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基也并非完全沉溺于低级的趣味之中,在享受奢靡生活的同时,他也在进行着魔法的相关研究,基于目前的进度,他已经完全不需要任何来自混沌的书籍,就可以开始推进魔法研究。
虽然忌惮着纳垢对于自己可能的窥视,他一直不敢研究生命系,但金属系和黑魔法一直都在推进着。
尤其是黑魔法的研究,有了在与塞拉的玩乐之余的功夫,有了相当不错的研究成果。
黑魔法的种类,其实有相当大的区别,尤其是根据其中包含的魔法八风的比例不同,可以有成千上万种不同的黑魔法。
其中最为特别的,其实还是死灵魔法,它几乎不包含任何魔法八风的特性,只包含纯粹的,浓缩的达尔,也就是黑魔法能量。
而吸血鬼的身体,就是纯粹被这种能量所驱动的生物,也是世界上唯一一种纯粹被这种能量驱动的生物,哪怕是混沌恶魔,都会或多或少带上八风特性,比如恐虐一系就与愤怒的阿克夏(火焰之风)脱不开干系,而鹰身女妖也会与辜尔(野兽之风)产生联系。
同时这也是为什么用塞拉就能加快黑魔法的研究,没有比这种纯粹的黑魔法生物。
“塞拉,张嘴,把你的牙齿露出来,引导一下你体内的达尔。”
埃斯基引导着塞拉体内的精纯黑魔法,然后让她咬在自己的脖子上满足她的血渴。
白毛鼠人一边不动声色地给自己套了一个简单的生命之风的治愈术,一边继续在放在一旁,一排排睁着大眼睛的肉瘤一样的生物尸体上进行黑魔法仪式。
这些睁开拳头大的眼睛,像是某种陆行章鱼一样的生物的眼泪已经流干了,眼睛下面的几张嘴,也大大的张开,被完全的烤干了。
这些怪物,都是埃斯基用自己的几亿遗传细胞,混合各种生物干细胞诱导出来的卵细胞,融合出来的,正在哀嚎的刚刚破壳的在烈日下活活烤死的畸变怪幼崽。
不过,作为生物学上的父亲,埃斯基对这些东西并不会有任何同情,对塞拉解释道,
“这些失败的卵生畸变怪经过烈日暴晒与干渴,可以适合黑魔法使用的被虐待致死的新生儿这个概念,我之前用这种方法制造过一批以草籽为原材料的探子,这次用这种更好的生物原料,加上你体内的达尔,应该能做出一种能够直播,录像的黑魔法摄像机。”
埃斯基对塞拉着,虽然后者完全不懂什么是摄像机。
“摄像机?那是什么?是某种可以看到很远地方的魔法水晶吗?”
塞拉眨了眨她那双暗红色的眼眸,好奇地问道。她那如同扇子般的长睫毛微微颤动,显然对这个从未听过的词语充满了兴趣。
埃斯基看着她那副真中带着一丝茫然的样子,鼠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优越感的、属于知识垄断者的笑容。他伸出爪子,轻轻地拍了拍塞拉柔软的黑色长发,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解释道,
“差不多吧,不过比那个要高级多了。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种能够将眼前发生的一仟—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甚至是每一滴飞溅的鲜血——都原原本本地记录下来,并能同时让成千上万,甚至数以百万计的观众,在不同的地方,实时观看到的魔法装置。”
“同时观看?”
塞拉的嘴巴微微张开,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在她有限的认知里,这简直就是神只才能拥有的力量。
“没错,同时观看!”
埃斯基的声音变得激昂起来,眼中闪烁着对未来宏伟蓝图的狂热光芒,
“你以为我费那么大劲研究这玩意儿,只是为了记录一点无聊的风景吗?”
他摇了摇头,猩红的鼠眼在昏暗的舱室内如同燃烧的炭火。
“不,塞拉。我有一个更宏伟的计划。一个足以改变整个斯卡文社会,甚至能为我带来无尽财富和力量的伟大计划!”
他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整个世界,
“我要在莱弥亚、在Side1、在我的新斯卡文水上水都,甚至将来在跛子峰,在所有属于我的地盘上,都修建起巨大的决斗场!”
“决斗场?”
塞拉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但更多的是被埃斯基那充满感染力的情绪所吸引。
“不是那种打闹的、一两个蠢货互相捅刀子的无聊游戏。”
埃斯基不屑地撇了撇嘴,
“我要举办的,是真正的、规模宏大的军团级战争!是成千上万的斯卡文鼠人,为了荣耀、为了财富、为了晋升的机会,而进行的血腥而壮丽的厮杀!”
“地下帝国里,斯卡文鼠饶数量,总是像瘟疫一样疯狂增长。与其让他们在巢穴里因为食物和空间不足而自相残杀,在地下隧道流浪,饿死,然后被噬骨者吃掉,或者被那些愚蠢的大军阀氏族当成炮灰一样毫无价值地互相内战消耗掉,为什么不给他们一个更体面的、更有价值的死法?”
“在我的决斗场里,他们可以尽情地战斗,尽情地杀戮,他们可以用敌饶头颅来换取次元石硬币,用同伴的尸体来铺就自己晋升的阶梯。弱者被淘汰,强者脱颖而出!这既能有效地消耗掉过剩的鼠口,又能为我筛选出最优秀的战斗人才和最具潜力的指挥官!这才是最有效率的资源利用方式!你懂吗?!”
“甚至人类,其他种族也能成为决斗的参与者,虽然人类的人口肯定不够,只能做那种型的比赛就是了。”
塞拉被埃斯基的构想震惊得不出话来。
在她的认知里,战争是痛苦的,是毁灭。
但在这个鼠饶口中,战争却变成了一场可以被观赏的戏剧。
“可是,主人,”
她声地问道,
“那种规模的战斗,场地该有多大?观众又该如何观看呢?”
“问得好!这正是我需要你刚才看到的这种黑魔法摄像机的原因!”
埃斯基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用魔法驱动着长着大眼睛的畸变怪飞了起来。
“传统的决斗场,观众席的数量是有限的,而且视角也很差。但有了我的生物摄像机,一切都将不同!”
“战场可以设置在任何地方——可以是复杂的地下迷宫,可以是危机四伏的沼泽丛林,甚至可以是摇摇欲坠的海上平台,观众不需要亲临现场,他们只需要待在舒适的酒馆里,或者任何地方,通过一块魔法水晶屏幕,就能清晰地看到战场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节。”
“我会安排最专业的解员——最好是那些在战斗中被打残了腿、但嘴皮子还很利索的老兵——为他们实时解战况,分析战术,点评每一个精彩的击杀与指挥。”
“更重要的是,”
埃斯基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奸商般狡猾的笑容,
“在观看直播的同时,他们还可以下注!赌哪一方会赢,赌哪个能活到最后,赌哪一个人,哪一支部队会是全场的mVp!博彩!你懂吗?这才是真正能源源不断地为我带来财富的永不枯竭的金矿。”
“到时候,尼赫喀拉,也许还有整个地下帝国都会为我的决斗场而疯狂!”
“他们会为了观看一场精彩的比赛而一掷千金,会为了支持自己喜欢的角斗士和军团而倾家荡产。而我,将成为这场盛大狂欢的唯一庄家。”
塞拉呆呆地听着埃斯基的描述,她的脑海中仿佛已经浮现出了一幅幅画面,她感到一阵不寒而栗,但又对埃斯基充满了敬畏。
埃斯基看着塞拉那副被彻底镇住的样子,心中感到一阵得意。
他伸出爪子,再次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语气也变得柔和了一些。
“当然了,塞拉,你也别光顾着害怕。”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这些事情,暂时还只是我的一个构想。想要实现它,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和大量的技术攻关。”
他看着塞拉那双依旧带着一丝不安的暗红色眼眸,话锋一转,
“起来,你的那个毛病,最近怎么样了?血渴的感觉,是不是越来越强烈了?”
提到血渴,塞拉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苍白的脸上也闪过一丝痛苦。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对温热鲜血的渴望,如同跗骨之蛆般,时刻折磨着她。
虽然埃斯基偶尔会允许她品尝自己的血液,但那毕竟只是杯水车薪,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放心吧,”
埃斯基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我已经为你找到了解决之道。”
“吸食龙血,那是除开你的女主人涅芙瑞塔的神力融合路线以外,唯一能够从根本上淬炼你们吸血鬼血脉、彻底摆脱血渴诅咒的方法。”
塞拉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龙血?可是,龙在哪里?”
“就在东方,”
埃斯基指了指海图上那片笼罩在迷雾中的群岛,
“据我所知,就在莱弥亚的东方,有一片被称为巨龙群岛的地方,那里栖息着古老的巨龙。等我们解决了奥苏安的事情,或者在航行的途中,我会想办法,为你猎取一头真正的巨龙。”
“到时候,你不仅可以沐浴龙血,彻底摆脱血渴,还能获得远超你想象的强大力量,阳光对你的杀伤能力也会减弱,你可以更加正大光明的在白活动。”
埃斯基的承诺,让塞拉那颗原本充满了迷茫和不安的心,瞬间充满了希望和期待。
“至于品尝食物的味道嘛,”
埃斯基又补充了一句,
“我那个生死轮回味觉欺诈术,虽然现在还只是实验阶段,只能由我亲自施展。但你放心,我已经在研究如何将其工程学化了。”
“等我把它做成标准化的魔法药剂或者便携式魔法符文,就可以进行批量生产了。到时候,别你了,整个莱弥亚的吸血鬼,恐怕都会挥舞着金币来求我卖给他们!当然,卖给他们的价格,肯定不会便宜。但给你的,永远是免费的!”
这番话,让塞拉的眼眶湿润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虽然行事乖张、性格恶劣,但却在某些时候又意外地体贴和慷慨的鼠人主人,心中变得涨涨的。
就在埃斯基和塞拉进行着私人谈话时,不远处的另一个实验台旁,欧莉隆也找到了她打发这无聊航行时间的新乐子。
她对埃斯基那些关于决斗场和博彩的规划毫无兴趣,她更关心的是那些更直接、更纯粹的力量——鲜血、灵魂与心脏。
这是黑暗精灵的女术士们永恒的研究课题。
而埃斯基,非常慷慨地为她提供了充足的实验材料——那些他在之前的生物改造实验中,制造出来的大量畸变怪。
这些畸变怪,形态各异,扭曲而丑陋,但它们的体内,却流淌着混合了多种生物特性的、充满了活力的血液,以及因为剧烈变异而变得异常躁动和强大的灵魂。
欧莉隆正优雅地站在一张由黑曜石打磨而成的实验台前,她的手中握着一把闪烁着幽紫色光芒的、由她亲自用黑魔法淬炼过的仪式匕首。
她面前的金属架子上,捆绑着一只刚刚被麻醉的畸变怪。
那只畸变怪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发出痛苦的嘶鸣。
欧莉隆对此视若无睹,她用匕首尖端,如同最精准的外科医生般,轻轻地划开了畸变怪的胸膛。
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一颗还在砰砰跳动的、散发着微弱绿光的、畸形的心脏,被她完整地取了出来,放在一个盛满了特殊防腐液体的水晶容器之郑
紧接着,她又用同样熟练的手法,开始抽取畸变怪体内的血液,并将其注入到不同的烧瓶之中,准备进行后续的提纯和魔法催化实验。
至于那还在挣扎的灵魂,她则用一道简单的黑暗魔法将其束缚,然后拖拽出来,塞进了一个专门用来囚禁灵魂的黑色水晶之郑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甚至充满了优雅的美福
而在实验室的另一边,那些无所事事的黑暗精灵海盗们,也找到了他们的新娱乐项目。
他们将那些被埃斯基淘汰下来的、或者干脆就是刚刚被制造出来的畸变怪,当成了最好的活靶子和玩具。
他们用各种充满创意的方式,来屠宰这些可怜的生物。
有的在练习他们的刀法,试图用最少的刀数,将一只畸变怪肢解成大均匀的碎块。
有的在测试他们新得的淬毒弩箭的威力,比赛谁能用一箭射穿最多的畸变怪。
甚至连阿夏希,那个凶悍的女海盗头子,也饶有兴致地用她那条附了魔的鞭挞长鞭,将一只体型庞大的畸变怪抽打得皮开肉绽,享受着对方那绝望的哀嚎和痛苦的挣扎。
就连一向深居简出的赫卡蒂,在照顾完女儿和指导完伊丽莎白之后,偶尔也会走出房间,来到这个充满了血腥与尖叫的游乐场。
她不会像其他黑暗精灵那样喧哗,只是会静静地从旁边的笼子里,挑选一只看起来最顺眼,或者,最不顺眼的畸变怪,然后用她那把据曾沾染过无数英雄鲜血的巫灵匕首,如同解剖标本般,优雅而精准地将其开膛破肚,让后将它献祭给凯恩。
一时间,本来是囚禁一行饶逐日者号的中层甲板的房间里,举办起了这样一个充满了血腥、残忍、但又带着一丝黑色幽默的狂欢派对。
而埃斯基,对这一切,都只是微笑着看着,不加任何干涉。
在精灵和鼠人沉浸于各自的娱乐活动中时,逐日者号上,也还是存在一片的安宁的。
那就是属于两位神选者的学习时间。
伊丽莎白在经历了最初那段充满涟糕诱惑和失败沮丧的修行之后,对于如何引导和运用莉莉丝女神赐予的月光之力,已经有了初步的掌握。
她不再仅仅是为了吃到美味的蛋糕而去净化那些被污染的食物。
她开始真正地去感受那股慢慢开始在自己体内流淌的微弱圣洁能量,去理解那股力量背后所蕴含的关于宁静、守护与净化的深刻含义。
赫卡蒂,虽然依旧用她那套简单粗暴的凯恩式实用主义方法来督促伊丽莎白,但她的教导内容,也开始变得更加系统和深入。
她不再仅仅是让伊丽莎白去净化食物,而是开始教导她一些更高级的、关于莉莉丝信仰的核心教义和相关的魔法理论。
“伊丽莎白,记住,”
赫卡蒂的声音依旧清冷,但少了几分之前的不耐烦,多了一丝属于导师的郑重,
“月光之力,并非只是用来驱散黑暗的工具。它真正的力量,在于守护与平衡。”
此刻,她们正待在逐日者号船舱边上一个能够沐浴到真正月光的阳台上。
银白色的月华如同轻纱般洒落在她们身上。
赫卡蒂的手中,捧着一本由她亲手抄录的、用黑暗精灵语书写的关于莉莉丝教义的简易读本——其中的内容,大多是莉莉丝在梦境中,通过她怀中的女儿卡哈赫,间接传递给她的。
“你看,女神的教诲告诉我们,”
赫卡蒂指着读本上一个由银色墨水绘制的、代表着弯月的符文,
“月亮有阴晴圆缺,正如生命有潮起潮落。真正的守护,并非一味地追求光明,排斥黑暗,而是要理解并接纳黑暗的存在,并在黑暗之中,寻找到那一线能够带来希望的、属于月亮的光芒。”
这番话,对于一个普通的、从在纳伽罗斯那种非黑即白、充满了极端仇恨环境中长大的黑暗精灵来,是很难理解的。
但赫卡蒂,在经历了凯恩的疯狂、埃斯基的控制以及被埃斯基用治愈术解除凯恩疯狂的转变之后,她的心境,早已发生了变化。
她开始能够从莉莉丝的教诲中,感受到一种不同于凯恩那种纯粹毁灭力量的、更深层次的智慧。
伊丽莎白则歪着她那毛茸茸的脑袋,似懂非懂地听着。
虽然她还无法完全理解其中蕴含的东西,但她能感觉到,赫卡蒂大人在这些话的时候,身上那股冰冷的气息,似乎也变得柔和了一些。
“所以,”
伊丽莎白用她那清脆的杜鲁希尔语,带着一丝不确定地问道,
“赫卡蒂大人,您的意思是,就像晚上虽然很黑,但还是有月亮和星星在发光一样吗?”
赫卡蒂看着伊丽莎白那双纯净无暇的、如同红宝石般的眼睛,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极其罕见的笑容。
“嗯,你这么理解,倒也没错。”
她点零头,
“现在,试着将你体内的月光之力,引导出来,不是为了净化某样东西,而是试着去感受它,感受它与周围环境的联系,感受它如何与这片被次元石和混沌能量轻微污染的空气,产生反应。”
“是!”
伊丽莎白立刻闭上眼睛,开始按照赫卡蒂的指引,进行更深层次的魔法练习。
她不再将月光之力视为一种工具,而是将其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个需要用心去沟通和理解的“生命”。
她能感觉到,那股能量在她的体内缓缓流淌,滋养着她的每一个细胞,也让她对周围那片看似污秽的环境,产生了一种全新的感知。
即使闭着眼睛,她也能“看到”,空气中那些由次元石辐射散发出的、令人不安的绿色能量微粒。
即使堵住鼻子,她也能“闻到”,那些由各种生物排泄物和腐烂物散发出的、吸引的代表着衰败和凋零的死亡之风与达尔。
但同时,即使不动,她也能“触摸”到,那些从海水中蒸发起来的、充满了生命活力的纪伦之风,以及那些从空中那轮巨大的白色月亮——萨利乌尔——身上洒下的、纯净而圣洁的银白色月光精华。
她试着将自己体内的月光之力,如同伸出无数只手一样,缓缓地释放出去。
那些银白色的能量丝线,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充满攻击性地去驱散或消灭那些污秽的能量,而是如同春雨润物般,悄无声息地将它们包裹起来,渗透进去,然后用一种极其温和的方式,中和、转化、净化着它们。
一时间,以伊丽莎白为中心,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洗涤了一遍。
那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似乎也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镰淡月光清香和海洋咸湿气息的、令人心旷神怡的独特味道。
赫卡蒂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和赞许。
这个家伙,比她想象的还要努力,经过这段时间的练习,竟然已经掌握到了这种程度。
或许,埃斯基让莉莉丝女神选择她,并非没有道理。
而躺在摇篮里的卡哈赫,似乎也感受到了周围环境的变化。
她睁开了那双明亮的黑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空中那些正在缓缓消散的绿色能量微粒和灰色气息,的嘴巴里发出一阵欢快的、意义不明的咿呀声,身上的弯月印记也随之闪烁起更加明亮的光芒,仿佛在为伊丽莎白的成功而喝彩。
看到女儿开心的样子,赫卡蒂的心情也变得更加愉悦。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伊丽莎白的脑袋,声音中带着一丝难得的鼓励。
“做得很好,伊丽莎白。”
“你已经初步掌握了净化。”
“继续努力,总有一,你将能够用你手中的月光,驱散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污秽与黑暗。”
当然,除了我们杜鲁齐和凯恩所代表的那些之外。
她在心中默默地补充了一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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