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抱起笙瑶，让她坐在大腿上，萝莉真心和严肃的表情不搭。
越看越怪异。
“我对你还算了解，你就是再无聊也不会把心思放在她们身上。”
“对你来，她们可不好玩。”
笙瑶抿着嘴唇，轻轻摇头：“不能，我保证过。”
“主人，你别问我好不好？”
江宇懒得追问，不用想也知道，出主意的不是山茶就是清虹。
萝莉被推出来挡枪而已。
“控心咒可以钳制很多人，暂时还没到上限，有契约在她们不会乱来。”
“那几个丫头不但要活着，还要好好活着。”
“等幽州覆灭，我会解除控心咒，公开她们的身份，亲自给她们庆功。”
“给她们在外城找一个不错的职位。”
“尤其是杀死楚沁的那个丫头，我会把她正式收入内城。”
“送她传尝异兵，上古异兽。”
“她会成为琴岛的情报主管，接替绿萝的职位，权力不亚于你和林霏。”
这.......
萝莉大脑宕机，一头雾水：“为什么啊？”
“一会收，一会放，麻不麻烦？”
江宇笑容神秘，在笙瑶耳边轻声问道：“你猜琴岛有多少间谍？”
萝莉想了下，摇摇头。
根本无法计算，几千人都有可能。
单是看这一次清理，就两个庇护所，挖出来近千人。
绿萝和山茶都没有深挖，身材相貌八分以上全放过。
惊鸿学院中的蛋糕一个没动。
没别的原因，完全是奉主人命令行事，帮色坯加强人设。
执行者自己都不明白。
琴岛不缺美人，干净可口的点心遍地都是。
安全、无毒、进取。
就算主人再贪玩好色，犯得着留一堆毒蘑菇放在身边碍眼吗？
江宇看向墙上地图，九州顶尖庇护所十几个，谁在琴岛没有间谍。
多少而已。
“估算有几千人，每都会有新的加入，旧的离开。”
“杀不干净！”
“梦梵可以催眠，那又如何，就算累死，她也不能把每个人都查一遍。”
“我们只要保证内城和学院安全就不会出大问题。”
“禁卫军都是其次。”
萝莉还是想不明白，问道：“这些和那几个丫头有什么关系？”
江宇耐心解释：“既然杀不干净，就降低间谍的可信度。”
“就算有人带出消息，也没人敢信。”
“她们只是一个开始。”
“琴岛最不缺的就是物资，我们养得起，他们未必舍得下重注。”
笙瑶恍然，她终于听明白了。
好直白的阴谋！
不对，这都算不上阴谋，完全是打明牌。
你往琴岛派间谍，潜入后发现城主是个色坯，只有干净漂亮的宠物能接近权力核心。
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把宠物送进核心。
宠物被收养后发现，待遇比当间谍高无数倍，还没有危险。
主人温柔体贴，又帅又多金。
她们冒险舍命本就是求财，求地位，想要在末世找到一处栖身之地。
你猜，她们的屁股会对着哪边？
她们的心会向着哪边？
就算偶尔有几个信仰虔诚的脑残潜伏回去，带回情报。
作为掌权者，就问你敢不敢信？
笙瑶听完，眼睛里全是亮闪闪的星星，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一没吃饭，就塞了几口零食。
饿的想吃人！
......
中原省，商都庇护所，内城别院。
山火一边享受着宠物喂进嘴里的新鲜水果，一边听着手下汇报。
台下跪着的丫头他不认识。
情报系统繁琐无趣，山火没兴趣过问，一直由乔荫负责。
就是他怀里抱着的这只宠物。
台下跪着的丫头，也是乔荫刚刚带进内城。
山火看了她一眼，卖相合格，兴趣缺缺。
卧底的工作大家心知肚明，不知道被多少人染指过。
脏的一批。
他自认为是一个品位高级，极其挑食的玩家，只喜欢征服精品。
高质量或者高难度。
台下的丫头不知从何起，啰啰嗦嗦回忆着潜入琴岛后发生的事。
不是她找不到重点，是不能。
突兀的供出一个重量级的情报，多半会有两种结果。
上位者入脑，确认情报真假后或者发放奖励，或者被抹除掉。
确认重量级情报消耗的资源恐怖，死几十几百个暗线常有的事。
上位者不入脑，纯粹认为她已经被策反，直接去地牢享受一条龙服务。
酷刑折磨后出口的话，总比现在的可信度高一些。
她不是杞人忧，而是切实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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