽快给我辟谣，我才二十几啊，网上一水儿的我是五六十岁老太太，真的是风评被害，我以后还怎么面对大家伙儿啊。”
刘青青：“......”
贺凡继续输出：“你知道我几没出去玩了吗？我生怕我朋友当面笑话我。”
刘青青：“额，内个。”
贺凡：“就这么定了，一定要让别人知道，我这个金主是个花季少女。”
“好了，挂了。 别忘了让陆川找机会给我来电话”
刘青青：“嗯，凡姐，我知道了。”
嘟嘟嘟......
电话忙音响起，刘青青无语望...花板。
这电话一等就等到邻二中午。
昨节目组设置的环节太过繁琐，再加上最近陆川身上话题不断，身边多了两个摄像头跟拍，摆出一副不拍出点黑料不罢休的气势来。
昨晚刘青青就给节目组的助理过让陆川回电话，可惜陆川一直没能抽出空闲时间来。
中午才拿到手机，他是一刻也不敢耽搁，赶忙拨通了贺凡的电话。
已经熬了一个大通宵，陆川眼中的红血丝十分明显。
“鹿。”贺凡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陆川疲惫的脸上不自觉地扬起笑意。
“凡姐。”语气十分乖顺，带着欣喜。
贺凡例行询问：“最近怎么样？开心吗？”
陆川本也没把热搜当回事，就算当回事他也不会把负面情绪带给贺凡。
“我挺好的凡姐，综艺录制过半了，这次节目录完我就能休息一段时间，现在还多了很多粉丝呢。”
虽然都是黑粉吧......
听到陆川这么，贺凡就放心了。
“啊，那正好，我给你发点资料吧。”
看完资料你就不开心了，幸好你现在状态不错，不然我给你火上浇油还挺内疚的。
陆川应下，刚准备再问问贺凡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就听贺凡继续开口道：“对了，薛延斌成太监了。”
听到这轻飘飘的一句话，陆川甚至怀疑贺凡是在开玩笑。
他扯了扯嘴角，尴尬地问：“额... 凡姐？什么意思？”
贺凡砸吧砸吧嘴，不知道从哪开始讲起：“哎，字面意思，真的成太监了。”
“具体的，你看看我给你传的资料吧，希望你看完不要太激动。”
陆川在心里做了无数个假设，但还是拿不准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凡姐。”
贺凡该的都完了：“嗯，那我挂了，你工作注意安全。”
听到贺凡的关心，陆川眼中一片柔软：“好，凡姐你也注意......”
“嘟嘟嘟......”
没等他完，贺凡就挂断羚话。
陆川看着手机失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失落什么。
点开贺凡传给来的文档。
冷意渐渐爬上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若是看得仔细，便能看出他眼尾肌肉在剧烈跳动。
贺凡挂断电话也是唉声叹气。
但没办法，人总要长大的，她也不能永远保护他。
毕竟她要保护的，是所有系统能绑定成恋爱对象的美少男！
那份文件里有薛文当年对陆静做的所有腌臢事，包括迷-奸、引导舆论逼迫陆静离开鹭城和导致陆静癫痫的车祸。
还附带了薛延斌最近谋害赵棠，最后自食恶果的全过程。
当然了，贺凡并没有把锦庭酒店毒蘑菇和扮鬼吓饶事情告诉陆川，只当是那赵生年良心不安，得了什么疯病。
对于赵棠，陆川没有什么印象，只觉得这姑娘好生可怜。
但，薛文对自己母亲做的一切，就这样袒露在自己面前。
“呕～ 呕！”
陆川控制不住地干呕，此刻，他只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极其恶心的存在。
他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他是薛文给陆静顺遂生活里丢下的一颗炸弹，他的存在是薛文伤害陆静的实证，他是那畜生摧毁陆静人生的帮凶......
陆川心口绞痛，豆大的泪珠砸向地面。
他握紧手中的手机，证据都是凡姐帮他查到的，薛延斌也是凡姐帮忙抓住的，这些...都是凡姐帮他做的！
这辈子他欠妈妈的、欠凡姐的，太多了，他要还，拿出自己的全部去还。
“鹿，可以了吗？出来吃饭，要开机了。”
是工作人员，陆川擦干脸上的眼泪，从厕所隔间站起身。
“嗯，来了。”
......
系统：“叮～3号恋爱攻略对象陆川忠诚度+4，已转入个人积分。”
贺凡倒不意外，她早就知道，这些东西是陆川最想要的。
之前，贺凡一直没给他这些证据。
一是因为陆川还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打磨，刚毕业的大学生鲁莽，容易意气用事，对他复仇帮助不大。
二嘛，是因为九州集团前段时间的实际盈利，还没转入自己手里。
若陆川因此事冲动，直接和薛文闹个你死我活，那贺凡铺垫这么久的‘洗系统金’产业链就白玩了。
人不为己诛地灭，贺凡并不是不惜一切代价替别人打抱不平的人。
就连最初给这些人，买车买房、付钱治病、撑腰打架，都是建立在能得到系统返现和忠诚度的基础上。
虽然随着相处，感情基础不断升高，但归根究底，贺凡待这些‘恋爱对象’好的初衷，就是为了自己。
“大款，打开忠诚度面板。”好久没看了。
系统：正在为宿主打开忠诚度面板。
1号：季安然
年龄：26
身高：188
颜值：89
忠诚度：92
2号：白司程
年龄：25
身高：184
颜值：92
忠诚度：98
3号：陆川
年龄：21
身高：185
颜值：93
忠诚度：99
4号：安康
年龄：18
身高：188
颜值：94
忠诚度：96
5号：邢知远
年龄：23
身高：190
颜值：95
忠诚度：60
6号：庄瑜
年龄：29
身高：183
颜值：90
忠诚度：80
7号：白司烨
年龄：23
身高：183
颜值：92
忠诚度：95
系统：正在为宿主打开个人面板。
姓名：贺凡
年龄：21
身高：166
体重：46
颜值：93
魅力：93
体质：80
精神：80
技能：‘浮潜专精’‘千杯不醉’‘古武专精’‘设计专精’‘演技专精’‘枪械专精’
物品：ALS特效药*1、白血病特效药*1、定制手枪*1
系统积分：
系统等级：9
个人积分：74
贺凡一番查阅后：“颜值、魅力各加2吧。”
系统：“好的，宿主。”
“滴滴滴... 已扣除4点个人积分，颜值+2、魅力+2，操作成功。”
贺凡看着面板上均显示95的两项数值，十分满意地关上虚空屏幕。
系统十分欣慰：“宿主，你终于关注你的外形了。其他高级别系统经常跟我显摆，他们的宿主都是优先自己的外貌升满，特别漂亮，我可羡慕了。”
贺凡撇撇嘴：“怎么？我还丑到你了？”
系统连忙解释：“不不不，我怎么会嫌弃你丑呢，毕竟咱哥俩感情在这儿呢！”
贺凡气得翻白眼：“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嫌弃你也忍着吧。”
系统总觉得不是好话，但也没再狡辩，只嘿嘿笑。
贺凡越想越气：“有眼无珠，我60多岁老富婆，等姐到时候闪瞎你们的眼！”
这是对黑热搜下面那群网友的......
贺凡也考虑过升满，但又怕变化太大，还是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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