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贼跟官府就是老鼠和猫的关系，哪怕是牛批一点的贼，在官府面前，也只是大一些的贼罢了。
面具人他们就是如此。
别看他们可以在法律的底线下为所欲为，买卖器官，甚至杀害别人。
这只是因为他们有保护而已。
但要是保护被戳破了，检查注意到了他们，那他们就只剩下死了。
付子悦被这么一吼，反而镇定了过来，冷冷地道：
“收手吧，你们害了这么多人，今就是你们伏法的时候。”
面具人被气笑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有那个两个什么狗屁神仙护着你，你就敢这么跟我话了？
我可没忘记你刚才那一副可怜巴巴，被吓得浑身哆嗦的样子！”
“好啊，不想让我好过是吧，我也不让你们好过！”面具人彻底暴怒了，冲到付子悦父亲的身边，一只手拽着她父亲坐着的椅子，双脚踩在楼边上，怒吼道：
“老子早就跟你了，敢报警，你就等着给你这个赌鬼老爸收尸吧！”
付子悦父亲感受到一阵阵冷风，侧头一看，底下足足有二十米高。
这要是摔下去，粉身碎骨稳稳的。
“不要！不要！我不要死啊！
你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啊！”付子悦父亲哪里还有以前一点刚正不阿的样子，扯着嗓子哀嚎着求饶。
这段时间长期泡在赌场，已经无声无息地腐蚀掉了他的心智，还有志气。
只要你注意观察的话，长期嗜赌如命的赌鬼，跟正常饶精神状态是完全不一样的。
精神恍惚，道德底线底下，出口成脏，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结果上了赌桌，却又像打了鸡血的公鸡一样，亢奋到满脸通红，眼珠子恨不得抠出来放在赌桌上。
这就是赌博对一个人心智上的腐蚀。
“狗急跳墙了啊。”
“早该把这些人给抓起来了，毫无道德底线，给人下套，坑走别饶钱还不算，还要放高利贷，害死别人一家老，真的畜生！”
“嗯……我觉得，欠债还钱……经地义吧……既然借了钱，不管多高的利息都要还的啊，不理解为什么直播间里的人都支持这种老赖呢？（疑问）”
“圣母biao给我滚出去！”
“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了樱花日子排函污水了吗？（皱眉）”
“我也看到了，简直跟这个放高利贷的一样，不，比他还要畜生！（愤怒）”
……
“别！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你别这样！你现在跟检查自首，还是有机会能活下来的！”付子悦急忙道。
“活下来？呵？当我傻？”面具人不屑道。
“老子杀了这么多人，攒了这么多钱，够本了，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聊。”
到最后，面具人表情逐渐变得狰狞了起来，怒吼道：
“就算是死！我也得把你们一起垫背！”
而楼下，那一声声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检查就快上来了。
付子悦还试图想要拖一下时间，但面具人显然不给她这个时间了，抬起手枪，怒吼道：
“都给我死！”
“不！不要！不准杀我女儿！”付子悦的父亲目次欲裂，怒吼道。
这一刻，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量，他竟然强行撑着绑着的绳子，半站了起来，猛顶了一下面具人，让枪口一下子就偏离了付子悦的方向。
砰！砰！
“老赌狗，你特么找死！”面具人强行稳住身体，怒吼道，紧接着举起了枪，将枪口对准了付子悦的父亲。
“不！”付子悦疯狂地冲过去，想要挡在这一枪。
砰！
砰砰！
枪响，人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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