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本来计划是去东北地区的。
路上的时候，季时鄞想起另外一个地方。
位于南美洲北部的瑞拉加斯国，是当前为止，世界上储油最多的国家，那里还盛产石油，一切石化产业，储存量也是当前世界第一。
不过在国外，他们用船的话就太慢了。
“飞机的话……”季时鄞想了想，“我研究一下坐标。”
不管是客运航空机还是直升机，又或者战斗机，低空路线短的话没问题，但想要远程行驶都要有起飞台的坐标，和信号来指引路线，不然在数万米的高空辨别不了方向就会迷失。
当初，季时鄞拿给姜灵信誓旦旦，就算地球信号塔倒了也可以连接卫星用的手机，现在根本用不上。
不知道是卫星也毁了，还是怎样。
这一路过来，他都没连上过一次。
嗯，打脸来的太快。
他当时打印下载的纸质地图是世界详细地图，倒是有这个国家的位置，不过飞机没有固定信号坐标台的话可能有点难。
思来想去的，季时鄞跟姜灵商量着，“我们先乘直升机低空飞行，有风暴的话再下来躲避可以吗？”
“好啊。”姜灵没意见，她现在就是，只要看着感觉有用的东西全都收。
收东西的感觉，看着空荡的空间被一点点放满，真的很有成就感，很爽很快乐。
她以前在山上，能收的东西有限，为数不多的几次下山，师父也教导她，不问自取是偷，买东西都要花钱，不能乱来，不可以犯法。
现在末世了，什么都不要钱了，肆无忌惮的收起东西真的很快乐。
商定后，两人找了城市里一座空旷的大厦楼顶，姜灵取出一架双座的战斗机。
因为飞起来的话就不太好降落，如果风暴的话，普通直升机都承受不住。
这个战斗机打造材料好，耐用，也飞的快，型暴风雨也不受阻挡。
季时鄞会开普通飞机，研究了一下蓝成安给的明书，很快就对战机上手起飞。
瑞拉加斯这个国家，实在是太远了，他们又要飞一段时间对一下电子地图，确保不会飞偏方向，又换船躲了几次大暴雨，和在居民楼住宿，总耗费了十三才终于到达。
这场灾末日，是全世界性的，这个国家也不例外，反而因暴雨发洪水被淹的更加厉害，所见之处皆是汪洋，只有三十层往上的大厦还屹立着能看见。
找了个能够停直升机的大厦后，两人从大厦内部下楼，姜灵找了间没饶房间，硬要季时鄞先休息。
来的这十多里，一直是季时鄞开飞机，根本就没有怎么睡过，而姜灵则是困了就回空间里睡觉，还不算难受。
她看着季时鄞黑眼圈都出来了，得先休息好。
“快去睡觉！”
“好。”
季时鄞拗不过她，只能先去休息。
这一睡，就从中午一直睡到了半夜。
察觉到他醒后，姜灵端着碗自热火锅从空间里出来，“你要吃东西吗？”
跟周柯他们兵分两路后，他们俩一直在赶时间，放锅碗瓢盆气灶等做太麻烦，走到哪吃的都是熟食。
姜灵喜欢吃火锅，于是就爱上了这自热火锅。
这种东西，吃多了总归是不好的。
但她喜欢，季时鄞也只能惯着她，每次看见，也就只一句，“少吃点。”
姜灵嘴上点头答应，下次还是在吃。
季时鄞无奈，也只能让她记得吃消食片。
这会是凌晨三点半，外边还没有亮，雨灾之后，就算不下雨夜里也没有月亮，外面四野一片漆黑。
开灯的话太亮，不是很方便行动。
两人简单吃过饭后，又休息到六点多，微微亮的时候，才出门。
这个国家不算太大，可也不没麻雀那么，洪水和大暴雨的到来，让大海和城市里的水都连成一线，无法辨别方向，就算姜灵精神力强大，地毯式的搜索也会疲惫。
季时鄞想了想，在附近找了一个幸存者。
是个中年女人，衣服有些破旧，身材容貌都干巴巴的，肤色偏黑，带着一个，年纪六七岁左右的男孩。
看到突然有两个人出现在窗外，两人都吓一跳，都下意识拿起就放在身边的捕，害怕防备的对着窗前。
季时鄞从窗口的缺口处和他们交谈，“你们听得懂华语吗？”
孩防备更深，双手握着播把女人护在身后，面上是憎恨愤怒。
女人愣了愣，张嘴，“能听懂一点。”
她以前外出打工的时候，和大夏的人有过交集，学过一点普通话。
“我们只是想要问你一点事情。”姜灵从季时鄞身后探出脑袋，手里提着一袋米，“只要你回答，这个是报酬。”
看到米的那一刻，母子俩眼睛同时发光。
因母子俩一起生活，过的不容易，女人平日里就喜欢多买点东西，还有给儿子的零食囤在家里，免得物价变化增涨。
末世刚来还没什么人信那会，她看新闻上播报的暴乱，怕真发生点什么，就又去囤了好多粮食，分别藏在家里。
末世之后，被人强行上门抢走了几次，只有藏得深的，没被那些强盗发现的，让他们母子俩靠着活到现在。
可也是每一顿，还要时不时担惊受怕有人闯上门，再抢东西。
如今家里吃的，就只剩一把米了，没有干净的水，熬稀粥都熬不出来。
窗外女孩手里那一袋米，至少是10斤装的，够他们母子俩吃一个月了！
女人吞咽喉咙，迟疑，“真的给我们吗？”
姜灵和季时鄞都点头。
看着这两人气质不凡，跟之前那些骗饶强盗的确不同，女人决定再信一次，把儿子从前边拉到怀里，“你们问吧。”
季时鄞问，“你们国家的油矿都在什么地方？”
“油矿？”女人有些愣然的迷茫，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问这个，但为了粮食，她如实回答，“在海上……”
在女人艰难别扭，又很慢的普通话里，他们得到一些详细信息。
这个国家的油矿，大多数都是在海上，可是开采很困难，采出来的原油质量也很差，需要提炼的工本费也极大，资金有些承担不起。
所以，就算这个国家是世界上原油储存量最大的，也很少能卖出去，也导致，这个国家明明躺在油田上，却不富裕，还有些贫穷。
甚至，他们还要从其他国家购买石油汽油，维持给自己国家的供给。
——
作者：今万更，我站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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