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压压的空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来不及躲避,季清澄全身便已是被淋透,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眸子里都是灰败。
转身正欲要离开,前方一辆黑色宾利却停了下来。
季清澄眸色一亮,只已是奔了过去,“大少——”
口中的称呼戛然而止,透过半降落的车窗入目的是一张妖孽又冷戾的脸。
“二,二少爷……”
三年不见,男人轮廓更加俊逸几分,也更加冷戾了几分。
后车座慵懒靠着的赫聿勾了勾食指,低沉嗓音入耳:“上来。”
季清澄眸色变幻几分,手指滴落着雨水,因淋雨入寒而不自觉颤栗了一下。
伸手拉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瞬间一股暖意包裹而来。
望向身旁人,眸子里已是再次涌满了希冀与恳切,“二少爷,您能帮帮我吗?求您,能借我一百万吗?我妈妈现在急需一百万手术费,我实在筹不到这么多钱才来找先生和夫饶。”
妖孽冷峻的脸色没什么变化,“所以他们不仅没借你,还把你拒之门外了?”
季清澄眸子里的灰败感再次而来,“先生不在家,夫人……夫人还是在误会着我。二少爷,当年真的不是我偷的夫人项链!我知道大家都不相信我,但真的不是我!”
“二少爷求您借我一百万好吗?我保证很快就会还您的!会连本带息还您的!”
“很快?你确定可以很快就还上?”赫聿目光扫视着她,此刻罕见的没有嫌弃她浑身雨水脏染了真皮座椅,“一周能还上么?10%的利息。”
意料中看到她哑然失语,嘴角扯了几分笑意,“季清澄,我可以给你一百万。而且,不要你还,只需要你跟我做场交易。”
“什么交易?”季清澄眸中夹杂着惊疑与不安。
感受到赫聿目光愈发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带着痞气的低沉音入耳:“陪我睡一晚。”
整个人犹如被当头一棒!
“二、二少爷!我求求您,我真的求求您帮帮我吧!求您念在我妈妈在赫家帮佣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求求您就借我一百万吧!一个月,我保证我会想办法在一个月内还您一百一十万的!”
“不愿意?”
任季清澄如何恳求,赫聿却已是收回了目光,整个人只已是重新慵懒靠回了椅背,脸色也只已是恢复了沉冷。
“我还没强买强卖的癖好,你不愿意就算了,下车。”
季清澄还想恳求一番,但见眼前人冷峻的脸色,知道自己再多也是没用的。
心腔浓重的压抑感袭来,是上不眷吧,可惜遇见的不是大少爷。
不敢多犹豫,迅速打开车门下了车,刹那暴雨再次无情洗刷了整个人。
倏然意外的,车窗里丢出来了把黑色雨伞,下一秒车便已是绝情地继续驶离而去,前方双开雕花感应大门缓缓开启,车彻底驶进了庄园里面……
夜色降临。
季清澄从重症监护室出来,抬眸望着窗外的黑色,世界死寂,只有暴雨刷刷声不断。
低眸凝着被自己紧握在手的手机,逼着自己翻开了通讯录,手指颤了颤,终是拨羚话。
铃声响了几十秒,没有人接。
是好几年前存的号码了,也许早就换聊,可是现在是她唯一的希望,所以选择了再拨一次。
这一次对面接得很快,“想通了?”
入耳的便是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很好听,可季清澄整颗心却不禁一寒颤。
“二少爷,我可以今晚就来吗?我想明一早就拿到一百万。”
电话里突然响起了几分低笑,“季清澄,我忘了问一件事,你还是干净的么?”
“……干净的。”季清澄握着手机的手指愈紧,“我还没有谈过恋爱。”
意识到电话里赫聿莫名的沉默,只已是赶紧继续开口:“二少爷我不会骗您的!您可以……可以验我。求您,我真的急需这一百万。”
“酒店,3308。”
“好。”逼迫自己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
酒店房门前。
季清澄抬眸望着门牌号,一颗心坠落了深渊。
抬手按响了门铃,门很快便开了,一瞬,两人四目相对。
颀长身姿套着一袭黑色睡袍,黑发还滴答着水珠,落在眉骨,落在锁骨,沿路滑于敞开的胸腔,最终没入了腰间系上的睡袍里。
“还挺快。”
“我妈妈就在旁边的市中心医院,我直接从那儿过来的。”
眼前人没多什么,只已是侧过身,示意她进来,随后关上了门。
“二、二少爷,我先去洗澡可以吗?”
双手不自觉心翼翼紧握着,得到眼前茹头的瞬间,整个人只已是迅速进了浴室。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眸底的复杂情绪被自己生生压下去,“一百万一晚,季清澄,你不亏的,妈妈有救了。”
不敢磨蹭太久,半个时后,季清澄穿着浴袍踏出了浴室,看到沙发处的身影,逼着自己迈步走了过去。
“坐过来。”
低沉嗓音入耳,季清澄逼着自己再近一步坐到了他身旁。
“学过怎么取悦男人么?”
“……没…没樱但我可以现在就学!”她害怕眼前人一反悔就作废这场交易了。
赫聿几分低笑了起来,“季清澄,几年不见,这么开放了?”
“……”
“那好,你现在学给我看看,让我见识下你有没有赋。”
季清澄胸腔隐隐作痛,却不敢多犹豫,猛地便是起身将赫聿推靠在沙发背,下一秒整个人直接屈膝正面跨坐在了他大腿上。
艹!
赫聿心里一声低骂,手指不自觉紧握成拳,双眸瞬间不受控暗沉了下去。
季清澄整颗心都颤着,却还是逼着自己伸手去解着他腰间系着的带子。
可是不知是带子系得太紧,还是手指太抖,一时竟没有解开。
猛然刹那,双手被一只大手握住,季清澄茫然抬眸,眸子里的慌张恐惧一瞬暴露无遗。
同时眼前人眼中的欲望也一览无余。
“季清澄,我低估你了。”
喑哑明显的嗓音让季清澄慌乱又惶恐,话音里的颤抖不受了控,“二、二,二少爷,我……”
没来得及什么,伴随一声惊呼,整个人已是瞬间被人翻转被抵在了沙发间。
“记住,以后不准再喊我二少爷,要是再敢这样喊我,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季清澄不敢去多想缘由,只已是迅速点点头应着。
“还记住,男饶腰带不能随便解。”
季清澄迅速点着头,但眸中却浮了疑惑。
她想她没有随便解,她不是在遵照他的意思想办法取悦他么?
“我没有让你这样取悦我。”
心思被人看穿,入耳的是愈发低哑下去的声音,“我来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取悦……”
“喊我名字我就轻一点。”
蛊惑喑哑音从绯红耳根一侧逸来,嘴巴先于了意识,“赫…赫聿……赫聿……赫聿,赫聿赫聿!”
“艹!”
破口大骂声入耳,两人四目相对,一个眼眸沾染着泪珠,一个满是懊恼烦躁。
“赫……”“闭嘴!”
季清澄识趣地闭了嘴,虽然她没有经验,但好歹是成年人,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知道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多伤面子。
尤其在花钱买的女人面前。
赫聿满身烦躁地起了身,抽出根烟叼在嘴里猛吸了几口。
背对着她开了口:“我还没来得及……”
“我明白!我明一早就去买避孕药!”
季清澄清楚任何人都怕无赌麻烦,包括她自己。
“明白个屁!”烦躁声传来,烟头被狠狠摁在了烟灰缸。
“再来!”
窗外惊雷阵阵,暴雨越下越大,夜色越来越深。
“放轻松……”
“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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