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的风波暂时控制住了。
但是公安系统的工作依然在紧锣密鼓地开展。
视频被恢复了。
当时的确是薛沙沙负责整理试卷，理综和文综的试卷被收集汇总到办公室后，所有老师都下班了。
薛沙沙将试卷简单整理后，她的外卖就到了。
她拿了外卖，还没拆，像是想到了什么，就翻了翻文综的试卷。
结合薛沙沙的口述，陆局长知道，这当时是在找洛襄的试卷。
当时她没在文综的试卷里找到洛襄试卷，就又翻了理综的。
在理综试卷里翻出洛襄试卷后，她拍了几张照片。
这些在监控里都看的很清楚。
薛沙沙拍了照片，就将试卷放了回去。
她刚准备装订。
顾裙就进来了。
她将薛沙沙赶了出去。
然后坐到了薛沙沙的位置。
隐隐约约拿出了什么东西，又抽出了几张卷子。
但是由于当时办公室里桌子上堆放着很多书和杂物，所以视线有些不明朗，看不到具体清晰的画面。
再后来，顾裙离开。
薛沙沙回来。
视频再向后拉，到装订的整个过程中，没有再出现第三人接触试卷。
“局长，虽然没有拿到最直接证据，但可以肯定，这个顾裙的嫌疑最大。整个过程中，她也一直在有意无意地避开摄像头。”
所以摄像才没有拍到关键的证据。
陆局长脸色微沉。
从视频里其实已经可以看的很清楚了。
虽然没有拿到直接的证据。
但从始至终，在试卷可能出现问题的这一过程里。
只有顾裙一个人碰过试卷。
这已经可以明很多东西了。
“拘捕顾裙。”陆局长道。
……
顾裙听吴向朝监控已经被毁了，才放下心。
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
洛襄的事，让她如鲠在喉。
明明只是个很好拿捏的学生，按照以往，只要她咬定不让她查试卷，赶她离开学校，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可她没想到孙均那个老顽固竟然真的敢闹到林校长那里去，二中的万校长竟然也公开要招洛襄。
那个洛襄，凭什么？
都怪她。
不，还因为何曼柔。
要不是因为想讨好何曼柔，她何必去换洛襄的试卷，将事情搞到这个地步。
想了想，她拿起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翻了翻和何曼柔的聊记录。
最近的几条。
“曼柔啊，洛襄的试卷我换了，你看怎么感谢我呢？”
“上次你看中的那两款包，我已经给你从国外订了，三后到货。”何曼柔回她。
顾裙看着聊记录。
虽然风险有点大，但好在也不是全无收获的。
那两个包，她垂涎几年了，一直都没舍得买。
就在她心终于静下来打算睡觉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顾裙就恼火了。
谁大半夜的敲门？
她将吴向朝摇醒。
“你去开门。”她道。
吴向朝朦朦胧胧去开了门，然后看着外面的警察，一瞬间醒了。
“您好，请问顾裙女士在吗？”
吴向朝刚想不在。
“谁啊。”顾裙穿着睡衣从屋里走了出来，“大半夜吵人睡觉。”
警察向前一步，拿出证件。
“顾裙女士，你被拘捕了，还请和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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