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泉涌处·星露生香
玄霄城的晨雾被星露泉的清冽冲散,萧承煜蹲在井边,望着泉水里浮动的星芒——那是龙脉苏醒后,从井底涌出的“星露”。他伸手接住一滴,泉水顺着指缝滑落,在青石板上绽开一朵淡蓝色的花。
“主上!”阿九捧着一捧星露跑来,发间的净魂符文与泉水共鸣,泛起柔和的光,“陈渊城南的老人们想用星露给孩子们洗澡,他们这水擦过的地方,连疤都消了。”
萧承煜笑着点头。昨夜他命人在城中心立了块“护城碑”,碑上刻着所有参与护龙百姓的名字。此刻碑前围满了人,有白发老妇捧着星露给孩子喂,有孩童追着泉水跑,笑声撞碎了晨雾。
“主上,”陈渊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手中捧着一卷泛黄的《玄霄舆图》,“这是从城南旧书铺里找到的,您看——”
地图上用朱砂标着“星露井”“栖梧宫”“北漠关”等位置,最下方写着一行字:“龙脉通,万邪避;龙脉断,国祚危。”萧承煜的指尖划过“国祚危”三字,想起母后遗书职玄霄龙脉关乎九州安危”的叮嘱。
“看来,这龙脉不只是玄霄城的命魂。”他轻声道,“更是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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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巷陌深·心灯初燃
午后,萧承煜沿着青石板路走进城西的“福来巷”。这里曾是万象阁余党最猖獗的地方,如今却飘着糖炒栗子的香气。卖糖画的老汉正给孩童画“守护龙”,糖丝在铁板上拉出金亮的弧线。
“萧公子!”老汉眯眼认出他,从糖画箱底摸出个布包,“这是王婶让我转交给您的。她,当年您母后逃难时,曾借住过她家,这包东西……是她藏了十年的。”
萧承煜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枚半旧的银锁,锁上刻着“平安”二字——与他幼年时戴过的那枚几乎一模一样!锁芯里塞着张纸条,字迹稚嫩,正是母后的笔迹:“阿煜,若你见此锁,明娘已不在。这锁是你周岁时,王婶用陪嫁银打的,愿你一生平安。”
“主上……”阿九的声音有些发颤。她望着银锁上的“平安”二字,想起昨夜在栖梧宫,母后遗书里也提过“王婶”——那是母后在玄霄城最信任的乳母。
萧承煜握紧银锁,突然听见巷口传来争吵声。两名戴万象阁面具的人正推搡着一个卖材老妇,为首的举着刀:“老东西!你儿子偷了我们‘幽冥铃’,拿命抵!”
“他没有!”老妇哭着护住菜筐,“他只是帮人修犁耙……”
萧承煜大步上前,星纹簪嗡鸣震碎炼龋他扯下老妇儿子的锁链,转头对阿九道:“带他去医馆,治治被吓着的心悸。”又对围观百姓道:“今日,谁再敢欺负良善,便是与我萧承煜为敌!”
人群爆发出欢呼。卖糖画的老汉突然举起糖画:“萧公子!我给您画条‘龙’吧?就画您昨夜斩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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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夜灯明·暗箭难防
暮色降临时,萧承煜坐在镇邪司的屋顶,望着城郭里星星点点的灯火。阿九端来一碗热粥,碗底沉着颗星露浸泡的莲子:“主上,陈渊北漠的商队送来了新消息——狼主耶律洪基在雁门关病逝了。”
“病逝?”萧承煜挑眉,“他可是被龙脉净化过的,怎么会突然病逝?”
“商队的人,他临终前抓着胡商阿布的手,喊着‘玉珏’‘迷心咒’。”阿九压低声音,“还什么‘龙脉醒了,万象要亡’……”
话音未落,城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陈渊浑身是血冲进院子,手中举着半块染血的玉珏:“殿下!万象阁的余党……劫走了血祭婴!”
萧承煜霍然起身,星纹簪化作赤龙:“他们要做什么?”
“用婴孩的血重炼‘不死丹’!”陈渊的声音带着哽咽,“我在城外山洞截住了他们,可他们……狼主早有安排,要等龙脉彻底苏醒,用婴孩的血唤醒‘万象邪灵’!”
阿九的净魂符文骤然发烫,她的骨爪弹出,指向北方:“他们在雁门关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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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破暗局·心灯不灭
子夜时分,雁门关外的山洞里,万象阁余党正围着血祭婴。婴孩的眉心紫斑愈发鲜艳,被绑在石柱上的他,正用稚嫩的声音念诵着什么——竟是母后遗书里的“人心之和”四字!
“住口!”为首的大长老挥刀劈向婴孩,“你这孽种,懂什么!”
刀光闪过的刹那,一道金芒破空而来!萧承煜的星纹簪刺穿了大长老的肩胛骨,阿九的骨爪拧断了他的手腕。陈渊则带着死士,将剩余的余党逼到了悬崖边。
“你们以为,杀了狼主,就能挡住龙脉?”大长老惨笑,“他早把‘迷心咒’种进了玄霄城的地下水道!等龙脉彻底苏醒,全城人都会变成行尸走肉!”
萧承煜的瞳孔骤缩。他想起昨夜星露泉涌出的泉水,想起王婶给的银锁——原来最危险的“邪术”,从来不是刀枪,而是人心的贪婪。
“阿九,”他将星纹簪递给净魂使,“用星露泉净化地下水道;陈渊,你带百姓封了所有井口;我去会会这些‘迷心人’。”
山洞外,晨雾渐散。萧承煜站在崖边,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忽然笑了。他想起护城大会上百姓举火把的模样,想起星露泉里浮动的星芒,想起王婶给的银锁上的“平安”——
真正的“万象至尊”,从来不是权杖或秘典,而是这城里的每一盏灯,每一声笑,每一个为他举高的火把。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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