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的脚步微滞，“你怎么这么问？”
沈柔嘉抬起头看向顾知，“她们都有那个香膏，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有什么联系的吧。”
顾知像是赞同一般的点零头，“我记事起便没有见过我娘入宫，但是我听，也只是听，年轻的时候，她的秀艺高超，曾进宫陪着娘娘们做女红。”
沈柔嘉听到了这里似乎将自己内心的那些想法验证了。
“嗯，我们先去看看那位制香师吧。”
沈柔嘉一边着，一边指向了那边，“娇娇，帷帽不要摘掉。”
沈柔嘉看了过去，有一个老头正倚在巷子口，似醒似睡。
顾知也拿出来了一个面具抬手戴上。
“跟我走。”
顾知走到了那个老头的面前，老头也只是抬了抬眼皮，似乎见怪不怪的开口道：“是买还是卖。”
顾知沉声开口道：“买。”
老头看向了沈柔嘉，“那这位姑娘呢？”
顾知抬手一拦，“和我一样。”
老头随手从怀里掏出来了两个铃铛，递给了顾知。
沈柔嘉看得清楚，这老头的手粗糙的像是两根干树枝，但是却稳稳当当，一点都不像是这个年纪有的灵敏力量。
顾知将一串铃铛挂在了沈柔嘉的腰际，并且凑到了沈柔嘉的耳边轻声交代刀道：“到了里面不能话，切记，不能话。”
沈柔嘉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腰上挂着的铃铛。
默默的点零头。
顾知一直紧紧的拉着沈柔嘉的手不放，沈柔嘉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觉得顾知将她照鼓很好。
顾知明显已经来过好几次了，之所以这次还要过来，估计十前几次并没有找到那个制香师。
沈柔嘉的眼睛止不住的乱飘，因为这里面都是些来来往往的人，有的那这个大兜子，似乎是在卖什么东西。
有的人则是在其中挑挑拣拣。
但是通过了前面的这个巷子之后，居然猛地豁然开朗，这地方居然别有洞，这么大的一条街，都是矮矮的屋子。
只有一个窗口和一个仅供一人通过的侧门。
每个门上都挂着一个空白的牌子，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沈柔嘉开口，突然一个窗子打开，点亮了房檐上的一盏绿色的灯。
路上的人越来越多，铃铛声都各不相同。
但是那些贩卖的地方或者人，都安安静静的，凑到那些戴着铃铛的人面前，展示。
大部分人都带着银票出来，还有少部分的是以物换物。
随着人们的走动，街两侧的绿色灯一个接一个的亮了起来。
沈柔嘉感受的到，顾知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攥着沈柔嘉的手都微微一紧。
沈柔嘉抬眸看向顾知，她仅仅只是露出了一双眼睛，但是沈柔嘉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情绪。
看来顾知已经找到那位制香师了。
顾知看了一眼沈柔嘉，沈柔嘉对着她点零头。
顾知走到了街尾，抬手晃了晃铃铛，然后敲响了那个窗户。
里面传来咳嗽声，窗户被直接拉开，一股混杂的香气从里面传了出来，有些让人不适。
沈柔嘉更是忍不住捂了一下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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