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都懂,这就是战神的六大战术原则,但并非全部由战神独创首创,其中几点是在原有的东西上抽象概括而成,有些东西早在红四方面军川陕练兵打仗时就有过类似总结并成功运用于大兵团作战了。只是当时的表述不同,且没有被广泛宣传而已。这就是为什么红四出身的将领在解放战争中最快适应大兵团作战、善于打大仗、硬仗、恶仗,战场表现最出色的直接原因。这也是当时张野心家冒下之大不韪敢叫板中央的底气所在。
同样的,这些东西以前零零散散地在梁山军中有过指导分发,指战员对其中的一些战术很熟悉,现在只是把之前的零碎系统化、全面化、概括化。
田十一郎高举册子,“指挥员同志们,你们有了手上这本红皮书好比是林主席这个师傅手把手教徒弟。”--“大家都是老兵,一看就知道红皮书里的道行深不深。如获至宝吧!那么为什么之前不发,要挑这个时候发。”
不用看,又慕容学农。“还用问?二师、三师在中南半岛连续吃了大败仗呗。要不然我师大部队为何要转头回去驰援。林主席给咱的大补膏吃了龙精虎猛,请团长放心,咱119团不会吃败仗,徒堂师不会丢面子,辽东战场表现铁定压骑兵师一头。”
感谢田更年教练,你练出来的容美徒堂是真他娘的猛。以前的容美徒堂爬树攀岩杀狼搏虎名震施州卫,现在的徒堂师战士手上功夫也没怎么荒废,一对铁拳一把筒刀曾经干翻过不少缅甸头铁。但是就有那么些不长眼的在,也不是有人,是别的部队都在羡慕嫉妒恨。嫉妒徒堂师没在中南半岛栽跟斗是托了阚总长的福,他收服的东吁降兵成了你家徒堂师养的大型猛犬。东吁兵,中南半岛最能打,砍自己人不带手软,狠起来连自己都敢砍。缅甸、暹罗、柬埔寨三地的叛乱都他们东吁兵给平的,你们徒堂师正经没出过手。
徒堂师干翻缅甸人,缅甸人干翻反贼,你得出结论我徒堂师干不过反贼,你逻辑推理用的镜像思维撒!
维护友军面子就是维护梁山军面子,维护梁山军面子等于维护自己面子。这点上,大伙儿思路很清晰。
友军部队吃败仗了吗?没有啊。在场所有人猛摇头,一致否认知情。
慕容学农坚决拆穿他们的卑劣把戏,指出119团已执行战时条例,对家信一律不予审查扣押,想必各位家属来信中关于半岛局势的花边八卦道信息都能汇编成册了。就没必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吧。
军属,梁山众里的先进分子,军属是最先一批前往中南半岛打前哨的探路人开拓者,故所以那边的情况军属们身在其中一清二楚。老百姓写家信可不管你部队的规矩,有啥啥还要添油加醋。因为半岛那边部队伤亡惨重,自然要以事实为依据关心下辽东这边的亲人们:可别像那边的部队一样被揍得鼻青脸肿性命不保!
田十一郎坚持着我军实事求是的作风,道:“大家也都别装了,何止吃了败仗,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遭受重大损失,是被土匪给打出了心理阴影。梁山军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有老兵站起来发誓:“兄弟部队是吃了战场环境的亏。那边打得不好,我们这边非得打好不可。一句话,平原地形对我们有利!要是打不好,老子回家做工务农,没脸再当兵了。”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贺人龙喊着歌谣从梁山军团部开会回来,来不及煮茶便召集部下前来中军帐商议军情。
传言贺人龙年方15岁便开了窍,18岁便当六。生娃早自有其妙处,老头子不曾老,儿子便已长大成人。贺人龙不光赶早集还广撒网,前后娶了6个老婆,都是米脂的婆姨啊,换了谁都想再娶上一打,咱不能昧着良心贺疯子好色。
老婆多,子女就多,延绥军中有他7个儿子,贺大明便是葫芦娃之一。贺大明到现在还没能搞明白梁山军为何给他起的绰号是‘贺葫芦’,他身材消瘦毛发浓密,与葫芦完全不搭界。他尝试过打听,换来对方不可抑制的嬉笑。把缺傻子来取笑,令他千万个不爽。
贺葫芦见自家老汉甲胄上有新鲜血迹,不待发问,老汉便扯着喉咙:“对面的十一郎够意思,让额操刀砍了宁完我、范文寀那俩驴日的,额便是手刃大汉奸的有功之臣。”
贺大明懵: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如何把人家的和谈代表给砍了!
“砍两个逆贼汉奸乃为血祭我延绥战刀。儿郎们,可敢随本兵一把火烧了野猪皮的赫图阿拉老城?”
贺大明继续懵,心田十一郎团长开创的‘坐吧、倒水、吧、可以’此八字和谈在军中传为美谈,是个人都知道的啊。斗胆一问:“父帅,田团长不是签字和谈了么?”
“蠢!和谈只梁山军休战,可没我大明兵休战。”
贺大明问:“若119团友军不递援手,我军几无胜算呐!”
“蠢!梁山军可是我大明军队?”
“这不是糊弄鞑子么。”
“蠢!这叫做解释权在我。”
贺葫芦不敢再问,再问就不是被自家老汉骂几声的事,估计要挨抽了。
“儿郎们,此战,我延绥镇负责独取赫图阿拉老城。尔等敢不敢战?”
贺大明握紧腰间的刀把子,内心的激动和紧张促出层层手汗,把缠刀把的牛皮都浸湿透。不紧张,别激动。这遭背后有梁山军站台,傻子才不敢呢。
贺人龙见部下战意爆表,觉勇气可嘉。“梁山军的田团长了,咱们也想低调,但实力不允许。”着从案台上扯来背包,双手捧一堆的香烟扔地上,“弟兄们,拿去分了。”
有几个叼着旱烟改不为所动,嘲讽哄抢香烟中的同僚们见异思迁,“甜不甜家乡水,香不香家乡烟。额抽惯咧兰州的金城烟丝,不觉着华子有啥好的。”
哈呀,这世上还有华子不能干趴下的!?贺人龙在背包里继续掏啊掏,掏出几包泡面扔地上,“这个香不香?”
反应缓慢,因为不识字。贺人龙也认不全泡面包装上印的大字,但收礼时经过点拨聊。“这个,酸辣牛肉面。里头有额外装的干辣椒包哦。”
“香,香,不能再香了。”
啊呀,那一口的火辣可是有些时日没尝了。那几个旱烟杆把烟杆往腰里一别,冲上去猛抢。
该拿的都拿了,给完好处的延绥镇老大最后发话,“弟兄们,人家梁山军团部住土地庙,让出这衙门的好房子给咱住,咱要不要领情?完了又是给华子给泡面给肉脯给巧克...”,漏嘴了,及时刹住,“给这么些的好东西,咱要不要领情?”
“大帅,没啥的。咱有十分力出十分力就是。驴日的,跟鞑子见个真章!”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也。见部下表态坚决,内心十分满意。“都散了,回去好生整备。”
众人散去,却见一人站着不走。“何事啊?”
这人出了名的手慢脚慢,方才没抢到东西,“大帅,肉脯咱不要,那巧克力可否赏我些。”--“不不,不是我要吃,我一个大老爷们的。是家里几个孩儿最稀罕此物。”
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贺大帅。贺仁龙对手底下那几个货知根知底,这货家里的几个崽子大的三岁的还抱在娘怀里,知道个屁的巧克力。根本就是和本帅一样,馋着那口甜味。
甜味叫人上瘾,从北京出来到此这么些断绝了此味,那难受劲本帅感同身受。“拿去吧,吃了嘴软,砍鞑子时手不要软。”
巧克力自然认得,糖果却不认得,糖果纸包上印的树木也不认得。“这啥糖果子?”
“椰子硬糖,取自南国独有的椰树果子制成。口味独特,入口薅甜,回甘无穷。”
那骗子真真为自己方才的大胆庆幸,果然是富贵险中求啊,乃喜不自胜道:“大帅,吃了这颗糖,老子臂膀有的是力气,连砍他十个鞑子不换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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