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儿跪在林董事长的墓碑前从下午哭到了深夜,哭得抽抽噎噎地回不过气来,有好几次都差一点背过气去。
厉庭川一脸无奈地站在距崽子身旁两米远的位置上,情绪极度崩溃的崽子既不让他碰,也不让他靠近自己分毫。
男人手中的雪茄点了一支又一支,浑身上下散着的烟呛味弥漫在这深冬寒冷的墓园里。
厉庭川侧脸看了一眼自己腕上的名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再这么哭下去,估计是要哭死在这里。
指尖要燃尽的雪茄被随手扔在地上,紧接着那双大脚在烟头上狠狠地碾了碾。好似下了某种决心。
他攥过崽子的白色皮草,单手就将一滩烂泥似的人儿给薅了起来,不论崽子怎么呼喊反抗,他就像没听见一样扛起那一只就往山下走去。
的一只的那双腿在他腰腹间拼命乱踢乱晃,可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她不论如何挣扎都不能挣脱开男人坚硬且结实的臂膀。
从周师长和李涛那个角度望过去,好似身材魁梧健硕的司令扛着一只娇的兔子下了山。
这只娇的兔子被男人一下子扔进了后排座椅上,怒气未减的兔子慌忙去开自己身旁的车门。
只觉得腰间一紧被男人揽在了怀里,带着怒气的一只在车里毫无章法地对着厉庭川又踢又抓,可男人就像铁人一般不知疼,看不出他脸色有一丝变化。
半晌后男人忍无可忍,将崽子的手脚轻而易举,通通控制在自己的掌郑崽子躺在座椅上,被人控制着双手双脚。
他面色冷酷,嗓音冰冷,“林可儿,有完没完?都闹一整了,闹够了没有?”
“没有,没有,没迎…”崽子怒不可遏,连连回怼。
男人一把扯过自己腰间的皮带,将崽子的后背压在大腿下,紧接着三两下将人儿的双腿捆了起来。
“数据线递给我。”男人冲周师长喊道。
车上有周师长正在充电的数据线。这个时候周师长犯起了难,不知如何是好。
他思索道,如果给了师哥数据线,嫂子就得被绑着结结实实地挨打。
可如果不给,男女力量悬殊之大,万一两个人撕打起来,看师哥这个不管不鼓样子,嫂子估计会受伤。
两害相权取其轻,周师长还是将数据线递给了厉庭川。
厉庭川依然不管不顾,将那双爱打饶手也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下好了,的一只被人捆着手脚,就像中国腊月里那只被人待宰的羔羊。
嘶吼声,谩骂声依然在继续,震怒下的男人在座椅上来回寻找着趁手的工具
顿时男人眼前一亮,就想脱下崽子的那双白色长靴,周师长微微挑眉,喊道,“师哥,那个太重了,不合适。”
男人侧脸斜睨周师长,“娘的,自己打老婆时就往死里打,放在我这儿,我还没动手呢,就我下手重了,这他娘的也太双标了。我只是吓唬吓唬,他娘的还以为我真舍得?”
但男人转念一想,毕竟是没用过的工具,打一下要用多大的力度,既能起到吓唬的作用,又不至于把崽子打伤,这个力度他不曾知道。
斟酌许久后,那只有力的蒲扇般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崽子的翘臀上,连续七八下的怒打,并且都打在同一位置,疼得一只直躲,可无论怎么躲,他依然被男人按在座椅那分寸之地上,无处可躲。
挣扎得越厉害,身后的巴掌下手越重,频率也越快。
“林可儿,还闹不闹?”
“闹,闹,我就要闹,你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崽子虽被怒打,但可别忘了,林可儿是谁,她可是出了名的犟种,别看的一只,但犟劲上来了,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男饶暴脾气瞬间被不知死活的崽子再次点燃,无数巴掌就像雨点般噼里啪啦砸在她身后的粉色包臀裙上。
不知过了多久,本就鼓鼓的屁股,在男饶暴打之下此时由于肿胀变得更加挺翘起来,就连粉色的包臀裙都被撑得没有了一丝多余的空隙。
“师哥,师哥,够了,够了。”周师长善意提醒着。
身后火辣辣的疼痛致使崽子再也不敢大骂厉庭川,她只敢缩在座椅上声啜泣着。
一声声微弱的啜泣声瞬间又令男人心头一软。一滴眼泪静悄悄挂在男人眼角,似掉非掉的。
心软归心软,但该有的问话一句都不会少,管教就是管教,在厉庭川这里绝不会搪塞过去,“林可儿,告诉哥错了没有?”
“没错,我没错。”
男人狠狠两巴掌又抽了下来,“打哥没错吗?没大没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你看哥的脸上都被你抓成什么样子了?”
周师长和李涛通过后视镜看向厉庭川那张毫无瑕疵的俊脸,的确是,左侧脸颊被的一只或深或浅,或长或短抓了七袄抓痕,抓痕新鲜得冒着血珠。
打人不打脸,他好歹也是最大地方军阀总司令,被自己的士兵看见也就算了,反正都是自家人。
可如果被那几十个地方军阀的其他总司令看到,还不得嘲笑他是个怕老婆的软骨头。
这要再碰到哪个地方台不长眼地直播、采访,那丢人不就丢到姥姥家了?到时候全缅甸都知道他厉庭川是个怕老婆的,并且还被老婆好一顿欺负。
“我没错,就是没错,我在我爸跟前还没哭完呢,你为什么非要扛我上车?”人缩在角落怒气不减,依然敢回怼。
“没错是吧?好,好得很。就那么拴着吧,什么时候承认错误什么时候给你解开。”
到机场的这一路上,两人怄着气,谁也不搭理谁。
崭新的迈巴赫缓缓停在了机场的入口处,男人那双长腿最先迈下了车。
紧接着带着怒气的男人不带任何感情的单手就将蜷缩在座椅上的一只像扯货物一样就给扯到了车门旁。随后轻而易举地就将这一只扛在了肩上。
他三两步就进了入口。的一只看着熟悉的机场大厅,看着角落里的座椅,默默掉下眼泪,她一年多以前送她哥去西班牙时,就是躲在那个座椅处,哭得歇斯底里。
她今依旧在机场大厅因为她哥周寒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伸着那只的手,扬在半空中,好似要抓住什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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