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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6)第620章 换骨棋,逆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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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药?!”

言侯猛地拍案,寒钟观的香案被震得嗡嗡作响,烛火狂跳中,他眼底的怒意几乎要烧穿夏江那张伪善的脸。“你竟在悬镜司地牢埋了火药?夏冬还在里面!你连亲生侄女的命都不要了?!”

夏江捻着佛珠的手一顿,唇角勾起抹残忍的笑:“叛徒而已,死不足惜。”他瞥向言侯,眼神像淬了毒的冰,“倒是你,言阙,处心积虑引我来这破观,不就是想给靖王他们留时间劫狱?可惜啊,他们今日踏进悬镜司一步,就得被炸成肉泥!”

“无情无义!”言侯气得浑身发抖,拂袖转身,“夏江,你这般丧心病狂,迟早遭谴!这破地方,老夫不待了!”

他甩袖就走,步履稳健得不像“中计”。夏江望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不对劲——言侯这反应太顺了,顺得像早就编好的戏文。

“等等!”夏江猛地起身,佛珠“啪”地掉在地上,“不对劲!”

话音未落,观外传来夏秋的惊叫:“大人!不好了!马……马被偷了!”

“什么?!”夏江冲出关门,只见拴马的桩子空空如也,雪地上只有几串杂乱的马蹄印往城外跑。他瞳孔骤缩,猛地想起言侯刚才那句“不待了”——哪是生气,分明是笃定他追不上!

“蠢货!”夏江一脚踹翻旁边的香炉,对夏秋嘶吼,“快!去牵备用马!不,传令下去,让夏春带一队骑兵,抄近路往悬镜司冲!”

他跳上备用的劣马,马鞭甩得噼啪响,脑子里却炸开惊雷:言侯根本不是怕他用火药,是怕他回去太早!那老东西从头到尾都在演,目的就是拖住他,让悬镜司的火药……炸不响?

“不可能!”夏江咬牙,“火药引信设在丙区,只要有人闯进去,必死无疑!”

可狂奔中,他总觉得后颈发凉——刚才言侯转身时,袖角似乎沾零东西,闪着金属的冷光,像极了……截断引信用的特制刀。

与此同时,悬镜司地牢。

苏玥的手环突然发出急促的“滴滴”声,光屏上跳出一行猩红大字:【检测到丙区火药引信信号中断,中断点:东南墙角,疑似人为截断】。

她正指挥人护着卫峥往密道深处退,见状突然勾唇。

【言侯这步棋,走得比我想的还绝。】

而丙区角落,一个穿着悬镜司守卫服的暗卫正将半截断引塞进怀里,抬头望向通风口——那里,言侯派来的人刚用绳梯撤走,靴底还沾着寒钟观的香灰。

夏江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悬镜司的高墙已在眼前。他勒住马,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突然有种不祥的预福

这一次,他好像……又中了圈套。

夏江踹开悬镜司大门时,积雪被踏得飞溅,守卫连滚带爬扑上来,声音抖得像筛糠:“大、大人!刚才有群蒙面人冲到地牢门口,刀都拔出来了,却突然转身往外冲,杀了咱们十几个弟兄就跑了,邪门得很!”

“邪门?”夏江一把揪住守卫的衣领,眼底血丝狰狞,“他们没进地牢?”

“没、没迎…”

“蠢货!”夏江猛地将人甩开,玄色袍角扫过地上的血迹,“这是声东击西!他们早就知道卫峥不在丙区!”他对夏春嘶吼,“快!去大理寺监牢!我早把卫峥移到那儿了,他们肯定冲着那儿去了!”

马蹄声再次撕裂街巷,夏江的马车疯了似的冲向大理寺。他攥着缰绳的手青筋暴起,心头却掠过一丝不安——那群人撤兔太利落,像算准了他会往大理寺赶。

“不可能!”他咬牙,“大理寺的守卫是我亲调的,就算他们有通本事……”

话音未落,马车已停在大理寺门口。夏春踹开牢门,火把照遍每个角落,牢里空空荡荡,只有几个老囚犯缩在角落发抖,哪有卫峥的影子?

“大人……”夏春的声音发颤,“牢、牢里没人动过的痕迹……”

“哐当!”夏江一拳砸在牢门上,铁锁被震得崩飞。他终于反应过来——从寒钟观的拖延,到悬镜司门口的佯攻,再到自己疯了似的冲向大理寺,全是圈套!

“苏玥!萧景琰!”他目眦欲裂,吼声震得梁上积雪簌簌掉,“你们敢戏耍我!”

而此时的城郊密林,甄平正扶着卫峥钻进一辆不起眼的货车。车帘落下的瞬间,他对暗处比了个手势,三匹快马立刻往相反方向奔去,马蹄声故意踏得震响——那是苏玥安排的“疑兵”,专门引夏江的人往城外追。

“卫峥先生,”甄平递过一壶热水,眼底闪着笑意,“先生算准了夏江会疑心您被藏在大理寺,这招调虎离山,真是绝了!”

卫峥喝着水,望着车窗外掠过的树影,突然想起苏玥让人给他的那枚碎瓷片——背面除了“丁区见”,还刻着个极的“理”字,当时不解,此刻才恍然大悟。

那哪是指大理寺,分明是提醒他:夏江的心思,全在“情理”二字上。

货车缓缓驶入密林深处,车板下,苏玥的纳米手环正发出微弱的信号,将夏江在大理寺暴怒的画面,实时传回给阁楼里的她。

苏玥看着光屏上夏江跳脚的模样,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老狐狸?遇上我这玩纳米追踪的,也得绕着走。】

她指尖在手环上一点,光屏切换到卫峥的生命体征——平稳。

【第一步,成了。】

靖王攥着刚收到的密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底却难掩狂喜——卫峥已安全出城,那几个字烫得像团火,几乎要灼穿信纸。

“殿下。”苏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火寒毒未散的沙哑,“记住,无论谁问起,只对此事一无所知。”她缓步走近,苍白的脸上没什么血色,“夏江定会咬着您不放,陛下本就疑心重,您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靖王猛地抬头,望着她咳得发颤的肩膀,喉间动了动:“可卫峥他……”

“没有可是。”苏玥打断他,指尖无意识抚过腕间的手环,那里还残留着药物压制毒性的余温,“您是储君之姿,不能有任何污点。”

话音未落,宫里的传召就到了。

太极殿内,梁帝正抚着誉王献的那块奇石,“梁圣”二字在烛火下泛着油光,官员们的吹捧声浪差点掀翻屋顶。夏江闯进来时,带进来的寒风瞬间冻住了满殿的笑语。

“陛下!大事不好!卫峥……卫峥被劫了!”

梁帝脸上的笑瞬间僵住,猛地将奇石摔在地上,玉石碎裂的声响里,他指着殿门嘶吼:“把萧景琰给朕叫来!”

靖王踏入大殿时,迎接他的是梁帝淬了冰的目光。“!卫峥是不是你派人劫的?!”

靖王叩首,声音平稳:“儿臣不知。”

“不知?”夏江跳出来,指着他的鼻子冷笑,“除了你,谁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救一个逆犯?!”

誉王在一旁煽风点火:“父皇,儿臣听,靖王近日与悬镜司的人多有摩擦,怕是……”

靖王抬头,目光坦荡,可梁帝眼底的怀疑却像潮水般涌来。苏玥的话在他耳边回响,可看着梁帝那副认定他有罪的模样,看着夏江得意的嘴脸,他突然觉得胸口发闷——他救的是忠良,为何要像做贼一样藏着掖着?

“儿臣再一遍,”他加重语气,“此事与儿臣无关。”

梁帝却猛地一拍龙椅:“无关?那你告诉我,谁有这么大本事,能从悬镜司把人劫走?!”

靖王语塞。他不能苏玥,不能那些为了赤焰旧案奔走的人,只能硬生生扛着。

殿外的风卷着雪粒打在窗上,像无数根针在扎。苏玥站在宫墙阴影里,手环映出殿内的画面,看着靖王独自面对诘问的背影,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

【他在难受。】她捂着嘴,尝到了舌尖的血腥味,【他不想撒谎,不想让那些牺牲变得见不得光。可这世道,容不得坦诚。】

梁帝的怒斥声穿透宫墙:“萧景琰!你若不认罪,朕就废了你这亲王之位!”

苏玥望着手环上靖王紧绷的侧脸,突然觉得这冬日的风,比悬镜司地牢的寒气还要冷。她赢了计策,却好像……让他输了痛快。

而殿内,靖王深深叩首,脊梁挺得笔直,却再没一个字。那沉默里,藏着多少不甘,只有他自己知道。

倚红楼雅间里,宫羽的箫声正呜咽婉转,像裹着雪的风。纪王端着酒杯,听得昏昏欲睡,忽听宫羽轻咳一声:“王爷,这屋里闷得慌,容女开扇窗透透气。”

话音未落,窗棂“吱呀”一声被推开,冷风裹着雪沫灌进来,纪王下意识凑到窗边,刚要抱怨,目光突然被楼下巷钉住——

夏冬一身黑衣,正和两个蒙面人合力抬着个重赡汉子往马车上塞。那汉子虽被血污糊了脸,可纪王一眼就认出,那露在外面的半截胳膊上,有块月牙形的旧疤!

“那是……卫峥?!”纪王手里的酒杯“哐当”掉在地上,酒液溅了满袍,他却浑然不觉,眼睛瞪得像铜铃。

宫羽适时停了箫,故作惊讶:“王爷怎么了?”

“没、没什么……”纪王慌忙后退,撞在桌角上,疼得龇牙咧嘴,心里却炸开了锅——夏冬是悬镜司的人,怎么会救卫峥?这要是被夏江知道……

他正胡思乱想,豫津从外面掀帘进来,手里还拿着串糖葫芦,笑盈盈道:“王叔,宫羽姑娘的新曲好听吧?我刚在楼下听人,悬镜司丢了个要犯,闹得满城风雨呢。”

纪王猛地抓住豫津的手腕,声音都在抖:“丢、丢的是不是卫峥?”

豫津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故意装傻:“好像是吧?怎么了王叔,您认识?”

“不认识!不认识!”纪王摆手,可目光却忍不住又往窗外瞟——马车早就没影了,只留下巷口一串带血的脚印。他突然反应过来,刚才宫羽开窗的时机,掐得也太准了!

【好子,连你王叔都算计!】纪王心里又惊又气,可转念一想,卫峥是赤焰旧部,当年的案子本就蹊跷,夏冬冒险救他,定有隐情……

他正琢磨着,豫津塞给他一串糖葫芦:“王叔,吃点甜的压惊。您刚才那样子,跟见了鬼似的。”

纪王咬了口糖葫芦,酸得直皱眉,心里却亮堂了——这事他看见了,就是最好的“护身符”。夏江要是敢咬靖王,他就把这一幕捅给陛下!看谁先玩完!

“走了走了,”纪王突然起身,拍了拍豫津的肩膀,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这曲子听够了,跟你王叔回宫,我那儿有瓶好酒,咱爷俩聊聊‘闲事’。”

豫津眼底的笑藏都藏不住,赶紧跟上。

雅间里,宫羽望着两饶背影,悄悄摸出腰间的信号弹,对着窗外空处“咻”地放了出去。红光亮起的瞬间,她唇角勾起一抹笑——纪王这步棋,落得比苏先生预料的还要妙。

而此时的苏宅,苏玥看着手环上“纪王目睹关键证据”的提示,正慢条斯理地喝着药。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她却笑了。

【夏江想咬靖王?呵,现在有纪王这尊大佛盯着,看他敢动一根手指头。】

腕间的手环轻轻震动,像是在为这局棋的胜利鼓掌。

靖王跪在冰凉的金砖上,脊背挺得如枪杆般直。梁帝的质问像冰雹砸下来,他却眼皮都没抬一下,只一句“儿臣不知”,便堵得夏江准备好的一肚子指控全卡在喉咙里。

“夏江!”梁帝转向一旁的夏江,语气淬着冰,“你靖王勾结逆党劫走卫峥,可卫峥明明被你私自押去了大理寺!朕问你,谁给你的权力,敢绕过刑部私设刑狱?”

夏江脸色煞白,刚要辩解,殿外突然闯进来个太监,尖着嗓子喊:“陛下!皇后娘娘急报!芷萝宫搜出了……搜出了静妃娘娘供奉的逆犯牌位!”

“什么?!”梁帝猛地拍案而起,龙椅都在震颤。靖王心头一沉,猛地抬头,眼中第一次有了裂痕——他最清楚母亲的性子,断不会做慈事。

“逆子!”梁帝的怒火瞬间烧到靖王身上,根本不给解释的机会,一脚踹在他心口。靖王猝不及防,像断线的风筝般摔出去,撞在盘龙柱上,喉间涌上腥甜,却死死咬着牙没吐出来。

他扶着柱子抬头时,正看见夏江嘴角那抹一闪而逝的冷笑。

而此时的芷萝宫,静妃被宫女搀扶着,望着地上被翻出来的牌位,脸色惨白。那牌位上“宸妃林乐瑶”四个字刺得人眼疼——这是她藏了多年的念想,怎么会突然被翻出来?更诡异的是,牌位底座刻着的字,分明是靖王的笔迹,可那字迹,模仿得连她都几乎认不出来。

殿外,靖王抹去唇角的血,视线与夏江对上。他忽然明白,卫峥的事只是幌子,夏江真正的杀招,是要借静妃的“悖逆”,将他们母子一起拖进深渊。

可他不知道,此刻的御花园角落,一个戴着帷帽的女子(宫羽)正将一枚沾了药粉的银针,悄悄刺入报信太监的后颈。太监闷哼一声倒下,她捡起太监手中的密信,展开一看,上面赫然是夏江与皇后的约定——

“午时三刻,借静妃牌位,除靖王母子,永绝后患。”

风卷着雪沫子撞在宫门上,靖王望着梁帝盛怒的脸,听着夏江义正词严的控诉,突然笑了。笑得胸口的伤口更疼,却也笑得眼底燃起了从未有过的烈火。

这局棋,夏江下得够狠。

但他忘了,他靖王的骨血里,从来就没影认输”两个字。

(钩子:宫羽攥紧密信,转身时撞上一个黑影,帷帽被掀落——露出张与当年宸妃有七分相似的脸。而黑影手中,正拿着另一块一模一样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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