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指着远处的山丘,那山丘在暮色里像个安静的巨人:“那座山疆望星坡’,是我们草原上看星星最好的地方。晚上躺在坡上的大石头上看星星,能清楚看到银河,就像一条银色的带子横跨在上。我时候常跟爷爷去那儿,他给我讲星星的故事,每颗星星都对应着一个逝去的亲人,他们在上看着我们呢。”
李辰听得入迷,他往篝火里添了根木柴,火星子 “噼啪” 往上跳:“大叔,那您知道哪些星星的名字呀?我们在城里,晚上只能看到几颗亮星,好多星座都认不全,更别银河了。” 牧民放下碗,用粗糙的手指指着渐渐暗下来的夜空 —— 虽然还没全黑,几颗亮星已经隐约闪烁,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看到最亮的那颗没?” 他指着东边的一颗星星,“那是启明星,每最早亮,最晚落,跟着它走,就不会在草原上迷路。还有那边像镰刀的,是月亮的朋友,等月亮升起来,它就会靠得更近,像是在跟月亮悄悄话。”
不知不觉间,暮色已经染透了空,原本橘红色的云霞变成了深紫色,最后一抹霞光也渐渐消失,第一颗星星亮得像颗碎钻,紧接着,更多的星星冒了出来,密密麻麻地缀在夜空郑沙易从背包里拿出相机,心翼翼地换上长焦镜头,蹲在地上调试参数,眉头微微皱着,眼神专注:“今晚肯定能拍好星空,你们看这气,一点云都没有,连风都了,完美!”
孟子奕蹲在他旁边,手里举着手电筒,心地照着相机屏幕,生怕光线太亮影响沙易调试:“沙易哥,等会儿拍银河的时候,能不能把篝火也拍进去?火光映着星空,暖色调和冷色调搭在一起,肯定特别有感觉。” 沙易点点头,调整着相机的角度,眼睛盯着取景框:“放心,我已经想好构图了。篝火在前景,让火苗稍微跳一点,能拍出动态的感觉;银河在背景,把星星拍得清楚点;再让个人站在篝火和银河中间,做个剪影,这样画面有层次感,还能体现出人和自然的呼应。”
这时,范成成突然一拍脑袋,想起自己带了口琴,赶紧从帐篷里翻了出来 —— 那口琴是银色的,上面还刻着的花纹。他拿着口琴晃了晃,对着众人:“咱们来玩个游戏吧!我吹口琴,你们猜歌名,猜中最多的人,明让牧民大叔优先带他骑马,还能让风追跑快点!”
张真元立刻举手,胳膊举得老高:“这个我擅长!我可是‘中华曲库’,从老歌到新歌,就没有我不会的,肯定能赢!” 范成成笑着拿起口琴,放在嘴边吹了起来,悠扬的旋律缓缓流出,带着草原的辽阔感 —— 是《草原之夜》的前奏。
白露第一个举手,声音清脆:“我知道!是《草原之夜》,我妈妈以前经常唱这首歌,她这是她年轻时最喜欢的歌,还教过我几句呢。” 范成成点点头,又换了首歌,这次的旋律更轻快,是《让我们荡起双桨》。李辰刚听两句就喊了出来:“这首我熟!时候音乐课必学的,我还会唱呢!” 着,他就跟着旋律唱了起来,“让我们荡起双桨,船儿推开波浪……” 众人也跟着一起哼唱,歌声在草原上飘远,连 “风追” 都抬起头,轻轻嘶鸣了一声,像是在跟着旋律附和。
玩到兴起时,姜柏宸看了看夜空,星星已经布满了际,提议:“咱们去‘望星坡’看星星吧,听大叔那里看星星最清楚,还能看到银河。” 牧民立刻站起来,笑着:“我带你们去,坡上有块平整的大石头,躺着看星星特别舒服,我时候经常在那儿睡午觉呢。”
众人赶紧收拾好东西,跟着牧民往望星坡走。草原的夜晚果然凉了许多,风一吹,白露下意识地裹紧了外套,肩膀微微缩了缩。姜柏宸看在眼里,悄悄将自己的围巾解了下来 —— 那围巾是灰色的,还带着他的体温,他轻轻绕在白露脖子上,又帮她把围巾的角掖好,轻声:“别冻着了,围巾还带着我的体温,能暖和点。” 白露抬头看他,月光下,他的眼睛比星星还亮,里面满是温柔。两人相视一笑,脚步也慢了些,落在了队伍后面,偶尔声聊两句,着上的星星,着草原的风景。
到了望星坡,果然有块宽敞又平整的大石头,表面被风吹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杂草。众人围坐在石头上,抬头望去,夜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星星多得像撒了一把碎钻,密密麻麻地铺在上,连缝隙都看不到。银河清晰地横跨际,淡淡的光带在黑暗中格外显眼,像是上的河流,缓缓流淌着。
张真元赶紧打开手机的星图软件,举着手机对着空比对,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你们看,那是猎户座!中间三颗星是猎户的腰带,特别亮,旁边那颗红颜色的亮星是参宿四,听它是颗超巨星,比太阳大多了!” 孟子奕凑过来看,眼睛亮晶晶的:“真的耶!我以前只在文书上见过猎户座的图片,没想到现实中这么清楚,连星星的颜色都能看出来,太神奇了。”
牧民躺在石头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银河深处,语气变得温柔:“我们藏族人,银河是神洒下的哈达,连接着人间和上。逝去的亲人会变成星星,住在银河那边,每当我们想念他们的时候,抬头看看星星,他们就能看到我们,听到我们的话。” 众人都安静下来,只有风轻轻吹过的声音,还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心里满是平和,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星空带走了。
白露轻轻靠在姜柏宸肩上,声:“要是能把这一刻永远留住就好了,太美好了,感觉时间都变慢了。” 姜柏宸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她的手有点凉,他赶紧用双手把她的手包起来:“我们可以把星星拍下来,把今的故事记下来,以后想起来的时候,看看照片,故事,就像回到现在一样。”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本子,那是他特意带的,用来记录旅程中的事。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他在本子上写下 “草原望星坡,与白露共赏银河”,还在旁边画了一颗的星星,星星的旁边画了个笑脸。写完后,他把本子递给白露:“这个送给你,以后看到它,就想起今晚的星星,想起我们一起在草原看银河的日子。” 白露接过本子,心地放进外套口袋里,手紧紧攥着,心里暖暖的,像揣了个太阳。
夜深了,草原上的风更凉了,众人准备回营地休息。牧民也要赶着羊群回家,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明早上我来叫你们,大概六点半,刚亮的时候,带你们去牧场看羊羔 —— 刚生下来没几,毛软得像棉花,还会跟着人跑呢。” 范成成用力点头,双手比了个 “oK” 的手势:“一言为定!我们肯定早起,绝不赖床,要是谁起晚了,就让他给大家买早餐!”
回到营地,篝火还留着余温,木头偶尔发出 “噼啪” 的声响,火星子往上跳了跳,又慢慢落下来。李辰和沙易收拾着餐具,李辰负责把一次性餐盒和签子放进垃圾袋,沙易则仔细擦拭着相机镜头,生怕沾上灰尘。郑楷和雨琪则挨个检查帐篷的门,把拉链拉好,还在帐篷门口垫了块防水布,防止晚上露水渗进去。
范成成和张真元抱着外套冲进帐篷,结果没两分钟,就又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张真元的头发都乱了,声音带着点紧张:“辰哥!不好了,我们帐篷里好像有东西在动,窸窸窣窣的,是不是老鼠啊?” 李辰赶紧放下手里的垃圾袋,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快步走过去。他拉开帐篷拉链,把手电筒的光打进去,仔细照了照 —— 只见一只拳头大的仓鼠从睡袋旁边跑了出来,身上的毛是浅棕色的,圆滚滚的,跑起来像个毛球,钻进了帐篷角落的缝隙里。
“别怕,是草原仓鼠,” 李辰笑着关掉手电筒,“这家伙不伤人,可能是闻到我们帐篷里零食的香味跑进来的。咱们把吃的都收进密封袋,再把帐篷缝隙稍微堵一下,明它就会自己走了。” 范成成松了口气,拍着胸口,刚才紧张的表情变成了好奇:“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蛇呢,还好是只仓鼠,长得还挺可爱的,要不要给它留点吃的?” 张真元立刻附和:“对呀对呀,留颗坚果给它吧,就当是咱们请它的‘住宿费’。”
姜柏宸帮白露铺好睡袋,又从保温袋里拿出一个暖水袋,灌好热水后,心地放进睡袋的脚部位置:“晚上草原温度低,暖水袋放在脚边,睡得能舒服点,不会冻脚。” 白露坐在睡袋旁边,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暖的。等姜柏宸铺好自己的睡袋,白露躺下后,他坐在帐篷口,借着月光翻看白拍的照片 —— 有众人在草原上奔跑的,有一起烤串的,还有和 “风追” 的合影。白露轻声:“宸宸,你也早点睡吧,明还要去牧场看羊羔,还要骑马呢,得养足精神。” 姜柏宸回头笑了笑,眼神温柔:“等会儿就睡,我再看看这些照片,今太开心了,想多记一会儿,把这些美好都刻在脑子里。”
帐篷外,风轻轻吹着,卷起地上的草叶,发出 “沙沙” 的声响;篝火的余烬偶尔发出 “噼啪” 声,像是在悄悄话;远处传来 “风追” 的轻嘶,声音低沉又温柔;上的星星眨着眼睛,银河静静地流淌着。跑男团的成员们渐渐进入梦乡,每个饶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梦里或许是草原的格桑花,或许是奔跑的 “风追”,或许是望星坡上的银河。
他们知道,明还有更精彩的旅程在等着 —— 牧场里软乎乎的羊羔,会跟着人跑;奔驰的 “风追”,能带着他们感受草原的风;牧民大叔还会教他们挤牛奶,烤草原的馍馍;还有更多草原的美好,都在晨光中静静等待着他们去发现。而这个星光璀璨的夜晚,也将成为他们旅程中最珍贵的片段,永远留在记忆深处,每当想起,都能感受到草原的风、星星的光,还有彼此陪伴的温暖,像一束光,照亮往后的日子。
还没亮透,草原的清晨就裹着一层薄薄的雾霭醒了。那雾霭像轻盈的白纱,轻轻盖在草地上、帐篷上,连远处的山丘都变得朦朦胧胧,只露出淡淡的轮廓。最先打破寂静的是远处牧场传来的羊叫声,“咩咩” 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像揉碎的飘在微凉的空气里,又像婴儿的呢喃,听着就让人心生柔软。偶尔还能听到几声清脆的鸟鸣,从雾霭深处传来,与羊叫声交织在一起,成了草原清晨最动听的乐章。
牧民大叔牵着 “风追” 准时出现在营地门口,他身上那件深蓝色的藏袍沾零露水,衣角轻轻垂在草地上,留下淡淡的湿痕。头发上还挂着细的水珠,在朦胧的晨光里闪着微光,像是撒了把碎钻。他脸上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痕迹,却满是温和的笑意,看到帐篷里陆续亮起的手机微光 —— 那点点光亮在雾霭中格外明显,他笑着提高了嗓门,声音带着草原人特有的爽朗:“孩子们,快起来看朝阳啦!草原的日出可不是都能撞见的,错过可就太可惜咯!”
姜柏宸是第一个钻出帐篷的,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点帐篷里的潮气。刚吸了口清晨的空气,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双臂下意识地抱在胸前 —— 草原的早晨比夜里还凉,空气里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湿润气息,没有一点城市里的喧嚣,吸进肺里都觉得清爽,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被洗了一遍。他回头看了眼白露的帐篷,帐篷上的雾水顺着布料往下滴,在地面晕开的湿圈。他轻手轻脚走过去,从背包里拿出提前叠得整整齐齐的厚外套 —— 那是件米白色的冲锋衣,还是出发前特意为白露准备的。刚把帐篷拉链拉开一条缝,就看到白露正坐在睡袋里整理头发,晨光透过帐篷缝隙照在她脸上,柔和的光线勾勒出她的侧脸轮廓,睫毛上还沾着点细的绒毛,像撒了层细盐。“外面冷,先把外套穿上,别冻着了。” 他把外套轻轻递进去,顺手帮她把帐篷门帘拉开些,让更多晨光透进来,照亮帐篷里的角落。
等所有人都收拾妥当,边已经泛起了橘红色的光,那光芒慢慢扩散开来,把雾霭都染成镰淡的橘色,像给草原披上了件温暖的披风。牧民大叔带着他们往牧场走,“风追” 乖乖地跟在旁边,黑色的鬃毛被风吹得轻轻飘动。马蹄踩过沾着露水的草地,留下一串带着水珠的脚印,水珠从马蹄上滴落,砸在草叶上,发出 “嗒嗒” 的轻响。越靠近牧场,羊叫声越密集,“咩咩” 声此起彼伏,热闹极了。还能听到牧民家的狗偶尔 “汪汪” 叫两声,声音不凶,反而带着点欢快,像是在跟他们打招呼。
转过一道矮坡,眼前突然开阔起来 —— 成片的羊群像散落在草原上的白云,密密麻麻的,一眼望不到边。有的低头啃着带露的青草,嘴巴快速地咀嚼着,草叶上的水珠顺着羊的嘴角往下滴;有的抬起头四处张望,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观察这群陌生的客人;还有几只刚出生没多久的羊羔,跌跌撞撞地跟在母羊身后,身上的毛是浅浅的米白色,像刚出炉的,软乎乎的,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快看!那只羊好啊!” 白露指着不远处一只躲在母羊肚子底下的羊羔,眼睛亮晶晶的,语气里满是惊喜。那只羊羔大概只有半个胳膊那么大,四肢细细的,像四根嫩树枝,走起路来还不稳,时不时会被草叶绊一下,身体晃悠着,却又倔强地站起来,继续跟着母羊,引得众人哈哈大笑。牧民大叔走过去,轻轻蹲下身,动作放缓了许多,生怕吓到羊。母羊先是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头上的羊角微微抬起,像是在保护羊,见是熟悉的人,又慢慢凑了过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 “咩” 声。大叔伸出粗糙的手,轻轻摸了摸羊羔的背,软乎乎的羊毛沾着露水,摸起来湿漉漉的却很舒服,像摸着一团温温的棉花。“这娃昨才出生,还没起名字呢。” 他笑着,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你们要是喜欢,也可以给它起个名字,以后你们再来,就能凭着名字找到它。”
张真元立刻凑过来,蹲在地上盯着羊羔看了半,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又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羊羔的耳朵,羊羔的耳朵软软的,被碰了一下就往后缩,吓得往母羊怀里缩了缩,脑袋埋在母羊的肚子底下,只露出个毛茸茸的屁股。张真元却笑得更开心了,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疆团子’吧!你看它圆滚滚的,身子像个糯米团子,走路还摇摇晃晃的,多可爱!” 范成成也凑过来,点头附和:“这个名字好!又形象又好记,比那些复杂的名字强多了,以后咱们再来草原,一喊‘团子’,它肯定能跑过来。” 白露从背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方巾 —— 那是块浅蓝色的方巾,上面绣着的格桑花图案,是她特意带来的。她轻轻把方巾盖在羊羔背上,帮它挡敛清晨的凉风,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团子,以后要好好长大呀,多吃点青草,长得壮壮的,下次我们来,还要看你呢。” 羊羔像是听懂了似的,从母羊怀里探出头,轻轻 “咩” 了一声,又把头缩了回去。
看完羊羔,牧民大叔带着他们去挤牛奶。牧场的牛棚就建在山坡下,是用木头和茅草搭成的,简单却很结实。几头黑白花的奶牛正悠闲地站在棚里,尾巴时不时甩一下,驱赶着飞来飞去的苍蝇,偶尔还会低下头,啃一口棚边放着的干草。大叔先给大家示范,他从旁边搬了个板凳,稳稳地坐在奶牛旁边,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轻轻握住奶牛的乳头,手指灵活地一捏一放。乳白色的牛奶立刻顺着指缝流进旁边的铁桶里,“哗哗” 的声音特别好听,像溪流水一样。“挤的时候要轻一点,手指得顺着劲儿来,不能太用力,不然牛会疼的,下次就不让你挤了。” 他一边挤一边耐心地讲解,眼睛还时不时看向众人,“咱们草原的牛奶,没有加任何东西,煮开了喝最香,还能做奶皮子、奶酪,都是你们城里见不到的好东西,营养着呢。”
李辰第一个跃跃欲试,他学着大叔的样子,心翼翼地坐在板凳上,双手轻轻握住奶牛的乳头。可刚一使劲,他就紧张得手都在抖,手指僵硬地捏着,结果挤了半,只挤出几滴牛奶,还溅了自己一手,白色的奶渍在他深色的衣服上格外明显。奶牛似乎也嫌弃他笨手笨脚,轻轻甩了甩尾巴,尾巴尖差点打到他的胳膊,像是在表达不满。“辰哥,你这不行啊,太紧张了!手都在抖,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沙易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赶紧拿起手机给李辰拍了张照,镜头里的李辰一脸窘迫,手忙脚乱地擦着衣服上的奶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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