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道：“这是物以类聚？”
艾绯笑：“凌先生真会夸人！”
凌夜一本正经：“夫饶优点，三三夜也夸不完。”
艾绯狡黠一笑：“三三夜还是夸得完的，凌先生要不夸夸看？”
凌夜凑过来，低低道：“回去夸，三三夜不够，哪就一千零一夜。”
艾绯：“……”
眨了眨眼，男人是不是凑得太近了？
念头闪过，唇瓣被轻啄了一口。
艾绯吓得连忙看向了前头的司机。
司机也吓了一跳，连忙拉起敛板。
只有凌夜十分淡定，四平八稳坐着，仿若刚刚做坏事的不是自己似的！
整了整衣袖道：“我调查过了，乔老太喜欢收藏名画，我请人办个高端画展，不定能见到乔老太。”
艾绯笑道：“凌先生办事效率真高，不过不必这么麻烦，我请了江大师帮忙。”
怪不得她会跑到江大师的庄子来，原来是为了这个！
低低道：“乔老太向来喜欢收藏江大师的作品，有江大师帮忙，应没问题。”
艾绯点头：“嗯。”
路上有点弯，两人正着话，车子一个轻甩，艾绯直接掉了过来。
凌夜一手揽着她，再没让她掉回去过。
一直回到公寓，他的大手都不曾从她的腰间放开过。
艾绯要去洗澡，拎开他的魔手。
凌夜魔手很快又环了上来，要陪她一起洗。
艾绯坚决拒绝。
她还血流成河着，怎么一起洗。
凌夜捧着她的脸问：“你们女孩子，来个月事到底要几？”
艾绯道：“至少一周。”
“这也太久了，每月流血一周，真不会血尽人亡么！”
“不会，我这不是好着么。”
“你好，我一点不好，我度日如年。”
凌夜亲着她的脸颊不放。
艾绯好笑：“凌先生不是要守身如玉么，怎么就度日如年了？”
凌夜亲着她锁骨：“如今不想守身如玉了，只想跟夫人良辰美景，洞房花烛。”
昨晚他就放下了守身如玉的意念，这意念一旦放下，他才发现日子难熬。
她的大姨妈才来了两三，也就是还有三四！
他为何偏生要在这种时候放弃守身如玉的意念呢，太煎熬了。
艾绯十分好奇：“凌先生为何突然不想守身如玉了？到底是什么契机，让你改变了想法？”
凌夜沿着她的锁骨一点点往下。
嗓音沙哑道：“你的，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艾绯嗓音一颤：“不是要有名分才可以洞房花烛？凌先生如今不要名分了？”
“你一直不肯给名分，我深深检讨了一下，许是我的路子走错了，得换条路子。”
不定，就是要将她睡服了，他才能拿到名分。
凌夜着，轻咬了她一口。
艾绯身子一颤，垂眸发现自己的衬衣已然掉到了腰间。
连忙推开了他的大脑袋，想要溜。
凌夜却是一把将她抱起，不容置喙道：“我帮你洗。”
径直进了浴室。
艾绯身上的痕迹还没完全散掉，凌夜克制住自己，不敢乱动了，洗完之后，又帮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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