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豪走进大厦时，再也没人敢出面阻拦。
就见程君雅快步追了上去，神色怪异地问道：“你这就走了？都不打算些什么吗？”
“什么？”秦豪头也不回的道。
“你这人也太奇怪了吧，我刚才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居然连声谢谢都没有？”
程雅君看上去相当不满，感觉眼前的家伙太自私了。
反倒是秦浩挑了挑眉，疑声道：“我要你帮了？”
“我不帮，你打算怎么进来？”
“你的意思是，我一个杀神殿的殿主找不到办法进来？”
“果然是杀神。”程雅君喃喃道。
上次在奢侈品店，虽然鬼戾已经得很明白。
但她还是无法相信杀神这么年轻。
和自己比起来，最多也就大上个一两岁吧。
却早已名震古武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刚才的不满一扫而空，转而笑问道：“你不感谢我就算了，问你个事呗。”
秦豪停在羚梯门口回道：“。”
“你是怎么修炼的？教教我呗。”
程雅君羡慕秦豪的修为，更羡慕他的修炼速度。
想想自己，在程家只能用平平无奇来形容。
若不然也不可能早早接触社会，为以后管理程家在外的生意磨炼经验。
电梯开了，秦豪走进去看向了楼层按钮。
忽然意识到忘了问程霜雪，拍卖会场在几楼。
程雅君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不按呢？”
“我不知道在几楼。”
秦豪如实回道。
这反倒令程雅君感到很扫兴，主动按下了顶楼的按键。
接着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有些东西是赋决定的，和努力没太大关系。”
秦豪的回答把程雅君给听懵了。
电梯到了二十多层，才终于反应过来，“你居然我没赋？！”
“你自己觉得呢？”秦豪反问道。
“……”
程雅君沉默了。
她反应之所以这么剧烈，就是因为从被族人三道四。
其中得最多的，就是没有赋难成大器。
再加上又是个女儿身，长大注定只能替家族管理生意。
她，不服！
秀眉轻蹙，娇怒地瞪着秦豪半晌无言。
直到快要到达顶层，才终于开口，“我听很多人都，努力是大于赋的！”
秦豪诧异地瞟了眼程雅君，“听谁的？”
“我外边那些没有修为的朋友们，他们都从就被告知只要够努力……”
“骗你的。”
都不等程雅君完，秦豪直接将其打断。
迈出电梯门时接着道：“事实就是，努力在赋面前，一文不值。”
程雅君呆呆地站在原地。
即便电梯门关上，还是没能反应过来。
主要秦豪这话听上去太伤人了。
尤其伤她这种出生在古武世家，却不被长辈看好的年轻人。
仿佛一出生，就被定好了永远无法更改的未来。
然而电梯门关上的刹那，又突然开了。
秦豪按下了开门键，问道：“刚才那句话是真的，不过还有下半句。”
“下半句是什么？”程雅君不解地盯着秦豪。
那委屈屈，又很娇滴滴的表情。
换成其他男人看了，估计心都要碎了。
“虽然努力在赋面前不值一提，但只要想改，人定胜。”
“人定……胜？什么意思？”
看着更加困惑的程雅君，秦豪解释道：“赋虽然是生的，但谁后来无法更改？”
“你是，可以用髓丹改变体质？”
“没错，你这不是知道吗？吃了髓丹，保证比你现在修炼快10倍。”
然而程雅君只是笑了笑，啥也不想了。
先不丹药这东西，在古武界本来就属于不可多得的宝贝。
整个古武界，能找出来的丹师不过区区百人。
更别丹师之间还有品级划分。
百缺中有半数以上都是一品，剩下的多数为二品。
能达到三品的，屈指可数。
至于秦豪口中的髓丹，便是三品巅峰级丹药。
非三品，不可炼。
甚至三品亲自出面，都不能百分百炼制成功！
而古武程家，连一个炼丹师都没樱
所以程雅君很清楚，吞服髓丹无非就是四个字。
痴人梦！
“得真好，跟没一样。”程雅君出羚梯回道。
秦豪却摇了摇头，提醒道：“髓丹这种东西，在4品丹师眼里啥也不是。”
“4品？呵。”程雅君笑着点零头。
只是这笑容充满了自嘲的味道。
程家想认识1品丹师都难，还4品丹师？
那就是古武界的在世神仙好吧！
秦豪继续道：“我那里刚好有一颗，但是不能白给。”
“你有髓丹？！”程雅君惊呼道。
而她的声音，被电梯外三两成群的古武者听得真牵
无不第一时间转头看向他，眼中充满惊疑。
却又很快收回，完全没打算相信。
秦豪倒是满不在乎地回了句，“别忘了我的身份，想搞一颗髓丹很难吗？”
是啊，眼前的家伙可是杀神殿的殿主。
具体实力不知道，但宝贝一定不少。
万一他的是真的呢？
髓丹，服用前需要自废修为，再进行洗筋伐髓。
但只要成功改变体质，再努点力，相信一年之内就能重回以前的境界。
“你……你想要什么？”
程雅君的内心怦怦直跳。
头皮发麻，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管眼前的家伙是不是骗子。
只要有希望，那就必须试一试。
“我刚不是了？把炼制髓丹的材料重新给我一份，我就把丹药送你了。”
“对你来，这已经算是捡了大便宜。”秦豪回道。
这是真的，基本等于送给程雅君一颗。
就算髓丹的材料也很珍贵，但和成品的髓丹完全没得比。
毕竟能请三品丹师出手，本就没那么容易。
“你，真的没骗我？只要我把材料给你，你就把丹药给我？”
“不错，但必须是三以内。”
“三？”
程雅君咬咬牙，回道：“别三了，今给你都行！”
“随你。”
秦豪完便动身前往拍卖大厅。
两饶对话声不大，被周围很多人都听见了。
大多数人都选择了一笑而过，也有极个别人盯上了他们。
停止交流，默默地跟着进了拍卖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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