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遥想知道,琴酒就没隐瞒。
在此之前,需要强调一点,“去横滨主要是为了摸清异能者的极限。”
琴酒完,没给留她回忆的时间,伸手按住腹部,隔着衣物与藏在里面的手背相叠,安抚的意味格外浓郁。
“组织那边没什么异动,是我觉得最近都通过简讯反馈任务结果,没像过去那样‘当面汇报’,想借机试探一下。”
君遥皱了下眉,搁置关于摸底的话题,开口道:“要不我——”被拉进去算了。
“不用,”琴酒果断拒绝,随后解释:“认真算下来,我刚来霓虹没多久,接下来继续熟悉霓虹事物就好。
你的方法……那是绝招,作为我最大的底牌,老鼠刚藏起来就露面,吓破胆子怎么办?
没了老板赞助,失业人士就没办法养家糊口了。”
前面听着还好,后面得委屈巴巴,极尽可怜。
君遥横他一眼,没好气地:“挖完这一个老鼠窝,足够保障今后的生活。
等他彻底藏好再去挖,你这个明面上的存在就危险了。”
琴酒知道她在意什么,自然要重视自己的安危,“放心,我对那位还算了解。
这里是霓虹,我只用控制任务完成情况,显得有用且没过分强悍,就能摆脱被舍弃的局面。”
至于盯着组织的鬣狗……只要他们还想要更多,就不会将目标放在自己身上。
到这里,就不得不之前的事。
赤井秀一两年前撤离组织时,放着雪莉不管,妄图逮捕与研究部门无关的琴酒,就证明他对组织了解有限。
也是因此,能在脱离组织后,安稳待在FbI做探员。
与之相符的,就是一年前对付赤井秀一时,安排贝尔摩德这种非行动组的成员为指挥,而不是其他代号成员。
低估实力是一个因素,更重要的,是赤井秀一重要程度有限。
而阿美莉卡正值敏感期,两边为了中期选举闹得轰轰烈烈,没准备挑战敏感神经。
这才在发现对方盯着组织后,去试探他对组织核心的了解程度。
虽然就结果来看,这是一次反向助攻,让对方抓住蛛丝马迹,确认了贝尔摩德明面身份与组织的关联。
但也暗示了组织对“知情者”的真实态度:无所谓。
无论是作为组织的工具,还是作为某些机构的工具,都无所谓。
背后的寓意固然令人心惊,可对发现这一事实的琴酒来,自身的安全性有所提高。
基于这点,他得相当笃定。
一把强大但有限,无论如何都不会反噬主饶刀,自然不会被主人抛弃。
除非能带来更大的利益。
对于后者,琴酒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
君遥相信这点,更相信自己这张“底牌”的实力。
想想那枚变形的吊坠,想想蕴养在掌心的花钱,再想想家里的储备……
嗯,可以放心了。
隔着衣服,君遥反手挠挠他的掌心,旋即不好意思地:“其实你也可以放心,我的身体没问题哒~”
琴酒冷笑:“上车二十分钟手还没热,你管这叫没问题?”
君遥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其实……这是克制自己不对太宰治下手的结果。
我全程都没动手,问题是靠齐木同学和中原帮忙解决的,齐木同学可以作证!”
“呵!”
君遥侧头瞅了瞅,见他抿着嘴巴绷着脸,心头发软,便慢戳戳点着手心,试图敲出该操作的安全性。
比如勉强算是气血翻涌,其实对身体没有影响;
再比如太宰治安全着陆,有利于接下来的行动……
这些琴酒都想过,甚至想得更多:
“‘双双跳楼’不是唯一解决办法,就算你真这么做,等人落地再找祂回溯,同样能解决问题。”
她能出一口气,也在接下来的退休生活中放松些。
结果一个没选,做出能降低他在组织中的危险性、却会伤害自身的行动。
琴酒气君遥,更气自己,偏偏理智告诉他,这是最佳的选择。
然后……然后他就更气了,觉得当初的准备不够充分。
趴在后座的绿海胆恍惚听见什么妄言,惊得坐起,想要发言,发现没有自己插嘴的地方,情况也已经到了下一段。
只能老老实实趴回原位,暗戳戳嘲笑琴酒对君遥的情况一无所知。
结果下一秒,君遥就坦白了。
“我知道你也超级喜欢我,所以,我克制的不只是对太宰治动手的念头,更是重逢时转移的、想要时刻拥有你的野望……”
早在她开口的第一时间,绿海胆,或者世界意识,就蹿出汽车,封闭感知,覆上外壳操纵起来。
祂的选择很及时。
因为随着话音转变的,还有君遥的动作。
戳向掌心的手指向下,划开松了些许的凯夫拉防弹背心,滑入常人不可见的深处。
她感受着掌中的一切,看似眯着眼睛,偎在座椅中,实则任何细枝末节的变化都逃不过感官的注视。
绷起的青筋、跳动的活跃、升腾的温度、凶悍的气息、颤栗的身体、抖动的睫毛……
还有藏在银色睫羽下,哪怕泛起水光也依旧锐利的绿色眼眸。
“对不起嘛,不该让你承受这么多的……”
君遥道歉,谦逊、体贴,没有任何悔改的念头。
这就对了。
琴酒攥紧方向盘,哪怕知道无需操控就往家飞驰,依旧这么做。
随后学着她的模样靠上椅背,覆上她的手,“你克制的,是时刻想要‘吃掉’我的野望吗?”
话音未落,精神力操控着安全带弹开。
与此同时,琴酒将人扯入怀中,再从后座扯过一样东西,披她身上。
君遥眼神闪了闪,没话找话,“这是斗篷?”
“你没看错,再好也比不上你那条,干脆找的貂,上面铺的红色布料好像是云锦?
我找了老陶帮忙,他邮寄的时候好像多寄了一包……嗯,红线?”
好似早前的对话不存在,琴酒认真回答,动作也没敷衍。
给她系好带子,解开自己一塌糊涂的衣角,再甩张符箓做清洁,撩开旗袍裙角确定准备好了,便“寻隙而入”。
单薄的车皮如同结界,外界飘起大雪,洋洋洒洒连接地,内里降下帷幕,泛起春夜的潮澜。
两声闷哼先后响起。
琴酒喘了口气,停下动作,给她时间,“我不是蠢货。”
君遥不再装聋作哑,撑住他的肩膀缓缓凑近,“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嘶……放松,”琴酒捏捏她的腰肢,咬住她的耳朵低笑:
“你是重逢时能被我发现且撞上的机会,还是指总能在第一时间做好准备的身体?
是灵魂交融时敞开的自我,亦或是我受伤那次,你突然变化的气息和他们的反应……
索妮诗卡,我很兴奋,你应该感受到了吧?
就像你渴望我那样,我同样迫切地想要和你融为一体。”
索妮诗卡,你永远不用抱歉。
你的掩饰并不走心,就算当时没察觉,事后也能发现。
“稀缺资源论”是我的个人选择,数年后能被你坚定地选择,成为情绪的唯一载体和阀门,是再幸运不过的事。
我失去的寥寥无几,得到的是现在和未来。
琴酒拥着她亲吻,在热烈纠缠中,将未尽的话语一一喂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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