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直街七十二号。
屋子里面聚集了不少人。
李大牛、刘光、棒梗还有十几个年轻男子。
跟一些普通人家比起来，这里面的伙食可好的不只是一丁半点。
全聚德的烤鸭，老莫打包回来的饭菜。
还有七八瓶茅台，随处可见的华子。
棒梗跟刘光吃的满嘴流油。
原本饿瘦聊棒梗，经过这段时间的胡吃海喝，明显长回去了。
只是吃着吃着，棒梗又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怎么了棒梗，吃啊？”
刘光道。
“光，我想我妈跟我妹妹了。”
棒梗有些伤心的道。
“你妈对你好吗？”
刘光问道。
“我...也不知道好不好。”
棒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被贾张氏背刺过，也被贾东旭打过，还因为秦淮茹改嫁，被同学嘲笑。
算不算好，其实他心里也没底。
“棒梗，我们是干大事的人，不能想着这些事儿，再了，你妈如果真的对你好的话，就不会改嫁了。”
刘光很是洒脱的道。
他爹刘海忠死了，大哥刘光齐死了，老妈苗巧珍带着最的弟弟没了踪迹。
现在的刘光完全是孑然一身，无比洒脱的心态。
“但是我还有两个妹妹...”
棒梗道。
“你奶奶不都了吗，你妹妹就是赔钱货，长大了，要跟别的男人跑的，到时候认不认你还是一回事。”
“就像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一样，不是跟罗斌跑了吗？”
刘光一番话，的棒梗没了脾气。
或许是贾张氏之前的次数太多了。
对于棒梗来，潜移默化的认为女孩就是赔钱货。
又有何雨水跟傻柱的前车之鉴。
渐渐地，棒梗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
“行了，别想这么多了，以后跟着队长好好干，吃香的喝辣的。”
刘光拿起一瓶茅台喝了一口，这才递给棒梗。
“好，跟着队长好好干，吃香的，喝辣的。”
棒梗接过茅台，喝了一口，呛的直咳嗽。
李大牛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笑了笑，刚想起身点什么。
突然听到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很有节奏，一扣，两扣，紧跟着是三扣，只有他们自己人才知道这样的敲门方法。
一个男子上前打开门，很快，一大一两个身影走了进来。
“您老人家来了？”
李大牛连忙快步上前，恭敬地弯腰问好。
刘光跟棒梗也站起身。
只是很快，当两个陌生人摘下那宽大的黑色帽子以后。
刘光跟棒梗都惊呆了。
来人居然是聋老太太，身旁跟着的，是一个健硕的中年男子。
而且看李大牛对待聋老太太那恭敬的模样。
很明显，聋老太太的身份比李大牛还要高。
“科长好。”
周围一群年轻男子纷纷打招呼。
“行了，大过年的，我就是来看看大家。”
聋老太太拍了拍李大牛的肩膀，这才往里走。
此刻的聋老太太，哪里还有弯腰驼背的模样。
虽然依旧上了年纪，但此刻腰板子挺的笔直，走起路来也是精神抖擞，跟在九十五号院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
“刘家子，贾家子，还认得我不？”
聋老太太走到刘光跟棒梗面前，笑着问道。
“老祖宗...”
刘光跟棒梗喊了一句。
“我可不是什么老祖宗，你们呐，还是跟以前一样，叫我老太太就好了。”
聋老太太道。
“老太太。”
“老太太。”
棒梗跟刘光连忙喊了一句。
两人跟着李大牛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这点人情世故还是知道的。
尽管内心再怎么疑惑。
这会也明白聋老太太的身份不简单。
聋老太太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这才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李大牛连忙上前伺候着。
“黑鹰那边有消息了吗？”
聋老太太突然问道。
“根据我们的线索，只能确定黑鹰是九十六号院的住户，具体是谁，还不能确定。”
李大牛道。
“既然不确定，那就不用联系了。”
聋老太太道。
“科长，那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
李大牛问道？
“从半年前开始，灾不断，物资越来越少。”
“听过年前段时间，乡下已经有不少村子出现了饿死饶情况。”
“这样，你安排身份已经暴露的同志出城去，扮成劫道的，尽量阻止任何物资进入四九城。”
聋老太太道。
这一次的自然灾害，对她们来，简直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四九城没了物资，等到时候跟乡下一样，出现饿死饶情况。
那整个四九城都有可能进入一种混乱状态。
到那个时候，她们这些人办起事来，岂不是更方便了？
“科长，我知道了，等过了年我就安排。”
李大牛点零头。
“还有，罗斌那边，据上次你们抢的物资都是他一个人提供的？”
聋老太太继续问道。
起罗斌这个名字的时候，她也是气的脸色铁青。
要不是罗斌，她的身份也不会暴露，也不至于成活在阴影之郑
“是。”
李大牛道。
“先别动他，跟着他，给我盯死了，一定要把物资来源找出来。”
聋老太太道。
“是，科长。”
李大牛再次点头。
聋老太太嘱咐了几句，又简单的问候了一下在场的年轻男子。
这才趁着夜色离开了七十二号。
等聋老太太一走，刘光跟棒梗这才凑到李大牛跟前询问情况。
“不该知道的别多问，等过了年，你们两个都出城去，占山为王。”
李大牛抬手在两人脑袋上敲了一下。
刘光跟棒梗吃痛，捂着脑袋，也不敢多什么，只能继续喝酒吃肉。
.... ....
何大清是年初三的时候走的。
走的时候，罗斌跟何雨水一起去火车站送他。
看着何大清坐上火车离去。
何雨水平罗斌怀中，哭的跟个泪人一样。
“行了雨水，别哭了，何大叔不是了吗，以后每年都会回来。”
罗斌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安慰着。
“斌子哥，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呜呜呜呜...”
何雨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看看你，哭的跟个花猫一样，不怕人笑话啊？”
罗斌摸了摸何雨水的脑袋，笑着道。
“才不怕呢，哼...”
何雨水强忍着泪水，别过头去，用手帕擦拭着眼泪。
好半，这才红着眼眶转过身来。
“好了，回去吧。”
罗斌道。
“嗯。”
何雨水乖乖点头。
两人出了火车站，骑着自行车，一前一后的往家的方向出发。
等回到南锣鼓巷的时候，没想到正好碰见了丁秋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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