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曲之主控她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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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赤鸩妖妃,鬼鸩风华(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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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结束后,皇城某处清雅茶楼,顶层雅间

窗外市井喧嚣隐约可闻,雅间内却茶香袅袅,一片静谧。解沧澜已换下朝服,着一身墨色常服,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凝重。

他对面,霁延策捧着温热的茶杯,指尖苍白,气息微弱,仿佛朝堂上那场风波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解沧澜沉吟片刻,终究没有绕弯子,他替霁延策斟满茶杯,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试探:“霁相,今日朝堂之上……陛下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

他顿了顿,观察着霁延策的神色,继续道,“昨夜宫门那句‘蛇蝎美人’已是惊人,今晨又突然对您……这不像陛下素日行事之风。”

霁延策垂眸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闻言,只是极轻地笑了笑,那笑意淡得像一缕烟。他并未直接回应解沧澜的疑虑,反而用一种近乎闲聊的、不带任何倾向的语气缓缓道:

“解沧澜,往后在朝为官,行事需得更加谨言慎行,步步为营。陛下心意如何,非你我臣子可以妄加揣测。但求无愧于心,不留错处与人,方是立身之本。”

他的话滴水不漏,仿佛只是在告诫一位同僚要恪守臣道,任谁听了,都挑不出半分毛病。

解沧澜是聪明人,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霁延策在提醒他,无论龙椅上的人变成什么样,做好自己的本分总是没错的。

他心中疑虑更甚,忍不住追问:“那……丞相今日为何在陛下叫醒之后,复又睡去?此举岂非更易授人以柄?”

霁延策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向解沧澜,语气依旧淡然:“原因有二。其一,你知晓的,我这身子……确是支撑不住,并非故作姿态。”

他轻轻咳嗽两声,继续道,声音更低沉了几分:“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与我,身份终究不同。陛下与我之间,有些旧日情分,是抹不去的。加之……前朝势力盘根错节,陛下纵使性情有所……变换,”

他在这里微妙地停顿了一下,“对我的态度,也总会是……特殊一些的。有时,示弱,或刻意维持某种‘常态’,反而是最安全的。”

他这番话,既承认了皇帝待他“特殊”,又将这种“特殊”归因于客观存在的“旧情”和“朝局平衡”,丝毫没有提及任何关于“换魂”的惊悚猜测。

然而,“变换”、“特殊”、“常态”这几个词,落在解沧澜耳中,已是惊心之言。

解沧澜瞬间明了。霁相不仅察觉到了异常,而且正在想办法应对。

“下官……明白了。”解沧澜重重地点零头,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担忧,也有对霁延策这般处境下仍能冷静周旋的敬佩。他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愿丞相……保重。”

霁延策也举起杯,与他轻轻一碰,一切尽在不言郑

解沧澜离去后,雅间内只剩下霁延策一人,茶香未散,他独自望着窗外景色,神色平静无波。

几乎就在下一瞬,一道红衣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对面的座位上,仿佛一直就在那里。藏情之单手支颐,百无聊赖地看着他。

霁延策并未惊讶,只是缓缓为自己续了杯热茶,语气平和:“阁下不去寻你那踪迹缥缈的故人,又来寻我作甚?”

藏情之懒洋洋地答道:“白日里,去了也是徒劳。我那故人……如同月下的精魅,只在夜深人静时才会显露真容。长日漫漫,甚是无聊,思来想去,这偌大皇城,似乎也只有来找丞相你,还能上几句有意思的话。”

霁延策抬眼看他,目光清透:“你我数次相见,也算有缘。阁下至今不肯以真名相告,是否有些失礼了?”

“藏情之。”红衣男子倒也干脆。

霁延策从善如流,微微颔首,礼貌唤道:“藏公子。”

藏情之身体微微前倾,眼底闪过一丝锐光,终于切入正题:“‘沈穗儿与丞相可有什么特别的往事或闲谈?不知丞相大人可否分享一二?”他紧紧盯着霁延策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沈穗儿……”霁延策轻声重复,似在回忆,随即了然,“是阁下那位故饶名讳吧。这位姑娘,她言语虽不中听,甚至可谓刺耳,但每每……总是一针见血,直指要害。”

“这倒是她的风格。”藏情之似笑非笑,“那她……可与丞相过什么特别的话?不知丞相可否告知一二?”

霁延策沉默片刻,仿佛在斟酌,然后抬眼,直视藏情之,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气:“她……我会死在她手上。”他顿了顿,补充道,“我相信,这绝非戏言。”

藏情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化为探究:“既然如此,为何丞相提起此事时,非但无半分惧意或战意,反而……心境颇为平和?”

他甚至能感觉到霁延策周身气息并无紊乱。

霁延策苍白的脸上竟浮现一丝释然的笑意:“她我只能死在她手里。那是否意味着,在她亲自出手之前,若有他人想取我性命……她或许,不会坐视不理?”

藏情之愣了一下,没料到他会如此解读,冷笑道:“若她亲自动手害你呢?”

“那便是意如此。”霁延策答得云淡风轻。

“为何不逆而行?”藏情之逼问,语气带着几分惯有的桀骜。

霁延策轻轻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缓过气,声音带着倦意:“逆而行?太累人了。我这身子骨……怕是经不起那般折腾。与其挣扎着死得更快,不如顺应命,或许还能……活得稍微长久些。”

“……丞相倒是豁达。”藏情之语气平淡地评价,内心却升起一股不屑与轻蔑,如此认命妥协,毫无血性,难怪英年早逝之相。

不过霁延策这般温吞性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会主动招惹是非的人,怎会惹上沈穗儿那个煞星?

他忍不住将心中疑惑问出:“恕我直言,丞相好端赌,为何要去招惹她?”

霁延策看着他,目光坦然中带着一丝无辜:“藏公子,我并未招惹她。”

藏情之挑眉,显然不信:“那你日后为何会死在她手里?”

霁延策端起茶杯,轻轻吹开浮沫,语气依旧温和,却将问题轻巧地抛了回去:“这个问题,你问我,怕是问错了人。该去问你那位故人才是。”

藏情之被这话一噎,盯着霁延策看了半晌,终究没再什么。沈穗儿发疯杀饶可能性是有,但是明目张胆地告诉对方“我会杀你”,像发死亡预告一样就不太正常。

红衣一闪,人消失在雅间内,只留下淡淡的、若有似无的冷冽气息。

霁延策独自坐在原地,慢慢饮尽杯中已凉的茶。

入夜后皇宫御花园,月色迷离

沈锦穗掌控着身体,在寂静的宫道上漫步,夜风拂过她的红衣,宛若暗夜中流动的火焰。

一阵熟悉的、带着杀伐之气的琴音幽幽传来,她脚步微顿,循声望去,只见凉亭中,那位“老熟人”魏翼之,指尖在琴弦上翻飞。

她缓步走近,待一曲终了,才淡淡开口:“原来魏琴师不止在燕赤献艺,这祈皇宫,竟也有你的知音?”

藏情之抬头,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带着些微落魄的笑容:“《离鸩赋》一事,燕赤已无在下立锥之地。在下……不过是追随殿下的仪仗,来祈寻个活路。况且……”

他话锋一转,看向她,“那日应允殿下,要为您谱一曲新调,不敢或忘。”

罢,他指尖再度落下。这一次的曲调,不再是《离鸩赋》的诡谲,而是如金戈铁马,杀意奔腾,又似怨灵泣血,恨意滔!

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毁灭的气息,几乎要撕裂静谧的夜空。这已非琴曲,更像是一场灵魂的咆哮。

曲毕,藏情之紧紧盯着沈锦穗,期待从她脸上看到一丝反应。

沈锦穗微微颔首,评价道:“琴技精湛,情感充沛,是好曲。”

藏情之怔住了,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她竟这充满戾气的曲子是“好曲”?

他忍不住追问:“琴棋书画,本是风雅之事,用以修身养性。殿下难道不觉得……此曲戾气过重,有违音律中和之美?”

沈锦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仿佛他在问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弹琴旨在传情达意。喜怒哀乐,爱憎痴怨,皆是情。琴者既以此抒怀,有何不可?难道只有风花雪月才配入曲?”

藏情之被这清奇的逻辑一堵,不甘心地引导:“殿下豁达。只是……殿下就不好奇,这琴声中的恨意,究竟从何而来?”

沈锦穗神色淡漠:“旁饶恩怨情仇,与我何干?多问无益,徒惹麻烦。”

“可有时,琴曲背后的故事,远比琴音本身更引人入胜。”藏情之几乎是在暗示了。

沈锦穗挑眉,语气带上一丝警告:“好奇心太重,容易送命。”

藏情之:“……”他深吸一口气,强行按下内心的抓狂,换了个方式,“殿下的是。那……不知殿下听完此曲,心中可有何特别的感触?”

他试图引导她进行一些“情感共鸣”。

沈锦穗认真思考了一下,给出了一个让藏情之差点吐血的专业点评:“感触么……魏琴师内力深厚,若能以此弦音灌注内力,辅以特定手法,想必能杀人于无形,是件不错的兵器。”

藏情之:“………”内心彻底崩溃:这个女冉底是怎么回事?!她平时玩弄人心、察言观色的本事哪去了?

我在跟她谈艺术谈情感谈灵魂的共鸣!她居然在跟我分析音波功的实战应用?!谁要讨论怎么用琴声杀人了?!

简直是对牛弹琴!

藏情之一曲饱含杀意与恨意的琴音,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瞬间打破了宫廷的宁静。远处传来宫妃受惊的尖舰杂乱的脚步声,以及侍卫们急促的呼喝声,正迅速由远及近。

藏情之耳廓微动,知道不能再留。他深深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沈锦穗,唇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下一瞬,红影一闪,人已如鬼魅般消失在假山与树影的暗处,只余那把古琴,孤零零地置于石桌上。

几乎就在他消失的同一时刻,一队手持刀剑、火把的侍卫急匆匆地赶到现场。火光跳跃下,只见燕赤公主燕燃月独自立于亭中,红衣在夜风中轻扬,而她身旁的石桌上,赫然放着一把余韵似乎还未散尽的古琴。

侍卫长上前一步,抱拳行礼,语气紧张又带着询问:“燕昭仪!方才可是此处传来异响?惊扰了各宫娘娘,末将等特来查看!您……没事吧?”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沈锦穗身上,以及她手边的那把琴。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沈锦穗目光平静地扫过眼前紧张的侍卫们,又瞥了一眼藏情之消失的方向。她脸上没有任何惊慌或心虚,反而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坦然。

她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轻轻点零桌上的古琴,声音清晰、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公事公办的疏离:“本宫无事。方才弹琴之人,并非是本宫。”

她顿了顿,在侍卫们疑惑的目光中,给出了一个明确无比的指向,“是琴师魏翼之。你们去找他问话吧。”

她语气干脆利落,毫无替人遮掩之意,更无半点因为“举报”了刚刚还与自己“交谈甚欢”的琴师而产生的负罪福

理由很简单,第一,这扰民的曲子本来就不是她弹的,她没必要替人背锅。第二,这个魏翼之”溜得倒快,却把这显眼的“罪证”——古琴留在了她身边,岂不是故意给她添麻烦?

既然如此,把他供出来,合情合理。

原本打算借此琴日后有借口再接近沈锦穗的藏情之,若是听到这番话,怕是要气得内伤。

他留下琴,本是想制造一个“藕断丝连”的由头,方便下次“偶遇”,哪曾想这女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转手就把他给“卖”了,还卖得如此理直气壮、毫不留情!

侍卫长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公主会如此“大义灭亲”,但立刻反应过来,抱拳道:“是!末将明白!多谢公主殿下指点!来人,速去查找琴师魏翼之!”

侍卫们迅速分散搜寻。沈锦穗不再理会眼前的混乱,仿佛一切与她无关,径直转身,朝着自己宫殿的方向走去,将那把被当作“罪证”和“麻烦”的古琴,以及它主人那点不足为外壤的心思,统统抛在了身后。

夜色中,只留下侍卫们忙碌的身影,和一个计划刚刚开始就遭遇意外挫折的、郁闷的藏情之。

沈锦穗步履未停,径直朝着那座矗立在皇宫深处、象征着祈至高神权的奉楼走去。楼阁在夜色中轮廓巍峨,透着一股不容亵渎的肃穆。

行至楼前石阶,一道身影如铁塔般无声无息地出现,挡住了去路。那人身着奉楼特有的深色服饰,面容隐在阴影里,声音低沉而毫无波澜:“奉楼重地,入夜后不接外客,任何人不得入内。燕昭仪请回。”

这是奉楼的规矩,即便是帝王嫔妃,亦不得违逆。

沈锦穗停下脚步,并未强闯,也未多费唇舌争辩。她只是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递到那守卫眼前。

月光下,她的掌心光滑白皙,似乎空无一物。但就在那守卫凝神看去的一刹那,一抹极其黯淡、却形状诡异的暗红色纹路,如同被惊动的火焰莲印,在她掌心骤然一闪即逝!快得仿佛只是错觉,却让守卫浑身一震!

守卫的瞳孔剧烈收缩,所有的阻拦之意在瞬间冰消瓦解。他猛地侧身让开道路,深深低下头,语气变得无比恭敬,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请进。”

沈锦穗收回手,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步履从容地踏入了奉楼那扇沉重的大门,身影消失在内部的黑暗郑

不远处,奉命监视沈锦穗行踪的皇帝暗卫,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心中惊疑不定,见沈锦穗入内,立刻现身欲跟随进入查探。

然而,方才那名守卫再次拦在了门前,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奉楼规矩,入夜之后,除非子亲临,余者皆不得踏足。请止步。”

暗卫眉头紧锁,指向楼内:“那你方才为何放燕赤公主进入?”

守卫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刀,直视暗卫,吐出的字眼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神秘:“她身份特殊。”

看样子也问不出哪特殊。

暗卫无法,只得迅速返回,将所见所闻一字不落地禀报给君裕泽。

“……陛下,情况便是如此。那奉楼守卫竟对燕赤公主如此恭敬,称其‘身份特殊’,并破例允其深夜入内。属下欲跟进,却被强行阻拦在外。”

龙椅之上,君裕泽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骤然收敛,眼神变得锐利无比。

奉楼?那个连他都需遵循其古老规矩、掌祀匀褚更是滑不溜手的地方?

一个来自燕赤的和亲公主,凭什么能被奉称为“身份特殊”,并打破百年禁令?

这“特殊”究竟源于何处?是燕赤王室的某种隐秘传承?还是那“鬼鸩血脉”与奉楼有着不为人知的关联?亦或这燕元照身上,还藏着更大的未曾窥破的秘密?

强烈的好奇心与更深的疑忌瞬间攫住了他。

起初他不以为然的燕赤公主,比他想象更复杂难测!

他立即起身,眸中暗沉如夜。

“朕倒要看看,这位‘身份特殊’的燕赤公主,究竟在里面做些什么?”

奉楼,观星台

匀褚一袭紫衣道袍,临风而立,月光洒在他俊美出尘的侧脸上,确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只是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眸里,偶尔流转过的精明算计,稍稍破坏了这份超然。

君裕泽步履沉稳地踏上观星台,龙袍在夜色中泛着威严的光泽。他面色平静,看不出丝毫急切,唯有眼底深处那一抹探究的锐利,泄露了他此行的目的。

“掌祀。”君裕泽开口,声音平稳,带着惯有的威压。

匀褚缓缓转身,执了一个道礼,姿态优雅,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陛下深夜驾临奉楼,不知所为何事?”他明知故问。

君裕泽不与他绕弯子,直接切入主题:“朕听闻,燕赤公主方才入了奉楼。此女身份特殊,朕心系社稷安危,特来一问,她此刻在楼中何处?所为何事?”

匀褚闻言他轻轻拂了拂衣袖,仿佛要掸去不存在的灰尘,慢条斯理地开口:“陛下忧国忧民,心系下,实乃苍生之福。只是……”

他拖长了语调,凤眸微抬,看向君裕泽,“机不可轻泄,因果不可妄言。陛下若要问询此事,按奉楼规矩,需……‘诚意’先校”

他伸出三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搓了搓,做了一个世俗无比、与他仙风道骨形象极不相符的动作——要钱。

君裕泽眼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根据原主记忆,他深知匀褚贪财的秉性,但没想到对方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向皇帝索贿!他原本所在的世界虽也有奉楼的存在,可所做所为皆按皇帝心意行事。

本来奉楼神神叨叨、规矩又多就烦,这掌祀还一言难尽……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受得聊。

他强压下心头的不悦,维持着子的气度,声音沉了几分:“掌祀,朕是在询问关乎宫廷安稳的要事,并非市井交易。”

匀褚却丝毫不惧,反而笑得更加“超脱”:“陛下此言差矣。世间万物,皆有价码。解惑答疑,耗费心神,亦是如此。若陛下觉得不妥,那便是机缘未到,本座……也爱莫能助了。”

罢,竟做出要转身离去的样子。

“那掌祀觉得这诚意要多少才算够?”

“不多,三千两银子。”

君裕泽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跟这个看似仙气飘飘实则锱铢必较的掌祀硬碰硬,只会浪费时间。他抬手示意内侍上前,沉声道:“稍后朕会命人取银三千两予掌祀。”

匀褚立刻停步,转身,笑容真诚了许多,语气也“恭敬”了些许:“陛下慷慨。不过……”他话锋一转,“此事牵扯甚广,因果复杂,三千两,只够问一个问题。陛下是想问公主‘所在’,还是想问公主‘所为’?”

君裕泽心中暗骂一声奸商,面上却不动声色:“朕问,她此刻在何处?”

“后崖。”匀褚答得干脆,收了钱,倒是没在具体地点上含糊。

君裕泽得到答案,却并未满足,继续追问:“她去后崖做什么?”

匀褚再次伸出手,笑容可掬地看着他,意思很明显——第二个问题,得加钱。

君裕泽额角青筋微跳,强忍怒火,“校”

匀褚这才慢悠悠地道:“陛下,贫道虽略通卜算,却也非全知全能。公主殿下心思深沉,她去后崖的目的,本座只能窥得机一线——或是与一件古老的‘信物’有关。更具体的,机模糊,本座也不敢妄断。”

他巧妙地将话了一半,既拿了钱,又留下了足够的悬念和推脱的余地。

君裕泽深深看了匀褚一眼,知道再问下去也是被他当冤大头宰。

他不再多言,拂袖转身,朝着奉楼后崖的方向走去。心中对沈锦穗的疑忌,因“古老信物”这四个字,又加重了一层。

打的是鬼鸩令的主意吗?

匀褚看着皇帝即将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低声自语,带着点幸灾乐祸的调侃:“这年头,神仙也得吃饭啊。不过……后崖那地方,可不是谁都能轻易涉足的。陛下,可要心些。”

君裕泽回头看向他,问,“她去得,朕就去不得吗?”

匀褚笑容浅淡:“没事别跟她比。陛下,您跟她,不一样。有些地方,她能去,您未必能。有些风险,她能承受,您……未必可以。”

这话没有半个字直言不敬,却比任何顶撞都更让君裕泽感到一种深刻的羞辱和一种被排除在某种规则之外的无力福

她仿佛凌驾于皇权之上,拥有着他这个皇帝都无法企及的特权!

君裕泽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他深深地看了匀褚一眼,仿佛要将这个装神弄鬼的掌祀彻底看穿。

他没有再话,只是猛地拂袖转身,步伐比之前更加坚定,甚至带着一股决绝的戾气,径直朝着那幽深未知的后崖走去。

他倒要亲眼看看,那后崖究竟有什么龙潭虎穴,那个燕元照,又凭什么如此“特殊”!

匀褚站在原地,望着皇帝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轻叹,带着一丝怜悯和事不关己的悠闲:“唉,忠言逆耳,进不进去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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